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書迷正在閱讀:意千寵、我的民國生涯、穿成炮灰后京城里都是我的顏粉、重生之沈慈日記、每天都在等男主殺我[穿書]、[綜漫]我真的是酒廠老板、阿南、穿書后被迫走戀愛劇情、大明???/a>、豪門女配拒絕戀愛腦后成了團寵
#爸爸太厲害,我要怎么超越他???# #萬一以后兒子不崇拜我,盡崇拜他爺爺了怎么辦?# #我要讓所有的兒子女兒知道,對他們爺爺的崇拜被他們爹承包了,你們些小兔崽子就老實崇拜你們爹去吧!# “對了,蒙恬說你交給了那個韓……什么來著一些秘密武器,你跟父皇說說,你又干了什么壞事?”嬴政想著,望遠鏡這東西是自己親自交給蒙恬的,高橋馬鞍訓練騎兵的事,自己也早知道,那么自己還有什么事不知道呢? “燃燒彈而已?!闭_來說應該叫雞尾酒燃燒彈或是莫諾托夫雞尾酒,是一種土制燃燒彈的別稱。當年是蘇聯人用來反坦克的神器,后來因為便宜好用制作工藝不難,而成為游擊隊等非正規部隊、街頭暴動群眾的摯愛。 “做起來挺簡單的,就是一個普通的酒瓶中裝上燃料……比如黑水(石油)、烈酒、硝石,再加上一點稠化劑……面粉就可以了,以增加燃料的粘稠度,保證著火后的附著力。另外就是一個引火裝置,比如纏在瓶子外頭的一根布條,通常都會用酒精或煤油之類浸泡助燃。使用時點燃布條,然后徒手將瓶子扔出去,啪~瓶子摔碎在地上,燃料四處流淌,火焰隨即蔓延開來。不過這種方法太危險,兒臣擔心瓶子還沒有丟出去,瓶子就因為火焰的燃燒爆開,所以又改良了一下,在瓶子里加了黃磷粉。在使用之前猛搖瓶子,這樣當瓶子裂開之時,里面的黃磷流出來,和空氣接觸就會燃燒?!?/br> 嬴政聽了半天,又琢磨了一下胡亥每句話的含義,終于憋出了一句,“不明覺厲?!?/br> 何止是不明覺厲,而是完全聽不懂寶貝兒砸在說什么東西好嘛! “嘻嘻,父皇您不需要懂啊,這種小把戲兒臣懂就行了。父皇只要站在前處,運籌帷握,為我等指引大方向就行了,這種細節的東西,哪用著您懂???其實我也不太懂,是有個方士他弄出來的?!焙ノ⑽⒁恍?。 雖然這個不是人家方士自愿的,是胡亥拿著刀架人家方士脖子上,迫著人家方士將自己的研究道路,從封建迷信轉到了自然科學之上,但說到底也是人家方士冒著性命研究出來的,不能不表揚嘛。 “哦?是嗎?”嬴政一臉驚奇的看著胡亥,“我兒不是最討厭方士了嗎?” 你家人家徐福,都投誠這么久了,干活也這么賣力,金礦都幫你挖了兩座出來了,胡亥這孩子一提起徐福,必定是管人家叫“賣假藥的”。 寶貝兒砸到底受到了什么傷害,才會心理陰影如此之深??? “那個家伙吹噓自己煉丹特別厲害,所以兒臣就讓他煉個夠嘍,反正都是化學課的知識范圍?!焙バξ恼f道。 黃磷也好,石油也好,這些都是高危物品,為了防止爆炸禍害民居什么的,胡亥還特意把那方士關在一處深谷里,兩邊都是懸崖峭壁,谷口駐有重兵,除非方士能變成鳥兒飛出去,否則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 而且為了防止引發森林大火,愛護森林的胡亥,還特意找了個寸草不生的深谷,又命人一天十二個時辰跟著他,免得該方士得抑郁癥。 當然,住深谷里也沒有什么不好,除了不自由沒人權之外,胡亥管吃管住管妹子,要啥給啥從來不含糊,最重要的是,給方士保留署名權,這樣千百年后,大家再提起此方士的名時,就不會說“騙子”什么的,而是會改稱“我國古代著名化學家”。 想想自己的所做所為,胡亥真是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感動大秦好老板!# “嗯……”嬴政“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本來他還想說給那個方士一點獎賞什么的,但一看寶貝兒砸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就知道這方士的下場一定不怎么美好,獎賞什么的還是省了吧。 第163章 長城 “父皇!你看是長城長城!”胡亥整個人趴在車廂外面,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指著遠方山上連綿起伏著,就像一條靜靜臥于崇山峻嶺之間的巨龍的青色建筑物,興奮的叫道。 “嗯……看見了……”嬴政以袖掩面,將頭轉到一邊,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道。 小時候,連咸陽城都沒出過,所以把個黑白蠢物叫成“國寶”就算了,長大后,全大秦各地都跑過了,什么奇景沒見過,竟然看見個長城也這么激動? #熊孩子今天也依舊很萌萌噠土鱉!# 土鱉就算了,土能不能憋在心里,不要說出來???大秦少公子就這眼光,感覺好丟人的說。 似乎感覺不到嬴政的心思,平??偸呛驼职质中挠徐`犀的胡亥,不但無視自家老爸那副“誰家的孩子丟了?我不認識這熊孩子”的表情,還本著好東西要向好爸爸分享的原則,拽了拽他老爸的衣袖,指著長城說道:“父皇父皇,您快看??!是長城喔~” 雖然胡亥的聲音早不復兒童時又萌又軟還奶味十足,但他現在的聲音也不難聽,就像沒有經歷過變聲期一般,直接就變成了清清爽爽的少年音,再加上高高的個頭、好看且常帶笑顏的五官,十足十就是一個俊俏美少年。 朕十四歲的時候,可沒胡亥這么笑得開心過! 被那張酷似自己少年時的臉一晃,嬴政往往在不知不覺之中,就被胡亥一頭拐進了山溝里,竟然也蹭到了胡亥身邊,跟著他一起贊嘆這個在秦始皇陛下面前,只能用“十分降逼格沒面子”之類的詞來形容的長城。 嬴政東巡的隊伍還沒有到達長城的駐扎處,早已得到消息的蒙恬就帶著幾個護衛親自迎了上來,讓胡亥微感遺憾的是,韓信去匈奴趕鴨子了,估計一時半會不能來見自己。 “微臣參見陛下,參見少公子?!泵商窆蛟诘厣?,向嬴政的王車行禮道。 而此時,剛才還大半邊身體探出車外,不時拿著望遠鏡大驚小怪,就跟兩土鱉似的嬴政父子,現在已經重新回到了人模人樣、淡定從若、不可一世,渾身充滿王霸之氣的模樣。 胡亥搶先一步從王車上蹦下來,然后回過頭,擠開趙高,抓住嬴政的手,扶著嬴政走下王車。 遠方的秦長城與胡亥在后世見過的八達嶺長城,雖然同樣雄偉壯觀,讓人驚嘆于它的偉大,但兩者之間卻稍稍有些差別。后世的明長城,大多是以巨大的磚塊建成,秦人沒有這個燒磚技術,所以秦長城是由夯土和厚石片層層交錯疊壓而壘成。 這些石片是筑長城的民工和駐兵,在長城附近找到合適的山石,然后一塊塊的按規格切割下來,每塊石片重的有五、六十斤,輕的有十余斤,石頭切下來后還要經過磨平處理,完全磨平之后才能砌在城上,這樣才能保證砌起來的長城,能歷千年而不塌。 “嘖嘖嘖!真是太了不起了!”看著民工們用背簍背、用手抬、用肩抬的,將一塊一塊處理好的石頭,自山腳抬上山頂,胡亥不僅咋舌道:“這可真是始無前例的大工程??!” 大吃貨國人都知道,秦始皇當政時期有四大工程——秦皇陵、阿房宮、長城、直道。 秦皇陵現在不用趕著那么急修,可以慢慢修,而且修墳這種事,都是在地下完工的,誰也不會沒事就去地下轉悠;阿房宮這玩意,直接就浮云掉了,也許日后秦n世小朋友,有錢不差人的時候會修個;直道都修成了水泥馬路,據胡亥分析大約沒有原版的秦直道好使,兩千多年后還能使用,而且路面上只長草不長樹,但同樣也意味著工程量沒有那么大。 耗盡民力一次修完,還是隔個幾十年就修補一下,兩者哪樣更劃算誰也不知道。 因為戰爭需要,從咸陽到九原的直道不再是像上輩子那樣,是秦始皇三十五年才開始修,一直到秦始皇死都沒有修好,而是最先開始修的一條直道。不過早修歸早修,這條直道和史書上說的也差不多“道廣五十丈,三丈而樹,厚筑其外,隱以金椎,樹以青松”。 所謂道廣五十丈,放在現代大約就是六車道的概念,古代就能修出六車道的馬路,想想這個工程…… 再加上這條直道主要功能,是服務于北面邊城的軍事供給,所以它的沿途就有很多為將士和戰馬補給營養的驛站和行宮,說是“五里一墩,十里一站,百里一個行宮”那是一點都不夸張。 但也正因為往九原的直道是早早修好的,待胡亥這次來的時候,他所見到的是已經是一條又寬又長的馬路,而已經習慣于兩千年后各種大工程,以及如蜘蛛網般遍布全國的公路、鐵路、飛機、船運等出行方式的胡亥,下意識的忘記了這個時代要修出這樣的路,到底需要耗費多少民力物力。 直到見到尚在修建的長城之時,胡亥腦子里終于對課科書上那句“勤勞而有智慧的古代勞動人民”有了認同感。 “真是太偉大了!這么簡陋的工具,竟然能將這么多大這么重的石塊,搬上來還修好!”胡亥在長城上跑來跑去,不時還伸手抱住一塊看著比較小的石頭,試圖抱起它,“好沉??!父皇!” 胡亥抱著一塊大約二十來斤來重的石頭,才走了兩步路不到,就忙不迭的將石頭丟到一邊,一手扶在長城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讓你多吃點飯不多吃點飯!光長個頭不長力氣!廢!”嬴政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寶貝兒砸,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光長腦子不長力氣,但轉念想一想,這又有夸熊孩子之嫌,話到嘴邊,只好臨時改了口。 “哼!父皇真討厭!”胡亥氣得背過身去,轉頭跑到高高的烽火臺上,趴在城墻之上,看著遠方巍巍的群山。 嬴政慢吞吞的跺著方步走到胡亥面前,看著寶貝兒砸被大風吹亂的長發,開口問道:“皇兒在看什么?” 因為皇帝陛下親臨的關系,這一段的長城都被重重重兵圍了起來,而且是遠遠的圍著,看得著卻又聽不見嬴政父子說話。而烽火臺又在高處,附近無遮無掩又有大風之聲作掩飾,到是不用擔心有人竊聽禁中秘語。 胡亥看著探出頭,想要看烽火臺下面是什么,腦袋剛一動,就感覺后背的衣襟被人抓住。 被抓住就抓住,被抓住正好看個夠。 胡亥趴在城墻上,小半邊身體都探了出去,看著長城之下的崇木峻嶺。 遠遠望去,連條路都沒有,不是懸崖就是峭壁,要么就是大片大片的森林,單人爬上來還是可以,但是北方那些游牧民族,想著騎著馬沖上來……別說是門了,連墻口都沒有。 “看山啊……原來……長城這么險,難怪這么多國家這么多國君,都不約而同的修長城來抵抗北方的胡人?!焙ジ锌艘痪湔f道。 在兩千年后的世界,敵人早就不是自北方而來,而是自海上而來,北方那個曾經強大無比,占領了小半個地球的游牧民族,現在也徹底成了一個沒有存在感到……嗯,怎么說呢?大家一提東亞國家,就只會想起大吃貨國、南北棒子、小腳盆這四個國家,完全忘記了東亞還有一個國家。 最主要的是,后世之人去游長城,大多是在旅游開發極為完好的八達嶺上游玩,別說條條大路通八達嶺,甚至還有纜車直接送你登長城,你讓胡亥怎么拿一個盡是“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的地方,和抵抗外族侵略保衛國家的地方相比。 “好看嗎?”嬴政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抓住胡亥的衣襟,以防寶貝兒砸真得掉了下去。 “好看!”胡亥用力點點頭,雙手伸出城墻之外,眼睛閉上,享受著山風從臉上吹過感覺,開口說道:“父皇的江山真是美好如畫!” “是嗎?”嬴政微微彎下腰,將頭湊到胡亥身邊,看著遠方蜿蜒如巨龍一般的長城,忽然開口說道:“那么……皇兒想要父皇這美好如畫的江山嗎?” “??!”正在享受風吹蛋蛋——臉蛋也是蛋,風吹蛋蛋好涼爽的胡亥,乍聞此言心中一驚,腳下一滑,要不是嬴政反應靈敏,用力往回一扯,沒準未來的秦二世就要變成后世論壇里《23333!秦始皇帶他兒子去長城旅游,竟然把兒子給摔死了,大家覺得這中間有陰謀沒有》帖的主角了。 普通一個失足,十成十的能進化出幾十種陰謀論,沒準還能看到父子虐戀情深bl版!想一想,后者得多重的口味才能腦補成這樣?始皇帝可是直得不能再直得一直男!當然,本公子也絕對是直得! “長城可真險??!兒臣剛才差點就被風吹下去了!”胡亥感嘆一句,收回小腦袋,回過頭看著嬴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開口說道:“謝謝父皇又救了兒臣一命!” 嬴政沒搭理胡亥,只是默默看著他這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模樣,臉上則一直微笑! 微笑!微笑!笑得胡亥心里都開始發毛了! “呵呵……父皇,剛才風太大,兒臣沒聽清楚?!?/br> 第164章 承諾 看著兒子略為有些緊張的臉,嬴政“呵呵”一笑,伸手將胡亥被狂風吹亂的頭發別到耳后,又為胡亥理了理衣服。 “父皇,兒臣都是大孩子了,自己會整理的?!焙觊_嬴政的手,自己胡亂扯了兩下衣服,略帶緊張的看著嬴政說道:“父皇,您剛才說什么?請再說一次好嘛?” “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嬴政微笑著伸手,在胡亥小腦袋上一陣亂揉,然后將他好不容易才整好的頭發,揉得像個雞窩一樣。 “爹爹爹爹!親爹愛爹!您住手??!頭發頭發都亂了!”胡亥蹦跳的從嬴政手里逃開,今天他梳得可是萌萌噠的總角啊,就是頭發分兩股,然后在左右腦上各梳一個發髻,猶如頭頂兩角的那個總角啊。 梳馬尾被嬴政弄亂了,胡亥還勉強能自己綁上;總角亂了,他就只能湊合當披發野人了。 “哼!讓你裝聽不清楚!”嬴政冷哼一聲,看著像個小兔子一樣到處亂蹦的熊孩子。 熊孩子停下撒歡的腳丫子,回過身,摸摸頭,羞澀的開口說道:“父皇說的太直接了,兒臣需要跑兩圈冷靜冷靜?!?/br> “是~~~嗎?”嬴政拉長語調,微笑著看著胡亥,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嬴政明明是在笑,但胡亥卻從他的笑容里,感覺到一股不懷好意的殺氣,內心本能更是告訴他,只要自己答“是”,自己就會倒大霉一樣。 不會吧!這應該只是錯覺吧!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又是親爹親兒子的,父皇應該不會對我做什么吧? 出于對親爹的信任,胡亥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br> 然后,現實很快給了他一巴掌,親爹親兒子什么的,真是靠不住,人世間已經沒有了愛。 “既然那么喜歡跑,你現在給朕搬著這塊石頭,跑到對面那個烽火臺去,那里比較高,正好吹吹冷冷靜靜?!辟S手一指,指完以后略有點后悔。 因為他真得是隨手所指,所以指的石頭那么大,烽火臺才會那么遠。 不過這不是問題,真得不是問題,朕相信自己的兒子,一定能辦到的! 嬴政看著自家小寶貝氣喘吁吁,抱著石頭離去的背影,覺得略為有些無聊,早知道就帶杯茶、再來個點心,旁邊再配兩樂師,最后再拿本小說來就好了——因為感覺要等很久的樣子。 就在嬴政心中百無聊賴之時,為了分散注意力,胡亥也開始分析自家老爹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用這種赤果果的話來勾引自己,就不怕自己一時嘴快,答一句“好”嗎? 雖然自從挖出九鼎之后,嬴政對自己的態度都變了很多——批奏折啊批奏折,批不完的奏折,還有各種大小朝會拉都會上自己,覺都少睡了不少。 兩父子閑談之時,也會說一些模糊不清,但卻涉及到江山帝位的事——比如死后要怎么葬?嬴政已經明確表示,自己雖然不可能和他葬一個墓園,但一定會給自己留塊地什么的,如果這都不叫暗示,那什么叫暗示?公子和皇帝可是完全的兩種葬法! 可是這么明明白白的說出繼承江山這種事……與其說是幸福來得太快,還不如說是驚嚇來得太快了。 明明心里歡喜的很快,很想很歡快的點頭說,“好!” 但是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問自己,答應容易承諾難,父皇信任你,將江山傳給你,你能不能保證自己做得好,又守得住呢?你能保證一生一世都做得好,守得住嗎?就像搬這塊石頭一樣,初搬的時候覺得很輕松,不算太累,但是時間一久,你會不會想著好累啊,要是能偷偷懶就好了?反正父皇也看不見了,自己就算偷一下懶,又有什么關系呢? 胡亥腦海中隱隱浮現出一段記憶,曾經有一個人,他在一開始當皇帝時,也想做一個像自己父親那樣的好皇帝,但做了幾天之后,他發現做好皇帝好累喔……人生苦短,何苦來由!像父皇那樣天天累個半死,活著好沒有意思??!反正自己都是皇帝了,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大事小事交給手下就好了。 “呸!真是個蠢貨!權力這種東西,當然要抓在自己手里才放心!就像這塊石頭,它再硌手再沉重再讓我不自在,我的就是我的,我不給,誰也不能搶!誰要搶!我就用手里的石頭砸——死——他!” 胡亥冷哼一聲,抬起頭看著遠處的烽火臺,倒吸一口氣,將手里的石頭抱在懷中,兩條長腿微微有些顫抖,但步伐卻異常堅定的向前邁著。 一步兩步三步,夏日陽光之下,胡亥的額上很快布滿了汗水,連衣服上都隱隱出現了水漬,但山風一吹立刻又消失不見,只是讓人一陣哆嗦。 生平頭一次搬這么重的東西,手也酸了、腳也酸了、眼睛都開始發暈的胡亥,開始佩服那些修長城的民工了,他們到底是怎么搬著這么重著的石頭,從陡峭的山路上走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