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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路人甲變成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原本看著馬匪把部落里的老人和孩子都殺掉,梁熙在心里還有一絲不忍,可是當他看到那三個被救出來的大梁國奴隸,看到他們瘦骨嶙峋的身上的鞭痕,還有那象牛馬一樣的烙印,梁熙忍不住拿起一把刀,親手砍下了一個胡國男人的頭顱。

    “女人能生小孩,小孩長大了就會成為胡子的戰士,而那些老人,年輕的時候都曾經是戰士,每年他們都會到邊關去打草谷,每次打草谷都會殺死那些男人,搶走女人和孩子?!眴潭阍谝粋€胡國男人的尸體上吐了口唾沫,笑著對梁熙說:“這些都是我們前頭領說的,每次搶了部落一定要把部落殺光,也是前頭領定下的?!?/br>
    梁熙看著刀上的血跡有些愣神,這還是他第一次殺人,他以為自己會害怕,可是沒有,他不僅沒有害怕的感覺,甚至不如當初去打獵,第一次射殺兔子的那種興奮。

    又跑了兩天,他們遭遇了胡國的一支斥候二十人小隊,進行了一場小規模的廝殺。

    原本梁熙顧著懷里的小孩,不想上去拼殺,可是一支射向小孩的箭激怒了他,擋開那支箭,一手護緊了小孩,一手抽出長刀就沖了過去。他的馬術是從小就練出來的,雖然比不上常年生活在馬背上的胡國人,但只用兩腿夾住馬身也坐得穩穩當當的,手起刀落鮮血飛濺,在周圍馬匪的合作下,接連砍翻了兩個胡國人。

    戰斗完,沒有梁熙想象中揮舞刀劍歡呼的場面,他們迅速收攏了自己傷亡的人員,帶著搶來的馬匹再次上路,直到第二日才找了個地方將幾個死去的馬匪埋了。

    “謝謝?!绷何鯇樽约喊鷤诘膯潭愕懒寺曋x,他的左臂因為護著小孩,在戰斗中被砍傷,因為第一次參加戰斗的亢奮讓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受了傷,還是喬二姐發現他的皮襖上有個大口子,才發現梁熙受傷了。

    抱著小孩坐在河邊,梁熙望著河里流動的冰塊出神。

    這一路走來驚險萬分,為了躲避胡國軍隊的追殺,他們常常不眠不休的跑上土一整天,甚至不得不把自己綁在馬背上,免得睡著了掉下去。好幾次梁熙都以為已經死了,可是不僅他活著,連那個小孩也活了下來。

    捏了捏小孩的小胖手,梁熙有些驚訝的發現,這段時間的風吹日曬,小孩雖然曬黑了一些,皮膚也不如剛見時的細嫩,可是看起來到比剛撿回來的時候,更胖也更結實了。

    喬二姐從旁邊伸手把小孩抱了過去,用剛在河里洗過的汗巾把小孩的小臉擦了一遍,說:“這小孩看著能活下去了,你給他起個名字吧?!辈菰系囊幘?,病怏怏養不活的孩子是不會起名字的,這樣如果死了,家人也不會因為提起他的名字而傷心,只有那些健康強壯,能長大的孩子才會擁有名字。

    梁熙看了看小孩,天氣越來越冷,小孩的身上已經穿上了從部落里搶來的小皮襖,腦袋上也是一頂狐貍皮的帽子,不過從毛茸茸的皮帽下面露出一小塊紅色,是他之前戴的那頂虎頭棉帽,于是說:“就叫虎頭吧?!?/br>
    “虎頭,我們小虎頭有名字咯!”喬二姐笑著把小孩拋高又接住,小孩咯咯的大聲笑著。

    兩個人的歡笑聲讓梁熙有些黯然,因為不知道這一刻的歡笑能持續多久。

    后面有人拍了拍梁熙的肩膀,扭頭一看是炭頭,兩天前的遭遇戰炭頭被一支箭射中大腿,為了防止潰爛,不得不生生的挖去了一塊rou,因為沒有藥,只好用火燒止血。從火堆里抽出的木頭,把燒著的那一頭用力的壓向剛挖去一塊rou的傷口,即使是炭頭這樣的硬漢也不由的失聲慘叫,那景象把梁熙嚇壞了,以至于現在看到炭頭就覺得兩腿抽筋。

    “梁兄弟,這邊再往西走就要進戈壁灘了,已經開始下雪了,今年我們是不打算再來草原了?!碧款^一瘸一拐的在梁熙身旁坐下,說:“你看你是個什么打算,是跟我們進戈壁灘,還是我給你留兩匹馬?”

    炭頭雖然在問梁熙,心里卻是希望他能留下來,這小白臉雖說長得漂亮了一些,騎馬射箭卻是把好手,即使揮刀砍人的時候有些瑟縮,但經過打磨一定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馬匪。

    梁熙不知道炭頭心里正打算把自己培養成“合格的馬匪”,很是發愁的皺起了眉頭,他當然想回去。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這一失蹤,不說舉國大亂,邊關肯定會亂上許久,如果被胡國乘虛而入,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以前的梁熙肯定是想不到這些的,可是因為差點被祭天的虎頭、因為那幾個被救下的奴隸、因為最近看到的一切,他終于明白邊防的重要,明白那些邊軍誓死保衛的到底是什么。想起剛到邊軍時,自己動不動就給藺斂找麻煩,梁熙真為那時候的自己感到害臊。

    可是現在,不說后面一直追趕的胡國軍隊,就是馬上就要來臨的大雪天也困死了他,草原上的風雪絕不是多丘陵的大梁國所能比的,小雪及膝大雪埋人,在這種白茫茫一片的情況下,他就算不被冷死,也找不到回大梁國的路。

    炭頭并不催促,他能看出梁熙出身不凡,而且受過良好的教育,這種人要下定決心做馬匪不容易。他沒有說任何想他留下的話,加入馬匪隊伍的人,只要不是胡國jian細,出身不是問題。只不過如果不是自己想留下來的人,還不如離開。

    最終梁熙既沒有說要留下,也沒有說要離開,只是默默的把虎頭綁在胸前,跟在馬匪隊伍的后面。

    他旁邊的孫麻子笑著對他說:“進了戈壁灘,只要再走幾天可以回家了?!?/br>
    聽到這個“家”字,梁熙終于忍不住回頭,向著大梁國的方向望了許久,一次又一次不停的張望,每一次心里都會浮現出一張小小的臉龐,那張臉龐雖然總是沒有什么表情,可是每次自己心情不好,或者有什么麻煩的時候,那張小臉的主人就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快樂起來。

    “明年春天我就回來?!绷何醯吐晫χh方說。

    說完,他用力抹了一把臉,抹去了臉上的愁緒,也抹去了幾乎盈眶的淚水,跟著馬匪隊伍走進了戈壁灘。

    大片的雪花從天空中飄落,草原上的冬季的大雪季來臨了。

    正是因為大雪季的來臨,馬匪隊伍都回到了戈壁灘,外界又因為大雪封路不通消息,所以梁熙很長時間都不知道,因為他的失蹤,朝堂內外仿佛颶風過境一般,幾乎翻了天。

    ☆、第51章

    收到太子失蹤的消息,藺斂立刻派藺柏率領兩千騎兵趕去北陌縣,另外又寫了奏章,將事情的發生如實寫了,派人星夜送往京城密奏皇上。

    梁洪烈之所以信任藺斂,除了當初起義時一起拼殺出來的情誼,還有藺斂一直以來的忠心,更多的卻是因為藺斂從來不隱瞞任何事,不管好事還是壞事。

    藺斂不是不懂權謀之術,他能教育出藺柏這樣一個腹黑的兒子,他自己的心計也絕對不會少,可是他更清楚,和皇上玩心眼,一次兩次不被發覺到也罷了,只要被發現一次,信任就不會再次回到自己身上,皇上又怎么可能讓一個不信任的人領兵在外?所以他對皇上用的唯一一個心計就是---不隱瞞。

    早在起義之初,藺斂剛剛開始跟隨梁洪烈的時候,就把后背交了出來,這是一份承諾,同樣也是一種試探,他的這種表現讓梁洪烈滿意,梁洪烈給出的答案也是他讓他滿意,于是這種默契一直維持到了現在。

    太子失蹤,可以說他要擔的干系最大,一個“太子外出不派人保護,分明是置太子安危于不顧”,就能讓他一家老小人頭落地。

    可是這事絕對不能隱瞞,太子外出歷練這么大的事情,那些世家怎么會不派人盯著,只怕自己這奏章還沒到京城,彈劾自己不保護太子,任由太子失蹤的奏折已經準備好了。

    不過這事還有回旋的余地。

    其一、太子身邊的師爺陳繁是陳家的人。近些年陳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日趨擴大,隱隱有壓倒豐家,成為四大家族第二的趨勢,僅落后于秦家。而陳家在朝堂上的領軍人物就是陳繁的親哥哥陳簡。所以陳家不僅不會放棄陳繁,還會盡量的為這件事情周旋。

    其二、三天前藺斂剛剛上奏朝廷,胡國大軍有異動,很可能會在大雪季之前,或者來年春天大舉進攻大梁國。邊關十多年沒有打過大仗,胡國一直在積聚實力,所以這一次絕對非同小可?;实鄄粫谶@種時候換人,即使是要清算也會等打完這場仗。

    當然,最主要的是太子只是失蹤,而不是死亡。只要一天沒有找到太子的尸體,就不能判斷太子已死,他們就還有希望,所有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太子。

    藺柏中午時分趕到北陌縣,先讓麾下的四個百戶各率一百人分守四個城門,任何人只許進不許出,同時街上戒嚴,自己帶了百多兵卒趕往縣衙。

    兄弟相見,沒有任何的敘舊,藺柏一掀戰袍單膝跪地,抱拳參見:“臣藺柏見過太子妃?!?/br>
    一句話把周圍的縣丞等人驚得雙膝發軟,不由自主的撲通跪倒。這上面坐的小孩是太子妃,那之前牽著他的手逛大街的縣令大人……天啊,難道是太子?!

    藺秋坐在那張梁熙為他安置的小桌前,身后只站著一個劉嬤嬤,雖然瘦弱依舊,可是冷漠的臉上莫名的帶著一種懾人的氣勢。

    “藺將軍請起?!?/br>
    “謝太子妃?!碧A柏站起來,抱拳道:“大將軍派臣前來,聽從太子妃的調遣?!?/br>
    藺秋點了點頭,說:“太子失蹤事關重大,立刻封鎖全城,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徹底搜查,不可遺漏一絲一毫?!?/br>
    “太子失蹤”幾個字剛剛說出,周圍跪了一圈的官員和小吏就暈了好幾個,剩下的全都臉色煞白,戶房吏員黃庶更是抖得全身的肥rou直晃。

    “是!”藺柏應了立刻出去布置,路過黃庶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黃庶正好抬頭看到,只覺得藺柏那目光如刺一般,狠狠的戳到自己身上,連皮帶骨的仿佛被看了個通透。他渾身一抽,兩眼一翻,終于暈了過去。

    僅僅半天時間,藺柏就查到養濟院偷運兒童去胡國的事,雖然那管事已經跑了,可是從他床下搜出一本賬簿,上面記載了每一次運送的數目,僅今年已經超過三百人。這么大的數量不是一個小管事能做到的,繼續查下去,發現戶房所有吏員都參與了進去,而縣丞也在里面分了一杯羹。

    “下官真的不知道他們販賣兒童去胡國,下官冤枉啊,早知道這些錢是如此來的,下官無論如何不會要的……”縣丞又是磕頭又是喊冤。

    藺秋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最后還是藺柏看不過眼了,一個滿臉橫rou的中年男人哭得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實在是沒法看,趕忙讓兵卒把他押了下去。

    “報!”一名百戶進來,抱拳道:“屬下在養濟院柴房發現一個地窖,里面第二層找到三具尸體?!?/br>
    一直默不作聲的藺秋猛的站了起來,繃緊了身子,盯著那個百戶,嘴巴張了張,卻是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什么人的尸體?”藺柏心里也著急,可是看到自己小弟的模樣,更多的卻是擔憂。

    那百戶說:“是兩個老人和一個孩子的尸體,其中一具尸體尚未腐壞,有人認出是養濟院里的一名老者,仵作說那孩子應該是病死的,兩名老者都是被毒死的?!?/br>
    藺秋一下坐回椅子上,只這一會兒的功夫,他額頭上已經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太子妃,奴婢先扶你下去用膳吧?!眲邒咭贿呅奶鄣挠媒碜訋退梁?,一邊狠狠的瞪了那百戶一眼,就不能一句話說清楚點嗎?看把我家小公子給嚇的。

    藺秋搖了搖頭沒說話。

    “可是你今天一天都沒用過任何膳食了?!眲邒咭贿厔裰贿呌醚劬Φ商A柏。

    果然,一聽藺秋一整天沒吃飯,藺柏也著急了,沖著劉嬤嬤就發火道:“你們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讓太子妃一天都沒用膳,趕緊去把晚膳布了,否則太子回來看到太子妃餓壞了,還不得心疼死啊?!?/br>
    “是?!眲邒甙ち肆R,卻是滿心歡喜,因為藺秋終于沒再拒絕用膳,還是大公子有辦法。

    雖然答應了用膳,可是捧著碗卻是難以下咽。

    藺秋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出了問題,如果不努力控制的話,自己的手會發抖、腿腳發軟、甚至無法長時間站立……

    藺柏看他捧著碗開始發呆,暗暗嘆了口氣,對劉嬤嬤使了個眼色,劉嬤嬤會意的退了出去,還把門給小聲的掩了。

    “秋兒是在擔心太子嗎?”藺柏在藺秋的身邊坐下。

    藺秋放下手里的碗,怔怔的望著藺柏不說話。

    藺柏看著他沒有表情的小臉又是暗嘆一聲,他常年在邊關,雖然極為寵愛自己的這個幼弟,可是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因為身體太弱,藺秋兩歲多才會說話,三歲才能獨立行走,之后又因為醫囑不得不常年累月的呆在房間里不得外出,連七情六欲都要控制。甚至他從邊關回來,也只敢在藺秋睡著了偷偷的看上幾眼,生怕藺秋因為見到他太過歡喜而發病。時間久了,他們兄弟之間見面連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秋兒其實不用擔心?!碧A柏努力的擺出輕松的神態,笑著說:“太子應該還在城中,現在正在逐戶搜查,很快就能找到他了?!?/br>
    藺秋等他說完,搖了搖頭說:“太子已經不在城中了?!?/br>
    “???”藺柏心里一驚,連忙問:“秋兒如何知道太子已經不在城中?”

    藺秋低下頭,看著自己蒼白的指尖,說:“太子會被帶走,縣令會被運走,普通人也會被送走?!?/br>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可是藺柏心思細密,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綁架的人知道太子的身份,那一定是胡國人,正好可以利用太子威脅邊防。如果綁架的人以為那只是縣令,就可能是殺人埋尸。如果綁架的人把他當一個普通人,就很可能與最近一批孩子一起運去胡國做了奴隸。所以,不管梁熙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他是死還是活,他都不可能在城里了。

    雖然蘇紅衣和孫氏的書信里常常贊賞藺秋聰慧,藺柏直到這時才真正體會到,想到這樣一個孩子卻不得不因為身體不好而困在家中,現在更嫁入天家為媳,再不可能有建功立業的機會,藺柏忍不住一陣心酸。

    “那為何還要封鎖全城,逐戶搜查?”藺柏又問。

    藺秋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不滿他的明知故問,不過還是回答說:“找線索?!?/br>
    太子是在城里失蹤的,即使有可能現在已經不在城中,但運送過程中總會有遺漏的線索。而且,那管事雖然已經逃竄,他在這北陌縣住了十年,不可能把所的線索全部銷毀,總會有一些東西遺留下來。當然,他們現在除了在城中找線索,別的事情也做不了。

    果然,藺秋話音未落,劉嬤嬤已經推門進來,說:“太子妃,少將軍,有人來報,查到了一個車夫,他曾幫養濟院管事偷運糧食去胡國,知道一條隱蔽的路線?!?/br>
    “此人在何處?”藺柏站起來就向外走。

    ☆、第52章

    胡國絕大多數土地都是草原,另有少量的沼澤、樹林和沙漠,胡國人放牧牛羊、逐草而居。胡國幾乎沒有任何的農業,因為草原上的風實在是太大了,只有野草能生長。

    冬季是胡國最難熬的時候,大雪和寒風都可以忍受,可是牧草在冬天會枯竭,牛羊在風雪中凍死,因為食物短缺,每年冬天都會有數不清的胡國人在冬季餓死。為了獲取食物,胡國人每年的秋季都會到大梁國來打草谷,搶走糧食和人口。只是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傷了胡國的元氣,再加上藺斂嚴防死守邊關,這些年胡國人連草谷也難得打到了。

    類似養濟院管事那樣的jian細被派往大梁國,在刺探軍情以外,還要負責往胡國偷運人口、鹽巴和糧食,而這些資金的來源,除了往大梁國販賣草原上的毛皮、藥材以外,也包括養濟院里那些老人的資產。

    不要以為進養濟院的老人就是家境貧寒的,事實上許多老人都有田地和家宅,只是沒了家人,又不想一個人孤獨的度過晚年,才進了養濟院。一開始那管事或許并沒有把主意打到老人身上,可是當一個老人去世留下了家產之后,他終于發現了里面巨大的“利潤”。

    為了游說更多的老人進入養濟院,他拉著戶房的吏員黃庶一同,用各種方法欺騙、利誘、威脅老人進養濟院,然后殺死老人,將老人的家產變賣。

    死去的常二伯就是這樣一個老人,他的兒子根本不是從樹上摔下來摔死的,而是那管事害死,然后將常二伯騙來養濟院。常二伯當時并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死因,又在養濟院里遇到一個幼時的玩伴,也就安心的在養濟院里住了下來。

    可是沒多久,他發現養濟院里的人數不對,名冊上是二十多人,可是實際上養濟院里只有七、八個老人,而且有一些行徑詭異的人經常出沒在養濟院內。

    梁熙來視察的時候,管事臨時找來十幾個乞丐和騙子,裝成養濟院的老人,而原本的那些老人被灌下昏睡的湯藥,免得他們在梁熙面前露餡。誰知道梁熙走了之后,老人們醒來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于是鬧了起來。那管事一直把大梁國的人當牛馬一般,見此也不在意,直接捉住一個鬧得最兇的老人,一碗毒藥灌了進去。

    剩下的老人們不鬧了,管事以為他們害怕了,得意的帶著手下拖走了尸體,卻沒有發現在老人們混濁的眼珠里滿是憤怒和仇恨。

    老人們決定收集證據,可是這證據越收集越讓老人們心驚膽跳,縣丞、典吏、六房吏員竟然有一半以上都從管事這里收錢,難道他們再沒有沉冤得雪的一天了?這里面唯一的希望就是新來的縣令,可是要如何才能和新來的縣令搭上話?

    就在老人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常二伯一天晚上起夜,正好遇到管事的一個手下來結“工錢”,等著常二伯聽到那“工錢”的內容,幾乎想沖出去砍死他們,原來自己的兒子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這些天殺的害死的。

    常二伯默默的退了回來,在屋中靜靜的坐了一夜,第二天他給自己的兒時伙伴留下一封信,天黑后來到后院,先是偷了一把廚房中的殺魚刀,又用鐵鏟將墻角的一個狗洞擴大后爬了出去。他算準廖七前來收夜香的時間,將殺魚刀抵在自己后背對著墻壁撞去,匕首被撞得插入他的身體,他整個人向前倒下。

    這一環環全寫在了留在他兒時玩伴的那封信里,還寫明這一切是他自己所為,因為只有做出被殺的假象,才能讓那些人疏于防范,最終把案子交到縣令大人的手上。

    現在這封信就放在藺秋的桌上,信里提及的官員和吏員也全關進了監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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