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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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才張川暴起偷襲于孝天的那一刻,馬梟已經提前發現他手部的動作,立即一邊叫著讓于孝天小心,一邊同時拔刀撲了出來,就在張川把所有注意力都鎖定在于孝天身上,想要砍死于孝天的時候,馬梟斜刺里便沖了過來。 馬梟手起刀落,一刀便重重的劈在了張川空出的肋下,這一刀下去之狠,一下便劈開了張川的右肋,連幾根肋骨都被他一刀從中劈斷,包括胸腔的肺葉都被他劈開,大股的鮮血從肺部動脈之中立即噴射而出。 眾人看到這個情景,都有點傻眼了,今天張川出言不遜挑起事端,接著于孝天便挑戰張川,教訓了張川,可是大家最初也只是認為,雙方打一架也就可以了,沒想到最后居然把事情發展到了見血的程度。 兩個張川的手下驚呼一聲,趕緊撲過去想要救張川,可是何奈馬梟情急之下這一刀實在是太狠了,把張川的右肋劈開的太深,這樣的傷勢,眼瞅著是救不成了,果真張川躺在地上,指著馬梟,又將手指轉向于孝天,嘴張了張,似乎想要罵人,可是一張嘴,嘴里面也開始毛血沫子,沒一會兒功夫,兩眼便開始反白,臉也開始變成灰白色的。 緊接著張川便開始抽搐起來,兩條腿顫抖著,不停的蹬著沙灘上的沙子,只是一會兒工夫,張川便停止了呼吸漸漸的不再抽動了。 所有人都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地上倒斃的張川,連于孝天自己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低頭看著張川的尸體。 這時候張川的一個親信手下怒目圓睜,扭頭盯著馬梟怒罵道:“姓馬的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殺了我們舵把子!老子跟你拼了!” 話音一落,那個張川的親信手下便從地上撿起了刀,朝著馬梟便撲了過來,揮刀劈向了馬梟。 馬梟剛才情急之下為了救于孝天,出手太狠,一刀便結果了張川的性命,這會兒也覺得有點犯暈,當看到這個張川的手下瘋了般朝他撲過來,于是趕緊后退一邊招架一邊叫道:“住手!這怪不得我!是他先對我們當家的下死手的!” 這時候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大聲喝止,包括剩下的那個張川的手下,也趕緊撲上去保住了發瘋的同伙,生怕這會兒招致眾怒,將他們兩個也直接殺了。 這時候那個發瘋的張川手下,也漸漸的明白過來眼前的局勢,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抱拳對周邊劉一刀等人叫道:“請諸位當家的為我們做主!今天姓于的約我們來,擺明了是擺的鴻門宴!就是想要我們當家的性命!你們也都小心點,莫要中了他的詭計!” 眾人聽罷之后都覺得心中一緊,連于孝天自己也覺得今天事情鬧大了,本來他只是想為了馬梟出頭,教訓一下張川,可是沒想到卻殺了張川,這一下被這廝這么兜頭一盆臟水潑下來,還真是不好解釋。 倒是這個時候,那個獨眼龍怒聲喝道:“給老子閉上你那鳥嘴!老子眼沒瞎完,都他娘看的明白!休要在這兒胡說八道,再敢在這兒胡說,老子先剁了你!” 正在哭訴的那個家伙被獨眼龍這么一吼,只得閉上了嘴巴,于孝天現在也有點尷尬,雖說殺了張川這件事不能怪他,可是畢竟也是因他而起,于是他朗聲說道:“諸位!今天的事兒大家伙也都看在眼里,怪不怪于某,大家也都自有公論!現如今該如何處置,于某不便多說什么,諸位當家的不妨商量一下,該如何做,那個章程出來,于某愿聽諸位的便是!” 劉一刀、獨眼龍、馮喜、孟杰、魯通五個人聽罷之后,也沒有跟于孝天客氣,轉身湊在一起商議了起來,于孝天為了避嫌,揮手讓自己的人暫時退到一旁,不要去管他們如何一輪此事。 這幾個人也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湊在一起之后你一言我一句的開始商量,期間獨眼龍還動了高腔和劉一刀爭辯了幾句,于孝天也全當沒聽見,轉身先回到了棚子里面,獨自坐了下來,靜候他們商量出一個意見。 時候不長,他們這些人便散開了,于孝天聽到獨眼龍在外面忽然喝道:“把這兩個張川的手下先給我拿下!” 他的話音一落,獨眼龍和馮喜以及孟杰的手下二話不說,上去便將張川帶上岸的兩個手下的刀給奪了下去,也不知道在哪兒弄了根繩子,七手八腳的便將這兩個人給綁了起來。 這兩個張川的手下這時候慌了,立即叫道:“你們這是作甚?我們才是苦主!為何要綁我們!你們……你們!” “閉嘴!老實呆著,老子們不傷你們的性命!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老子現在就讓人剁了你們倆!”獨眼龍對這兩個人厲聲喝道。 說完之后他們這些人便立即也回轉到了棚子下面,劉一刀臉色不太好看,但是卻沒有說話,讓獨眼龍出面給于孝天說話。 獨眼龍也不客氣,走到于孝天面前,對于孝天抱拳說道:“于當家不必掛懷,今兒個的事兒咱們都看得明白,都是這張川自己找死,怪不得你什么! 但是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當務之急還是先商量一下如何處置這些張川的手下再說!本來都是同行,今天馬梟殺了張川,也該算了,可是依我看今天咱們商量的事兒,要是讓他們走的話,這些人定會馬上去投張虎,那就麻煩大了! 倒不如……”獨眼龍的一只獨眼中寒光一閃,拿手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于孝天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獨眼龍的意思很清楚,就是為了不讓這些張川的手下走掉將他們這次在草嶼島商議如何對付張虎的事情說出去,干脆把他們殺了滅口。 但是于孝天馬上搖頭道:“不可!扣下他們可以,但是這件事我也有錯,殺了張川一個也就夠了,他那些手下并無過錯,不可再傷了他們的性命!” 劉一刀聽罷之后這才臉色轉好了一些,點頭道:“于當家宅心仁厚,這話說的不錯!張川死了,但是他那些手下并無大錯,扣下他們也就足矣,不必再非要殺了他們!” 馮喜在一旁呲牙怪笑了一下:“其實要是殺了他們的話,倒是簡單一些,不過這事兒要看于當家怎么辦,于當家不愿多造殺孽的話,就扣下他們也行!” 于孝天請眾人再次落座,撤去了張川之前用的那些酒菜,對眾人再次說道:“諸位!今日于某聯絡諸位過來這里,絕非是要擺什么鴻門宴,于某也明說了便是。 現如今張虎想要逼迫咱們這些人歸于他的麾下,居然采用了卑鄙手段,我有可靠消息,一旦我們被迫前去南日島的話,便會立即被他扣下,從此之后聽憑他的擺布! 如果張虎此人是個講仁義之人的話,即便是真的投他倒也無妨,可是據我所知,此人現如今囂張跋扈,從來不把手下當人看! 而且此人善妒多疑,心狠手辣,對手下弟兄也不放心,錢松和王宏二人的事情傳聞絕對不錯,正是因為張虎認為他們二人威脅到了他的地位,所以寧可坐視混江龍南下,也不肯全力應戰,反倒是只派錢松等他不太放心的手下前往南竿塘,去火并混江龍。 他圖的就是要利用混江龍消耗錢松、王宏等人的實力,同時連帶咱們這些同行,也在他的算計之中! 諸位也都知道,南竿塘一戰,其實混江龍早有準備,這消息其實也是張虎暗中先放出去的,就是根本沒想讓錢松和我們打贏這一仗。 所以南竿塘一戰的結果早在預料之中,錢松和我們只能敗不可能贏!錢松一敗,也正好讓張虎落得了一個口實,使得張虎趁此機會以此為由囚禁了錢松。 接下來便想要對付我們,用我們的力量來補充他的消耗!所以說這個人不但不仁不義,而且還陰險的厲害! 這樣的人豈能服眾,豈能令我等心甘情愿的為他效命! 但是大家也很明白,雖然眼下鯊魚幫內部不和,但是以我們任何人單獨的力量,想要與之對抗都不可能! 如果是那樣的話,張虎可以把我們各個擊破,一口口的吃掉,到時候我們即便是得以逃脫,再想在這福州一帶混跡下去,估計也難了! 接下來只有兩條路,要么咱們投靠混江龍,去寄人籬下受混江龍的擺布,要么咱們便只能向南逃走! 我想諸位也都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了,也都不想落到這樣的地步,所以于某才冒昧聯絡諸位,來此商量如何應對此事! 張川之事大家也都看到了,于某并未想要殺他,是他先出言羞辱我馬兄弟,我這個舵把子,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定要替自己的弟兄討回一個公道! 我只是想教訓一下張川,把這個面子討回來,可是我不想殺他,你們卻都看到了張川卻想殺我,馬梟救我心切,這才出手誤殺了他! 于某絕不是想要威脅諸位什么,請諸位萬莫因此,就誤會了在下!如果有哪位兄臺覺得于某是在威脅大家的話,現在就可以立即上船就走,可以看看于某會不會攔著大家!” 眾人聽罷之后,剛才還心存的一絲疑慮也就頓時釋然,剛才于孝天的做法他們看到了,張川死后,他沒有擅自做主,而是將這件事的處置交給了他們這些人處置,僅憑這一點,他們就沒什么好指責于孝天的。 劉一刀扭頭看了看其他人,點點頭道:“這事兒看來確實是誤會!也怪張川不計后果,怪不得于當家什么!既然如此,劉某覺得咱們還是以此事為重,張川的事情暫時就不必多說什么了!劉某愿意留下聽聽于當家高見!” 獨眼龍跟著也表態道:“于當家,你的為人別的不說,就憑當初在南竿塘的時候,馬梟兄弟在西犬島上,還跟你較勁,你能不計前嫌,冒死相救于他!就憑這一件事,我姓張的就覺得你這人不錯! 今兒個的事兒,我就算是只有一只眼,也看得明白,怎么也不能怪你于當家什么!現如今張虎就要逼到門上了,咱們確實也要商量出個應對的辦法才行!要不然的話,今后咱們真就沒法在這兒一片混下去了!” 有劉一刀和獨眼龍的表態之后,剩下的馮喜、孟杰、魯通三人也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一起表態不會因為張川這件事誤會于孝天什么,他們也愿意留下來繼續商量。 如此一來,張川的事情也就這么暫時被擱置了起來,于孝天和眾人商議了一下之后,派人去將張川的座船控制了起來,并且將張川的手下都暫時扣在了這里,從船上帶到了岸上,派人看管了起來。 張川的手下雖然驚魂不定,可是得知他們的舵把子已經死了,這里的這些同行們也不向著他們,所以只能束手就擒,被趕到島上看管了起來,而于孝天又派人在島上找了個地方,挖了個坑,將張川的尸首掩埋了起來。 處理完了張川的事情之后,眾人這才再次坐下開始詳細商量起了如何對付張虎的對策…… (弟兄們不少埋怨我更新太慢了,不是我想要故意拖著,實在是太累了!有過孩子的朋友肯定知道其中辛苦,天天晚上睡不了幾個小時,整天都在圍著小家伙和老婆轉,小家伙一出生就黃疸比較厲害,接著拉肚子,今天去醫院看了看呼吸道還有炎癥,從出生第一天起,就一直在喂藥,昨天晚上老婆突然發燒,去醫院輸水到幾乎天亮才回來,接著就是圍著小家伙轉,帶著小家伙去醫院,到現在剛睡了一小會兒,這不就趕緊起來更新了!這些天有一點時間只想著趕緊睡一會兒,腦袋跟灌了一盆漿糊一般,只感覺著暈!所以請大家理解一下,等孩子滿月漸漸安穩住之后,我就可以多少安心抽出一些時間碼字了,到時候盡量更新多一些!還望大家見諒?。?/br>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各有算計 四月底的時候,張虎依舊沒有等到附近任何一家同行前來參見于他,為此張虎氣的不輕,多次和何光、方安、馬峰等人商議如何處置。 與此同時,他對錢松和王宏被何人救走一事的追查,也毫無進展,錢王二人自從被人救走之后,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了無聲息,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就連那被一起救走的兩個rou票,派人去打聽之后,也沒有發現他們回家,這件事成了一個無頭案,讓張虎很是不安,可是也沒有什么辦法。 對于周邊海盜不肯前來投順一事,何光提議既然殺了魯升,還沒有能鎮住這幫家伙,那么他們不妨四月底一過,如果還沒有人來的話,就再找一家下手,再來一次殺一儆百。 對此張虎也點頭認可,開始和手下盤點該拿什么人下手,并且第一個目標便選定在了海狼身上。 張虎之所以選擇海狼作為他下一個打擊的目標,就是因為他早已知道,這個姓于的跟王宏關系不錯,而且也跟錢松、方安他們有點交情。 同時于孝天這伙人來福州這邊時日最短,上一次來投效,拿來的銀子也不多,還拖了很長時間,在張虎看來,對他頗有不敬的感覺。 再者,上一次朱大被他派去通知姓于的來見,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事后只找到朱大的船,卻找不到朱大和他手下半個人影,這件事張虎和何光怎么想都覺得事有蹊蹺,隱隱間懷疑朱大的失蹤跟那個姓于的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所以在張虎和何光看來,于情于理先拿這個于海狼開刀,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于是他們這邊也開始準備了起來。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等他們先動手,四月底的時候,卻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是由一條不明來歷的船只,直接送到了鯊魚幫撒出去的哨船上,由鯊魚幫哨船的人將這封信帶回了南日島大寨之中。 張虎鬧不清是誰給他送的這封信,于是打開讓手下的師爺給他讀一遍,師爺看罷之后頓時大驚失色,趕緊將這封信的內容告訴了張虎。 原來這封信是福州一帶數家小股同行一起署名,給張虎下的一封請柬,信中歷數了張虎這段時間的所為,表明這些人不愿被張虎玩弄于股掌之上,假如張虎想要今后還讓他們聽招呼的話,那么他們邀請張虎在五月初一到塘嶼島一會,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將這件事說清楚。 張虎聞聽之后氣的當場就把桌子給踹翻到了地上,大罵這幫家伙這是想要反了天了,現如今誰不知道福州這一帶海上是他張虎說了算,這幫小股同行在這一帶混,都要仰他的鼻息過活。 現如今這幫家伙居然暗中勾結到了一起,想要和他對抗,這已經是擺明了不給他面子,以后不再當他是這一帶的老大了。 做慣了老大的張虎豈能容得下這口氣,在他看來,福州這一帶海面上,就是他的天下,他想要滅誰就滅誰,想讓誰在這一帶混,就讓誰在這一帶混,豈能容得下有人來挑戰他的地位。 于是他聽罷師爺念完了這封信之后,當即勃然大怒,厲聲怒吼著招呼何光、方安等人來他的廳中議事。 當何光、方安、馬峰等人到了之后,張虎依舊是余怒未消,拖著肥胖的身子在大廳里面來回踱步,像是一頭困獸一般,氣的直喘。 見到手下眾人都到了之后,張虎立即將這件事告訴了何光等人。 聽罷了這個消息之后,最先動怒的居然不是何光,而是方安,只聽方安厲聲罵道:“反了!真是反了!奶奶的,這幫混帳東西這是想要作反不成?咱們鯊魚幫不發威,他們還真當咱們是病貓了嗎? 既然如此,大哥!這一次決不能輕饒他們,他們擺明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把咱們鯊魚幫朝眼里放了! 大哥,依我看這一次既然他們敢這么做,咱們也不能跟他們再客氣了,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也該清理清理福州這邊海上了! 他們不是想要結伙跟大哥你對抗嗎?好呀!讓他們來吧!趁著這個機會,咱們給他們來個一鍋端,看看今后還有誰敢跟咱們耍橫!哼……” 何光正想要說話,馬峰也蹦起來叫道:“五哥說的不錯,這幫家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這是不成了!他們這是要擺鴻門宴,既然如此,就不能跟他們再客氣了!大哥,讓我打頭陣,去好好教訓教訓那幫家伙吧!” 張虎看著方安和馬峰二人,心中居然多少有點感動,雖說近期因為錢松和王宏的事情,他感覺到方安和馬峰跟他生分了許多,而且他也懷疑這兩個家伙跟他不一心,可是現在有事了,看他們二人的表現,卻還是一家人親的感覺。 方安和馬峰不管怎么說,還是他自家的兄弟,真的有事的時候,還是他們近一些,這讓張虎多少有點感到安慰,于是連連點頭稱是。 可是何光這個時候卻皺著眉頭說道:“大哥!這件事不太好辦呀!” 張虎聽到何光的話之后,這火一下就大了,立即怒視著何光罵道:“老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好辦的?不就是一幫烏合之眾嗎?現在他們都要騎到老子頭上拉屎了,不好好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難道老子還要怕他們不成? 這次要是不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的話,以后誰還會把老子當人看?難不成你小子害怕了嗎?” 何光一聽趕緊搖頭道:“大哥,看你說的,兄弟我當然不是怕他們了!我剛才這么說,就是覺得有點蹊蹺,這幫孫子以前都對咱們服服帖帖的,今兒個咋么突然間就拉起手來,跟咱們對著干了呢? 我是想即便是他們聽聞一些風聲,不想受制于大哥你,最多也就是跑路拉倒!怎么就有膽子這么合伙跟大哥對抗了呢?依我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挑頭,他們才被拉到一起的!” 聽罷何光這么一說,張虎摸著下巴上稀疏的胡子,稍稍消了點氣,合計了一下之后,點點頭道:“聽你這么一說,倒是也有點道理!他們怎么敢這么做呢?到底是誰在暗中挑頭呢?” 這時候一旁的那個白胖師爺拿著那封已經被張虎扯爛了的信說道:“幾位當家的!這事兒好辦!從這封信上就看得出是誰在挑頭了! 這信下面都有他們的落款署名,誰靠的最前,誰就是打頭的!幾位請看,這第一個署名的姓于,叫于孝天!這就可以肯定,應該是這個姓于的挑的頭!” “于孝天?就是那自稱海狼的家伙嗎?”張虎胖臉上的眼睛瞇了起來,透出了一股兇光。 “正是,這于孝天正是海狼的舵把子!”師爺點頭道。 “好!好一個姓于的!居然敢挑頭跟老子作對!那就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師爺,今兒個是什么日子?”張虎一聽,立即怒道。 師爺趕緊低頭躬身答道:“回大當家的話,今兒個四月二十四,距離五月初一帶上今兒個還有六天工夫!” 張虎算了一下,接著問道:“何光!你知道這于海狼現在有多少手下,多少船嗎?還有方安,年后你們去南竿塘的時候,這個于海狼帶去了多少人,幾條船?” 方安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開口答道:“回大哥的話,上一次我們去南竿塘的時候,姓于的只帶了一條鳥船,總共帶去了三十多個人!回來的時候傷了幾個,死了兩個!” 何光一聽,也趕緊答道:“這個姓于的沒多少人,他才來這兒多長時候呀!頂天了現在有個百十個手下也就不錯了,上一次派去查問朱大下落的人回來說,他的島上有座小寨子,島上有幾十個人,姓于的不在島上,島上就剩下一條沙船!” 張虎捻著胡子想了想,冷笑了一聲道:“就這么點人手,也想要跟老子作對,老子不發威,他還真當老子不敢動他了!何光,這次你再辛苦辛苦!帶上你的手下,趕明兒去一趟那廝的金銀島,給我把金銀島一舉蕩平!殺他們個雞犬不留!讓那幫家伙知道知道,跟我張虎作對,是什么下場!” 何光趕緊點頭道:“大哥放心,這事兒就交給我吧!我明天一早就帶人過去,定要殺他們一個雞犬不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