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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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張虎站起身,走到了船舷處,手扶著船舷,朝著海面上望去。 這一天的天氣也算是給力,海面上基本上可以說是風平浪靜,天上只有一些薄云,海水微波蕩漾。 可是他在站起來之后,卻感覺有點頭暈,不由得趕緊使勁的按住了船舷,這樣的情況讓他很是無語,這才多長時間沒出海呀!這么風平浪靜的他居然又一種暈船的感覺。 其實他不知道,這兩年來他狂飲飽食之下,體重暴增,于是便得上了富貴病,倒不是他暈船造成的,而是他年紀稍大了一些,現在換上了三高癥罷了。 這幾天因為何光的事情,加上要來塘嶼島赴約,搞得他幾天幾夜都沒睡好,這血壓肯定是突然升高了不少,不暈才怪。 眼瞅著越來越暈,張虎心情再次變得惡劣了起來,趕緊轉身讓人攙住他,回去坐在了涼傘下面,解開了衣服,露出了肥胖的胸脯。 “奶奶的,天怎么這么熱呀!啥時候到塘嶼島?前面有啥動靜沒有?”張虎一邊讓人替他扇涼,一邊罵罵咧咧道。 他手下趕緊陪著笑臉答道:“前頭就快到塘嶼了!剛才前頭有條船發了煙,肯定是那幫混帳東西的哨船,估摸著他們也該出來了!” “方安呢?方安帶的船出現了沒有?”張虎又一次想到了方安,心中越發感到不安了起來。 第二百一十六章 碰面 25 “五爺帶的船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可能也正在朝這兒趕呢!其實五爺他們來的要是晚一點的話,還是好事呢!咱們給他們來個兩路夾擊,肯定能要了他們的命!”他手下的那個師爺也湊過來搖著扇子對張虎說道。 張虎微微點點頭,喝了幾口水之后,感覺稍微好了一點,但是對于方安,他卻還是不太放心,這一次他很大程度上,要依靠方安這路奇兵,只要方安能如約前來,那么他的勝算就比較大。 但是如果方安不來的話,那么這一次估摸著他想要打贏這幫同行,估計就會比較困難了! 正在張虎心煩氣躁的時候,有人叫道:“大當家!前頭有船來了!” 張虎趕緊站了起來,走到船舷處極目朝著遠處望去,果不其然在海平線上,影影綽綽的出現了一片的黑點。 鯊魚幫的船隊之中立即便緊張了起來,紛紛奔到船舷處朝著遠處望去。 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塘嶼島過來的那支船隊也漸漸接近了他們,這時候鯊魚幫的部眾們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各個感到有點驚訝了。 雖然這次出來他們大多數人都知道,是來對付那些周邊不聽話,要跟他們鯊魚幫叫板的同行們,而且來之前,他們對此根本就沒怎么放在心上,畢竟他們鯊魚幫長久以來霸占著福州沿海一帶,從未遇上過敵手,除了北邊福寧一帶的混江龍之外,根本沒人敢對他們不敬。 這次聽說幾股福州這邊的同行,要跟他們老大張虎叫板,剛開始聽說的時候,不少鯊魚部眾都覺得這簡直就是笑話,以他們鯊魚的實力,滅掉他們這些同行應該跟玩兒似的,他們簡直就是在找死。 可是上次張虎派何光去滅海狼的時候,居然被海狼打的鎩羽而歸,連何光本人都被俘了,鯊魚幫部眾們才知道事情沒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可是不少人還是認為,何光之敗應該是何光太過大意所致,他們實力尚在,應該對付這些同行還沒有多大的問題。 但是現在當到對面密密麻麻出現的一片帆影之后,鯊魚幫的部眾們也都有點震驚了,粗略的數了一下之后,他們發現對面過來的這支船隊的船只數量,居然比起他們一點不少,單是像鳥船、趕繒、福船、海滄這樣的船只,就有十二條,除了這些大一點的船只之外,對方同樣也有十幾條單桅的小船。 如此一來,雙方實力也就差不多了,這讓不少報著跟來打醬油的家伙們都心中為之一震,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 不過仔細觀過一番之后,他們多多少少又有點放心了下來,對方船只雖然不算少,但是其中福船卻只有兩條,其余的多是一些較小的鳥船和趕繒抑或是小號的海滄船。 而反觀他們這邊,除了有張虎坐下的那條三桅福船之外,還有三條福船,單是這一點,就足夠對方喝一壺了,所以別雙方船只數量基本相仿,可是他們這邊的船隊質量上卻要超出對方不少。 于是鯊魚幫的部眾們在到了這一點之后,多少又有點放心了下來。 雙方的船隊緩緩的開始靠近,于孝天的海狼號居于船隊中間位置,左邊是劉一刀的座船,他們兩條福船形成了船隊的核心,其余的船只則分布于這兩條福船的左右,形成了對他們兩條船的掩護。 因為鯊魚幫的船隊是由南向北過來,占據了上風頭的位置,如果這個時候就動手的話,顯然對于孝天他們這幫眾盜們很是不利,所以他們在迎上鯊魚幫船隊的時候,刻意的將船只向東行駛,如此一來,便避開了鯊魚幫的船隊,使之無法完全占據上風頭的位置。 這一點上于孝天是從錢松那里學到的經驗,在這個時候,在海上交戰,很有必要先搶占上風頭,如果不能搶占上風頭的話,那么也不能讓對方完全占據上風頭。 當初南竿塘一戰的時候,錢松就是這么干的,他便是利用了風向,避免了處于下風位置和混江龍交手,而是帶著船隊在海面上圍著南竿塘轉了一圈之后,才和混江龍動手。 今天的情況也比較相似,他們初始點不占優勢,便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獲取優勢,即便是獲取不了優勢,同樣也不能讓鯊魚幫完全占據上風頭的優勢。 張虎雖然很長時間不親自帶隊出來動手了,可是經驗卻還在,立即便出了對方的想法,冷笑了一聲之后,讓自己這邊的船只落下船帆,緩緩的停在了海面上。 畢竟雙方這是說的來談判,他鯊魚幫即便是蠻橫,可是也不能過來二話不說就跟對方開打,按照規矩來說,他必須要先跟對方見個面,聊聊再說,談不攏的話,兩方再開打也不遲。 張虎慢慢的掃視著對面的這支船隊,到這支船隊之中各船上升起的旗號顏色不同,也就代表了他們的身份的不同。 當到其中幾條船上桅桿頂上飄蕩的藍底金色海狼的旗幡之后,臉色頓時為之一變,于是立即粗略的數了一下,發現對方船隊之中有五條船都升起的是這種藍底金色海狼旗,于是他心中咯噔一下。 大前天他派出方安前往于海狼的金銀島,去救何光,現在卻到姓于的手下五條船一條不少的出現在這里,那么就說明了這個于孝天在方安率船趕去他的金銀島之前,已經帶著全部的船只離開了他的老巢,來到了塘嶼島。 既然他來了塘嶼島,那么金銀島就沒有留多少人手,甚至可能連一個人都不會留,因為這個于孝天肯定不傻,一定能想得到他干掉了何光三條船之后,還抓了何光,肯定自己不會放過他們,一定會再派人去報復他們,所以他干脆直接放棄了金銀島的老窩也說不定。 可是既然他都帶著所有手下來了塘嶼島,那么方安這會兒又在干什么呢?方安肯定沒有能碰上他們,那么按理說這個時候,方安也應該趕來塘嶼島了,可是他舉目四望,海面上除了他們兩支船隊之外,再也不到任何船只的影子,方安這會兒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一點的消息。 到這里,張虎心中的不安感更是增加了不少,隱隱間覺得方安那邊可能真的出了什么變故了,想到這里,張虎就更是后悔,當初不該派方安去金銀島了,如果不派方安去金銀島的話,這會兒他的實力將會遠超過對手不少,這一仗就基本上沒有什么懸念可言了。 可是現在方安杳無音訊,到底是他帶著手下跑了呢?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呢?現在張虎都說不清楚,如果說方安跑了的話,也只能帶著他手下的兩條船跑掉,剩下的四條船其中還有一條船是何光手下的船,這會兒也應該回來報信了呀! 如果說他們遭到了對面這幫家伙的伏擊的話,以方安的本事,六條船雖然肯定打不贏,可是也不可能被打的全軍覆沒,跑掉一兩條船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可是到現在為止,海面上卻找不到一絲方安和他帶的船的蹤跡。 張虎滿腦子亂糟糟的,一時間無法理清頭緒,這時候對面的那些眾盜的船只,也紛紛在距離他們一兩里左右的距離上落下了船帆,緩緩的停了下來。 一條懸掛著海狼旗的福船升著半帆,緩緩的駛出他們的船隊,朝著鯊魚幫這邊駛來。 張虎抬手吩咐讓其他船暫時留下不要擅動,而他則命手下cao作著坐下的座船,也緩緩的迎著過來的那條懸掛著海狼旗的福船朝前駛去。 這個時候雙方基本上都可以到了對面敵人的情況,海面上的氣氛變得開始緊張了起來。 張虎的座船在海面上顯得有點遲緩,除了因為他船體比較大之外,這也跟這一兩年來,他的船也疏于打理有關,船底結出了厚厚的一層海生物,造成他目前船體水流阻力很大。 再加上張虎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覺得主動迎過去太給對方面子,所以他的船并沒有前出多遠,便落下了船帆,坐等對面的那條福船靠近過來。 于孝天站在艉樓上,從船舷側面觀察著鯊魚幫的船隊,特別是出列的這條三桅福船,更是他留意的主要對象。 目前為止,這是他見到同行之中,最大的一條福船,足足比他眼下的海狼號大出了一圈,船體也顯得很是堅固,暗紅色的船體在海面上也顯得十分扎眼,再加上主桅上升起的那面紅旗,都表明了這條船的身份。 這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張虎的座船,換做其他人是沒有資格來使用這條福船的,但是于孝天并不太羨慕張虎的這條座船,在他來干他們這行的,船只雖然堅固一些,大一點好,可是也要有限度,小號福船其實已經算是差不多了。 他們又不主要跟官方打海戰,船只再大的話,非但不能提高戰斗力,相反還會成為一種累贅。 而張虎顯然就是自信心嚴重膨脹,求大求全,才弄了這樣一條上去很威風的福船,可是帶來的結果是大而無用,平日根本不能拿這家伙出去行獵,只能呆在碼頭上慢慢的被海生物啃食,最多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拉出來擺擺譜罷了,可謂是無用的很! 所以雖然眼瞅著這條張虎的座船很是威風,于孝天卻并未對這條船產生出什么羨慕的感覺,如果讓他選的話,他寧可繼續用眼下自己用的這條海狼號,也不會使用張虎的這條座船。 兩船緩緩的靠近之后,在距離張虎座船百米左右的距離上,于孝天也讓海狼號落下了船帆,相互之間保持了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距離。 (孩子今天終于滿月了,帶她去洗澡嘍!哈哈?。?/br> 第二百一十七章 惱羞成怒 26 這時候于孝天走到船舷一側,面對著張虎的座船抱了抱拳,又抄起了一個銅皮喇叭湊到嘴邊對著張虎的座船大聲說道:“對面可是張大當家嗎?在下于孝天,咱們今兒個又見面了!在下這廂有禮了!” 于孝天中氣十足,聲音很大,在海面上傳出了很遠的距離,不但讓對面張虎座船上的人可以聽到,就連稍遠一些的張虎的手下也基本上可以聽到他的聲音。 張虎一直也在觀察于孝天的這條船,著于孝天的這條福船,他眼中微微露出了鄙視的神色,和他的這條船一比,于孝天的那條福船顯得小了許多,而且他可以到,于孝天的這條船上,只有四門炮,其中也只有一門大佛郎機炮多少還能入眼一些,其余三門不過都是百子銃和碗口銃這樣的破炮,至多船上也就是有一門小佛郎機,跟他的座船的火力根本無法相比。 這就讓張虎有一種優越感,覺得就憑這樣的武力,你姓于的也干跟老子為敵,不由得讓他有些鄙視起了于孝天。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火不打一處來,當聽到了于孝天的聲音之后,他也到了于孝天,這時候他才站起來,渾身肥rou亂顫,走到了船舷旁邊,對于孝天怒聲喝道:“姓于的!你好大的膽子!我家的老七呢?現在何處,速速給我將他送回來!如若不然的話,你來,老子一會兒就滅了你們!” 于孝天冷笑一聲,朝著喇叭對張虎大聲道:“張大當家,你這話就不對了!不是我姓于的不敬于你,而是你欺人太甚,逼得我們不得不這么做! 我們本來都敬你是這福州一帶的頭把交椅,對你從來都是言聽計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向你繳納投效,可是你卻想要吞并我等! 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該敬你三分的,我們敬你一丈,可是你卻尤不知足!相反卻仗勢欺人,現如今逼得我們不得不這么做,抱團自保! 至于何光嘛!不錯!是我抓了不假,但是要想讓我放了何光的話,也不是不行,你只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們認個錯,那么我便把何光交還給你無妨! 但是你如果還苦苦相逼的話,那么也休怪在下對你不敬,只能把何光的腦袋給你送上!是和是戰,全在張大當家一念之中!于某只能說到這里!” 張虎一聽頓時心中的怒氣更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火冒三丈,氣的嘴唇直哆嗦,指著于孝天就想大罵。 可是不等張虎開罵,于孝天朝著大喇叭便又叫道:“張大當家,貌似今天咱們在這兒會面,并不是要討論我放不放何光的事情吧!咱們休要扯遠了,還是說說張大當家今后打算如何對待我們這些同行吧!” 張虎被氣的一愣一愣的,指著于孝天大罵道:“姓于的,我張虎不殺爾等,誓不為人!” 于孝天故意氣他,裝作吃驚的樣子,驚呼道:“原來張大當家壓根就是打算要殺了我們這些同行呀! 這可就是你張大當家的不對了,雖然你勢力大一些,可是這福州一帶的海面,也不是你張大當家的私產呀?為何你能在這兒橫行,卻連一口飯都不讓我們這些人吃呢?現如今居然還要對我等趕盡殺絕!哎呀!這恐怕咱們不能答應呀!” 張虎氣的渾身肥rou直哆嗦,一會兒工夫又開始頭暈目眩了起來,指著于孝天叫道:“姓于的,你休要挑撥離間!我說的是你,并非指的是所有人!只要爾等今后還聽從我張某的調遣,那么張某也不會對你們趕盡殺絕!” 于孝天搶過他的話頭,拿著大喇叭高聲叫道:“張大當家,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怎么能說是我挑撥離間呢?你先殺了魯升,魯當家,接著又派何光試圖滅掉我,幸好是于某命大,避過一劫,反倒讓你偷雞不成蝕把米,連你家老七也被我抓了! 要不是這樣的話,你張大當家是不是下一步要給我們這些人來個各個擊破,一個個的收拾掉?好讓這福州一帶的海面都成你張大當家的私產? 我們雖然實力不濟,可是卻還不算傻呀!你這么說可就是擺明了挑撥離間呀!大家伙說是不是呀?” 聽到于孝天的話之后,海狼號上的海狼部眾們一個個都扯著嗓子大聲的叫了起來,進而后面的那些眾盜們也都跟著一塊兒起哄了起來。 張虎這會兒氣的臉都青了,本來他來的路上,還想使個離間計,離間一下這幫眾盜,可是沒想到到了這里之后,始終被這姓于的牽著鼻子走,現如今離間計沒使成,反倒處處落于下風,真真的把他給氣的是七竅生煙。 “你放屁!你……”張虎的頭更暈了,指著于孝天大罵道。 “張大當家,咱們是以事論事,你怎么能滿嘴噴糞罵人呢?即便是我說的不太對,你也不能罵人呀!大家伙說是不是? 對了,張大當家,于某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其實你這段日子干的事兒,大家伙也都知道,說起來錢二當家、王三當家對你忠心耿耿,可是你這個老大呢?不承情也罷了,卻要想方設法的謀害他們! 雖然這事兒我們是外人,不應該管,可是這件事就實在是讓人不過眼了!所以于某就忍不住,辦了點小事! 來呀,請錢二當家出來吧!有什么話,讓錢二當家當面跟張大當家聊聊也好!” 說話間,有人從艙中攙出了一個身形消瘦之人,緩步走到了船舷旁邊,有人還立即送來了一張椅子,讓這個人坐在了船舷處。 當清楚這個人之后,不光是張虎大吃了一驚,包括那些距離稍近的鯊魚部眾們,也都跟著大吃了一驚,有人立即驚呼道:“是二爺!那是錢二當家!” 這時候的錢松形如枯蒿,瘦的幾乎要脫型了,可是從眉目上,還是可以認出他的身份,當他被攙扶出來坐在船舷處之后,錢松便遙遙對對面的張虎抱了抱拳,于孝天將大喇叭交到了他的手中,讓他湊在嘴邊,對張虎說道:“大哥!咱們總算是又見面了!我還以為此生此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大哥你了!” 張虎這會兒震驚的幾乎要癱坐在甲板上了,著錢松愣了好一陣子,才大聲吼道:“錢松!你為何會在這里?” 錢松苦笑了一下,緩緩掃視了一下對面的那些鯊魚幫的部眾們,開口說道:“這還用問嗎?大哥不想我活,將我置于死人洞中,我本以為就此要死在死人洞里面了,可是沒成想于當家卻仗義出手相救,把我從死人洞里面救了出來!又想盡辦法救治與我,要不然的話恐怕現在我早就埋骨南日島上了!” 張虎聽罷之后,指著旁邊呆著一臉笑意的于孝天喝道:“好膽子!姓于的,原來偷襲我們的就是你干的?你真是好膽子!” “多謝張大當家夸獎!不敢當呀!我這膽子一般般大了!呵呵!這就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誰讓你做這么缺德的事兒呢?所以于某這才斗膽,去你南日島走了一趟!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你不是一直鬧不清你手下的朱大出什么事了嗎?今兒個我可以告訴你,那廝南竿塘一戰臨陣脫逃,張大當家處事不公,非但不對其追責,反倒嫁禍錢二當家。 另外這廝還仗勢欺人,小爺我實在是不慣,眼瞅著張大當家你管不了他,所以小爺我斗膽便替你清理了門戶,把那廝殺了,估摸著這會兒早就變成魚屎了!哈哈!”于孝天帶著一臉的嘲諷的笑容對張虎答道。 “大哥!今天我錢松再叫你一聲大哥!咱們說起來也算是又十年交情了,聽兄弟一聲勸,回去吧!這福州一帶,還是你說了算!只是莫要再覬覦這些同行的朋友們了!有財大家發,以后大家各做各的也就是了!……”錢松接著開口對張虎勸道。 張虎聽了于孝天的話之后,險一些又被氣的血管爆裂,頭暈目眩了半晌,才緩過神來,他前段時間一直也在懷疑朱大不會那么簡單就死于臺風,現在聽于孝天說出了實情之后,才明白果然是于孝天暗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