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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聞:…… “你個大男人羞澀什么啊。老哥你想想你每晚拿我的臉捏的小電影?你做都做了,不許我說?太雙標了吧?!彼蛄藗€哈欠,“你們佛修破色戒之后會不會有什么功法反噬之類的?” 鳩摩晦真是受不了她這樣滿口不避諱,還一個勁的逮著他戳,這少女這般五次三番的提到他以她的容貌構筑心境之中的天魔相……他心里驟然一明:“檀越可是,想要小僧道歉?” 沈聞:……哦,老哥你現在才想起來要道歉??? “不要道歉,要打錢?!鄙蚵劦?。 鳩摩晦:…… 他決定無視掉她了。 于是他閉上眼,盤腿開始念經。 沈聞見他這樣,扁了扁嘴道:“喂,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們佛修破了色戒是不是會被功法反噬???” 鳩摩晦不理她了。 沈聞:嘖,沒趣。 沒求心好玩,也沒求心乖巧。 她盤腿道:“詩瑪姆姆曾經問我能不能幫她做用來供奉你的供碟,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她這個要求非常的奇怪?!?/br> 鳩摩晦閉著眼睛微微側了一下頭:“羅漢道大乘佛修破戒,會被功法反噬,不僅自身修為會折損,而且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行動也不能運用靈氣,除非劍走偏鋒,墮入歡喜邪道,不然只能等反噬過后,轉修菩薩行?!?/br> “她若是自己來找你,直接向你下毒,還能說是你騙了她感情她記恨在心,可她先來找我,這就很奇怪。她似乎覺得我這張臉必然能引誘得了你,若你是騙了她感情,令她生恨……” “貧僧沒有?!兵F摩晦忍無可忍插嘴道。 “你聽我說完,”沈聞瞪了他一眼,“女人若是真喜歡過某個男人,哪怕生了恨也不會愿意讓他和別的女人有歡愉……所以她并不喜歡你,所以,她只是為了暗算你罷了?!?/br> “這問題就又來了?!鄙蚵創沃?,瞇起一雙眼睛,嘴角噙著狡黠的笑意,“一個凡人,一個在渠樂王庭奉獻了一生的凡人,為什么要毒害無辜的,才到渠樂王庭的大尊者?她這么不是為了某個人,就是受人指使?!?/br> “一個對渠樂王庭‘忠心耿耿’的老仆,誰能指使得動她?”沈聞抱著胳膊歪了一下腦袋,“這一切都不好說,但是我隱隱覺得這事情一定不簡單?!?/br> “事出反常必有妖?!兵F摩晦道,“渠樂王庭此時尚且還有聯姻之喜,我若是不在,會引起無謂的波瀾?!?/br> “你真的覺得這是喜?”沈聞反問。 鳩摩晦沉默了一瞬,道:“此乃紅塵中事?!睙o論西域四十六國之間發生了什么,他后塵佛國都是置身事外,作為保護西域這一方土地的最后防線。 沈聞也不和他多說什么了,只是站起來雙手插著腰,仰起頭看著地下河窟之中如星如斗的陣法:“渠樂樓蘭聯姻,樓蘭帶來國寶,渠樂則送出洗髓草種,難免受人垂涎?!彼约阂泊瓜严此璨莘N。 若是鳩摩晦在,她確實也不怎么敢動手,所以其實她自己本來也打算暗算這個倒霉大尊者的。 鳩摩晦原本好好打坐,突然打了個寒顫。 沈聞休息完了,又站起來繼續研究河窟上的陣法,雖然她的陣法數術是求心教的,但是就連云中君那個老頭都不得不承認沈聞在陣法玄數上確實極有天賦,然而即使這樣——沈聞發現自己還是很難從這仿佛一團亂麻的陣法之中找到那個能出去的“線頭”。 “不會跟那頭老泥鰍說的一樣,真的沒有出路吧?”沈聞有些為難得抓了抓頭發。 鳩摩晦睜開了眼:“惡蛟修為極高,不可毀了這地下河窟之中的陣法,放出去便是為禍人間?!?/br> “我知道?!鄙蚵劦?,“但是我也不能一輩子給困死在這吧?” “此處靈氣充裕,是個靜修的好地方?!兵F摩晦道,此時他的嘴角到是掛了一絲不自覺的,仿佛得勝了一般的笑意,“若是出不去……” “你還想留在這長毛?”沈聞見他這般死鴨子嘴硬又幼稚,自然忍無可忍,伸手就想往他光溜溜的腦殼上彈一下,“我可不愿意哈?!?/br> 她還等著拿洗髓草種去給求心洗骨換體呢。 鳩摩晦當然不會讓沈聞的毛手毛腳得逞,在沈聞的手靠近他的時候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少女手心、虎口皆有繭子,一觸便知是常年練習劍術所致,也不曾留蔥管長指,倒像是白糟蹋了一雙纖纖玉手。 沈聞猛地抽回手,順手在身上擦了擦。 鳩摩晦自覺尷尬,又扭過頭去不再說話了。 氣氛一時間靜默,只有地下河水的嘩嘩聲聒噪得很,沈聞不再戲弄這個三歲半的大尊者,繼續扭頭計算陣法,隨著這些紋路走向越來越附和玄數推理,沈聞開始覺得這陣法有些眼熟,似乎曾經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苦思冥想間,河水粼粼的反光突然給了她一些提示,她從儲物袋里掏出了自己在龍皇山找到的那個金羅盤,將上頭的群星調整到和地下河陣法相同的玄數方位,這時,她才幾乎可以確定,二者的陣法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金羅盤到底是拿來做什么用的,現在她才明白。 這東西,寄存了元女一族幾乎所有的陣法知識和相應的破解方式。 沈聞咬破手指,又將自己血擦在地下河窟的陣法之上,這一次她不是隨便亂擦,而是通過金羅盤上群星的位置來尋找相應的方位點上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