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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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眼下他沒有實力來自造這東西,這可不是有幾個鐵匠,弄個化鐵爐就能自己造的東西,必須要有更多的資源,他才能自鑄火炮。 所以對于繳獲這三門小炮,他也沒什么可高興的,倒是在雷家的船上,他又繳獲了幾支鳥銃,這還是比較不錯的東西,起碼沒有遠遠落后于時代,在這時代還算是相當犀利的武器。 劫船成功的消息很快便送到了李家,同時也通過李家外圍的途徑,將消息傳給了雷家,于孝天按照人頭以及身份的不同,向雷家提出五百兩銀子的贖金,要求雷家一個月之內交錢贖人,否則的話就撕票。 雷家一下損失了兩條船還有滿船的貨物,另外還被索取五百兩贖金,當即便慌了手腳,上躥下跳的想辦法通過各種途徑,聯系于孝天,表示希望交銀子贖人的同時,再拿出一些銀子贖回他們的兩條船。 最終他們不知道李家乃是海狼的窩主,卻通過福州沿海的一個叫張川的海盜,讓張川找到了認識于孝天的劉一刀,又通過劉一刀找到了金銀島,找到于孝天試圖商量這件事。 于孝天對于劉一刀的來訪,很是客氣的招待了一番,但是對雷家提出的條件,卻一口回絕,原因很簡單,他看上了這兩條船,決定留下替換他的船,不會再還給雷家,但是看在劉一刀來一趟的面子上,贖銀可以免去二百兩。 劉一刀看著金銀島水寨灣內的這幾條船,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雖然他的座船也是一條中號福船,但是他的船還不如于孝天奪自雷家的那條福船。 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船對于他們這行來說的重要性,誰弄到這種船,都不會輕易再放手,他來這一趟肯定是白來了,于孝天即便是再給他面子,也不可能再將這條船還給雷家了,不過好歹于孝天也沒有徹底把他的面子給丟在地上,倒是很爽利的答應給雷家免去二百兩銀子的贖銀,這已經算是相當給他面子了。 特別鳴謝鐵手有情兄弟的打賞,今兒個是寒風我的生日,給自己放一天假,出去玩兒玩兒去!呵呵?。?/br>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了了之 經過上一次南竿塘一戰之后,劉一刀更是了解了于孝天的為人,深知此人了不得,來到福州這邊短短時間,便混的風生水起,實力擴張很快,從最初只有一條破舊的鳥船,現如今已經有了四五條船,手下更是多達七八十人之多,所以即便是他這樣的人,現在也不敢輕易再得罪于孝天了。 而且他還通過其他人了解到,于孝天和鯊魚幫的老三王宏關系相當不錯,連錢老二都對于孝天很是看重,這么一來,福州這一帶,已經沒有幾個人再敢輕易的招惹于孝天了。 更何況上一次周成來找于孝天的麻煩,非但一點便宜沒占到,反倒還被于孝天搞了個底掉,全部交代在了于孝天的手中。 故此于孝天不答應他的說項,他也不敢說于孝天不是,于是只得在金銀島呆了一天之后,便打道回府去給張川回復于孝天的答復。 這次的事兒在福州一帶鬧得不小,雷家無奈之下只得拿了三百兩銀子贖回了他的人,但是這口氣卻一時難以咽下,便四處求告,希望官府能重視這件事,發兵對海狼進行進剿。 但是這種事官府是不會輕易答應的,即便是雷家在福州一帶關系路子很寬也不行,因為因為這種事官府便調兵進剿,這是擅動刀兵,很容易惹出大麻煩的。 更何況雷家他們這種商賈出海行商,本身就是違法的事情,不能擺在官面上來說,一切都是私下大家伙睜只眼閉只眼,哪點好處不去管罷了,他們出事了,被海盜劫了,是他們倒霉,只要海盜不大規模的襲擾陸上,他們便算是保了一方平安,上面便不會追究。 但是一旦要是派兵進剿的話,那就牽扯的太寬了,這派兵,要給水師撥錢,水師肯定又要提出修理船只,補充建造新的戰船,這一動就花費大了。 而且兩三年前官府進剿南日島的教訓他們還都沒忘了,上一次官府對南日島鯊魚幫進剿失利,后來不少官員因此而被罷官,還有一些官員干脆被錦衣衛抓了去,落得了一個傾家蕩產被流放的下場,軍方也有幾個軍將為此被免職逮問。 一旦這次又進剿失利的話,誰也不想承擔這樣的后果,故此雷家雖然通過關系四處活動,想要對于孝天進行報復,可是官府那邊卻對此充耳不聞,壓根就不當是一回事,所以雷家最終花了不少錢,下來卻啥也沒有辦成,只能干瞪眼認栽了。 這些事情很快都通過李家反饋到了于孝天這里,這也讓于孝天徹底放心了下來,而李家那邊也沒有食言,照單全收了這次于孝天從雷家劫獲的貨物,而且給出了很不錯的價錢,讓于孝天又賺了一筆,這還不算,李家很快便將一門大佛郎機送交到了于孝天手中。 于孝天這一下高興壞了,佛朗機炮雖說不能算是很先進的火炮,但是卻比他手頭的那些“土炮”要強不少,貴在這種佛朗機炮射速很快,即便是射程威力有限,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也算是一件大殺器了。 在炮被運回到金銀島之后,于孝天立即便拆箱驗貨,仔細的觀瞧了一番。 這一門大佛郎機,大概就是歷史上記載的所謂千斤佛郎機,但是中國歷史上許多記載,都跟實際有很大的出入,具有很大的夸張成分,這門佛郎機有可能是千斤佛郎機,但是看重量卻遠遠達不到千斤的重量,最多也就是三百多斤,充其量算是九磅炮就算是不錯了。 所以這門佛郎機也只能稱之為大佛郎機,沒有于孝天起初想的那么大,不過目前為止,也是他所擁有的最大的炮,最厲害的炮了! 仔細觀瞧一下,這門大佛郎機是熟鐵鑄造,但是鑄造質量不敢恭維,表面在鑄造成之后,打磨的粗糙,僅僅是母銃內膛部分和子銃結合部位打磨的比較仔細一些,炮身沒有銘文,說明這門炮不是官府監造的,而是出于地下作坊私下鑄造。 子銃有九個,裝在另外一個箱子里面,打開之后拿出一個,檢查一下可以發現,子銃鑄造的還算是馬馬虎虎,打磨的也算是精細,說明鑄造這門炮的人,很清楚關鍵是什么,對于外表馬馬虎虎,關鍵的部位還是做的比較精細的。 雖然沒有他預想的那么好,可是對于能拿到一門這樣的炮,于孝天還是感到很是滿意,這說明李家的路子很寬,暗地里肯定跟廣東那邊一些商賈聯系很緊密,要不然的話,他們至多能拿到普通的土炮也就不錯了,想要拿到這種佛郎機炮,基本上不太可能。 要知道佛朗機炮這種炮鑄造起來很不容易,因為母銃有開放式的炮尾,開模很麻煩,而且鑄造成品率不高,所以鑄成之后售價也會相當不菲。 這一次李家拿出這樣的東西,來請他對雷家下手,可見得實在是恨極了雷家,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出這么大的血。 不過另一方面,他也可以看出來,李家之所以這么做,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就是想要看看這段時間,他的能力提高到了什么程度,值不值得繼續扶植他。 要是他這次失手,沒能成功截獲雷家的兩條船,恐怕接下來他就會被李家棄如敝履一般的拋棄,重新暗中再扶植出一幫海盜,作為他們的支持者。 現在他做到了這一點,而且還是自己單獨完成,沒有找任何幫手,這么一來,李家應該就知道了他的能力,下一步估計會更加大對他的扶植力度,這也正是于孝天眼下所需要的,他們兩方現如今是各取所需,短時間之內合作還會相當愉快。 看完了貨之后,于孝天扭頭看到張鐵匠也過來低頭觀看這門大佛郎機,于是笑著對張鐵匠說道:“張師傅,這炮你看上去做的如何?” 張鐵匠點點頭道:“手藝不錯,應該是出自名匠之手!表面上看,這家伙很粗糙,可是實際上他很清楚該做什么,雖然有點偷懶的嫌疑,可是整體上應該用起來還不錯!這么辦吧,這門炮先送到我哪兒去,我再給它打磨打磨,該修的地方再修修,會更好用一些,也看起來漂亮一些!” 于孝天點頭答應了下來,令人將這門炮送到張鐵匠的鋪子之中,當張鐵匠扭頭走的時候,于孝天看著他的背影摸著下巴的胡子,嘴角露出了一絲令人回味的笑容。 李家送來的這門大佛郎機只是炮身,沒有炮架,這就需要于孝天自己解決炮架的問題。 于孝天沒急著去給這門大佛郎機炮弄炮架,倒是先爬到了福船上開始仔仔細細的從里到外的檢查這條福船。 經過他和郭復的檢查之后,于孝天可以認定,這條福船是一條船齡并不長的新船,最多船齡也不到兩年,應該是泉州那邊的船寮建造的,船體堅固結實,龍骨是用楠木所制,很是堅固而且考究,船板是用半尺厚的松木拼接而成,隔板也是用硬木所制,用料比較雜,但是都算是不錯,基本上不需要怎么修理,就可以直接使用。 只是讓于孝天郁悶的是,這時代在海上跑的人,似乎沒有一點衛生意識,船艙里面臟的厲害,跟以前他的那條海狼號基本上差不多,居然還有地方有尿漬,甚至于連大便都有,各個船艙里面都是臭烘烘的,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于是于孝天令郭復帶他的徒弟兒子對船體破損之處進行維修,其余的手下開始對這兩條新獲得的船只進行徹底打掃清理。 金銀島這下可就忙活起來了,所有人都如同螞蟻一般的在船上忙碌不停,又是清理垃圾,又是在船艙里面鋪灑石灰,還用銅盆在船艙里面熏煙,以此殺滅船艙之中的蚊蟲跳蚤,忙的是不亦樂乎。 兩條船的船帆也被卸下,徹徹底底的進行清刷,將上面兩個碩大的雷字給擦去,最終又用桐油刷了一番。 對于船帆用桐油罩上一層這種辦法,于孝天很有點不滿意,這玩意兒雖然可以對船體和船帆起到一定的防腐作用,可是卻太易燃了,占到火就很容易被點燃,可是眼下他也沒有后世的防火漆或者防火涂料,只能用這種辦法。 倒是郭復給他想了個辦法,說陸上有一種東西,可以解決,那就是用杜仲的樹汁和種子里的汁液調和成一種稱作杜仲漆的東西,替代桐油涂刷在船帆上,如此便可以防火,即便是沾到一些火,也不會很快被點燃,是個不錯的東西,就是不太好搞,而且價格奇高。 于孝天一聽居然還有這么好的東西,他只是聽說過杜仲是一種中藥材,可是還不知道這東西還能起到防火的作用,看來這世上他不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古人的智慧也不是他能小覷的,于是當即便讓人記下,回頭通知李家,不管花多大的價錢,給他想辦法弄一批這樣的東西回來。 接下來于孝天又在福船上仔細的觀察了船尾的艉樓,并且在內部觀察了內部的結構,最終他決定將那門大佛郎機炮先安置在這個地方。 福船的船首高翹,雖然視界好,可是架設火炮卻不方便,火炮只能從船首兩側開火,卻不能對前面發炮,調炮不是很方便,要耗費很大的人力。 要是他的炮多的話,倒是還可以應付,可是眼下他的炮實在是太少,就這么一門可以拿得出手,上得了場面的炮,必須要找一個更好的位置安放。 所以最終他將這門炮放在了艉樓上面,這么一來,高大的艉樓給這門炮提供了更好的射界,也更寬敞的地方。 只是艉樓的結構恐怕有點不夠,這條福船畢竟不是按照戰船的標準進行建造的,結構不如戰船堅固,所以架上這門炮之后,很可能因為后坐力將艉樓結構震壞。 故此在安裝之前,郭復還要對艉樓內部進行結構加固,使之足夠可以承載這門炮的后坐力。 但是加固艉樓,便又牽扯到船只的平衡問題,艉樓增加不少重量,就必須在船首位置也配平,還要加重船艙的壓艙石,以免使船體重心提高太多,造成船體失穩。 總之牽一發動全身,要是這么一動,這條船還是要花費不少工夫和時間來進行整體的調整。 不過于孝天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他現在有大把的時間來做這些事情,只要能弄出一條他滿意的船就行!這是他今后立足大海的根本所在。 第一百六十六章 馬梟來投 鯊魚幫那邊南竿塘一戰之后,似乎就沒了更大的動靜,于孝天暫時也沒工夫去關注他們,只等他們自己傳出消息。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天氣轉暖之后的一天下午,被于孝天送回去的馬梟卻突然再次來到了金銀島。 于孝天趕緊將馬梟讓到了寨中款待,從見面的時候,他便看出了馬梟心情極為不快,似乎有很大的心事一般。 坐定之后,于孝天讓人一邊安排酒菜,一邊奉茶請馬梟飲用,這才開口對馬梟說道:“馬兄弟,今日怎么這么有空,又來我這里了?” 馬梟臉上的表情陰晴變化了好幾次,忽然間一咬牙對于孝天抱拳說道:“于兄,在下這次來,不是為了別的,是想要請于兄收留!希望于兄不要嫌棄我等!” 于孝天一聽,感到十分驚訝,趕緊問道:“馬兄弟,你這是何意?怎么突然間說出了這種話?這可不是開玩笑,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居然要來投我?” 馬梟一臉的憤然,對于孝天說道:“別提了!在下實在是沒法混下去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走這條路!且聽我慢慢給于當家說來!……” 聽罷了馬梟的話之后,于孝天這才知道了這段時間馬梟回去之后的遭遇。 馬梟在南竿塘一戰之中,船被那朱大的座船撞壞,要不是于孝天及時伸手相助的話,他和手下估計都要船毀人亡,但是最終他的船也沒有保住,只帶著手下二十余人坐于孝天的船回到了他的島上。 馬梟自身本來實力就不強,全指望那條被毀的趕繒船平時出海行事,那條船毀了之后,便只剩下了兩三條小漁船,靠這樣的小漁船,他們幾乎沒有機會再在海上劫到什么船,這么一來,他們就失去了立足的根本。 本來錢老二答應過他,回去之后稟明張虎,另贈他們一條新船,可是回去之后,他在島上左等右等,卻不見張虎那邊又什么動靜。 于是馬梟便只得坐了條小漁船前往南日島找張虎討要船只,可是沒想到他去了南日島之后,張虎根本就不見他,于是他又去找錢老二,可是錢老二卻回去之后,傷勢惡化,臥床不起,無法管事。 他又去找王宏,王宏氣不過,帶他去見張虎,可是張虎見到他之后,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提賠他船的事情。 馬梟當面提出要張虎送他一條船,可是張虎卻一口回絕,說他們眼下船也不夠用,沒有船可給他。 馬梟氣的當場跟張虎理論,可是張虎卻立即翻臉,讓手下將他趕了出去,馬梟怒斥張虎不義,可是卻被張虎讓人打了一頓,王宏勸都勸不下。 馬梟在南日島受辱,王宏很是歉意,私下送了他三百兩銀子,并且送他離開南日島,張虎還派人放言,告訴馬梟讓他立即滾蛋,以后不許他再在這一帶混。 王宏也出于好心,有意收留馬梟和他的手下,可是馬梟實在是受不了張虎的氣,斷然拒絕了王宏提議。 回到他的島上之后,馬梟的手下聽說此事,都氣不過,有人提出來,既然張虎如此不講道義,讓馬梟干脆直接帶著他們去投混江龍拉倒,今后便跟著混江龍與張虎為敵。 可是也有人提出來,既然張虎這么做,可是他們這樣去投混江龍,估計也不會被混江龍待見,倒不如來投于孝天。 畢竟他們都受過于孝天的恩惠,而且覺得于孝天這個人仁義,值得他們信任,再者他們也覺得于孝天這個人本事不小,雖說眼下實力不強,但是卻很短時間內,就混的風生水起,這樣的人不可小覷,跟著他總是有奔頭。 對于手下的各種提議,馬梟有點猶豫不決,而他那個小妾,也就是周成的表妹,聽說此事之后,卻勸他干脆投靠張虎,張虎畢竟勢力大,去給他打下手,也總好過投靠于孝天這種小勢力,而且那個女人,還再次提及,要馬梟利用張虎的勢力,回頭找機會做掉于孝天,替他表哥周成報仇。 馬梟聽聞之后當場就勃然大怒,他即便是拉棍子要飯去,也絕不會去投靠張虎,另外他視于孝天為救命恩人,豈能再因為那個婆娘就忘恩負義,還去對付于孝天,于是盛怒之下,他一刀便把那個婆娘給宰了。 殺了那個婆娘之后,他想了兩天,綜合了一下手下眾人的意見,手下的人也大多數傾向于投靠于孝天,于是他這才下定決心,前來找于孝天,表明他的態度。 于孝天聽罷之后沉吟了一下,對馬梟說道:“多謝馬兄弟如此信任在下!這張虎如此做,確實過分之極,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你也莫怪錢二當家和王三哥,他們畢竟不能掌事,這錯都在張虎身上,你我為他出頭助戰,最終你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實在是讓人失望! 既然馬兄弟你們想好了,那么于某豈能不收留你們,以后這就是你們的家,你就是我于某的兄弟,我于某絕不會虧待你們,定會將你那些弟兄一視同仁,這一點請馬兄弟你大可放心!” 聽罷了于孝天的話之后,馬梟立即起身,一撩衣服的下擺,便撲通一聲跪在了于孝天面前,伏地大聲說道:“舵把子在上!請受馬某一拜!以后我馬梟愿跟隨舵把子,出生入死在所不辭!” 于孝天忙不迭的趕緊起身一把便將馬梟從地上拽了起來,按住他將他按回到了椅子上,滿臉誠懇的說道:“馬兄弟,這就折殺了在下了!你我當以兄弟相稱,你年紀應該比我大,我還要稱呼你為兄長才是!以后就莫要再拘于這樣的俗禮了!能跟馬兄共事,也是我于某的運氣,一會兒咱們要多喝幾杯才是!” 馬梟看于孝天很是誠懇,搖頭苦笑道:“舵把子能不嫌棄在下,在下就已經知足了,又豈敢以兄長自稱!既然我來投你,這規矩就不能壞,你是當家的,我馬梟自然一切聽舵把子你的吩咐!” 于孝天和馬梟又閑聊了一陣,好生安撫了馬梟一番,最后正色對馬梟說道:“馬兄!有一話于某要先說在前面!不知馬兄愿聽與否!” 馬梟一抱拳大聲說道:“以后我馬某就是舵把子的手下了,舵把子有什么話,盡管直說便是!我馬某絕對聽從!” 于孝天點點頭道:“這樣最好!我想問一下,馬兄可知道我為何短短半年時間,便能在這一帶立住腳嗎?” 馬梟想了一下之后答道:“這當然是舵把子的本事!” 于孝天搖頭道:“非也!非也!我于孝天雖然自問不是笨人,可是也不是什么太高明的人,但是我卻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之所以我于孝天能有今天,最重要的不是其它本事,而是規矩!” “規矩?”馬梟有點疑惑的看著于孝天。 于孝天把頭上的黑巾解開拿下,露出了他的短發,對馬梟說道:“馬兄,你恐怕也早就注意到了,我的手下包括我在內,都是短發或者光頭! 實不相瞞,于某并非乃是生于中土大明之人,而是漂泊于海外,新近回來不久! 在于某這里,講究的就是令行禁止,什么都講求一個公平!所以除了當初小黃島跟隨我來的部眾之外,其余的新來者,都要在這里先隔離訓練一段時間,這一點沒有例外,但是新來之人的子女家眷除外。 這么做目的不外是兩個,一是先要新人適應我這里的規矩,只有如此,才能融入到我海狼之中!另外一個原因,你也看到了,在我這里,不管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干干凈凈,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兄弟們今后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