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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一臉麻木地看著自己的從者大刀闊斧地修改著愛因茲貝倫代代相承的術式:“好的,但是這樣會不會魔力消耗有增加……” “你們中庭人就是麻煩,三句話不離消耗,所有的術式都在控制消耗!” 洛基沒好氣地說道,看到對方表情不變,只能又補充了一句:“這部分是用地脈的!地脈!沒從你身上抽取魔力!小心眼兒的中庭螻蟻?!?/br> 你看看,將利用大源的力量說得這么輕描淡寫,要是埃爾梅羅老師在現場的話,看到有人將艱澀的魔術用得如此輕松隨意,一定會覺得十分胃痛的吧。 被改良過的鉑金線編織出細密的花紋線扭成一團,伊芙刺破手指滴了一點自己的血液上去,詠唱啟動的咒語。在已經練習過無數次的咒語之下,絲線在空氣之中慢慢轉化出各種形狀來,最終凝結成一只結構鏤空花紋繁復的白鸛,繞著自己飛了幾圈。 這是愛因茲貝倫魔術禮裝白鸛騎士的標準動作,示意著魔術的鏈接成功,伊芙正打算命令它去產生魔力波動的地方巡邏,就看到白鸛突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用翅膀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伊芙:“……” 洛基暴發出一陣夸張的笑聲。沒想到這群中庭人的魔術禮裝在開啟之后的自檢如此簡陋,隨便做一點手腳就會有如此效果。 原本應該溫馴的魔術禮裝白鸛騎士如今像一只暴躁的山雞,在房間里雞飛狗跳幾次三番以后,將她的頭發啄得一團亂糟。 伊芙:“……” 洛基笑得打跌,綠色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欣賞了一番伊芙整個人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模樣,說道:“這就是你們家族代代傳承的魔術禮裝?既然是有一部分傳承自盧恩的話,我還以為會有多值得期待?!?/br> 伊芙和已經徹底失控的白鸛騎士一番搏斗:“讓它停下來!” “如你所愿?!?/br> 洛基凌空打了個響指,白鸛騎士重新恢復了環繞著房間緩緩飛舞的模樣。 “……愛因茲貝倫的專長是包含了置換沒錯啦?!?/br> 伊芙有些不甘心地碎碎念:“但是也囊括了很多別的領域啊,關于圣杯戰爭什么的……” “比如冗長的詠唱和繁瑣精細的魔術?” 洛基在結束了自己的惡作劇之后顯然心情好了不少:“雖然確實作為一個人類而言值得稱贊,你的這些東西在真正發生戰斗的時候用途并沒有多大?!?/br> “……如果不是你沒法用自己的魔力的話,其實我也沒必要這么費勁的?!?/br> 伊芙抱怨,到底是誰的原因才需要從起手就開始步步為營啊。 洛基沒再回話,這句話似乎也精準地戳中了他的痛腳。但即便如此,圣杯還是一定要獲取的,無盡的魔力對魔術師而言幾乎是不可抗拒的誘惑。在煩躁地敲擊幾下桌面之后,阿斯加德最強的術師突然開口: “你有沒有想過可以把自己的詠唱縮短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禮裝出典自菲特go[白鸛騎士]禮裝以及原作伊莉雅的魔術。 材料是鉑金是作者二設。 盧恩符文的源流是奧丁。沒錯就是庫丘林斯卡哈斯卡蒂他們用的那個玩意,是奧丁犧牲了一只眼睛換來的,屬于一個魔術流派的源典。 洛基最擅長的也是盧恩這點是二設,畢竟提起北歐魔術,第一反應就是盧恩符文。 第8章 8 出現了,神仙發言。 伊芙將白鸛放出窗外,指示它們前往魔力波動的地點,試圖忽略Caster先生的這條建議。詠唱的縮短在魔術領域是大多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無論是在施術過程中只念首字母,還是縮短幾個小節,都會對魔術造成很大的影響。 高速詠唱是少數人在使用最為熟悉的魔術之時才可以達成的特例,而在高速詠唱之上的則是屬于神明的領域——高速神言。將詠唱的小節數壓縮至最小,甚至可能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夠發動龐雜的術式。 比如縮減自己的年齡,又比如制造看上去真實無比的幻像。 伊芙無奈,只能伸出自己的手臂:“和天生就能夠讓魔力隨意流通的神不同,大多數的人類如果想要撬動神秘的力量使用魔術,是需要依靠別的外物或者介質的?!?/br> 她敢保證這位Caster先生已經很久沒見過正統的人類魔術師了,以至于提出的建議全都是那種尋常魔術師聽了只能吐血三升的類型:如果是自家導師的話,一定會憤怒地表示“如果誰都能高速詠唱的話這世界一定變得不正常了”摔門而去的吧。 “而最為通常的兩種形式,是基于人造出來的魔力通路——魔術回路,以及蘊含著魔力在其中的各類介質?!?/br> 比如寶石,水銀,和各種各樣別的禮裝。 但和人類的軀殼不兼容的魔術回路就像是硬生生加進身體里的異物,鑲嵌在身體中的魔術刻印更是會引發排異反應,這是以人類的身軀所想要掇取神秘力量的正常代價——某個走了天大好運的至尊法師除外。伊芙雖然和尋常魔術師相比天賦更佳,但仍舊還不能跳出這些底層環境一般的桎梏。 洛基用詠嘆調一般的語氣夸張地嘆了口氣。 這可真是太悲哀了,為了探尋神秘竟然世世代代維系著這種茍延殘喘一般的形式,但明明又是此等螻蟻一般的中庭人,卻能創造出圣杯戰爭這種形式來制造出取之不盡的魔力源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