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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可以不可以放過我的母后和李家?” “阿煥,你究竟知不知道,李皇后和李家都做過什么,你就開口求情?” 齊煥轉過身:“母后不過是性情乖戾一些,而舅舅為天啟立下汗馬功勞,平時也不過是在朝堂上趾高氣昂了些。如果我沒有爭儲的意思,他們再努力也不過是徒勞?!?/br> 齊澤聽了這樣的話,笑了:“五弟,你真的是心性單純。算了,我也不說這個了,你先別問我能不能放過他們,先看看其他人愿不愿意放過他們吧?!?/br> “哥,我還想求你一件事?!饼R煥說。 齊澤:“說吧,什么事?” “我想娶嫣然?!饼R煥說。 齊澤:“你~”然后嘆了一口氣,“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br> 齊煥驚訝地問:“這是什么難事嗎?我只不過讓你給我牽線,如何嘆氣?” 齊澤:“因為~算了,我會盡力的?!?/br> 兄弟二人在山洞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是蘇瑾豐找到兩人的。 齊澤問:“現在情況如何?” “回殿下,我們的人都躲起來了,淮陽侯帶著大軍已經先行回京?,F在一切聽殿下指揮?!碧K瑾豐說道。 齊澤想了想:“先把分散的人馬召集起來,然后安營扎寨,休整兩天再出發?!?/br> “是?!?/br> 兩天后,齊澤帶隊開拔回京,行軍并不速度,反而是拖拖拉拉,基本上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就安營扎寨。 直到一天晚上,蘇瑾豐進入齊澤營帳回報:“殿下,前方有人傳信來,李偉仁遭到刺殺?!?/br> 齊澤說道:“這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蘇瑾豐:“目前只有我和殿下知曉?!?/br> 齊澤:“不能告訴五弟,我們也要開始行動了。記得明天想辦法把五弟灌醉?!?/br> 蘇瑾豐有些為難:“殿下,賢王殿下的酒量那是軍中練出來的,我們誰也喝不過他?!?/br> 齊澤說道:“你就不會給他弄點迷藥嗎?!?/br> “是,殿下?!?/br> 齊澤問:“定北侯的兵馬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定北侯拿著圣旨已經出發了。這次反刺殺李偉仁的不僅我們自己人,還有別人?!?/br> 齊澤連忙問:“查得到是誰嗎?” 蘇瑾豐:“目前沒有頭緒,李家軍現在有些混亂。他們不知道賢王殿下在我們這里,李偉仁到處派人找?!?/br> 齊澤咬牙發狠,然后說:“第一次刺殺沒成功,那就繼續,回京之前,李偉仁必須死!” “是?!?/br> 第二天夜里,齊澤留下一隊人在營地專門照顧醉酒的齊煥,自己則帶上兵馬連夜突襲去了。 話說定北侯帶著圣旨在這一夜趕到凌關,命將士守關緊閉大門。而淮陽侯帶兵到達時,由于事先并未聯絡,只能在關外扎營。 而就在夜里,凌關城墻上突然亮起了火把,李家軍巡邏的看見后馬上報給了李偉仁。李偉仁穿衣出了營帳,命人喊話:“對面的定北軍,何故夜半燃起火把,可是有此刻放行之意?” 定北侯張弛出現在城門上,命喊話的士兵宣讀圣旨。旨意的內容就是先表彰了淮陽侯的功績,之后就是讓淮陽侯交出虎符,給他一個王侯的富貴位置坐坐。 李偉仁當然不干,于是兩方喊話到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李偉仁顯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無論如何也不能交兵權啊。 定北侯見收兵權無望,立刻宣讀了第二份圣旨,若是淮陽侯拒不交出虎符,以抗旨論處,即刻誅殺。 就在天快亮的時候,一場廝殺開始了。李偉仁手下的兵只認虎符,不認圣旨,所以李家軍和定北軍殺了起來。而齊澤的五萬大軍也在此時從后面包抄而來。 李偉仁腹背受敵,雖然兵多,但毫無準備,所以一時間殺的難解難分。就在兩方打得一片混亂的時候,有一支為數不多的隊伍喬裝悄悄潛入了李偉仁的大營。他們四處翻找,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便借機埋伏起來。 等到半晌的時候,李偉仁筋疲力盡地回到營帳內想喝口水,卻被十幾個人團團圍住。 李偉仁:“大膽!外面打得如此激烈,你們不去殺敵反而來這里,什么意思?你們要造反嗎?” “想造反的是你吧,淮陽侯。陛下都下旨了,你這是抗旨,公然造反!” “胡說!你們是不是怕了,告訴你們,不用怕,到了京城,還是我李家的天下?!崩顐ト蚀笱圆粦M地說。 那人呵呵一笑:“你這是說京城是你李家天下,李偉仁,你這是反了!” 李偉仁一激動說道:“反了怎樣?狗皇帝如此待我,如何服眾?” “那你的外甥呢,你的皇后jiejie呢?” 李偉仁:“一將功成萬骨枯,哪里還想那么多?!?/br> 那人說道:“原來你扶植賢王是假,自己想做皇帝是真??!那今天就由不得你了,兄弟們,誅殺亂臣賊子!” 說罷,幾個人就把李偉仁圍住,打斗起來。李偉仁雖然驍勇,但畢竟年紀大了,而這幾個人也并非什么軍中之人,動起手來才發現個個都是高手。 李偉仁邊打邊喊人,可奇怪的是一直沒人來增援,最后被一人一劍刺入胸膛,一代梟雄,就這樣不光彩地死掉了。 而他到死都不知道的是,他的外甥齊煥就在外面,把他大逆不道之言聽了個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