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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茉诰€閱讀 - 第450節

第450節

    他不否認于家軍的銃炮極為犀利,可是在他看來,就算是于家軍再怎么厲害,敢這么做,也是在自毀大陣,他只需要帶著身邊的這些勇士,跟著這些民眾沖入那個于家軍預設的缺口,撕開他們的缺口,那么于家軍即便是再厲害,也沒法擋住他們大軍的沖擊。

    于是他帶著數百名精悍的披甲兵,死死的咬住前面正在奔逃的那些民眾,緊隨其后朝著那個缺口沖去。

    于孝天這時候已經放下了望遠鏡,直接用rou眼觀察戰場的情況,當看到那數百建奴兵將,死死的咬住前面那些民眾,緊隨其后涌向了缺口處的時候,心中微微一緊,趕緊下令通知兩個旅的軍將,務必要堵住這伙兇悍的奴兵。

    在民眾退入缺口之后,務必要用最快的速度堵住缺口,否則一旦讓大批建奴兵馬沖入這個缺口,那么將會對戰局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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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死戰

    這時候兩邊的兩個旅,都已經派出了一個最精銳的營,在交接部做好了準備,作為高級軍官的旅長,兩個旅長都很清楚這樣做會給他們帶來什么風險,所以在剛才安排留出缺口的時候,都已經把該做的事情布置了下去。

    兩個步兵營在交接部早已做好了準備,火槍手列隊于陣角一處,長槍兵則處于陣線兩翼,保護通道,當最后一批民眾涌入通道的時候,那數百名兇悍的建奴披甲兵也已經緊隨其后,沖到了缺口前面。

    這時候處于通道兩側兩個角的火槍手,猛然開始發火,一排排火槍手瞬間舉槍,甚至連瞄準都不用,直接便摟火開槍,打向了那些建奴的披甲兵。

    隨著爆豆般的槍聲在兩邊響起,這數百建奴的披甲兵側面,瞬間便騰起了一片血霧,一片片的奴兵,在密集的銃彈之下,慘嚎著撲倒在了地上,甚至連最后少量沒來得及逃入缺口的民眾,也在這一通密集的彈雨之中,被打翻在了地上。

    這伙建奴兵將,遭遇如此猛烈的火力打擊之下,頓時混亂了起來,也出現了短暫的遲滯,也就是這么一瞬間的工夫,最后一批民眾已經逃入到了缺口之中,兩側的那些于家軍的兵將們,狂吼一聲,便從兩邊涌出,長槍手這時候成排沖出,挺著手中的長槍,朝著那幾百建奴兵將沖去。

    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兩邊沖出的于家軍長槍兵們,便和這幾百建奴兵撞在了一起,雙方開始最慘烈的短兵相接,另外一批刀牌手也應命而出,配合長槍兵們,開始封堵口子。

    這幾百建奴之中的那個甲喇額真見勢,發出了如同狼嚎一般的狂叫聲,命令身邊跟著他的那些建奴兵猛沖上去,試圖阻止于家軍封堵住這個缺口,雙方幾乎立即便撞在了一起。

    長槍并舉,刀斧揮舞,僅僅是一會兒工夫,他們的碰撞便造成了上百人的傷亡。

    不得不承認建奴兵將,在短兵相接的戰斗中,是具有非常強的戰斗力的,這些建奴各個身披鐵甲,乃是建奴兵將之中精銳的步甲兵,最不濟的身上也有一件棉甲,所以作戰的時候這幫畜生可謂是悍不畏死,相當兇悍。

    但是于家軍這邊的長槍兵和刀牌手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雖然在于家軍之中現在占有的比例并不高,僅僅只有三成左右,但是卻各個都是善于近身搏戰的勇士,常年進行近乎殘酷的訓練。

    這些長槍兵和刀牌手,從來不講動作花哨,也不求個人戰力多么突出,但是卻非常講求相互間的配合,往往在防御作戰的時候,可以發揮出中流砥柱的作用,用生命來擋住敵軍最兇悍的進攻。

    別看他們用刀或者用槍的招式極其簡單,但是每天在訓練場上,不斷的用一個動作刺殺上千次甚至上萬次,或者劈砍成千上萬次,再簡單的動作,也會被他們練到純熟到了極點,出手速度之快,就算是武林高手碰上他們突然一家伙,也很難躲得過去。

    所以就算是建奴兵非常善于近身格斗,碰上于家軍的這些長槍兵和刀牌手,也照樣被逼的施展不開。

    戰場上兩軍交戰,相互搏殺最不講什么花哨,很多時候都是以命搏命,拼一個快字,甚至要用自己的身體硬抗,拼身上的甲胄能不能比對方扛得住。

    所以一交手,他們便如同兩群餓虎一般,瞅準敵人的要害部位死命的下手,刀劈槍扎,用一切最簡單的方式,將對方殺死。

    這么一來,別看建奴兵將善于近身搏戰,可是在成群的于家軍長槍手和刀牌手面前,照樣被逼得是手忙腳亂,一點也施展不開。

    結果一個照面下來,七十多個建奴兵便被于家軍的長槍手戳翻在地,僥幸躲過長槍刺殺的,也沒能躲過刀牌手犀利的一刀,明明不少建奴,覺得對方這一招實在是平淡無奇到了極點,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可是卻眼睜睜的愣是擋不住,也躲不開,就這么被戳翻在了地上,死之前都覺得郁悶,而且是郁悶到死。

    但是于家軍這邊,也立即付出了數十名士兵的生命,有三四十個官兵,瞬間也倒在了敵人的刀槍之下。

    那個為首的甲喇額真,身披了一層鐵甲,外面又罩上了一件棉甲,簡直像是個人型坦克一般,手中持了一把長柄大砍刀,膂力過人,相當相當的兇悍,可以說是兇悍到了極點,單是他自己,就一會兒工夫,手刃了四個沖上來的于家軍長槍兵和刀牌手,而一個刀牌手臨死,拼力斬他了一刀,但是卻被他的甲胄卡住了刀鋒,并未給這廝造成致命傷害。

    這廝狂吼大叫,如同野獸一般帶著手下猛沖于家軍臨時拼湊的防線,大有要一舉撕開這道薄弱防線的架勢,簡直就是勢不可擋。

    可是就在他高呼酣戰之際,從他的左右兩側,突然間刺過來了兩桿長槍,速度快如閃電一般,同時直取他的肋下,這廝正在揮刀猛劈向一個于家軍的刀牌手,刀牌手奮力舉盾招架,結實的蒙皮木盾,居然被這廝一刀劈裂,愣是把這個刀牌手的一條胳膊砍斷,疼的這個刀牌手慘叫了一聲,破口大罵著直接丟刀,用僅剩下的一條胳膊,猛的一頭撞入了這個建奴的甲喇額真懷中,用僅存的右手,死死的纏住了這廝的腰。

    這個建奴甲喇額真,正要調轉刀鋒,砍死這個抱住他的于家軍刀牌手,可是這時候兩點寒芒,閃電一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這廝猛的想扭動身體,躲開這兩個槍頭,但是這個于家軍的刀牌手卻死死的用一只手纏住了他的腰,使得他未能扭轉身體躲開長槍。

    一支鋒銳的槍尖,重重的從側邊扎入,貼著那個刀牌手的肋下扎在了他的小腹之中,而另外一支長槍的槍尖,則從他的后背猛捅入到了他的身體。

    這個長得如同一頭野豬一般的建奴甲喇額真,瞪著血紅的雙眼,發出了一聲如同豬嚎一般的慘叫,一只手抓住了刺入小腹的那支長槍,死死的攥著槍桿,另一只手持著大砍刀,一刀揮去,將這桿長槍的槍桿生生砍斷,又一擰身,生生的把另一干插在他背后的長槍砍斷,如同一頭受傷瘋狂的野豬一般,生生從小腹拔出了那半截長槍,高高舉起便要將長槍插入到低頭死死抱著他的那個刀牌手的后心之中。

    可是他的手剛剛舉起,面前突然閃過一道火光,接著一聲銃響就在他耳邊炸響,一片鉛沙直接便轟到了他的面門上,這廝猙獰的大臉,這一下就被轟成了染坊,黑的紅的白的綠的,血rou橫飛,再也看不出是一張人臉,包括他的大嘴都被轟碎,鉛沙直接打入到了他大張的嘴中,連他的舌頭都被轟成了碎rou。

    這廝這才一聲不吭的仰面朝天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瞬間便被死神帶走,臨死之前,兩條腿還不甘心的抽搐了好一陣子。

    而那個斷臂的于家軍刀牌手,也被他帶倒在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暈了過去。

    一個軍官左手持著一支雙管短銃,一根銃管的銃口還冒著青煙,咬牙切齒的罵道:“老子不信打不死你!媽的!我呸!弟兄們殺!”說著右手掄起一把單刀,直撲向了其它建奴。

    那些正在瘋狂沖擊于家軍剛剛彌合起來的防線的建奴兵,這時候有人看到了他們的頭目被于家軍轟殺當場,頓時便失去了斗志,發出了一片驚呼之聲,有人立即就掉頭朝著后面逃去,再也不敢死拼到底了。

    于孝天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著下面越來越多的于家軍兵將,像潮水一般的涌入那個缺口,將缺口逐漸的封堵起來,這才放心了下來。

    至此于家軍成功的救下了數千名大明百姓,同時也穩住了他們的防線,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怎么擔心了,失去了大明百姓掩護的這些建奴兵將,固然還很兇悍,可是面對著于家軍的犀利火器,這幫建奴已經什么都不算了。

    眾多火槍手前出到低矮胸墻后面,開始了他們最善用的排槍槍斃戰術,一排打完退下裝彈,另一派上前繼續開火。

    雖然建奴兵將在多爾袞督戰之下,悍不畏死的前赴后繼朝著于家軍陣線猛沖,可是在這些排槍面前,他們就算是再兇再猛,也是血rou之軀,只能如同被割草一般的割倒在于家軍陣前。

    多爾袞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奇景,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于家軍居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敢救那些大明百姓,在他們完整的防線上,冒著可能被他麾下兵馬突破的危險,開了一條通道,把這些百姓給收入他們的陣中。

    于家軍的防線,這時候像是一頭吞天巨獸一般,張開了一張大嘴,一口便將幾千大明百姓給吞了下去,接著就閉起了嘴巴,把他麾下的兵馬給阻在了外面,緊接著便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槍炮齊鳴,像是割草一般的把他麾下那些身經百戰的勇士們割翻在了戰場上。

    直到這個時候,多爾袞才明白,前兩天杜度在這里的心情。

    第二十四章 一籌莫展

    這是多爾袞平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戰爭模式,完全超出了他對于戰爭的認識,雖然明軍曾經也裝備了大量的火器,但是卻絕對沒有像今天于家軍這樣,擁有如此犀利的火器,而且明軍雖然擁有火器眾多,但是卻并不善于使用火器,平日疏于cao練,戰時指揮無方,實際上發揮作用并不大。

    另外明軍懼怕短兵相接,一旦后金軍在交戰之際,未被明軍火器擊潰,那么接下來只要后金軍靠近明軍,明軍往往會卷旗大散,最終被后金軍擊潰,往往一戰之下,便會被后金軍打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所以明軍很少有人敢在野外和后金軍進行野戰,打的幾場所謂的勝仗,多是一些守御戰,據守一些堅城,依靠著一些重炮,方能取得勝利。

    但是今天他所見到的這于家軍,卻大異于其它明軍,他們軍紀森嚴,過萬兵馬指揮靈活,如臂使指一般,火器之犀利,是他們清軍平生僅見,特別是這樣的不間斷射擊,幾乎打的他手下那些猛將們毫無招架之力,更不要說是還手之功了。

    他今日親眼看到,于家軍用一種極其靈活的配合,成功在戰場上將數千民眾救走,然后轉眼之間,便封住缺口,更親眼見到他麾下無數身經百戰之士,在于家軍陣前,面對著那些犀利的炮銃,像是被屠雞殺狗一般的毫無價值的打死在兩軍陣前。

    而他麾下的將士,不能說他們不夠勇猛,這些勇士們在他的督戰之下,前赴后繼的朝著于家軍陣前沖鋒,但是卻無一例外遭到了對方的這些火器的屠殺,根本沒有留給他們靠近敵陣的機會。

    當戰至中午時分的時候,第一批被派出進攻的兵馬,這個時候已經徹底被于家軍擊潰,許多牛錄甚至于全軍覆沒,連一個人都沒有能逃回來。

    多爾袞的心在流血,這次入關他所率的兵馬,可都是他們大清八旗的精華,除了正黃和鑲黃和正黃旗未出關之外,其余五旗都精英盡出,可是今天派出的鑲藍旗以及正紅旗的兵將們,卻損失慘重,有不少兩旗的勇士,都倒在了兩軍陣前,毫無價值的被敵人的炮銃殺死在了軍前。

    多爾袞直至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到今天碰到了一支什么樣的軍隊,這支于家軍不論從訓練上還是裝備上,乃至是戰術上,都遠超過這個時代所有明軍,使用的戰術也完全不是他們了解的一種戰術。

    于家軍的大陣可以輸出超量的火力,這些炮銃打的既遠又準,而且威力巨大,大炮可及一兩里之外,火槍可及三百步,敵軍陣前三百步幾乎是一片死地,只要進入這一帶,不管你身披何種重甲,武技多么強悍嫻熟,只要被打中幾乎便無幸免之理。

    于家軍不斷的使用火銃齊射的方式進行打擊,每一輪齊射下來,戰場上便會有大批清軍倒在血泊之中,要么當場被打死,要么便身負重傷,倒在地上嗚呼哀嚎,生不如死。

    多爾袞這時候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懼,于是只得趕緊下令鳴金收兵,在戰場上已經潰不成軍的清軍,這個時候如蒙大赦一般,聞聽鳴金之聲,趕緊紛紛掉頭朝回奔逃,可是這個時候于家軍依舊沒有?;?,繼續一排排的向著把后背亮給他們的清軍射擊。

    大炮更是從開戰到此刻,都沒有停止,那些炮兵連為了保持火力的持續性,在最初一段時間猛烈齊射之后,開始轉為了交替射擊,防止所有大炮因為持續不斷的射擊導致高溫,造成炮兵不得不中斷炮擊。

    這些炮兵們很兇殘,也很精明,敵軍抵近,他們便換葡萄彈或者霰彈進行直接轟擊,哪兒的敵軍多,他們就朝哪兒打,一打一大片,打的建奴人仰馬翻,隨軍沖擊的部分騎兵,更是他們重點關照的對象,往往集中火力,先打騎兵,葡萄彈更是不要錢一般的朝著敵軍密集的地方猛砸。

    那些身披重甲的建奴兵將,這個時候身上的甲胄已經成了一種負擔,在于家軍的炮銃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沾住就死,碰上就傷,完全起不到應有的防護作用。

    眼看著建奴已經潰退,已經跑出了三百步距離之外,火槍手奉命停止射擊,但是炮兵卻還是不依不饒,不斷的調整炮口仰角,對著建奴潰兵不停的開火。

    熾熱的實心彈呼嘯著飛出炮膛,砸向戰場,落地之后蹦蹦跳跳的朝前疾飛,沿途所過之處,一切生命都成為了它們收割的對象。

    這樣的炮擊一直將建奴潰兵趕出一里之外,各炮組才接到命令停止射擊,一個個大汗淋漓之下,大呼痛快,現在雖然是二月底,但是小冰川時期的影響之下,天津衛的天氣還依舊非常寒冷,夜間氣溫依舊在冰點之下,白天最高氣溫也不過只是到了冰點之上,可是即便如此,不少炮兵還是熱的甩掉了身上的棉衣,幾乎是光著膀子,在不停的推炮復位,不斷的裝填炮彈。

    當看到那些囂張的建奴兵將,潰不成軍的連滾帶爬逃回去之后,于家軍的大陣之中響起了一片震耳欲聾的歡呼之聲。

    今天這一仗下來,建奴大軍損失之慘重,連于孝天都沒有預料到,雖然最初時候,建奴利用那些民眾的掩護,靠近了于家軍防線,給于家軍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可是當他們成功將數千民眾救入大陣后面之后,接下來的戰斗便開始一邊倒的傾斜到了于家軍這邊。

    于家軍各部步兵,充分發揮出了火槍三段擊的威力,不斷的進行排槍齊射,而這一帶地形開闊,也正是有效發揮火力的最佳地形,所以于家軍從開戰到結束,每個火槍手至少打出了三十到四十顆子彈,幾十輪齊射下來,陣前幾乎不存生靈。

    那些看上去兇悍無匹的建奴兵將,在這樣的火槍齊射打擊之下,死傷之慘重,讓于孝天都感到心驚,這已經不像是一場戰爭了,完全像是一場大屠殺,多爾袞對于于家軍戰術不了解,導致了他第一次出戰,為了一戰建功,派出了大批兵將,結果導致戰場上建奴兵人群密集,正好成為于家軍發揮火力的對象。

    在于家軍密集火力的傾瀉之下,戰場正面的這些建奴兵將,成了最好的活靶子,被打的是人仰馬翻,慘不忍睹。

    當建奴潰退下去之后,再看戰場上這時候幾乎鋪滿了建奴的傷員和尸體,人血還有馬血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出血腥味的同時,還升起了不少熱氣,使得戰場上被人血所制造的熱氣所籠罩,各種殘破的兵器,東倒西歪的插在尸體群中,各種殘破的旗幡,也七扭八歪的在戰場上丟的到處都是。

    于孝天站在望樓上,啐了一口吐沫,獰笑了一聲:“誰說建奴過萬不可敵?在于某眼中,這些建奴不過也是一些土雞瓦狗一般罷了!”

    跟著他的眾將以及親衛,頓時都發出了一片哄堂大笑之聲……

    多爾袞和杜度面面相覷對坐于大帳之中,困坐愁城,面對著死死攔在他們去路的于家軍,他們毫無任何辦法。

    這已經是多爾袞領兵抵達天津衛之后,他們被阻在這里的第五天了,這五天之中,多爾袞和杜度幾乎詳盡了所有能想到的可敵之策,大軍沖鋒,小股襲擾,夜襲,騎兵步兵一起上,擊其側翼……

    但凡他們以前用過的辦法,行之有效的可敵之策,多爾袞和杜度都用了一遍,可是在于家軍面前,他們這些計策似乎都失去了作用,在于家軍猛烈的炮火面前,他們每每派出的兵將,幾乎無一例外都損失慘重,最終只能慘淡收場。

    五天下來,他們發動了至少十幾次對于家軍的猛烈進攻,但是卻依舊沒有能突破天津衛,于家軍看似單薄的防線,現如今卻如同泰山一般,堅不可摧,巋然不動。

    任憑他們怎么突擊,都無法重開這條防線率兵遠遁,于家軍就這么死死的卡在了他們出關的去路上。

    這幾天激戰下來,他們并未給于家軍造成多大的傷亡,就算是他們把隨軍的大炮也拖上去,試圖和于家軍的炮兵硬抗,但是結果也很讓他們郁悶,他們手頭繳獲的這些明軍大炮,根本就不是人家于家軍的對手。

    而他們臨時拼湊起來的那些炮手,也根本不怎么嫻熟,cao炮射擊的時候,經常發生炸膛事故,一炸就是一片,打死敵人的機會,還沒有炸死自己人的機會大。

    所以建奴這幾天下來損失之大,已經不是傷筋動骨那么簡單了,五天下來,他們已經付出了超過一萬人的戰損,這簡直是無法讓人接受。

    他們大清國總共才有多少兵馬,多爾袞比誰都清楚,一萬精兵對于他們來說,意味著什么,他自然比誰都清楚,可是這短短五天的時間,他們便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

    雖然陣亡的兵將之中,目前以隨軍出戰蒙古八旗和漢軍為重,可是為了突破于家軍的阻擊,多爾袞也著實下了本錢,把隨軍的正紅、鑲紅、鑲藍等旗的精銳也派上了戰場,照樣也是損失慘重,隨軍出征的多名巴圖魯都陣亡在了兩軍陣前,這簡直是讓多爾袞無法接受,單憑這樣的損失,這次即便是他能沖出關,返回關外,估摸著回去之后,皇太極也要扒他一層皮。

    而且對于他們最大的打擊,還不單單只是人馬的損失,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士氣,在這幾天大戰下來之后,已經徹底跌至谷底,這樣的現狀,讓多爾袞等韃子將領們,各個都一籌莫展。

    第二十五章 服軟

    這次入關隨著他們一路順風,無驚無險的一路直下兩千多里,深入大明腹地大掠而歸,建奴軍這小半年之中,幾乎罕遇敵手,極少吃什么敗仗,就算是偶爾遭遇明軍偷襲,也都是小股戰斗,吃點虧也算不得什么。

    他們從來沒有吃過一場像樣的敗仗,以至于這些建奴兵將們這段時間,早已是鼻孔朝天,已經到了不可一世的程度,自信心可以說是到了爆棚的地步,自以為他們已經天下無敵,就連那些蒙古八旗以及投降他們的漢兵,都覺得他們已經太了不得了。

    這對于一支軍隊來說,是非常好的現象,可以使這支軍隊充滿自信,不懼任何敵人,可以讓兵將們在戰場上發揮出最強的戰斗力,如果從貶義上來說,這是一種傲慢,但是從褒義上來說,這卻是一種軍人的榮譽感。

    可是他們建立起來的這種自信和榮譽感,在天津衛這幾天的工夫,便被這支于家軍打的煙消云散,剛剛建立起來的那種天下無敵的自信,在于家軍面前被擊的粉碎粉碎。

    這兩天只要多爾袞點到誰的名字,讓他出戰,這些兵將的臉色便立即回變得鐵青,雖然他們不敢違抗,但是那種如同上刑場一般的表情,卻把他們內心的恐懼給出賣了。

    最讓多爾袞和杜度感到不安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三萬多隨他們一起出關的蒙古八旗,這些蒙古諸部,之所以愿意被建奴驅使,并不是他們忘記了先祖的榮耀,而是他們自身不團結,加之遠在關外草原之中,生產力低下,各種東西都缺,根本無法和擁有組織性的建奴對抗。

    他們無力對抗建奴,另外也看出了大明的虛弱,所以便只能兩權相害取其輕,跟著建奴混了,其實他們當真就甘心被建奴驅使嗎?

    答案是肯定的,這些蒙古人并不愿意給建奴當狗使喚,他們之所以跟著建奴混,是因為他們打不過建奴,跟著建奴多多少少還可以從大明身上撈一點好處,就算是建奴吃rou,多少也要給他們點湯喝吧!

    所以這些年來,建奴屢屢入關大掠,蒙古諸部都很熱心的派出精銳騎兵,跟著建奴大軍入關,這樣他們也可以跟著大掠一番,滿足一下他們對物質的需求。

    其實這時代蒙古諸部是非常窮的,他們生活的草原,也同樣因為小冰川時期的影響很大,氣候非常寒冷,而他們逐草放牧為生,雖然牛羊馬匹不少,可是也不能整天吃這些東西,他們也需要吃糧食,更離不開茶葉、食鹽,甚至于他們連鐵器都沒法獲取,因為他們沒有采礦和冶鐵的技藝,只能靠著關內輸出,所以連他們吃飯的鍋,都必須要依靠關內輸出。

    大明始終對蒙古諸部保持著高度警惕,限制互市的交易量,而且管理互市的那些當官吏,想盡辦法盤剝蒙古諸部,把輸出的商品價格抬得很高,但是對于蒙古諸部用來交易的東西價格壓得非常低,所以蒙古諸部對此早有不滿。

    后來建奴興起,于是蒙古諸部之中很多部落便轉而投入了建奴的懷抱,不過是想要跟著建奴,多撈取一些好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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