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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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鄭蓉蓉道:“我第一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說要下來了,但是到我跟你第二次打電話時,你還沒有下來,這中間都相差了半個小時了,這是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 “我……”我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我好像遇到壞人了?!?/br> “遇到壞人了?” “嗯,我被人給猥褻了?!?/br> 鄭蓉蓉猛地踩了一腳剎車,我還沒有系安全帶,巨大的慣性讓我一頭撞在玻璃上,疼的眼淚橫流,呲牙咧嘴,我捂著頭道:“你干什么?” 鄭蓉蓉卻驚訝地看著我,道:“你剛才說什么?被猥褻了?” 我繼續捂著頭,嘟囔道:“我感覺是的?!?/br> 鄭蓉蓉看我了片刻,然后搖搖頭,繼續開車,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我道:“沒想到什么?” 鄭蓉蓉道:“沒想到連你也開始開玩笑了?!?/br> 我說:“我沒有開玩笑?!?/br> 鄭蓉蓉淡淡道:“我不喜歡你這樣?!?/br> “我是說真的!” 我一聽,頓時急了,把之前遇見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不過地上看見字的那部分情節,沒有講。 鄭蓉蓉聽了之后,沉默了一會兒,說:“原來你是被人打暈,然后才摔了一跤?!?/br> 我點了點頭。 鄭蓉蓉說:“我感覺不會是有人在猥褻你?!?/br> 我憤憤道:“那他摸我干什么?” 鄭蓉蓉說:“你說感覺到有人摸你的時候,你已經快醒了,也就是說這時候襲擊你的人肯定都不在了,所以,摸你的人絕不會是襲擊你的人,而是救你的那個人?!?/br> 我愣了一下,道:“有理。難道是救我的那個人在猥褻我?” 我腦海里瞬間出現了一幅畫面:我昏睡在山道上,一個渾身臟兮兮的邋遢男人蹲在我身邊,一臉yin笑,把魔爪伸進了我的衣服里…… 我瞬間惡心的要死。 鄭蓉蓉卻道:“人家應該也不是要猥褻你,你一個男人,有什么可摸的?;蛟S人家是在找你身上的東西?;蛟S,把你打暈的那個人,是想從你身上找什么東西,救你的那個人救了你之后,摸了摸,是想看看你身上的東西丟了沒有?!?/br> “這個我之前也想過,我身上能有什么東西啊,除了這個手機,就是一些零用錢,再說手機和錢都沒有丟……” 話未說完,我的臉色猛然一變,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鄭蓉蓉道:“怎么了?” 我沒有吭聲,因為我想起來了,把我打暈的那個人,或許真的是想從我身上找東西,比如說《義山公錄》,比如說那個黑鐵片神相令! 鄭蓉蓉很聰明,他說的是對的,不會有人真的去摸我的身體,肯定是為了找某件東西。 我之前腦袋昏昏沉沉的,竟然沒有想通這個簡單的問題。 還是鄭蓉蓉心思縝密一些。 既然是要從我身上找到某些東西,那我身上就一定有這個東西,而我身上的東西,除了手機和錢之外,就是德叔留下的相筆和那個疑似神相令的鐵片了,再一者,有人以為德叔死后,《義山公錄》會在我身上。 比如說異五行! 前些日子,那個尖刀眉和獐形鼻,就是因為這,才挾持我的。 如此想來,攻擊我的人,難道是異五行的人? 或者說,就是楊柳? 那要是她的話,她到底摸我了沒有? 嗯,想多了…… 言歸正傳,《義山公錄》我身上肯定是沒有的,都在我腦子里,他們想要得到,也得到不了。 至于那個疑似神相令的黑鐵片,我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是從各種情形來推測,它一定不是一個尋常的東西。 而且我也再次想起來,那個邋遢男人在山上,第一眼見到黑鐵片時,眼睛發光了。 對,就是眼睛發光了,那表情就像是財迷看到一大堆錢,色狼看到一個裸體美女一樣。 只不過他兩眼發光的時間很短,以致于我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再加上他把自己隱藏的很好,看上去就像是個普普通通的流浪者,所以我的疑心一閃而過,沒有詳加追究。 但是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有了疑點,他是一個隱藏著的高人,所以,他眼睛發光的那個情景很值得玩味。 他為什么會眼睛發光,因為他認得那個黑鐵片,知道它是什么來歷,知道它很寶貴,所以才會有那個表情。 那么,如果是他要在我身上找什么東西,那就一定是這個黑鐵片。 他見黑鐵片沒有丟,然后就在地上留下了字,讓我好好保護。 他以為我知道這黑鐵片就是神相令,但我卻不知道。 哎,不對! 現在藏在我身上的黑鐵片,究竟是不是原來的那枚? 會不會是被那邋遢男人掉了包,然后他又故意留下的那些字?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好人,好人怎么會將自己這么隱藏起來? 我趕緊把黑鐵片從口袋里又掏了出來,這鐵片上因為被成哥當做兵器,殺了那條土谷蛇,所以上面染上了一些蛇血,有腥味。 回到池農別墅里的時候,我特意清洗了一番,現在我把它拿了出來,捏了捏,然后湊到眼前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確定就是原本的那個黑鐵片。 “呼……” 我長出了一口氣,直到這時候,我才算是徹底放心,它沒有丟,也沒有被掉包。 我把這黑鐵片放在手掌心,翻來覆去地細看。 這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方形鐵片,半張撲克牌大小,三四毫米厚,放在手里,感覺很重。 其實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鐵質的,只是看樣子,像是鐵,所以一直稱其為鐵片。 它的質地很堅硬,摸上去冰涼涼的,不光滑,也沒有銹跡,很有一種磨砂的感覺,總之,摩挲起來,很舒服。 這黑鐵片的正面、反面都有內容。 正面畫著一個人像,男人,一看就是古代人的裝扮,長發,披散著的,有點像現在女孩子們的離子燙;長須,得有半尺多長,都到胸口處了;長眉,兩縷眉毛直垂臉頰,像老壽星似的??傮w來說,是相貌古奇,松形鶴骨,不過,上面沒有注明這個人是誰,而我也只是覺得,他像陳家村公中大院矗立著的雕像中的義山公麻衣家族的第一代神相,留下一本相術奇書《義山公錄》,引起后世無數波瀾,成就千古神名。 但這形容,卻又不完全一致。 鐵片的背面只有一個字,一個一寸見方的大字,篆體,可以看出來是個“令”字,命令的令。 我恍然間明白過來,這東西不是疑似神相令,它一定就是神相令! 我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收起無盡地神往之情,然后又開始思索別的問題。 今天晚上,襲擊我并把我打暈的那個人目的何在? 他是沖著神相令來的還是沖著《義山公錄》而來的? 看他的樣子,是想把我給抓走。 抓走之后干什么? 是殺還是另有所圖? 我恍惚間又想起來幾天前異五行火堂的人,那天晚上的蟑螂風暴,也起來昨天夜里凌晨時,我和成哥、池農從鄭家趕回來,路上差點被一輛神出鬼沒的大卡車撞到,一旦撞到,我們三個顯然是“香消玉殞”的后果。 那么,這三件事情之間有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 如果是有人一定要置我們于死地的話,那敵人可能有兩伙,或者說我只能想到兩伙,一伙是異五行,包括楊柳在內,一伙是鄭景岳那個愣頭青。 異五行火堂被成哥、池農弄得很慘,損失兩個大人物和十多名教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鄭景岳這個公子哥一直以為我們就是害死鄭景麓的兇手,所以也可能想干掉我們。 但最近這三次事件,蟑螂事件、大卡車事件和偷襲事件,分別出自誰的手筆,很難說清楚。 第五十五章 錦瑟無端 我揉了揉微微發痛的腦袋,轉而思考別的事情?!?/br> 那個邋遢男人究竟是誰? 他先前既然對我們隱瞞身份,那么他的話就有可能是假的。 他和邵薇說不定也認識。 那他和邵薇是什么關系? 他們在山下見面為了什么? 他又怎么會認得這是神相令? 他跟麻衣陳家又有什么關系? 他為什么會提醒我好好保管神相令? 還有,這個神相令究竟有什么用處? 這些問題,我一時間也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作罷。 事情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越是急,越是不行。 所以,我又把神相令給收回口袋里了。 鄭蓉蓉一臉奇怪的表情,不時地瞟我一眼,見我終于沒什么異樣的動作了,便問道:“你剛才在干什么???那個東西是什么?看你那么寶貴的樣子,摸來摸去,恨不得含在嘴里?!?/br> 我說:“那是我一個朋友留給我的東西,非常寶貴,我怕丟了?!?/br> “朋友?”鄭蓉蓉眼神一閃,道:“什么朋友?” “哦,一個非常神秘的朋友?!蔽腋揪筒恢肋@東西到底是誰塞進我的口袋里的,我一直懷疑是邵薇,卻又不能完全確定,所以我只能對鄭蓉蓉說是“非常神秘的朋友”,免得她再問。 不料鄭蓉蓉聽見這話,卻似乎對這個話題更加感興趣了,她道:“神秘的朋友?有多神秘?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