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謝南枝又耙了耙頭發警告的瞟我一眼。 怕你啊,我吐舌頭。 沈妮年開口:“你們當我死了嗎?” 我笑:“就是當你是內人才這樣呢!” 飯后,開始刮起大風,聽說晚上有暴風雨。 我們三人只有早早回到酒店。 這酒店也是忽悠,坐地起價,都是平房,三星的標準六星的價格,據說還是全島最好的了! 旅游性小鎮只有忍耐。 最讓我忍不了的是我居然要和沈妮年一個房間,不是怎么著都得我和謝南枝一個屋嘛! 沈妮年就像防狼一樣的防著我,居然連澡都不洗了。 窗外開始下暴雨,屋內還是悶熱,房間空調聲就是拉風箱一樣,關鍵是還沒多大效果。 我出門去買了冰淇淋,回來多帶了一個。 沈妮年躺床上瞥了眼:“不吃?!?/br> 喲,還挺有氣節。 她看我要打開蓋子,翻身起來:“你病好了?” 我瞪了瞪巧克力冰淇淋,著實心疼,實在不想客死異鄉,再說謝南枝的魅力還是要比巧克力大些的,遞給沈妮年:“都給你吃吧?!?/br> 她一把接過去,撕開蓋子,挖了一勺:“你這也收買不了我?!?/br> 我笑死了:“你哪里看到我時在收買你,我對你好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是謝南枝唯一的親人?!?/br> 因為我慶幸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和他有血緣的人在他身邊,因為你是他在這世上最大的責任,或許終有一天變成他能體會親情。 沈妮年聽完我的話愣了愣,停止了挖冰淇淋的動作,動了動屁股:“反正,反正我在這里,我哥是不會和你走的!” 我點了點頭:“隨便,我也不在乎,反正我要也回去了?!?/br> 我盡我的力,做我想做的事,他怎么樣是他的選擇。 我也想通了。 沈妮年聽了我的話,不再說話了,埋頭繼續挖冰淇淋。 年輕就是好,這個小妮子吃了兩個冰淇淋,就睡著了。 我洗了澡換了裙子,去敲了謝南枝的房門。 謝南枝穿著白色t,不緊不松,正好勾勒出肌rou的輪廓,側身讓我進來, 酒店的書桌上放著打開的電腦,他度假還在辦公。 他穿著做舊牛仔褲不松不緊,長腿穿什么都是名模。 他站在那里不說話,看著我,黑泠泠的眼睛卻像藏有千言萬語。 我局促的撫了撫裙子。 “沈妮年睡覺了?”半晌,他問我。 “嗯,吃了兩個冰淇淋”我笑,看他擔心的皺眉,“你關心她應該讓她知道,她是你唯一的親人,你們兩不能一輩子這樣吧?!?/br> 他又撥了撥頭發,這是他開始煩躁的標志。 一陣閃電,房間的燈突然滅了。 風箱般的空調也停了,突然之間一片寂靜。 我嚇得往謝南枝身邊一跳,沒有站穩,他一伸手,正好扶著我的腰。 他的手穩穩的貼在我的后腰,臀部以上,尾椎骨中央,五指就像烙上去一樣火熱,讓我背一下子就酥了。 空調一停,房間里就更加燥熱。 我的手放在謝南枝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膛緊繃的肌rou隨著呼吸的起伏。 我和他的呼吸聲在這黑夜里格外炙熱。 眼睛適應后,我能看的他俊秀的臉部輪廓,和黑亮的眸子。 他低頭,臉離我越來越近。 彼此吐出的氣息交織,我聞到他身上的薄荷味。 很好,我這次一點都不想吐。 喜大普奔的時刻終于來了,我閉上眼睛。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謝南枝開了門,酒店服務恭敬的遞上蠟燭:“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暴風雨造成全市停電,抱歉為您帶來不便?!?/br> 你妹! ☆、第60章 真是你妹〔上) 中學時候,我很喜歡聽后街男孩(bsb:boys)的歌。 因為我對我的同桌有好感,他是bsb的腦殘粉。 于是,我也迅速成為一名腦殘粉。 腦殘到什么程度呢? 就連逛街的時候,聽到bsb的歌都要立即拉著朋友沖進放歌的商店,陶醉的聽完再心滿意足的離去。 后來,即使我不喜歡同桌了,我還是一名bsb的腦殘粉。 再后來,我有了每日吃維生素的習慣后變成正常的地球人。 同年,bsb來上??囱莩獣?。 我的同事去看了說,什么后街男孩都變成后街大叔了,連跳舞都喘,只能唱慢歌。 不知道從何時起, 我喜歡一首歌不再追問歌名,不去尋找曲單, 而是期待有一次在街角的重逢, 就像, 水到渠成的,愛情。 窗外是暴風驟雨,我似乎能聽到海浪拍岸的聲音。 窗內謝南枝正把蠟燭擺在窗戶旁,昏黃的燭光照出他低頭時俊美的臉。 他側身打開手機,一首鋼琴曲就在房間里響起。 他朝過走來,欠身,伸手:“mayi?”(我可以嗎?) 他只是穿著白色t和做舊牛仔褲,卻比一身燕尾西裝更加冷人心跳加速。 我簡直想嚎叫。 手放入他的手心,兩只灼熱的手交疊,火熱的讓我像過了電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輕輕搭在我的后腰,最凹處,最柔軟的地方,就像點在我的心尖。 燭光隨著我們的搖擺也輕輕搖動。 粗糙的牛仔褲布料時不時抵著我的膝蓋,引起一陣顫栗。 他的目光纏著我的目光。 他的呼吸交織著我的呼吸。 他低頭,我踮腳。 空氣里的灼熱仿佛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燃燒整個宇宙。 多么激動人心的時刻! 我感謝cctv, 我感謝停電, 我感謝送蠟燭的服務生。 孤島,暴風雨,燭光,共舞。 我覺得我就是老天爺的寵兒。 我和謝南枝能有今天容易嗎? 的確不容易, 音樂聽了,電話響了! 你妹! 當時,謝南枝的唇和我的唇只有0.001米。 我問他:“呃,你要不要去接個電話?!?/br> 電話鈴一聲又一聲把房間的曖昧氣氛打得蕩然無存。 謝南枝皺眉,放開我,轉身接電話,他轉身時似乎有一聲淡淡的嘆息。 我的后腰因為他手掌的離開顫抖了一下,有種無奈的悵然若失。 我疑惑的看著謝南枝拿起電話看了眼屏幕,又回頭看了眼我。 他耙了耙頭發,按了揚聲器。 彥小明的聲音立即回響在房間里:“hello,難吃wyear!gochoy!” 我和小明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