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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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翊歆現在的身材,真他媽太好了。 光滑的皮膚下,寬肩窄腰,緊繃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全身肌rou結實勻稱,線條流暢分明,即使燒得全身汗涔涔,也蘊藏著力度,不見孱弱反而覺得身上像摸了一層油一樣。最要命的是,趙翊歆因為發燒而燃起紅暈的臉,和以前在這張床上,趙翊歆俯在夏語澹身上,在最后的時刻,進入*的時候,真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夏語澹是個正常的女人呀,而且是個已經開發過的,蝕骨滋味的女人! 趙翊歆箍著夏語澹的腰,夾著汗味和藥味,氣息混亂的長吻分外的深入,然后撕下夏語澹中衣,氣息往下走。 夏語澹面上緋紅,一手擋在身前道:“你也別想這些,你好病著!” “也?”趙翊歆枕在夏語澹的肩頭,笑道:“我出了汗就好了,這個比喝藥舒服,也能出汗……” 最后幾個字含糊起來,夏語澹聽不清楚,趙翊歆的唇貼著夏語澹的肌膚上游,吻住夏語澹的耳垂,把耳垂下頸側的肌膚都吸了進去,這是夏語澹已經露在外面的,最致命的弱點。 夏語澹既心慌又心軟,心慌的是吻在這里,第二天見不了人的;心軟的是,美人在懷,做不到心懷不亂呀! 夏語澹意思意思的掙扎了兩下,到底是心疼趙翊歆還生著病,還是趙翊歆也有生病的時候,逮著機會翻身把趙翊歆壓下。 趙翊歆似乎是輕微的嘆了一口氣,呼出的氣息炙熱,雙唇微抿,藏在被子下的手解開自己的衣帶,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他陽光般干凈的身體。 女人該羞的時候要羞,不該羞的時候也要放得開,現在或許是不該羞的時候。 夏語澹攬過趙翊歆的后頸,壓在他的臉上激烈的熱吻,枕在他后頸的手順著他的脊柱骨漫漫滑了下去,探到了他的前身,握住已經抬頭的欲望,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胸膛,蹂躪過他胸前的兩點,然后夏語澹整個身體一點點的溜了下去。 …… 此時此刻,真的和做賊一樣,夏語澹忍耐著趙翊歆泄在嘴里,然后逼著眼睛一口吞掉,毀尸滅跡。 因為皇太孫夫婦的私生活是沒有秘密的。連病人都不放過的這般惡劣,夏語澹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哪怕是那幾個固定浣衣的宮人。 趙翊歆本來身體就漲疼,因為高燒又變成了酸疼,到不是疼得有多緊,而是疼在骨頭縫里似的,磨得人煩躁難耐,自然臨近獻懷太子的忌日,趙翊歆的心情本來就煩躁,兩處一加,趙翊歆的身體翻倍的體虛力乏,在感覺一陣騰云駕霧,血液炙熱,皮膚迸裂的快感之后,趙翊歆的眼前陣陣發熱,身上的汗像泥漿一樣的流淌。臉上也浮現出一絲難耐的表情,全身繃緊,又想圈成一團。 夏語澹用被子把趙翊歆裹住,抱著趙翊歆的身體懊惱不已。 “沒有他,我還是我!” 趙翊歆看著漸漸天明的窗口,倔強的道。 窗口邊放了一株三尺高的白色鳳尾畫,飄下一片潔白的花瓣。 趙翊歆看見了那片飄落的花瓣,悠然的微笑了。 夏語澹不理解趙翊歆的話,也不明白趙翊歆此刻的心情,不過夏語澹也沒有細細問他,只是這樣抱著他,按摩著他一直發僵的身體。 趙翊歆這次生病,到底沒有那么快好,白天燒退回去,晚上有燒了起來。第二個晚上,夏語澹就沒有精力守著他了,不過皇上來了青烏臺,夏語澹也得避到別處,皇上守了趙翊歆第二個晚上。 這樣反復三天,趙翊歆的燒才退下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理解 皇后的悲傷,太子的忌日,太孫的生病,就這樣在低氣壓中度過了四月。 夏語澹后知后覺,等趙翊歆完全恢復了健康,才意識到趙翊歆不是僅僅因為身體的過度疲勞才累到生病的,還因為那幾天是獻懷太子的忌日,至于那幾天趙翊歆復雜的心情,夏語澹既然后知后覺了,也體會不到那么深刻,只浮于膚淺的表面,再往深就想不到那幾天趙翊歆為什么呈現了那般的狀態,過后也不好探問。 五月迎頭有件大事。五月初九是平都公主二十歲的整壽辰?;噬匣屎蟮囊馑?,要給平都公主大cao大辦。 這是很有象征意義的,皇上雖然把平都公主的駙馬一家給擼干凈了,可孫女還是孫女,甚至平都公主肚子里揣著的孩子還是曾外孫子。平都公主在皇室中尊貴的地位,并沒有因為駙馬一家而受到折損,為平都公主大肆慶賀生辰,正是要像臣民強調這一點,平都公主還是皇上的掌珠。 從五月初四五日開始,宗室里,文武大臣之家,和平都公主沾點關系的,便拐著彎往鏤月樓遞生辰賀表和賀禮往,顧念著平都公主八個月的身孕,又不想勞累了她,所以正式的宴請,卻只由著平都公主指定相熟的幾家在五月初九那一天在鏤月樓熱鬧一天。 平都公主實在是個厚道人,雖然不再召見了夏爾敏,卻還是給高恩侯府面子,把夏爾彤召進來。 不管夏語澹和夏爾彤究竟有幾分姐妹情深,說是矜持也好,虛偽也罷,以前夏爾彤是沒必要把夏語澹放在眼里,在夏語澹面前展現的傲慢倨傲是她的本性,而今夏爾彤十五年所受到的貴女教育,讓她不可能在人前和太孫妃惡言以待,也是她的一種教養。在平都公主的生辰宴上一舉一動,大家長著眼睛看著,長著耳朵聽著,隨意什么冷笑的神情,譏諷的面容,陰翳的表情,都不可能在夏爾彤的臉上找到一絲半點。所以夏爾彤在人前,完全撐得開她侯門嫡女,高恩侯夫婦掌上明珠的氣場。不過,畢竟昔日夏爾彤為嫡,夏語澹為庶,能挑剔出來的,只是夏爾彤和夏語澹交流的時候,有點可以理解的生疏罷了,而今夏語澹也不與夏爾彤計較,借了老國公的恩去和他的嫡親外孫女一般見識,其嘴臉也是丑陋的。夏語澹從鏤月樓離去之時,已經入夜,天上繁星漸漸顯現,夏語澹染著一張酒后酡紅的臉往青烏臺去了。 青烏臺是建在湖中央的,來往需用小船。 趙翊歆也不在意旁人的眼神,穿著一套白青色箭袖束腰長袍,隨意的仰躺在小船蕩在湖邊,聽見夏語澹過來,站起來隨手船槳一劃小船靠了岸。趙翊歆趁勢跳上岸,幾步邁來,抱起夏語澹就挾裹到了船上,親自劃船往湖中去了。 趙翊歆不急著回青烏臺,劃到一半就由著小船在湖上飄。 湖面上倒映著點點星光,湖水極清,剔透如鉆石閃爍。夏語澹飄在這樣的湖面上,像是遠離了塵世。 這條船一丈長三尺寬,窄得像一片柳葉,夏語澹偎依在趙翊歆的胸膛上,欣賞著靜謐的星空,享受著水波的飄蕩。 過了好一會兒,夏語澹被湖面上的風吹散了酒氣,趙翊歆才道:“明天你去選一匹溫煦的小馬,把騎術撿起來,以后呀,我帶著你去北閏圍場馳騁?!?/br> “恩!”夏語澹瞇著眼睛笑,簡單的回答 十二歲的時候,夏語澹有一匹純種的純白色伊麗馬,難得的漂亮,是虞氏從老國公那里要來給她的。在老國公和虞氏死后,那匹馬后來被夏爾彤搶走了,夏爾彤的理由是一介庶女不配擁有這樣一匹好馬,早前是夏語澹借用而已,用過是該歸還的時候了。 后來的事,夏語澹在當時就不知道了,直到圣旨下來,夏語澹問起那匹馬,原來那匹馬夏爾彤馴服不了,在夏爾彤手里好生吃了一番苦頭,被喬家大房知道,又要回去了。喬家大房本是把馬送給夏語澹的,夏爾彤說不是夏語澹的,也不是她夏爾彤的,既然送不到夏語澹的手上,也不忍心看它在夏爾彤手上受折磨,就強行要回去了,登時打得夏爾彤沒臉。 上面沒有人庇佑,夏語澹保護不了任何東西,包括自己,包括一匹馬。所以夏語澹后來也是沒臉面對那匹馬。主人不能保護自己的馬,本身也是一件沒臉的事情。 夏語澹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回首以往的事,忽然道:“你也別興起,西苑夠大了,夠我跑馬的?!?/br> 夏語澹目前對北閏圍場沒有興起。因為皇上沒有帶后妃去過北閏圍場,趙翊歆也不好帶著女人去玩耍的。 皇上和趙翊歆,是祖孫,也是君臣。夏語澹直覺上個月底,皇上和趙翊歆產生了一次摩擦,夏語澹雖然不問,卻會約束自己,在這種小事上不給趙翊歆添麻煩。 趙翊歆玩起了夏語澹的一縷頭發,纏在手指里撫摸,忽然嘆息道:“我從來我相信子虛烏有的事情,各人有各人的命數,你也太實誠了,一下把話說死了?!?/br> 趙翊歆很少過問夏語澹的決定,夏家,溫家,劉家,谷家,郝家,江家,這些個事,趙翊歆都由著夏語澹,想怎么辦就怎么辦。今天是因為今天平都公主的生辰有感而發了?夏語澹平靜的抱著趙翊歆的腰,無所謂的笑道:“我十四歲前擁有的東西不多,沒指望誰我的生辰記在心上。我自今以后,擁有太多,也不在乎四月二十四這一天了……” 夏語澹暫停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下去道:“沒有老子,哪來兒子,這點孝心也是應該的?!?/br> 添了后半截話,果然沒有得到趙翊歆熱切回應。趙翊歆完全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拉開船上的一個暗格,拿出一壺酒,也沒有杯子,直接仰頭傾瀉在嘴里,然后把夏語澹壓住哺到夏語澹的嘴里,這第一口酒沒有接吻的意思,趙翊歆純碎是給夏語澹灌酒。 所以馮撲那句話說的沒錯,趙翊歆并不好巴結,換句話說,趙翊歆的脾氣并不好。不過夏語澹也不怕他,攀著趙翊歆的手把執壺的手臂折下來,酒順勢而灑,夏語澹用嘴接住了,蠻橫的壓到趙翊歆的嘴上,一半逼進了趙翊歆的嘴里,一半滑落到趙翊歆的衣領里。 一片柳葉似的小船在你來我往之間搖搖擺擺,泛起蕩蕩漣漪,波光粼粼。最后一壺酒也不知是趙翊歆喝的多,還是夏語澹喝的多。兩人都是沒有酒量的人,分掉一壺辛辣的梨花酒,也沒點佐酒的小菜,酒已醉人,人也醉人,兩人都有點微醺了。 趙翊歆摩擦著夏語澹胭紅的嘴唇,低沉的嘆息,道:“我應該怎么待你才好呢!” 趙翊歆的祖母,母親,她們生來就在富貴之鄉,見慣了場面,所以看淡了朱輪畫轂,雕鞍玉勒??墒窍恼Z澹,她的前半生空有侯府之女的虛名,她從來不曾踏入那樣的生活。人說,驟然富貴之人,總是極盡享樂之能。 趙翊歆覺得自己夠寵這個女人了,為什么她還是和那樣的生活保持了距離?她從始至終都不在意嗎,連生辰都可以放棄? 四月二十四,僅僅是一個生辰嗎?不是,這是夏語?,F在身為皇朝第二尊貴的女人,將來身為皇朝第一尊貴的女人,名正言順可以享受的權利。這一天,天下的內外命婦,都只能匍匐在夏語澹的腳下,為她賀壽,這才是生辰的真正意義。 多少女人沉迷在這樣的權利之中,至少趙翊歆的祖父放在宮里的女人,包括皇后,都深深的沉迷在其中。 終我一生,不會慶祝自己的生辰! 夏語澹并不留戀被人高高捧在王座上的權利。那么趙翊歆用什么方式來愛這個女人?或許想不到,或許想得到,做不多。 夏語澹突然哭了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夏語澹只想在這個世界上找個溫柔敦厚的男人過日子,這個男人地位不用太高,才華也不用太多,因為夏語澹知道自己也沒有這些來匹配,所以從來沒有想過招惹極富魅力的男人。夏語澹只想談一場棋逢對手的戀情,要一個安安份份的,真正屬于自己的家,而不像在夏家一樣,像個寄居者,那不像個家的樣子。 從什么時候開始,夏語澹的想法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竟是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符合自己對于愛情的理解:他對自己都狠硬,卻對她溫柔和順,他外表冷淡,卻對她親密熱情;他的臉,他的身體,完美的驚心動魄,便是再入輪回,也遇不到他這樣的男子了!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夏語??梢酝泝蓚€世界,她兩輩子,存在的世界。 夏語??煲l瘋了,她發瘋的想要這個男人只那般對她,可是,太孫宮要進新人了。 鐘翠宮里才情續發,四十八位秀女等待君后的最后刪閱,欽定位次。 這里的君后不是趙翊歆和夏語澹,是皇上和皇后。 皇后有安慰過夏語澹,那天她不會為趙翊歆定下選任何一個女人??墒腔屎蟮囊庖姴恢匾?,皇上在那里呢;皇上也不重要,是趙翊歆;可是也不僅僅是趙翊歆,夏語澹做不到,把趙翊歆藏起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笑淚 趙翊歆這么大個兒人,夏語澹怎么藏得住呢。 夏語?,F在特別欽佩那些穿越到宮廷侯爵劇本里的女主,能抬頭挺胸的向男主要一句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知道他們哪兒來的底氣。 反正面對現在的劇本,夏語澹抬不了這個頭,也挺不起這個胸膛,她是沒有這份底氣。 坐擁天下卻只取一人的帝王,因為歷史改了,夏語澹只知道一個,那位是走到哪兒都被老婆盯死的,一偷腥他老婆不需要任何委婉,拉出女人打成rou泥沒得商量。 史書上帝后恩愛的比比皆是,但如隋文帝和獨孤皇后,也只有一對,拋開夫妻恩愛的理由,有這樣底氣和機緣的皇后也沒有幾個。 西魏,北周,隋,唐,這四個王朝都是依仗關隴軍事貴族集團而建立的,獨孤家族就在這個集團之中,論家世,隋文帝他爹一直是獨孤皇后他爹的部下,隋文帝能把江山打下來,也不是他楊氏一族打下來的。除了夫妻情愛,青梅竹馬和患難與共,還有利益同盟,獨孤皇后自然有這個底氣。 而今,夏語澹要是能腳踩地,手指天的豪邁說一句:這天下嘩啦一人一半,夏語澹就有膽和趙翊歆叫板了,可是他們夏家,不過是一只依附趙氏的寄生蟲而已。 人生而平等,不平等的只是地位。 夏語澹早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它是哲理,活到現在,只剩一句狗屁。 夏語澹出生的時候,就把這句話顛覆了,地位不平等,一人就能輕取另一個的性命,又何來平等呢? 或者以愛的名義?這其實是一個很自戀的問題,你的愛有多么偉大呢,能超越階級,讓他放棄權利。 那是趙翊歆與生俱來的權利呀! 現在這個情況,夏語澹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話:我愛你,和你無關。 夏語澹覺得這輩子她能達到這個境界了,就算趙翊歆有了其他的女人,夏語澹還是那么愛他,此心不變。 這樣的愛情才偉大! 夏語澹這般想,掛著眼淚突兀的笑了,趙翊歆捧著夏語澹的臉,右手手指劃過夏語澹的面頰,手指上的淚水還有夏語澹的溫度。 夏語澹為什么哭,趙翊歆大致估摸到了;夏語澹為什么笑,趙翊歆就想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了,趙翊歆什么也沒有說,他既不能回避夏語??奁睦碛?,過問她笑的理由就沒有意思了。不過夏語??薜脻M臉淚痕的樣子,趙翊歆竟然意外的不討厭。趙翊歆,是討厭女人的眼淚的,因為他覺得女人的心未必比男人的軟,她們流出來的淚水,也不是淚水,而是讓人屈服的一種手段。而今夏語澹的眼淚,卻不是來攻擊他的,夏語澹只是因為他要有別的女人了,才這般傷心,留下了眼淚。 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這些眼淚也還不錯,因為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得到他想要的眼淚,就如他的皇爺爺,別說眼淚,一個眼神都沒有得到。 這般想著,趙翊歆的吻輕輕落在夏語澹的眼瞼上。 夏語?;聛?,抓過趙翊歆的手臂,讓他緊緊環抱住自己,夏語澹自己就窩在趙翊歆懷里,隔著衣服感受到趙翊歆起伏的胸膛,這個位置已經是最接近了,夏語澹努力去聽,聽見了心口砰砰的聲音。心口本來就會怦動的,可是夏語澹懂,作為皇太孫,趙翊歆已經包容的那些事,已經足夠證明他的愛了。 特別沒有出息,但這個事實讓夏語??鞓酚謿g喜,足以消散了未來還沒有到來的煩惱。 趙翊歆微微垂下眼,居高臨下揚起夏語澹的臉,給了夏語澹長長一個吻,男人也不是吃素的,覺得氣氛剛剛好,這個地點也別致,所以手撫摸到夏語澹的腰際,解開了夏語澹的腰帶……夏語澹耗光了所有的力氣迎合他,在急促的心跳中睡著。 五月天趙翊歆已經穿得很單薄,白青色的長袍和中衣從頭到腳把夏語澹包裹住,趙翊歆只著一件中褲把夏語澹從小船上抱下來。 兩邊宮燈照在趙翊歆的身上,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性|事,趙翊歆少有的散發了一種慵懶的氣息,身體覆蓋了一層汗霧,在宮燈下閃閃發光,蜜色的肌膚在趙翊歆行走的時候,顯示出身體健美的輪廓。 夏語澹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兩旁的宮人紛紛垂頭不敢看趙翊歆一眼。 不是礙于宮廷的禮儀,夏語澹也不敢多看趙翊歆一眼。 因為性感。 漢字真的是博大精深,因為多看趙翊歆一眼,體內的性|欲就會躁動不安,轉化成沖動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