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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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都是訝然一驚,也不笑了,臉上的顏色悚然而白,命脈被人扣住,豈是小可?那渾身的力氣都會在此時此刻散盡,命等于說是交到了對方的手里! 我再反手一摔,兩個人在驚叫聲中,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在了地上,跌了個七葷八素! “哈哈哈!” 我仰面大笑三聲,昂首挺胸、大搖大擺進了屋子。 這一口惡氣,出的還真是舒坦。 我一邊走,一邊偷偷扭頭用余光看他們。 我現在雖然說是筑基已成,氣息可以調運自如,但是真實本事比起池農這三十年的功力來說,還是有所差距的,比起成哥那武癡來說,更是相差甚遠。 剛才,我之所以能把他們給摔出去,一是因為他們對我根本不加提防,我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一舉而成功;二是因為我的手直接扣住了他們的命脈,一身氣力開關之所在,饒是大羅金仙,在不加提防的情況下,被人拿住此處,也照樣能被摔個狗吃屎! 池農和成哥從地上爬了起來,面面相覷,然后驟然間,又都一躍而起,往屋里急速竄進,目露兇光,惡狠狠地朝我撲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承認我打不過你們!” 話還沒說完,池農和成哥就一人抓住了我一條胳膊,反手一擰,也拿捏住了我的命脈,再一用力,立時就把我按在了地上,池農松著一只手,拼命地扯我的頭發,還抓我的臉,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拼命叫道:“農哥,你干什么!干什么!啊,疼??!” 成哥則是一把把我的上衣扯掉,又拽了個稀巴爛,我嚇得魂飛魄散,道:“別脫我衣服了!別脫了!” 我真是都快哭了。 不會成功和池農真的好這一口吧! 好在,成哥把我的上衣拽掉之后,“咦”了一聲,手上的力度漸漸放輕了,道:“還在,還在,是他,是他!” 池農也“咦”了聲,道:“還真是他!” 然后兩人便松了手。 我坐起來,甩了甩又疼又麻又酸的胳膊,怒道:“你們倆干什么!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我頭發都拔掉了好幾根!還有,撕我衣服干什么!我總共就四套衣服!去年穿爛了一套,被楊柳撕爛了一套,借給鄭蓉蓉了一套,現在這一套,又被你們給撕爛了!” “我們是想驗明你的正身!”池農忍住笑道:“看看你是不是別人易容的,有沒有貼個假臉皮了什么的?!?/br> 成哥道:“對,看看你背上有沒有那個煞暗斑痕,還好,有,你是真的!” 我愕然道:“你們以為我是假的?” “對啊?!背剞r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道:“可剛才是怎么回事?錚子,你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嗎?剛才露的那一手,沒有十幾年的功力,可是達不到??!” “錚子!”成哥也嚴肅起來,道:“你總是深藏不露,總是隱瞞著我和池農,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這才知道他們兩個是誤會我了,當下我哭笑不得道:“不是我隱瞞你們,我也是剛剛才這樣的!” “剛剛才這樣的?” 當下,我把在停車場發生的那一幕,還有自己的想法對池農和成哥說了一遍,兩人這才緩過了臉色。 成哥道:“也就是說,楊柳強暴你以后,你體內的氣息運轉,突然正常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成哥,能不能不要再說楊柳怎么怎么著我?” “哦,不好意思?!背筛琰c了點頭,道:“那你被楊柳強暴了之后,楊柳怎么樣了?” 我:“……” 成哥催促道:“說話呀!” 我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沒影了,我哪里知道她會怎么樣!” 池農嘆息道:“這就是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啊?!?/br> “死獸醫?!背筛绲溃骸板P子這驟然筑基成功,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對他本身,有沒有害處?” 第七十九章 內有乾坤 這個我也想知道。 只見池農沉吟道:“聽錚子的敘述,那個楊柳修煉的邪術屬性偏陽,而女人本身的屬性又偏陰,這兩者本身就有沖突,楊柳為了能更好的修煉,必定是采用了某種特定的手段,來維持體內陰陽的協同合作,而木仙對付楊柳的手段,就是用青冥蜥體內的某種毒素,來打破楊柳本身的陰陽協同。根據錚子的描述,當時楊柳的情況應該是陰陽紊亂,血脈曲張,大有功力散盡、道行全失的征兆??汕∏?,錚子在她身邊,錚子是元陽未泄的童男,體內五行之氣不足,陰陽虛浮,這就好像是一個空著的容器,大有可用之處?!?/br> “所以她就逮住錚子用了?”成哥插嘴道。 “對?!背剞r道:“楊柳自己體內氣息胡亂奔走,沖撞的太厲害,需要有個發泄的途徑以及一個可以轉圜的空間,所以,在幾乎是本能的驅使下,她毫無理智地撲向了錚子,可憐的錚子就這樣被糟蹋了,我對這種行為感到一絲絲的憤怒,我……” “農哥,說重點!”我憤憤道。 “哦??瓤取背剞r道:“楊柳和錚子那個以后,陰陽和合,楊柳體內胡亂奔走的陰陽二氣在錚子體內得到轉圜的余地,漸漸又和錚子體內存在的五行之氣相互勾連,形成一個兩人之間的周天循環,不單單是楊柳的氣息得到有效的疏通調理,錚子體內的氣息也一并得到梳理。結果就是,楊柳避免了功力盡失的后果,錚子也因禍得福,筑基成功!” 成哥道:“那這對錚子有害處沒有?” “有什么害處?”池農翻了翻白眼,道:“錚子這廝白白占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的便宜,還從一個廢人筑基成功,除了毀了幾套衣服,身體和精神上稍受摧殘之外,還有什么害處?唉……木仙什么時候對我像楊柳對錚子那樣狂野,我就算被咬死也心甘情愿啊?!?/br> “嘔!” 我和成哥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道:“那楊柳呢?她會怎么樣?” “她就比較嚴重了?!背剞r道:“衣服爛了,她還失身了!” “說正經的!” “哦,別的估計也沒什么了?!?/br> 我干咳了一聲,道:“對了,昨天楊柳已經承認,蟑螂是她放的,但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是她干的。那個杜故,極有可能是異五行木堂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楊柳不愿意多提起他。還有,鄭家的事情,我懷疑,是異五行火堂所為,因為從頭到尾,都與火有關。那個開卡車意圖撞死咱們的人,極有可能是異五行金堂的人?!?/br> “這異五行很奇怪啊?!背剞r道:“五個堂口,就好像彼此各自為政,誰也不管誰,誰也不干涉誰?!?/br> “我知道?!背筛绲溃骸爱愇逍形鍌€堂口,依著五行方位遍布五方,土堂在中原,金堂在西域高原,木堂在東部海島,火堂在南粵,水堂在遼北。每個堂口幾乎都又是一個獨立的教派,是因為利益關系,而彼此合作,但各自又有各自的小算盤?!?/br> “對?!蔽业溃骸八麄兙褪沁@樣,之前楊柳與水堂的水馨藍還打過一場,不但堂口與堂口之間有沖突,堂口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土大師就曾借刀殺過土先生。他們這樣,對咱們倒是有好處。一來,他們擰不成一股勁,各干各的,力量不集中;二來,咱們可以集中力量,各個擊破;三來,咱們還可以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引起他們內訌?!?/br> 池農道:“異五行既然對外號稱是一個教,那五個堂口之間必定有一個統一的大目標吧?” “應該有?!背筛绲溃骸熬褪菑膩頉]聽說過是什么?!?/br> 我道:“從土堂、水堂、木堂、火堂的行為來看,都有殘害好人,然后收集祟物惡魂的行為,他們收來的祟物惡魂,或納于土靈傀中,或納于黑冰之中,或納于木劍之中,或納于冥焰之中,行徑相似,看似是為了增加自己的道行法力,并且用這些東西去害更多的人,但我總以為,他們的目的,不會就這么簡單?!?/br> “是,絕不會這么簡單?!背剞r道:“五個堂口,弟子不計其數,收集的五行鬼眾也不計其數,我總覺得這背后隱藏著一個極大的陰謀,是他們的終極目的?;蛟S也正是為了不破壞這個陰謀,保護那個終極目的,不引起公家和民間術界的注意,所以異五行才行事如此小心謹慎,從來都沒有大規模的行動,即便是對付咱們三個人,也都是用暗招陰招?!?/br> 成哥撓撓頭,道:“那他們的終極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來,呆坐了片刻,我道:“我還是去睡會吧?!?/br> 說著,我站了起來,往臥室里走去,池農沖著我喊道:“想想以后見了楊柳,怎么面對她吧!最好是把她變成自己人,那樣,異五行的終極目的是什么,咱們說不定就知道了?!?/br> “還有鄭蓉蓉!”成哥補充道:“咱們以后還要去鄭家的?!?/br> 想起這兩個女人,我不由得一陣頭疼。 楊柳脫了鄭蓉蓉的衣服跑了,鄭蓉蓉還說以后再也不想見到我了,都有些不可理喻。 身上還是臟兮兮的,我只好又去洗了個澡,被涼水一沖,再回臥室的時候,睡意全無。 我坐在床上百無聊賴,想了想,還是守中抱一、五心朝天練氣吧。 現在體內只是有了部分的水之氣、火之氣、木之氣,運用起來,便能輕松斷木,摔飛兩個大漢,若是將五行之氣全部積累完全,又積累足夠大的量,那該是什么效果? 來日方長,我還是循序漸進,厚積薄發吧! 依訣坐好,憑法吐納,漸漸至物我兩忘之境,如此這般,也不知道修煉了多久,只覺體內空空如也,卻又充盈異常,整個身子酣暢淋漓,大腦一片神清氣爽! 我睜開眼來,暗想,以后,我若用起大相術里的徹地功、鐵口令還有生死符,應該也會有不小的效力吧? 德叔的遺物已經全被我整理好,帶了過來,包括雷擊棗木令牌、一把毛筆、白紙、銀杏葉子、青木葫蘆酒的配方,我也早從德叔那里學會,用藥酒、銀杏葉子、醋等炮制的。 還有德叔留下來的那個相筆,原本是漢生老爺子使用過的,我用起來,也該非同小可吧? 想到這里,我便把那相筆拿出來,在手中把玩,也不知道在無意中碰住了哪一個關竅,我竟聽見那相筆“咔吧”響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以為相筆被我玩折了,但這相筆的桿子可是黑黝黝的鐵質??! 我仔細地查看著筆桿子,終于在接近筆毫的部分,發現了一道淺淺的痕跡,像是斷裂的模樣,但卻平平整整。 我心中一動,稍稍拔了一下,相筆竟然松動了,原來是兩節接在了一起! 但這相筆的歷史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更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人擰開過,整個筆桿子上打磨成一片,通體黝黑,看上去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節扣,我和德叔在一起待了那么長時間,也從未見德叔拔開過這相筆,或許連德叔也不知道這相筆能夠被拔開。 但拔出來之后是什么呢? 筆毫部分去了下來,然后從中扯出來了一根極細的金色絲線! 完全拉出,竟然有一丈多長! 那絲線細的程度,堪比風箏的線,湊到眼前,還閃爍著微芒,更奇的是,如此細的線上,還有起起伏伏的波瀾,像鋸齒一樣,密密麻麻排列著,看上去觸目驚心,而且根本無法看出這細線的具體質地是什么,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細線絕非純金,而是合金。 第八十章 嗜血金牙 我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那金線,甫一接觸,便覺一股鉆心的痛,仿佛一根針,直刺入指端深處! 我急忙把手拿開,再看時,手指肚上已經顯出一道血跡,鮮血迸流,還有不少沾染在那金線上。 居然如此鋒利,我正自驚訝,那金線上沾染的血忽然動了! 本來只在一處,突然間流動起來,瞬時,便將整條金線全部染紅! 我心中驚恐,立時丟掉相筆,卻見那金線上閃過一抹流光,仿佛活了過來一樣,自己抖動著,在空中盤舞起來! 桌子上放著我用的一個茶碗,那金線盤繞過去,纏著那茶碗,只一緊,連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那茶碗就變成了兩半! 切口處,整整齊齊,像是切豆腐一樣! 我的那個天! 這一刻,我渾身打顫,生怕它要纏著我,緊那么一緊,那我還活不活! 我再也不敢呆了,趕緊打開臥室門,跑出去,把門關的只露出一條縫,嘴里喊道:“成哥、農哥,快過來!” “怎么了?”成哥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我道:“相筆成精了!里面露出來一根金線,還喝了我的血,現在在跳舞!” “啥?” 成哥和池農聽見這話,都飛快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