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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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幾個鄉紳,當聽到了于孝天的要求之后,再看到知州大人望向他們的目光,一個二個都立即來了個烏龜大縮脖,權當沒看見,根本就不接這個茬,誰愛接誰接去,反正他們是肯定不敢這種傻事的。 開什么玩笑,不就是一幫丘八嗎?居然也想要借用老子的莊堡,來當你們的兵站用,老子的莊堡要是借給了你們,天知道你們會怎么折騰,還不被你們拆了呀!更何況他們莊子里面,多還藏了不少錢糧在地窖或者埋在地下,要是被這些丘八給找到的話,還不等于喂狼了嗎?所以這種事堅決不干,說什么都不行。 于孝天也跟著知州的目光,望向了那幾個被其他鄉紳主動咧開,顯露出的家伙,看到他們一個個裝傻,這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此乃是國難當頭,于某不過只是想要借用一座莊堡,用上一段時間罷了,事后平亂之后,定當原封奉還,更何況于某御下極嚴,絕不會讓麾下兵將為禍地方,更不會隨意破壞你們的財產,難道就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們都不愿意滿足在下嗎?”于孝天冷聲對那幾個家伙問道。 但是他的話似乎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幾個家伙依舊是低著頭權當沒聽見,各個都裝傻充愣,全然一副老子不搭理你的架勢。 知州也感到臉上不好看,賠笑對于孝天說道:“這件事確實有些讓他們為難了,要不如這樣,于大帥可以在城外擇一地,作為你們的兵站,本官馬上征調一些民夫,幫著貴部建立一座堡樓,也用不了多少天,定能交給貴部使用,不知于大帥意下如何?” 于孝天搖頭道:“不妥!即便是現在找地方新建,恐怕最短也要耗費十天半個月的工夫,眼下叛軍正在圍攻萊州城,本帥豈能坐等堡樓建成才再行出發? 要知道這可是事關重大,兵站又乃是本兵確保糧道安全的根本,時不我待,豈能這樣浪費時日? 如果是這樣的話,知州大人恐怕也承擔不起吧!延誤戰機,可是不小的罪名,本兵可是無法擔待!” 這膠州知州聽罷之后,也覺得有點生氣,覺得于孝天現在實在是太拿雞毛當令箭了,不就是建兵站要耽誤一些日子,難道沒有這座兵站,你就不率部出發了嗎?就要率部在這膠州城,坐等兵站建成不成? 于是他正待據理力爭一番,反正也就你自己要求建狗屁的什么兵站,其它兵馬為何卻沒有提出過這樣的要求?兵站又是什么玩意兒? (我暈!今天一看,又被嚇了一跳,大漠笑西風兄弟,居然又給了五千多縱橫幣的打賞!實在是讓我感激不盡呀!如此厚愛,實在是無以為報,只能說聲多謝了!另外當然也要感謝蝦蝦色狼等兄弟們的打賞!得了,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不能斷更呀?。?/br> 第一百零六章 圖窮匕見 可是不等他開口,于孝天卻接著說道:“其實于某也并非不講理之人,也知道知州大人的為難之處!但是這兵站確實對于在下來說至關重要,但是又耽擱不得!要不然的話稍有不慎,便會讓本兵遭遇不測之事! 原本于某并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難看,但是于某此次奉旨北上,乃是要來為國盡忠,為當今圣上解憂!我于某平生最恨那種蛇鼠兩端,視國家大義于不顧,只知自家那些蠅頭小利,卻可以為了他們一己之私,出賣國家大義之人! 既然他們這幾個人不想為國分憂,那么我于某又為何還要給他們留面子?原本于某今日只是點醒一下某人,可是某人卻看來是死不悔改!那么也就休怪我于某不留情面了! 你們之中可有一個名叫顧天才之人?出來回話!” 當于孝天突然間叫出這個顧天才的名字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了一下,心道這家伙剛從福建過來,怎么就能突然間叫出他們之中的一個鄉紳的名字呢?難道這家伙有通天只能,能提前查知這邊的情況嗎? 于是所有人不由自主的便把目光集中到了他們之間的一個白胖子身上,這個白胖子聽罷之后,臉皮一哆嗦,趕緊抱拳陪著笑臉走了兩步,對于孝天笑著答道:“在下顧天才,不知于大帥叫的可是在下的名字?” 于孝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白胖子,冷笑了一聲忽然間厲聲喝道:“原來你便是顧天才!那么未來問你,你可知罪?” 這個顧胖子被于孝天一聲厲喝,嚇了一跳,強裝鎮定的反問道:“于大帥此話何講?顧某乃是本地出了名的良民,又何罪之有?” 包括那個知州,這會兒也被于孝天給搞糊涂了,在他看來,于孝天不過是初來乍到的客軍主將,怎么突然間就越俎代庖,管起了他地方的事務,這個顧有才他也是認識的,此人家境很好,祖上曾經出過一個高官,雖然這些年來,他們家沒有再出什么官員,可是好歹在地方也是根基頗深。 而且這顧家理財有道,百年來積累下了相當的家產,在膠州城北,更是購置了數百頃的田產,并且建起了一個他們顧家的顧家莊,在當地極有勢力。 他們這些當官的,在當地也不敢輕易招惹這顧家,此人據說和山東不少官員都有聯系,而且據暗中所傳,此人還是一個鹽梟,把持著大量的私鹽買賣,有錢的很,甚至還有上百的兇悍莊丁,其實就是他販售私鹽的鹽丁。 當地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這廝,而且這廝表面上卻還經常施舍一些錢糧,幫著官府放賑,明面上還頗有善名。 今天這個于孝天初來此地,怎么就先質問起了這個顧有才呢?難道是這于孝天抓住了這顧有才什么把柄不成? 于是他也一臉疑惑的望向了顧有才,看著顧有才一副無辜的樣子,于是轉頭對于孝天說道:“這顧員外乃是本地有名的鄉紳,在本地素有善名,是不是于將軍有什么誤會?” “誤會?哼哼!我于某從來不會誤會人!要是我不知道他私底下都干過什么事情的話,今日又豈能如此質問他一個鄉紳? 來人!把那個jian細給本將帶過來!”于孝天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突然間又大喝了一聲。 親衛得令,立即答應一聲,飛身奔向了不太遠處的一支隊伍,不多會兒工夫,便提溜過來了一個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的壯漢。 這個壯漢身體很強壯,但是這會兒卻看上去慘到了極點,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像是被人抽了幾百鞭子一般,指頭也扭曲著,看上去明顯是被砸碎了或者是生生掰斷了,這會兒是有氣無力,兩眼直翻,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到了這邊之后,便軟在地上,連連用頭猛磕地面,大叫到:“大帥饒命呀!大帥饒命呀!小的死罪,不求活路,但求給小的一個痛快,小的就感激不盡了!” 那個顧有才看到這個壯漢,臉色一下就變了,趕緊喝道:“顧中,你怎么會在這里?” 可是這個被他叫做顧中的人,只是用眼的余光看了一眼顧有才,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但是還是苦笑了一下,對顧有才說道:“老爺!小的無能,事情未能辦成,卻被于大帥的夜不收抓了!小的對不住老爺,小的實在是受不了了!什么都說了!” 顧有才一聽,這臉色頓時便先是漲紅,接著便變的青白,忽然間怒目圓睜,使出了和他肥胖的身軀不相稱的速度,飛轉身軀,從他帶來的兩個家丁腰間抽出了一把刀,疾步向前撲向了那個顧中,揮刀便要剁下去,口中還叫道:“你這廝今日終于被我逮到了,你偷我的銀子,還騙jian了我的丫鬟,逃出顧家莊,我正到處尋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我不殺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帳東西!” 話音未落,顧有才便縱身撲過去,想要一刀砍死這個顧有才,他這話還有他的動作,把一群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顧有才怎么地了?今天怎么突然間變得如此猙獰,居然還要當著知州大人和這個于大帥的面子,殺了這個被他稱作顧中的家奴? 就連那個知州大人,也被搞得有點頭暈,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情呀!這顧家的家奴,怎么落在了于孝天的手中了呢?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沒有了反應,眼睜睜的看著這顧有才,用一種和他身形不相稱的速度,撲上去要砍殺這個趴在地上的壯漢。 而地上那個顧中,眼神中頓時流露出了一絲怨毒的神色,但是卻沒有掙扎躲避,而是忽然閉起眼,伸出了脖子,似乎是要生生承受顧有才的這一刀,趕緊了結了他自己的性命更好一般。 可是這個時候,旁邊于孝天的親衛,卻厲喝一聲,一個人搶上前去,飛起一腳,快如閃電一般的直踹在了顧有才的肚子上,顧有才哪兒是這于孝天親衛的對手,嗷的一聲慘叫,胖大的身軀,便立即倒飛了出去,噗通一聲便重重的摔在了好記步之外的土地上,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那顧中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眼神中還是帶著怨毒的神色,咬了咬牙,似乎又流露出了一絲快意。 “大膽!在我家大帥面前,你這狂徒居然也敢拔刀傷人?就此一條罪名,就足夠要你的腦袋了!拿下!”這個出腳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一直跟在于孝天身邊的大舅哥劉旺,現在劉旺早已成長為了一個彪形大漢,雖然個頭還是不太高,可是卻橫向發展,長得非常壯實,肌rou十分發達,看上去非常威風。 劉旺剛才就盯著這個顧有才,顧有才持刀飛撲到顧中面前的時候,他便開始動了起來,上去一腳,就把顧有才給踹飛了出去,接著便厲聲大喝道。 幾個親衛這時候也早就飛撲了過去,立即按住了顧有才,便把顧有才雙臂擰到了背后,把他的臉壓在了地面上。 顧有才帶來的兩個家丁,這會兒被嚇得屁滾尿流,但是也不敢過來救他們的主子,只能趕緊望向知州大人,試圖讓知州來說句話,救下他們的主子。 這時候那知州有點看不過去,厲聲喝道:“顧有才,你好大膽子!這是什么地方?豈能容你如此囂張?還不快快給于將軍賠罪?要不然的話本官也無法護著你!” 于孝天冷笑一聲道:“大人,今日恐怕你想要護他,也不可能了!這顧有才乃是叛軍的jian細,暗中勾結叛軍,試圖對膠州不利! 這顧中就是他派去和叛軍聯絡之人,乃是他的親信家奴,但是卻很不幸,被我的手下意外拿獲,審訊之后,他道出了這顧有才的陰謀! 大人如若不信的話,那么大可在這里當眾審問一下這個顧中,便知道這顧有才是個什么東西了!來人,把顧有才先押下!膽敢在老子面前動刀子,殺人滅口,真是反了你了!先給老子掌嘴三十,少一下都不成!” 于孝天的話音一落,那邊清脆的耳刮子聲音便響了起來,顧有才被打的發出一聲聲慘叫,但是還試圖辯白:“啪……哎呀……別打……冤枉呀……啪……哎呀!饒命!……冤枉……大人冤枉……啪……哎喲……這顧中……哎呀……他乃是小人的家……哎呀……哎呀……救命……饒命哎呀……” 沒到是個大嘴巴扇過去,這顧有才就被抽的滿嘴是血,只剩下哎呀慘叫了,哪兒還有空出言辯白。 而那個顧中,怨毒的看了顧有才一眼,軟趴趴的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了于孝天一眼,問道:“大帥!小的什么都愿意說出來,大帥可答應小的,小的說完之后,便給小的一個痛快嗎?” 于孝天點點頭道:“顧中,你只管說出來好了,實話實說,一句謊言都不得摻雜!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就算是保你不死也沒有問題,你的傷不算什么,我可以保證,把你治好,還給你一個前程!” 顧中一聽,眼神中閃爍出了一絲強烈的求生的**,趕緊磕頭稱謝道:“多謝大帥!小的定不會有半點虛言!……” 第一百零七章 大發一筆 這個時候,那兩個顧有才帶來的家丁,也已經被親兵給拿下,掀翻在地,取了他們的刀劍,按倒在了地上,有人踩住了他們的脖子,讓他們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連求饒的聲音都沒法發出來。 膠州知州和其它官員,這時也舉步上前,圍了過來,開始聽地上趴著的顧中的供述,聽罷之后,這幫人各個都面露出了驚懼之色。 原來這個顧有才,還真就不是個玩意兒,這廝不但掌控著大片區域的私鹽販售,私養了不少家丁家奴,有一支專門為他販賣私鹽的隊伍,數量多達二百余人,平時都藏身于周邊,身份都是一些響馬強盜。 而且顧有才還兼職干人販子買賣,這些年來,膠州城一帶經常會有年輕女子或者少女失蹤,其實就是被這廝派人暗中綁架,然后賣到了南直隸一帶,賺了不少銀子,而且他自己也糟蹋了很多無辜女子的青白。 這廝家產太大,家財太多,眼瞅著叛軍快來攻打膠州了,生怕叛軍對他的家財起意,情急之下,居然想到了干脆暗中投靠叛軍,派人去和叛軍聯絡,一旦叛軍要是過來攻打膠州城的話,那么他愿意私下里在城內充當內應,但是卻不要公開他的身份,保住他的家財就行,叛軍可以任取城中財貨,一切跟他無干。 可是他很不幸,派出的人在返回路上,卻無意中被在這一帶活動的于家軍的人發現,于是暗中便將這顧中給抓了起來,送回到了浮山所那邊。 路上剛好碰到于孝天領兵過來,沿途對顧中進行了嚴刑拷打和審訊,這顧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是熬不住,只好供出了顧有才,這才會讓于孝天抓住了把柄,在到了這里之后,鬧出了這么一出戲。 知州和膠州眾官吏聽罷之后,各個都出了一身冷汗,差一點蹦過去把這個顧有才當場踹死,這顧有才太他媽的混帳了,為了保住他的家財,居然要把整個膠州城都給賣了,今天幸好被于孝天的手下撞上,撞破了他的陰謀,要不然的話萬一哪天叛軍來攻膠州城,這顧有才讓他手下化妝在城內充當內應,那么膠州城豈能不破? 想到這里,這些官吏還有士紳們,都恨極了這個顧有才,一個個背后都覺得冷颼颼的,直冒冷汗,想想都覺得后怕不已,要不是于孝天的話,他們以后弄不好真的集體要倒大霉,一旦膠州城破的話,他們都成了叛軍手頭的肥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今天于孝天拿下這顧有才,簡直是太正確了,而且這件事接下來,那知州大人怒不可遏之下,下令嚴刑逼問另外兩個顧有才的家丁,兩個家丁看事情敗露,于是也沒有死扛到底,紛紛點頭招供,承認了這件事。 于是顧有才的罪名便當即被坐實,知州氣的渾身直哆嗦,指著顧有才差點忘了斯文,破口大罵一場。 于孝天含笑對知州說道:“大人,在下這次可是無意之間,救下了整個膠州城,那么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可否將這顧家莊交給在下充作兵站之用?要知道這顧家莊之中,還有不少姓顧的家丁以及鹽丁,不見得就會束手就擒!還是交予在下來處置為好!” 這膠州知州這會兒只顧著暗自慶幸了,想都沒有多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但是提出要這個顧有才,親自進行審問,定罪于他,必要將這廝千刀萬剮不可! 于孝天當即答應了下來,把顧有才交給了膠州官府處置,而他一揮手,下令派騎兵立即趕往顧家莊,開始行動。 其實他這次過來,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拿下顧家莊了,這會兒早有騎兵已經提前過去,把顧家莊給包圍了起來,接下來就等這邊于孝天下令,增派人員過去拿下顧家莊了。 有了膠州知州親口答應,那么于孝天拿下顧家莊可以說就合理合法了,當天下午,顧家莊那些莊內的顧家人,稀里糊涂的便被強迫著開了莊門,被于家軍穿成串綁起來送往了膠州城中,但是卻暗中留了一手,把其中一些年紀較輕的女子扣了下來,發往浮山所大營,下一步轉運回臺灣島去,女人呀!現在他們太缺了!交給官府回頭充為官妓,那就太可惜了!呵呵!還是他們自己留著用吧! 而到了這時候膠州知州才想起來,顧家莊之中,肯定藏有大量錢糧之物,他一時不查,居然忘了這一點,這一下顧家莊被于孝天拿下,就都等于全部便宜了于孝天,不知道于孝天這次要賺多少銀子,總之這生意似乎他們沒占到一點便宜,但是想要再讓于孝天吐出來這些財貨,估計就難了。 雖然這膠州知州有點不甘心,可是這時候他也不敢去惹惱于孝天,畢竟于孝天等于是救下了膠州城一城的人,拿點便宜也算是給他的報酬了,想到這一點,他也就沒再提這件事,沒兩天便審結了這個案子,把顧有才直接架出去,處以了磔刑,也就是凌遲之刑,當街便把他給剮了。 膠州城內的軍民聞聽此事,各個也都氣的發瘋,得知要剮了顧有才,于是紛紛跑去花錢買一塊顧有才的rou,當即生吞下去。 這顧有才算是步了袁崇煥的后塵,不過袁崇煥死的多少還是有點虧,但是這廝卻可以說死得實質榮歸,理當其所,好一個大胖子,最后愣被劊子手削成了指頭肚大小的碎rou,都賣給了那些群情激奮的城中百姓生吃掉了,讓劊子手也著實發了一筆小財。 至于參與此事的一些人,也都被處以斬立決,當即跟著一起砍頭棄市,一些罪不至死之人,則被發配或者收監,總之顧家莊的顧家這一下就徹底破了。 而城里城外那些士紳鄉紳們,看著顧家的下場,雖然也感到解氣,可是其中部分人卻同時感到不寒而栗,畢竟他們雖然沒有勾結叛軍,可是私下里也聯絡了叛軍,特別是城北幾家大戶,更是感到這福建過來的姓于的總兵不好惹。 下一步這姓于的要到平度去平叛,萬一要是抓住了他們的什么把柄,那么下一個滅族的會不會就是他們呢? 一想到這個事情,這些大戶就坐不住了,而且他們也從這件事上,發現這姓于的并非是一個莽撞粗人,居然兵馬未動,斥候就已經派了出來,天知道他是不是也在盯著他們這些人家,要是萬一被他盯住的話,他們可就倒血霉了。 于孝天也看準了這些人的心理,讓手下拿了一份當地大戶的名單,挨家挨戶的上門要求他們助餉,對于那些心中無鬼的大戶士紳來說,自然可以不予理會,多少表示一點拉倒,可是對于那些心中有鬼之人,這上門要求助餉的于家軍的人,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如同催命鬼一般。 這些心中有鬼之人,自然不敢怠慢,生怕對方也抓住他們什么把柄,不敢心存僥幸硬扛著不給,于是只得捏著鼻子,拿出一筆不菲的錢糧,像孫子一般的帶著人,用大車拉上,送往了現在已經被于孝天征為兵站的顧家莊。 這一次敲掉顧家莊,對于孝天來說,收獲之大,讓于孝天和手下們都有點瞠目,他們在顧家莊之中,搜出的各種藏匿的銀錢,折合成現銀的話,足足有六萬多兩,可見得這顧家這百年來,積攢下了多少財富,另外還在顧家莊之中,抄出了足足上千石的海鹽。 這些私鹽就算是以批發價轉手賣出去,起碼也要價值幾千兩銀子,至于其它綾羅綢緞,金銀珠寶,就更不用說了,匯總下來,不帶顧家莊的地產房產在內,起碼價值好將近十萬兩,這些銀子,就足夠給他手下發幾個月的餉銀了。 所以干這種事情,是于孝天最喜歡的事情,這樣的家伙,殺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還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這次端掉顧家,最大的收獲還不是這些財貨,而是這一次他們端掉了整個膠東一帶一個巨大的私鹽走私網咯。 而私鹽的販售,是擁有巨大的利潤的買賣,南直隸那邊的鹽梟們,哪個不是富可敵國?但是如果于孝天貿然想要在這里插一杠子,也做私鹽買賣的話,肯定會招致當地顧家的反撲的,包括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打開市場,會相當困難。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他剛到這里,顧家自己就送上了門,把一個巨大的把柄交到了他的手中,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太好,還是顧家運氣太差,居然做夢都想不到的好事,就這么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干掉顧家的同時,于孝天也沒有把顧家的這些人趕盡殺絕,而是從中甄選出了幾個了解整個私鹽販運途徑的關鍵人物留了下來,只要掌握住了這幫人,那么就等于掌握住了整個這一帶的私鹽販售的網絡,幾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接過這張網絡,很快就可以繼續利用這張網絡大發橫財,同時也可以利用這張網絡,在這邊建立起一個情報網。 這是之前他派來的先遣人員根本無法做到的,可是這一次卻輕松的被他給解決了,于孝天在顧家莊里面,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樂的是見牙不見眼,這天底下便宜的事情,怎么都讓他遇上了呢?這下他高興了。 (今天特別鳴謝鷹之眼球兄弟的打賞!呵呵!讓月票和打賞來的更猛烈一些吧!爽的在后面?。?/br> 第一百零八章 挺進平度州 而顧家莊本身,因為顧家做私鹽買賣,家中十分有錢,所以當初就建的相當堅固,除了有一道堅固的寨墻之外,寨墻外面還挖出了壕溝,寨子各角還建有碉樓,擁有相當強的防御力。 而且顧家莊之內,要經常儲存大量的私鹽,在莊子里面,還建有很多庫房,顧家除了做私鹽買賣之外,還囤積了不少糧食,囤貨居奇大發橫財,甚至于還開挖有幾個大型的地牢,專門關押他手下從周邊府縣強擄來的民女使用,然后除了供他自己和手下糟蹋之外,玩兒膩了的女人,還會被他運到南直隸那邊,賣給妓院當妓女。 在這次他們拿下顧家莊的時候,從地牢之中,還起獲了幾十個年輕女子,這其中甚至有一些大戶人家的女子,也被顧家給綁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