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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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鳴謝有情鐵手兄弟的打賞?。?/br> 第一百九十章 謎團 方安一臉鄙夷的神色掃了何光一眼,冷哼了一聲道:“老七,大哥在這兒,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訓斥我了?” 何光一下被他憋得臉色通紅,他是老七,方安是老五,他要喊老五一聲五哥才行,老五抬出身份壓他,他雖然不怕方安,可是這也是臺面上的事兒,張虎在這兒,確實輪不到他說話,于是他憋得臉色通紅,只得坐了回去。 張虎也壓著怒氣對方安和馬峰問道:“老五、老八,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們倆派人去死人洞,把老二和老三個劫走了?老實告訴我,他們現在何處,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 方安和馬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喜色,但是兩個人同時搖頭道:“這怎么可能?大哥,昨天晚上,我們可是和大哥還有老七(七哥)一塊兒喝酒到后半夜,一直喝趴下才被扶了回去!怎么可能派人去救二哥和三哥呢?大哥怎么能這么懷疑我們倆?” 何光又忍不住在一旁說道:“不是你們倆干的,還能有誰干這種事?死人洞哪兒除了咱們的人知道,外人又有幾個人能知道那個地方?這肯定是你們暗中派人干的!” 方安的臉色一沉,對著何光怒道:“老七!你休要血口噴人,昨晚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看看我和老八的手下都出去過沒有!這些天你派人盯著我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人你自己去問問看,我和老八的手下有幾個人動過!倒是剛才我和老八過來的時候,聽說你的人倒是晚上跑到了死人洞,還被人給做了!你說說看,到底是誰干的? 再者說了,大哥也可以叫人來問問,我和老八的船,包括二哥和三哥的船,昨晚有沒有出去不在島上停著的,只有老七的船有三條不在家,除了老七之外,還能有誰做的?” 張虎聽罷之后,立即叫人過來查問船只的情況,有專門管這件事的人立即報出,昨晚方安和馬峰的船,全部都在灣子里面停著,包括以前錢松和王宏手下的船,也都沒有動過,只有幾條作為哨船的小船,晚上在島外巡弋,除此之外,也只有何光的三條船沒有在家。 聽完了手下人的匯報之后,何光也溜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后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因為他也問了被派去盯著方安和馬峰手下的自己人,包括盯著錢松和王宏舊部的那些人,都說昨晚沒有發現有人出去。 這么一來,雖然張虎和何光都懷疑這件事跟方安和馬峰有分不開的關系,可是卻也沒有證據可以指明,這件事是他們兩個暗中派人做的。 當然,這也不能說徹底洗脫他們二人的嫌疑,現如今他對手下的控制力不足,不可能監控到每個兄弟下面的手下,要是他們提前派出個一兩個人,倒是也不算很難辦到。 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件事絕不會是一兩個人兩三個人就能辦到的,一夜之間,偷襲死人洞的人一口氣干掉了他二十個手下,單憑幾個人想要做到這一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這就說明,做這件事的不是他手下的人干的,肯定是外人干的這件事,那么又有誰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來這里營救死人洞的人呢?張虎一時間還真是猜不出來。 這時候何光又開始指著方安和馬峰說道:“即便這件事不是你們直接干的,但是你們也肯定洗不脫干系!弄不好是你們聯絡外人,加上你們自己的手下干的!” 方安看著何光,一臉的厭惡,對何光反駁道:“老七,你是不是誠心要跟我和老八過不去?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和老八找人干的?什么人愿意干這種事?要知道咱們鯊魚幫和咱們大哥在這一帶的威名,誰又會這么不開眼來做這個? 再者說了,從大哥拿了三哥之后,就下令我和老八都不要出去,這段時間我和老八還有手下,都呆在島上,哪兒都沒去過,又怎么出去找人來干這事兒? 你肯定又要說,是我們派人去做的吧!可是你也動動腦子,誰這么大的膽子,憑著我們手下過去一說,就能不要命的帶人來干這事兒?這事兒要是被發現的話,可是要掉腦袋的,被大哥知道,滅他們全家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兒! 對了,大哥!死人洞那邊,除了二哥和三哥不見了之外,還有rou票呢?rou票還在不在?” 張虎無奈的搖頭道:“死人洞里面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包括幾個rou票也都跑了!一個rou票下山的時候摔死在了山下!” 方安低頭想了一下之后,忽然說道:“這事兒恐怕就不好說了,大哥,這事兒肯定不是我和老八干的!雖說我和老八跟二哥、三哥交好,可是咱們都是自家兄弟,窩里斗也不能讓外人笑話不是?弄不好這次這件事,可能是某個rou票的家人,找了江湖上的人下手做的也說不定!” 張虎聽罷之后搖頭道:“這不可能,近段時間咱們基本上沒綁什么rou票,死人洞也就三個rou票,昨晚卻摔死了一個,僅剩下兩個,而且他們也用不著把老二和老三他們一起救出去!要是他們知道老二老三的身份的話,不當場殺了他們就算是好的了,豈能再把他們救走? 再說即便是江湖人士所為,他們又如何知道死人洞的位置?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哪里,還輕易沖入死人洞,殺光看守,甚至連鳴鑼示警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不可能!” 張虎在這方面倒是不糊涂,立即便否定了方安的說辭。 何光這時候也跟著張虎說這事兒不可能是江湖人士干的,肯定還是他們自己人做的。 方安和馬峰也懶得跟他們多廢話,反正現在沒有證據能表明這件事是他們所為,張虎暫時也不敢對他們怎么樣,于是張虎也只能滿肚子的懷疑,卻一時間沒法確定干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不過他還是隱約之間感到這件事和方安以及馬峰有分不開的關系。 最然他擔心的是錢松和王宏被人救走之后,消息很快便會傳遍整個南日島,之前錢松和王宏的手下們便會不穩,再想控制他們,就不太容易了。 于是張虎在沒有弄清楚這件事是誰做的之前,只能在此嚴令他的親信盯緊島上錢松和王宏的那些舊部,嚴令他們不得亂動,而且原屬錢松王宏的那些船也不許出海。 當然在他斥退了方安和馬峰之后,也在此著令自己的親信手下們,連帶他們二人也嚴密監視起來,在沒有奉命的情況下,同樣也不許他們擅離南日島。 整個事件就這么陷入到了謎團之中,張虎怎么都想不出來,如果不是方安和馬峰所為的話,那么這件事又能是誰做的。 (今天總算是可以坐下稍微安生一點了!這章字數少,下午再更新一章?。?/br> 第一百九十一章 錢松 錢松的情況非常不好,身上的傷口一直沒有愈合,而且在潰膿發炎,經過于孝天仔細檢查之后,發現胸部的傷口還稍微好一點,但是腰部的傷口之中,似乎還有異物存在,這也是導致他傷口始終沒有愈合的原因。 金銀島上的醫療條件有限,只有一些常見的金瘡藥,但是卻沒有郎中,所以救治錢松麻煩很大,于是于孝天一邊親自動手,為錢松進行清創,一邊派出劉老六跑一趟大練島,托李家幫他們找一個高明點的郎中過來,幫忙救治錢松。 本來于孝天也考慮過將錢松送往陸上,交給李家帶到陸上救治,可是仔細考慮一下之后,認為這么做實在不妥,他帶人營救錢王二人的事情,眼下即便是海狼部眾,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一旦將錢松送出去的話,雖說李家和他關系不錯,可是這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墻。 一旦消息走露的話,肯定會很快傳到張虎耳中,張虎眼下肯定也正在上躥下跳的查找是誰干的這件事,一旦讓他得知消息,這家伙肯定不會饒過自己。 說出了他的這種擔心之后,王宏等人也表示理解,同樣他們的身份這時候暫時也不能暴露,到陸上去風險同樣很大,所以也只能請于孝天托人找個郎中過來,幫忙救治錢松。 于孝天告訴劉老六,如果李家不能幫忙找個高明郎中的話,抑或是郎中不肯出診的話,就讓他直接想辦法,到陸上綁來一個郎中,總之要想辦法救錢松才行。 于孝天非常清楚,錢松這個時候對他的意義所在,這一次他之所以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將錢松和王宏救出來,看重的不單單是他和王宏之間的情義,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看重了他們二人的價值。 而錢松在鯊魚幫之中的地位,要比王宏還要重要許多,他現在廢了這么大的力氣,將錢松救了出來,就不希望看到他這么死掉,最最起碼,也不能讓他這么快就死掉。 所以當把錢松和王宏救出南日島上船之后,于孝天便開始動手救治錢松,同時也開始處理王宏的傷勢。 王宏的左側琵琶骨被張虎生生穿了一個鐵環,除了要王宏痛徹骨髓活受罪之外,也是用來控制他的行動能力的,就是防止他在牢中鬧事,雖然于孝天救他出來的時候,砍斷了鐵鏈,但是當時情急之下,并沒有時間去掉他琵琶骨上的這個鐵環。 到了船上之后,他檢查了一下王宏的傷勢,穿過琵琶骨的鐵環有些銹跡,使得他的傷口也出現了感染的情況,但是因為手頭上工具有限,他僅能先給他處理一下傷口,等到回到了金銀島之后,才讓張鐵匠幫忙,用工具將鐵環摘除下來。 這個過程顯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王宏雖然夠條漢子,可是在摘除琵琶骨上的鐵環的時候,還是生生疼暈了過去兩次。 摘除了鐵環之后,于孝天為他仔仔細細的清洗了傷口,這種傷口不能立即縫合起來,傷口內還有潰膿的情況,他只能根據自己的所知,在他傷口之中插入了一根棉紗,引流傷口內的膿血,并且用沾上了金瘡藥的棉條塞入王宏的傷口之中。 王宏為此受罪可是大了,疼的大汗淋漓、破口大罵,把張虎的祖宗八代的女性全部都問候了一遍,威脅要跟她們發生超友誼關系,最后還是于孝天給他嘴里面塞了一塊布,才止住了他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不過這家伙皮糙rou厚,傷口處理過之后,又飽餐了幾頓,身體便開始逐步恢復,體溫也降低了下來,根本沒有一點要得破傷風的樣子,連于孝天都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又野豬一般的體質,一般的傷還真是不容易要了他的命。 但是錢松的傷口處理就不容易了,他的傷勢拖的太久,遲遲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后來被張虎囚禁起來之后,更是一點藥物和治療都得不到,所以傷口惡化的十分嚴重,人也陷入到一種半昏迷的狀態。 雖然他在抵達了金銀島之后,醒過來了一次,可是沒一會兒工夫便又昏了過去,每天只能喂進去一點稀粥,來吊住他的性命。 于孝天為他仔仔細細的清理了創口,并且狠下心,趕鴨子上架當了一回外科醫生,切開他腰部的傷口,硬是挖出了他傷口中的一顆鐵粒,這么一來,也只是制止了異物繼續在傷口中導致潰爛,但是因為他體質很弱,單是依靠金瘡藥已經不能有效的治療他的傷勢了。 而這個時代也根本沒有什么抗生素之類的藥物,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便是請郎中來,繼續為他處理傷口的同時,弄一些湯藥給他服下,來幫助他恢復身體。 王宏到了金銀島之后,和同時被救出來的幾個他和錢松的手下,對于孝天是感激涕零,連稱于孝天義薄云天,是他們的救命恩人,王宏現如今落得這等田地,也不再想著東山再起的事情了,當看到馬梟投靠了于孝天之后,也當即表態,從今以后愿意當于孝天的手下,跟著于孝天干。 根本上來說,王宏這些人還是屬于江湖人,江湖人最終信義,他們這些人也看到了于孝天發展之快,眼下短短半年多時間,便擁有船只數條,部眾近二百人,今后肯定前途不可限量,所以雖然現如今他還不具備跟鯊魚幫正面抗衡的能力,可是今后成就不見得就比張虎要小。 這也是他們愿意選擇投靠于孝天的原因之一,再加上于孝天這次甘冒丟性命的風險,硬闖南日島營救他們,更是讓這幫人決心今后死心塌地的跟著于孝天干。 現如今他們這幫人都對張虎徹底死了心,要說他們出道之后,便一直為張虎鞍前馬后的效命,可是到頭來卻落得了這么一個下場,現如今一提起鯊魚幫,這幫人便都各個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生啖其rou,方能解恨。 劉老六出去之后,也沒敢耽誤,老家伙之中,數他心眼最多,也最好使,他同樣也從這件事之中看到了重大的機遇,深知錢松對于他們的重要性,趕到大練島找到了李管事之后,李管事對于請郎中出海這件事感到為難。 大明除了月港之外,其它地方奉行的還是海禁政策,在海上活動的除了漁民之外,就是海盜了,漁民是請不起郎中出診的,所以劉老六請他幫忙請郎中出海出診,郎中肯定都不會愿意干。 所以這件事李管事表示不太方便幫忙,但是卻給劉老六指了條路,告訴劉老六,就在不太遠的岸上的城頭鎮東溪村,有一位郎中,據說是個療傷圣手,而且還善于正骨,是個不錯的郎中。 了解到這一點之后,劉老六連夜便帶人殺奔城頭鎮東溪村,趁夜登岸帶人摸到了那個郎中所在的村子之中,一舉將這個郎中給抓了起來,全家都綁起來丟到了船上,連夜就出海朝著金銀島趕來。 劉老六回到金銀島之后,于孝天親自給這個姓楊的郎中陪酒道歉了一番,請他幫忙醫治錢松等人。 這個姓楊的郎中脾氣很倔,當即表示不肯出手,并且怒斥于孝天他們這些海賊不是好東西,寧可看著他們死,也不肯出手救治。 于孝天氣的要死,開始還溫言相勸,表示他們不能算是壞人,可是海賊的名聲在哪兒放著,怎么說這個楊姓的郎中都不肯答應出手相救。 于孝天又以醫者父母心來規勸于他,可是這家伙還是不肯就范,最終于孝天終于氣不過,耍起了脾氣,嚇唬這家伙要是他不聽話的話,就那他家人試問。 搬出了這個手段之后,這個姓楊的郎中看到這個海賊頭子翻臉了,這才不得不服軟,答應出手幫忙救治錢松。 于孝天怕這家伙不盡心盡力,事先更是威脅他,要是治死了錢松,就殺光他全家,當然這只是威脅,他也沒準備真的就這么干,因為他很清楚錢松的情況,他這樣的狀況,即便是放在后世,估計救過來的難度也很大,更何況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醫療條件之下呢? 但是嚇唬歸嚇唬,姓楊的可不敢認為于孝天只是在嚇唬他,被迫之下只得使出了渾身解數開始救治錢松,另外還幫忙把其它傷者也一并診治一番。 還真別說,也不知道是這個姓楊的醫術真的非常高明,還是錢松的運氣實在是比較好,也可能是于孝天近幾天時間對他傷口進行處理的比較見效,錢松在服下了幾副湯藥之后,居然情況開始出現好轉,漸漸的能吃點東西了,每天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這一下于孝天才松了一口氣,雖然老天把他丟到了這個時代,讓他夠倒霉的,但是到了這個時代之后,他感覺著老天對他還算是比較照顧,并未再繼續為難他,很多時候事情能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這大概也算是他人品大爆發了吧! 回到金銀島之后有十天左右,錢松的傷情已經開始漸漸恢復,這日當他醒過來之后,居然讓人將他扶起來,靠在了床邊斜躺著。 于孝天聞訊之后趕到他的住處,見到了這一幕,于是笑著像錢松道賀。 變得憔悴消瘦的錢松看著于孝天,苦笑了一下,搖頭道:“于當家!你果真好膽色!” (感謝公牛角朋友的不吝打賞?。?/br> 第一百九十二章 豪氣干云 于孝天搖頭道:“錢兄謬贊了!朋友有難,我于某自當拔刀相助!談不上什么膽色!” 錢松雖然身體還十分虛弱,可是眼睛之中卻已經有了神光,盯著于孝天看了一陣,讓于孝天感覺到很不舒服,有一種被看透般的感覺。 錢松忽然間讓于孝天把其他人請出去,說要和于孝天單獨談談,于孝天不知道這個家伙想要跟他談什么,但是還是依照他的意思,將人都請了出去,屋中僅剩下了他和錢松二人,這個時候錢松才開口說道:“雖然于當家確實夠朋友,這一點錢某要多謝于當家!可是于當家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救出錢某和老三,難道是僅憑義氣二字嗎?”錢松盯著于孝天的雙眼對于孝天問道。 于孝天心里面有點生氣,覺得這個錢松似乎對自己有點成見,之前方安便不客氣的告訴過他,說錢松曾經說過,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王宏的朋友的話,他肯定會想辦法滅掉自己,先除掉自己這個后患! 現在他費了老鼻子勁,又是去救他出來又是綁架郎中來救治他,還派人天天小心伺候他,防止他身上出褥瘡,現如今這家伙好不容易看樣子能活下來了,卻一點不領情不說,還這么對他說話。 于是他看著錢松反問道:“錢兄,不知你這話又是什么意思?于某如果不看重義氣二字的話,又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錢松看于孝天有點拉下了臉,但是也不生氣,搖頭道:“當然,看來是錢某的話讓于當家不高興了!不過你我也都是聰明人,明人不做暗事,說出來不丟人! 如果錢某沒有料錯的話,恐怕于當家并不是個安于現狀之人!你之所以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將我和老三救出來,義氣二字當然是有的,但是你可以否認,除此之外,你就一點也沒有另外的所圖嗎?” 于孝天被錢松盯著,有一種被看透般的感覺,忽然間一笑道:“既然錢兄眼光這么好,那么為何還落得如此境地呢?”于孝天沒有正面回答錢松的話,倒是對他反問道。<> 錢松聽罷之后頓時眼神一暗,神色變得暗淡了下來,將目光從于孝天臉上移開,望向了窗外。 “于當家,你太過小看錢某了吧!我豈能看不出張虎的心思?可是這鯊魚幫是我和張虎一手拉出來的,雖然我早就看出張虎對我不放心,處處提防于我,甚至想要設計與我! 而且這次南竿塘一戰,他只讓我帶著老三老五他們去,為了什么,我豈能看不出來? 可是這鯊魚幫畢竟是我幫著張虎一手創辦起來,即便張虎這么做,可是我還是不想眼瞅著鯊魚幫就這么散掉! 所以我寧可他對我不仁,可是我也不能對他不義!要不然的話,我錢松豈能落得如此下場!”錢松緩緩的說道。 于孝天搖搖頭道:“錢兄,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可是我也不得不說你是一個愚忠迂腐之人!” 錢松扭頭再次盯著于孝天問道:“哦?難道你覺得我這么做不對嗎?” 于孝天站起來背著手在屋子里面踱了幾步,扭頭看著錢松搖頭道:“當然不對!而且是大錯而特錯!你的名聲倒是保全了!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為了你的忠義二字,卻害了多少人嗎? 一個虛名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你寧可讓那么多對你和王宏忠心耿耿的部下,為了你這虛名受苦受難!根本不關心他們的出路!難道說你這么做就對了嗎? 鯊魚幫確實是你跟張虎一手拉出來的,可是張虎是什么人,你現在難道還看不清嗎?如此一個小人,難道能成得大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