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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現在是飯點沒有什么客人在店里,要想保住自家招牌,現在最要緊的便是堵住這人的嘴,不然往后再也沒人敢上玉人樓買胭脂水粉了,那些掛了玉人樓牌的妝娘,也會受到影響。善善勉強一笑,帶著幾分討好:“客人,您要是不滿意賠銀兩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幾百兩實在是有些勉強,不如夫人的藥費由我們玉人樓承擔,再給您多添四十兩,你看可否?” 一旁冉冉聽了趕緊捂住善善的嘴,將她拉到一邊:“你瘋啦!這明顯在訛咱們!你還給他銀子?” 善善無奈地搖頭:“沒有辦法了,他要是再鬧下去,咱們的名聲就不保了。你先上去告訴樓主,跟她要銀子,我再跟他說說價?!?/br> 兩人還沒商討完呢,那呂榮朱更是一副無賴相,直接走到里頭,找了張椅子坐下,手中還掂著一面銅鏡,邊照邊剔牙:“一百兩,一分也不能少。你去告訴你們掌柜的,一百兩買這招牌,不虧?!?/br> “——敢到我花杉月這討錢的人,你是第一人?!?/br> 身后傳來甜膩的女聲,邁著輕盈的步子,一步一步從二樓走了下來。她周身籠著黑色的紗裙,手提著裙角走到眾人面前。 她明顯是聽見了,兩個丫頭解決不了,她又是個急性子,索性親自下了樓。 呂榮朱看見花杉月這樣裊娜,先是一愣,隨后面上現出幾分猥瑣的笑意:“掌柜的要是賠不起,跟我回家作小也是可以的?!?/br> 善善和冉冉的臉刷地就白了,她們對自己的樓主再了解不過。 花杉月看上去軟軟的,實際上卻是個硬骨頭,他既然這樣挑釁了,那花杉月很可能連自家招牌都不要了。 果然,她在樓上本來就聽得一肚子火,還想著下來講幾句道理,這會兒看來倒是不必了。 花杉月笑意漸深,眼底黑成一片:“善善,把這一對賤民送走,要砸招牌盡管去砸,銀子我一文都不會給你?!?/br> 話音剛落,呂榮朱一巴掌拍在桌上,那桌子本就只是用作展示,只能放著些小瓷瓶,他這一掌下去不要緊,直接把桌面打翻,上面的瓷瓶件件落地,摔碎了大半。 玉人樓的胭脂不僅外觀精巧,使用感舒適,香味也是最為出名的,所以即便價格昂貴,卻也不失客源。這一地狼藉,少說也要虧掉好幾十兩銀子了。善善和冉冉兩個一陣rou疼,花杉月表面無波動,手上卻是一緊,連殺他的心都快有了。 那罪魁禍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拍拍屁股就準備走人:“行,你們都硬,那我們就衙門見,我看看你到時還硬不硬的起來!” 說罷他就要走。 “等一下?!背聊季玫蔫蠹我鸷鋈婚_口,叫住了呂榮朱,“你就不用去衙門了,讓你夫人去衙門就可以了。夫人,你到衙門以后記得告訴那官爺,玉人樓里的人把你夫君給殺了?!?/br> 她語出驚人,把那夫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去摸門邊,呂榮朱也愣了愣,隨后上下打量了梵嘉茵:“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還要殺人滅口嗎?” 梵嘉茵把腰間系的荷包取下來,看上去里面像裝著滿滿當當的銀子,她笑著遞到呂榮朱面前,呂榮朱想也沒想就去抓。 他的手剛一伸過去,梵嘉茵就立刻把荷包往后一拋,直接拋到冉冉懷里,眾人的目光跟著荷包也看向了冉冉。與此同時,只見梵嘉茵一個返身,用手肘擊中呂榮朱因為向前探出而拱起的脖頸,一個重心失衡,他就被輕而易舉地擊趴在地,正好在花杉月跟前摔了個狗吃屎。 梵嘉茵從冉冉手中接過荷包,重新系回腰間,挑眉一笑道:“正當防衛?!?/br> 從前梵嘉茵的粉絲有很多,有時候會有些過于興奮的粉絲能突破保安的重圍接近她,所以她也是有些簡單的防身術在身上的,對這種分了心的門外漢還是能應付一二的。 呂榮朱的臉氣得漲成了豬肝色,他狼狽地爬起來,臉上因為磨到了粉盒碎掉的瓷片,白白地刮了幾道。他怒視著梵嘉茵:“好啊,你們有種,不僅賣了有問題的胭脂給客人,出了事非但不負責,還打打殺殺!店大欺客!我一定要把你們告倒了!” 梵嘉茵邊聽,邊煞有其事地點著頭:“哦,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嗎?難道不是你們拿著店里的東西來碰瓷、威脅,沒拿到錢還砸店?” “碰什么瓷?砸什么店?”呂榮朱一把將自己的夫人推到梵嘉茵跟前,“證據確鑿,公堂之上自有分曉!” 那婦人被他一推,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在地上,好在梵嘉茵眼疾手快,先扶住了她。 靠得近了,梵嘉茵才得以仔細觀察她臉上發出的紅斑。那紅斑不像疹子,如果是從外發出來的,會有一些規整的點點,紅色也不是很均勻,會是有深有淺的。而這婦女臉上的紅斑一塊一塊紅的十分均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斑是從內里發出來的。 梵嘉茵將她扶穩后,并不在意她的有意躲閃,開口問道:“夫人,可否將手借我一觀?” 婦人怯怯地回過頭看向呂榮朱,呂榮朱卻是一點也不想與她此刻的臉對視。他撇過了頭,擺了擺手:“看看看給她看,看她還能翻出什么花來?!?/br> 梵嘉茵握住她的手,細細觀察著她的五指。 “夫人,面部的腫脹是否和這些紅斑同時發出?” 呂榮朱上前拉著她就要走,罵罵咧咧:“怎么,你個胖子還能給人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