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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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道:“第二天晚上,皇帝去沐浴,由于心煩意亂,他躺在浴盆中后,便屏退下人,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但那些下人們左等右等,皇帝卻久久不出,到后來,嚇人感覺不對,進去看時,卻發現皇帝已經被煮熟了,滿屋子都是rou香,那氣味就跟……嗯,就跟炒出來的花生米一樣?!?/br> “嘔!” 池農剛把一顆花生米塞進嘴里,咽下喉嚨里,便聽到成哥這樣形容,頓時惡心欲死,站起來拼命干嘔了起來。 “大傻成,你個垃圾!”池農干嘔了半天,然后憤憤地罵道。 成哥“嘿嘿”一笑,捏起一?;ㄉ?,送進嘴里,優哉游哉地吃了起來,輕松地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就這么弱?怎么當的醫生?” 池農怒道:“老子是醫生又不是法醫!誰規定醫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要很強?” 成哥卻不接他這一茬了,轉而問我道:“故事還沒完,想不想接著聽?” 我也被這故事嚇得和惡心的夠嗆,而且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鄭景麓的死狀,竟和那皇帝如此相似,實在是匪夷所思,詭異異常。 聽成哥這么說,我不由得一愣,然后謹慎地說:“下面的還惡心不?” 成哥道:“惡心的情節已經過去了?!?/br> 池農沒好氣地說:“你繼續,敢讓我發現你騙我們,我饒不了你?!?/br> 成哥道:“皇帝死后,人們去找那座鈞瓷龍椅,卻發現龍椅早已不見了?!?/br> 池農道:“去哪里了?” “不知道?!背筛鐡u頭道:“不過,自從那以后,宮殿里就再也沒有傳出過少女吹奏的笛聲??墒青嵓?,在那座封閉的瓷窯里,有一天夜里,卻忽然傳出了笛聲,鄭家人聽見,都是驚駭莫名,因為那笛聲就是小清生前經常吹奏的!” 我駭然道:“厲祟回家了?” 成哥幽幽說道:“鄭家人將封閉的窯打開,赫然發現那里面端放著一座鈞瓷龍椅!” 講到這里,成哥打了個哈欠,道:“凌晨了,天快亮了,咱們也該睡覺了?!?/br> “成哥,沒有了?”我問道。 成哥卻不吭聲,而是怔怔地看向窗外,神情詭異,眼睛越瞪越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驚恐的事情。 我心中微微發毛,大聲道:“成哥,你少來了,你這一套除了能嚇嚇農哥和女孩子,對我可是沒用!” 池農不滿道:“他能嚇出我一個屁!” 但成哥還是沒有動,表情越來越木然,嘴巴微微抽搐,似是在說什么話,但是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我實在忍不住了,循著他的目光,扭頭去看窗外。 只見,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明亮,這預示著東方的太陽快要升起來了,天快要亮了,除此之外,并無什么其他的出奇之處,看來還是成哥在故意搗鬼,想嚇唬我和池農罷了。 “成哥,你可真是個浪貨!” 我罵了一句,正準備扭過頭看他,卻猛然聽見一陣幽幽的笛聲傳來! 第五十章 山中土谷,石上邋遢 我頭皮一炸,急忙回頭,卻發現屋子里空蕩蕩的,成哥和池農都消失不見了! 那笛聲還在悠悠響著,我渾身冷汗直流,手都開始抖了。 “成哥!” “農哥!” 我顫抖著喊了兩聲:“你們不要嚇我??!” 沒有人回答,那笛聲就在屋子里響著,仿佛下一刻就會出現一個身穿青衣的美麗女人,陰瘆瘆地對我發笑。 除了笛聲之外,屋子里靜的出奇,我已經打算轉身逃跑了。 “哈哈!” “哈哈哈!” 就在我已經轉身,往屋門處狂奔的時候,屋子里突然發出了兩陣刺耳的大笑聲,還都是男人的! 我扭頭一看,只見成哥和池農都站在屋子里,笑得前仰后合。 我立即愣住了。 再一聽,那笛聲還在響。 循聲望去,只見成哥手里拿著一個手機,笛聲正從那手機里飄出。 我瞬間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兒了。 在我扭頭看窗外的時候,成哥和池農全都鉆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打開手機,放起了笛聲音樂。 “你們這倆二貨!” 我老臉一紅,大罵一聲,朝那倆二貨沖了過去。 池農笑得流著眼淚:“大傻成,你看見了沒,錚子的臉都白了!” 成哥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我在桌子底下都看見他的倆腿抖得跟篩子似的!啊哈哈哈!” 我把成哥按在地上,然后掐著池農的脖子,罵道:“你們這兩個老男人為老不尊,怪不得要變光棍!” 成哥的臉一抽一抽的,忍住笑道:“錚子,你剛才是不是準備跑出去?” 我耳根子都紅了,一躍騎到他身上,道:“說,你剛才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是真的!這個不騙你!” 說完,成哥又開始笑了。 “你們太無聊了,我懶得理你們,我去睡了!” 看他們兩個癱在地上笑得不可抑制,我又無奈又羞慚,決定不再搭理他們,而是扭頭往臥室走去。 “哎呀,錚子,走穩啊,別抖了?!?/br> “先檢查檢查屋里,有沒有穿綠衣服的女人?!?/br> 他們倆亂開玩笑,我也不搭理他們。 夢里還真見到了個穿綠衣服的女人,開始看是楊柳,然后就變成了邵薇,再然后成了鄭蓉蓉,到最后,變成了那幅畫上的女人…… 就這樣一覺睡到中午,然后起來洗洗漱漱,池農煮了一鍋面條,我們仨爭搶著吃完,然后又開始喝啤酒,吹牛聊天。 池農道:“大傻成講的那個故事,到底是真實發生的,還是鄭家故意編造的?” 成哥說:“有句話叫做,故事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因此,肯定有真有假?!?/br> 池農鄙夷地看了成哥一眼:“幾天不見,還成文化人了,能不能不說這么有哲理的話?我怎么覺得是有人利用這個故事在殺人呢?” 我心中一動,道:“有這個可能?!?/br> 成哥詫異道:“不會吧,我聽這個故事的時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鄭家出人命是這幾天的事兒,不搭界呀?!?/br> 我說:“或許是拿老故事,害死現代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是詛咒殺人了。但鄭景麓干什么事情能惹到古代的女人???” 池農道:“你們還記得那幅畫嗎?” 成哥道:“鄭景麓房間里的那副?” 池農道:“對!就是畫著美女的那副。你們說鄭景麓是從哪兒弄到那幅畫的?他會不會是動什么歪心思了?” “歪心思?”成哥一時沒有弄清楚池農的意思。 池農解釋道:“就是心懷邪念,對那幅畫上的美女意圖不軌?!?/br> 成哥更糊涂了:“你怎么越說我越不明白啊,畫上的人是假的,鄭景麓那死小子怎么意圖不軌了?” 農哥翻了翻白眼,道:“我的意思是鄭景麓對那幅畫意yin?!?/br> “哦!”成哥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但隨即驚道:“他不會那么變態吧!” 池農神神叨叨地說:“如果是這樣推理的話,就非常合理了。鄭景麓拿到一副古代美女的畫像,然后心懷邪念,那畫像上的女子就下來懲罰了鄭景麓。因為鄭景麓有yin欲,所以就讓他yuhuo焚身,燒熟而亡!” 成哥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實,我看見那幅畫的時候,也覺得畫上的女人很漂亮,當時還稍稍心動了一下,你們說我會不會出事呀?” 我一愣,然后罵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看聊齋看多了!畫上的女人真能下來就奇怪了!” 成哥辯解道:“可你不還說看到了一個身穿青衣的身影嗎?” 我臉色一變道:“可能是幻覺?!?/br> 說到這里,我們三個都沉默了。 這種事情,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我是想不到答案的。 吃飽喝足聊過癮之后,我們又休息了一會兒,便出去溜達散散心,這幾天,也確實太壓抑了。 我們溜達的地方便是山里,沿著山路慢慢晃悠,看著綠樹紅花、怪石秀水,吹著涼風,心中倒也舒暢爽快。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過一條山徑,走到一處山陰時,我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片坡地,亂草從中生著一大塊青石,而石頭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我們三個都微微驚訝,因為這山里并不常見有人的,尤其是這偏僻處。 那人的模樣極為邋遢,頭發亂蓬蓬的像一團鳥窩,短袖皺巴巴的像一張揉破的報紙,黑乎乎的褲子上磨得都是洞,一雙鞋看不出來是皮的還是布的。 他面朝天,躺在那里,仿佛是睡著了一樣。 我隱隱約約看見他的面容,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但再仔細一看,又發現他的年齡應該不止這么多,至少應該五十往上。 總之,不是很能看出來。 我們三個也沒說話,就準備從旁邊經過,但剎那間,草叢里一陣異聲響起,我的身上立即布滿了雞皮疙瘩! 蛇! 我不用看見它,就能敏感地猜出來,一定是蛇在草叢中涌動! 果然,我剛剛泛起這個念頭,一條黃黑色的大蛇猛地從草叢里探出了頭! 我的腿立即軟了。 這是一條近一尺長的土谷蛇! 白斑黃頜,尖口土身,舌頭扁大,雙目邪異,它就立在那邋遢者的身旁,卻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三個人。 毒蛇一般不會在白天出現的,但這條土谷卻是真正的毒蛇! 其毒性之烈,咬人手則須斷手,咬人足則須斷足,若毒液進血,頃刻間便全身潰爛,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