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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溫鈺也不差,在第十二名,報信的人接二連三的來,喬秋又是讓人準備賞錢又是讓人準備糖,炮竹聲連綿不絕。 二人名次都靠前,尤其孔庭胥還中了解元,成日有人來請,喬秋也不拘著他們,派了人跟著只要不鬧出事便隨他們,而且孔庭胥和衛溫鈺都是懂事克制的孩子,喬秋也不擔心。 孔庭胥中了解元有人羨慕自然也有人眼紅,瑞安伯和伯夫人便提著禮上門,喬秋這次到沒讓人攔著。 瑞安伯看著喬秋,眼中一瞬間癡迷,被身旁的孫氏推了一下才回神,“阿秋,我……” 孫氏見他話到嘴邊都不出口,自己笑盈盈開口,“翁主,你看啊,庭胥到底是孔家子孫,我聽說公公在世時最喜歡庭胥這孩子了,他這次中了解元,理應讓公公也知道這個喜訊,不如讓孩子回家給公公上柱香,再祭拜祭拜孔家先祖們?!?/br> 喬秋:“孔家族里已經安排過了,這就不勞煩二位cao心了?!?/br> 喬秋當初資助孔氏族里,銀錢這三年就沒斷過,一個是能給他們助力的孔庭胥,一個是眼見衰敗得只能自保的瑞安伯府,他們自然是偏向孔庭胥這邊,孔庭胥如今還中了解元,更是被孔氏族里擁戴。 秋闈過后來年三月便是春闈,這之間還有五六個月的時間,自打孔庭胥中了解元,瑞安伯和老夫人就時不時打著親人名義出現,次數不多,但總能讓人心煩他們。 三年沒在晉城過年,說什么鄭氏也不讓喬秋走,孔庭胥來年還要春闈,跑來跑去也累的慌,喬秋也沒有打算離開晉城。 就在快過年的前一個月,刑部接到一樁案子,一樁懸了有七年的案子,案子一上呈,人證物證齊全,告狀的人是熱乎勁兒還沒過的孔解元以及大盛王朝繳稅大戶榮陽翁主,這狀告的人也是奇了,正是孔解元的親祖母,榮陽翁主的前婆婆。 刑部一看案子事關曾經赫赫有名的瑞安侯府老侯爺,證據齊全,表明老侯爺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人為,也不敢怠慢直接上報。 皇上看到折子很是震怒,命令喬釗徹查。 證據幾乎都是齊的,喬秋也找到了江姨娘藏起來的證據。 而至關重要的證人周嬤嬤,經過四個多月的治療,也能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沙啞再無法恢復到以前那樣,但開口指證卻是沒有問題。 審判很快,有周嬤嬤這個知道老夫人所作所為甚至許多事情都是她幫忙完成的證人以及幫兇,幾乎沒有任何懸念,老夫人謀殺老侯爺證據確鑿,獲罪入獄。 早在周嬤嬤能開口說話后,喬秋就從她口中知道,老夫人很早就在給老侯爺下藥了,下的正是當初給她下的那種藥,一點點下藥性會長年累月積累,直到死也只會被人誤以為是身子慢慢虛弱直至病死,而服用那種藥的后果便會感覺乏力。 白崖寺那次老夫人和老侯爺發生了爭吵,其實老侯爺不是收到什么信趕回去,而是老侯爺長年累月服用藥,又被老夫人一氣之下加大藥量,病情加重,跟隨的下人和車夫這才不顧大雨送人下山找大夫,結果導致了墜崖。 老夫人故意謀害他人性命,判處死刑,周嬤嬤系從犯判流放。 在刑部外,喬秋見到了瑞安伯和孫氏。 “賤人,賤人,你還要害的伯府怎樣才甘心?!比鸢膊壑腥桥鸷薏坏脹_過來掐死喬秋。 只是人還沒到跟前就被攔下,并被裴蘊奕一腳踹開,“離她遠點?!?/br> 瑞安伯趴在地上,指著喬秋和裴蘊奕,“jian/夫/yin/婦,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又四處勾/引男人?!?/br> 裴蘊奕還想踹人被喬秋拉住。 瞥了眼口無遮攔的瑞安伯,“事實證明我沒有害你們,是你們自己在害自己,你們有如此下場都是你們咎由自取?!?/br> 她不信瑞安伯不知情,老夫人那么在乎這個兒子,能教的他對自己親爹陽奉陰違,對自己的妻子虛偽。 老夫人給老侯爺下藥可非一朝一夕,老侯爺死后瑞安伯也沒有太大的悲傷很快就適應了自己侯爺的身份,更是在自己爹孝期與寵妾恩恩愛愛。 喬秋都懶得跟這種人多費口舌。 老夫人謀害老侯爺的案子過后,差不多各家就開始為過年做準備。 喬秋提了臘八粥和點心去了大牢,老夫人判的死刑秋后問斬。 判決下來,孔氏祖里就代表老侯爺把她休了。老夫人的娘家兄弟得知此事后,趕緊與她劃清界限,就怕被人說自家女兒也是個黑心肝的惡毒婦。 進了大牢,老夫人已經沒了往日慈祥和藹的一面,此時的她蓬頭垢面看見喬秋后赤紅的雙目充滿憤恨,“賤人,賤人你不得好死?!?/br> “老夫人,你與瑞安伯不愧是母子,罵人的詞兒都一樣?!眴糖餂]進牢房,隔著牢房的門看著恨不得撕了她的老夫人。 獄卒搬來凳子,“翁主你坐?!?/br> “多謝?!眴糖锏乐x,“小哥,我想與這位老夫人單獨待會兒,麻煩你了?!?/br> 獄卒也是懂事的,很識趣的離開。 喬秋坐在凳子上看著老夫人,“上次我這般還是來見江姨娘?!?/br> 老夫人雙手抓著牢房的門,惡狠狠的瞪著喬秋,“賤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br> 喬秋笑了笑,“我會不會有好下場你是沒機會看到了,不過你沒有好下場,我倒是親眼所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