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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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他們拼盡全力,才只折了飛狼號一條船,兩條船突圍回來,已經是實屬不易了,可以說這次羅賢彬一行人能回來,實屬僥幸,說他們九死一生一點也不過分。 現如今于大當家授給他們忠勇勛章,可以說是實至名歸,還真就沒人能說不服的,雖說他們的船好炮利,可是這件事如果換成他們來做的話,他們誰也不敢保證,可以做的比羅賢彬等人要更好一些。 眾人喝了一通之后,看羅賢彬為林守徹擔心,于是便商議了一下,散了酒席,一行人起身直奔醫館而去,準備去再看看林守徹的情況。 而他們結賬走人的時候,一個酒樓的小二目光閃爍了幾下,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轉身給掌柜的告了個假,換了身衣服偷偷的走出了酒樓,在商棧區轉了一圈之后,看到沒人注意他,便一閃身鉆入到了一個不太起眼的商鋪之中。 這個小二進入這個鋪子之后,跟鋪面上一個伙計說了幾句切口,便被帶入到了鋪子后面,不多會兒工夫,這個小二便又出了鋪子,在其它鋪面轉了一圈,返回到了酒樓之中。 (明天就是國慶節了!今天也不兩更了,直接上個大章好了!祝弟兄們國慶節快樂!讀玩兒的痛快一點!另外特別鳴謝冬至1979、stdx、鷹之武幾位弟兄的不吝打賞!我也過個肥一點的國慶節!好幾塊錢呀!哈哈!謝謝了弟兄們!另外明天大家伙可別忘了把月票給我留著呀!拜托拜托?。?/br> 第一百五十七章 底氣所在 這個世上有句俗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于孝天為了報復褚彩老搶劫海狼商船,殺害海狼商船隊的部眾,派出一支由三條單桅縱帆船,也就是海狼內部現在稱之為飛字號快船的掠私船隊南下,專門襲擊褚彩老的船只。 這件事雖說起初還做的很保密,但是當羅賢彬一行人返回南日島之后,這件事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于孝天之所以這么做,就是要讓海狼部眾知道,誰如果惹到他們海狼的話,他于孝天可不是怕事之人,定會睚眥必報還以顏色的。 當初褚彩老截殺海狼商船的事情,在海狼之中引起了很廣泛的議論,很多人都提出要去報復,但是事后很長時間于孝天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所以這件事在海狼內部引發了一些負面效應。 一些人暗中認為,于孝天肯定是覺得惹不起褚彩老,這才息事寧人,咽下了這口氣,既然他這個大當家都認了,他們這些嘍啰們還有啥可吵吵的? 甚至有人覺得,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海狼也不見得就是個久留之地,倒還不如去投靠褚彩老更有臉一些,只不過海狼之中優厚的待遇,讓一些有這種念頭的人舍不得罷了,另外海狼內部的管理也很正規,衡量再三之后,這些心懷不滿的部眾,還是就此罷了。 但是臨近過年的時候,直到羅賢彬率領兩條船返回南日島之后,消息立即便在海狼內部傳開,這時候海狼部眾們才知道,其實他們的大當家根本就沒有咽下這口氣,而是早就在暗中籌劃了對褚彩老的報復行動。 于孝天很清楚這種事其實是紙里包不住火的事情,隨著他這邊越來越多的飛字號快船下水,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種船乃是他們海狼的專屬船只,到時候自然而然褚彩老也會得知這件事。 而且他的船寮在南日島上,雖然不公開讓人參觀,可是卻擋不住人遠遠的眺望,更擋不住有人看到船只下水試航。 南日島有商棧區,自然也就有不少外人出入南日島,想要封鎖住這樣的消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明知封鎖不住這樣的消息,倒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在事成之后公開承認這件事是他干的,這樣一來也可以讓所有人知道,他于海狼并不怕褚彩老,同時又可以提振一下海狼部眾的士氣。 故此他既沒有對羅賢彬一行人下什么封口令,也沒有限制各處傳播此次掠私船隊的功績,甚至于半公開的嘉獎了參與此行的船員。 消息一出,海狼內部頓時一片嘩然,很多人都知道前段時間于孝天從各船抽選水手,但是當時并不清楚抽選出來的這些人員是做什么去的。 現在他們才知道,這些人原來是被抽選出來,南下去找褚彩老的麻煩去了。 特別是聽說他們大當家僅僅是派出了一小支船隊,兩個月的工夫,就把褚彩老收拾的人仰馬翻,頓時海狼部眾各個都覺得頗有點揚眉吐氣的感覺,再也沒有人把于孝天當做膽小怕事的人了。 褚彩老怎么了?不就是人多船多了些嗎?現在只要招惹了他們海狼,照樣也把他收拾的人仰馬翻不是? 所以這件事很快就大面積的傳開,起碼在福州一帶又成了人們閑暇時候的一件談資。 如果褚彩老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能查知這件事是誰暗中做的話,那么他就真的不配再稱之為海上的一霸了。 可以說某種程度上,于孝天是故意將這個消息放出,就是要讓褚彩老知道這件事,然后前來找他的麻煩。 于孝天之所以敢這么做,是因為他到了天啟四年年底的時候,已經擁有了可以和褚彩老放手一搏的實力。 自從于孝天年后以鐵范鑄炮法鑄成第一門仿六磅炮之后,南日島炮作便開始了不停的生產,而炮作的規模也不斷的在擴張,從最初的一個熔鐵爐漸漸的發展到了眼下五個熔鐵爐的規模。 七月間炮作試制出了第一門十二磅短炮,八月底不到,第一門十二磅長炮便試制成功,炮作的產量也從最初一個月最多只能鑄造四門六磅炮,到現在月產量已經達到了月產六磅炮十二門,十二磅榴彈炮六門,十二磅長炮四門的規模。 而且就在十一月中旬,第一套二十四磅短炮的鐵范業已被鑄造完成,不到月底,第一門二十四磅炮便試制完成,并且通過了試射,被運往了雞籠灣,將被裝入到了雞籠寨炮臺之中。 二十四磅炮目前為止,雖然在西方海上強國之中,還算不上是最大的火炮,但是也已經是主力戰船的大口徑火炮了,起碼一半戰船和武裝商船上輕易已經不會裝備這樣的重炮了,放在大明的話,這門炮絕對算是國之重器了。 這門二十四磅炮在鑄造的時候,一共耗用了廣東產精鐵五千多斤,鑄成之后單是炮身重量就高達四千余斤,遠超過了袁崇煥在寧遠大捷之中使用的那種葡萄牙人賣給大明的紅夷大炮。 這門炮口徑大概在一百五十毫米左右,身管長度更是達到了近三米的長度,每次可以裝藥五到六斤,實心彈彈丸重量更是達到二十斤往上,單是cao作人員在經過試驗之后就發現起碼要十個人以上才能伺候得了這家伙,至于射程方面,經過試射之后,普通仰角情況下最遠射程超過三里,如果采用超常規的最大仰角的話,射程甚至可以高達五里,再增加裝藥量的話,甚至于可以最遠達到六里左右的距離,這樣的射程在這個時代已經相當遠了,但是這種超常規的遠射程幾乎沒有多大實戰意義,正常狀態下的有效射程,還是控制在二百米到一千二百米之內,再遠的話,精度就成了笑話。 如果再說威力的話,于孝天令人制作了專用的厚木立靶,用這門二十四磅炮對其進行轟擊,這家伙在二百米之外,輕松便摧毀了厚度近兩尺的木靶,并且一炮轟塌了一堵厚達三尺左右的土石結構的矮墻,可以說威力相當大,單是放眼大明,現在幾乎無出其右者! 如果把這玩意兒拉去攻城的話,用不了幾門炮,只要集中轟擊城墻的一點,很快便可以轟塌一段城墻,所以說這玩意兒絕對是個大殺器,凡是見識過這門炮威力的人,無不對其威力咂舌不已,喜不自勝。 但是這么重的炮,對于海狼來說也是一場災難,為了試制這門炮,十一月間炮作幾乎停下了其它炮的生產,全部人員和熔鐵爐都投入到了試制這門炮的工作之中,而且真正試制出的第一門炮還因為cao作失誤,成為了廢品,不得不砸碎重新回爐再造。 而且這門炮耗費鐵料數量之巨,更是讓海狼招架不住,十月間從廣東運回的鐵料,單是鑄造這門炮的鐵范還有炮身,就幾乎全部耗光,差點讓鐵作因此斷炊。 所以在鑄成了第一門二十四磅炮之后,于孝天這個財大氣粗的大財主,都連呼受不了,只得下令暫時封存這套二十四磅炮的鐵范,在儲備更多的鐵料之后,再行恢復鑄造。 隨后在十二月初,炮作才又恢復了正常的生產。 不過即便如此,在持續大半年的生產之中,炮作還是給海狼提供了近一百余門六磅炮,幾乎全部更換了海狼戰船上的火炮,另外炮作還為海狼生產出了十二磅短炮近三十余門,十二磅長炮十二門。 這些十二磅短炮,除了裝備在了少量加固過的福船上之外,也被裝備到了南日島以及雞籠灣、淡水寨登處的炮臺上,而十二磅長炮則因為目前為止,他們沒有合適的船只可供裝備,則全部裝備到了各處炮臺,為這些要地提供相當的守備火力,現如今別說是一般海盜想要攻打這些要地,將會遭到沉重打擊,就算真是西班牙人或者荷蘭人這個時候,想要到雞籠灣或者淡水寨找海狼的麻煩,在不集結起相當數量的炮艦和足夠的火炮的話,也恐怕不會輕易能討得多少便宜。 這就是于孝天的底氣所在,眼下他麾下三個分船隊不包括雞籠灣分隊,和淡水寨分隊的情況下,已經擁有各型雙桅以上戰船五十余條,另外還有四條新銳的單桅縱帆船可供他作為突擊力量使用。 除了這些已經被明確作為戰船使用的船只之外,他的商船隊還有幾乎同樣數量的各型船只,這些船平時在海狼這里主要是作為運輸船和商船使用,但是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作為輔助戰船使用。 所以他麾下目前如果有事的話,短時間之內可以集結起來近七十到八十條各型船只,部眾更是多達近一千五百人到兩千人之多,其中還不包括雞籠灣和淡水寨那邊的守備力量和福寧那邊留守的船只和兵力。 如果情勢所迫有必要的話,他還可以在南日島動員起南日島上的村民近千人,作為預備隊使用,所以他還真就不太怕這時候褚彩老跑來興師問罪。 甚至于他還巴不得這個時候褚彩老跑來南日島對他興師問罪,他正好再來一次以逸待勞,好好教訓教訓褚彩老,讓這廝明白在福州這邊,還有一個他招惹不起的人物,省的這廝以后對他海狼的船只不客氣。 故此于孝天故意向外放風的同時,也在海狼內部采取了外松內緊的方式,開始暗中做起了備戰的工作。 (祝大家十一快樂!都過一個痛痛快快的長假!另外特別鳴謝老羅你老汗呢、冬至1979、一醉人三位弟兄昨天的打賞!今天是一號,求月票、求打賞、求紅票,求訂閱、求收藏了喲!呵呵?。?/br> 第一百五十八章 東山島 雖然眼下馬上就要到了過年的時間,可是于孝天還是下令各個分船隊開始對其麾下的船只進行檢查,該維護檢修的馬上開始檢修,該更換船帆的馬上更換船帆,確保每條船都處于最佳的狀態,而且要求每條船上都隨時要保持一定數量彈藥的備份,以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緊急情況。 另外理事堂倉管部門,也開始清點庫房之中儲備的各種彈藥物資和食品儲備,隨時以應對不時之需。 而且與此同時,在南日島的沿岸各處,開始增設暗哨和暗卡,加強了南日島各處的戒備情況。 包括南日島上的漁民,也得到了通知,在他們出海的時候,要嚴密觀察南日島周邊海面上出現的不明船只,一經發現,就要立即示警或者像附近巡船通報,對其進行攔截檢查。 總之在這個春節來到之前,海狼內部一根牽動著開戰的弦,被于孝天逐步的繃緊了起來,直至下面的人開始漸漸的感到了這種異樣,人們心中的那根弦也漸漸的繃緊了起來。 而就在海狼這邊暗中開始備戰的時候,遠在福建南部漳州府東南沿海的東山島的烏礁灣之中,這個時候卻云集了過百條各式各樣的船只。 這些船只有大有小,大的有排水量可達四百噸左右的三桅福船、廣船,也有兩條三桅的沙船,但是大部分則還是排水量百十噸到二百噸左右的各式船只,其中以鳥船和海滄船為主,都是比較適合在海上行掠之用的船只,船速稍快一些,也相對靈活一些,另外還有一定的裝載能力。 所以海盜所使用的船只,也是根據他們所需選擇的,烏礁灣之中,這會兒除了這百十條比較大的船只之外,還有相當數量的小一些的船只,數量更是不在百條之下,多是一些排水量在四五十噸或者一二十噸的漁船。 這些船只名義上都歸褚彩老所轄,其實實際上事情卻要復雜許多、褚彩老集團和海狼集團在組織結構上有著巨大的差異,海狼集團雖然規模不小,可是實質上大權全部歸在于孝天手中,其余人等全部都是隸屬于他麾下的人員,是一種結構嚴密的組織方式。 但是褚彩老集團則屬于一種相對松散的組織結構,主體上是以褚彩老為首,但是在他手下卻又有許多掌柜的,這些掌柜的其實就是一伙伙du li的海盜團體,各個掌柜的都有自己的手下,他們的手下也不直接隸屬于褚彩老,而是歸屬于各個掌柜之下,聽命于這些掌柜的調遣。 而這些掌柜的則更像是一些股東入股的方式,聽命于褚彩老的調遣,在平時他們各自為戰,在褚彩老霸占的海域之中分片行事,各干各的,褚彩老有事的時候,就會將他們召集起來,一起干一些大事。 像之前褚彩老襲掠沿海,萬歷年末的時候,他連舟百條聚眾數千攻襲揭陽,轉而又攻陽澄,后來二犯揭陽,就是采用的這種方式集結的部眾。 其實真正直接隸屬褚彩老的船只和手下,數量并沒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多,真正直接隸屬于他的船只,數量也不過七八十條,手下也不過兩千余人罷了。 可是因為他下海時間較早,萬歷年間已經開始在海上混跡,名頭很大,實力也比較強,所以大批海盜便聚集在了他的手下,聽命于他的調遣,這使得褚彩老的實力在這個時候,顯得非常龐大,一般人真是不敢招惹這廝。 就連福建廣東沿海一帶的地方官府,也對其避之不及,輕易不敢招惹這廝,生怕招致這廝的報復,以褚彩老目前的實力,他真是有能力攻下一座縣城,這不是開什么玩笑。 所以他明目張膽的在東山島這里聚眾,但是近在咫尺的南澳島上的明軍卻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卻不敢派兵來剿。 其實不是褚彩老囂張,雖說大明這個時候在南澳島上設有一個副總兵,名義叫做協守漳潮等處駐南澳副總兵,島上也駐有廣東和福建各一個營的官軍,修筑有水寨,而且派駐有水師戰船。 可是在萬歷之后,隨著沿海一帶的倭患漸漸減輕,加之朝廷和官府不重視武備,到了萬歷末年的時候,整個沿海一帶特別是南方的軍備就基本上廢弛了下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大明還保有當初像戚繼光麾下的那樣的水師和陸師的話,荷蘭人、西班牙人也不敢這么囂張,一個小小的澎湖之戰,打成這樣的德行。 所以南澳島的駐軍,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也基本上廢了,兩營官軍缺員嚴重,名義上兩營官兵正式編制有四千余人,可是實際上到了這個時候缺員卻已經超過了八成,僅剩下不足千人的兵力駐守在南澳島上,雖然不能說名存實亡,但是也已經沒有什么戰斗力了。 而南澳島水營的戰船,據說在戚繼光所在的時代,各式戰船數量高達七十余條,水卒官兵更是有千五百人之多,可是隨著戚繼光時代的結束之后,福建和廣東就基本上沒有再給這里補充建造過任何新船。 而那時候留下的戰船,卻只能在海水里面浸泡著默默的朽爛,后來雖然迫不得已之下修建了一些船只,來進行維持,但是這些新造的戰船,卻也都是用破敗的舊船上拆下來的船板建造出來的。 現如今南澳島上剩下的可用戰船數量不過區區十條都不到,還都是一些破船,干點緝私的活都力不從心,就不要說讓南澳副總兵率軍出海去進剿褚彩老了。 可以說到了天啟年間之后,浙江、福建、兩廣等沿海官府已經失去了對大海的實際控制能力,整個大?;旧铣闪撕1I的樂園,而官軍只能守住有限的一些要地,沿海不說處于開放狀態,也基本上差不多,要不然的話隆慶開海,僅僅是開了漳州月港一處,可是其它地方的海商照樣還是直通大海。 而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一次荷蘭人進占澎湖,也不至于傾盡福建全省的兵力和船只,打了一兩年的時間,南居益才把荷蘭人勉強“逐出”澎湖,實在是可悲的厲害。 所以褚彩老把東山島當成他的臨時老巢,并不奇怪,甚至于他率部攻下南澳島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里他就是霸王,即便是來幾條官軍的戰船,當他沒看到烏礁灣里面這樣的桅桿如林、船帆如云的陣仗的時候,也肯定會嚇得掉頭就走。 烏礁灣里面很熱鬧,岸上可以說就更熱鬧了,身穿各色服飾的海盜們在岸邊搭起亂七八糟的棚子或者茅屋,沒有任何章法的散布在岸上的各處,而那些海盜們也散布于期間,抑或是三五成群,抑或是幾十個人湊在一起,甚至于上百人圍在一處,吆五喝六要么喝酒,要么在賭錢,沒有人去約束他們。 這讓人很容易想到西游記孫猴子的花果山的場景,沒有紀律約束,也沒有人去管束他們,任由他們在島上熱鬧。 甚至于有些地方傳出女人的哭叫聲,一些海盜們把一些他們搶來的女人隨便找個地方按倒在地,便開始肆意的發xiele起來。 有些地方則圈著大量衣衫襤褸的人,這些人滿臉污垢,面黃肌瘦,垂頭喪氣的被圈禁在一些圈子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既有身穿布衣之人,也有少量穿著絲綢錦緞衣服之人,但是他們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一個個十分虛弱,看上去應該很長時間沒吃到過像樣的飽飯了。 而這些人則都是屬于rou票,是褚彩老手下洗劫沿岸村鎮的時候,一鍋端綁架回來的,而這些rou票在回到這里進行甄別之后,有油水可撈的便會派人根據rou票招供的聯絡方式,派人給他們家人送信,讓他們出贖金來贖買rou票。 但是一些窮的叮當響的窮人,則便被留在島上,給褚彩老當苦力用,為褚彩老干各種活,直至他們累死為止,有時候一旦褚彩老需要人手的時候,便會直接強迫這些被綁來沒錢贖的rou票入伙,給他充當嘍啰。 至于綁來的rou票之中的女人,那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會被他們充為泄欲的工具,肆意的凌辱糟蹋,直至玩兒膩了之后,再找個地方轉賣掉,有時候這些女人會通過暗中的渠道,被賣到陸上去,有時候則干脆被裝船暈倒南洋,比如馬尼拉、巴達維亞等地。 在那里有很多大陸過去的商賈,落戶到了當地抑或是開荒抑或是經商,他們手中都很有錢,雖然他們也可以在當地購買一些女奴,可是當地那些又黑又瘦的南亞女子,怎么也沒有陸上過去的這些女人更受歡迎,一旦將這些女人拉到那里販售的話,往往可以賣出一個相當不錯的價錢。 所以販賣女人對于褚彩老這些海盜們來說,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而那些抓來的小孩兒,如果沒有油水可撈的話,很快便會被弄到陸上進入到市場之中,賣給一些有錢人家充當小廝或者丫鬟使用。 總之像褚彩老這樣的海盜,所過之處就基本上像蝗蟲一般,刮地三尺不光是搶財貨,很多時候連當地的人口也會被他們洗劫一空。 但是在島上除了這些零零散散的各個掌柜自行搭建的一些臨時居所之外,島上還有一處寨子,這座寨子應該是一座廢棄的兵營,東山島早年也曾經有官軍駐守防倭備倭,但是到了這會兒,早就被廢棄了,結果被褚彩老所占,成了他的老營。 國慶長假第二天,手里面有月票的弟兄們幫忙把月票留給我吧!多謝了!另外感謝鷹之武、胡嚕呼嚕兄弟的打賞!開門紅呀!好兆頭!多謝了?。?/br> 第一百五十九章 褚彩老的憤怒 不過褚彩老很顯然并不重視這里的營建,被廢棄的老營僅僅是被恢復了一部分殘破的營柵,并沒有建起堅固的寨墻,很顯然褚彩老也沒把這里當成久留之地,如果一旦遇上官府來剿的話,他肯定會立即棄掉這里,換到其它地方去。 歷來有人傳言,褚彩老其實有很多巢xue,一般他很少在一個地方呆太長時間,經常性的會換地方,所以官府想要剿滅他也很不容易,即便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一旦派兵過去,派的少的話,褚彩老不怕,可以率部頑抗,派去的多的話,褚彩老就會拍拍屁股走人,讓官軍撲個空。 故此他從萬歷年間便開始在海上為寇,官軍也不是沒有對他進行過圍剿,可是卻從未能真正的傷及其筋骨,就是因為這廝狡兔三窟,始終沒法找到他的真正的老巢。 而這個時候正值春節期間,即便是褚彩老和他的手下,也肯定是要趁著這個時候,休息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準備來年繼續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