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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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不讓他再說話,而是一把捏住他的嘴,將他的嘴張開,然后將手里的東西塞了進去,最后把綠袍人的嘴巴合上,抬著下巴往上一掀,只見綠袍人的喉嚨一動,那東西顯然是落入肚子里去了。 池農好奇地問成哥道:“大傻成,你給他吃的是什么東西?” 成哥道:“田鼠崽子啊?!?/br> “???”我聽見這話,和池農一起吃驚地看著成哥,成哥又補了一句:“活的,還會動?!?/br> 池農顯然見慣了這種重口味的場面,沒有說什么。 但我…… “嘔!” 我又跑出去吐了。 回來時,我大罵成哥道:“你怎么這么惡心!” 成哥指了指綠袍人,無辜地說:“他如果不修煉那么惡心的邪術,我也不會用這么惡心的手段破解。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破解?!?/br> 那綠袍人面如死灰,眼中忽的留下淚來。 池農冷冷道:“像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心痛。武癡大傻成表演完了,現在輪到我這個怪醫收拾殘局了?!?/br> “你才是大傻!”成哥瞪眼罵池農:“死獸醫!” 第二十二章 木劍,冥焰 池農不理成哥,走到綠袍人面前,忽的一指戳在綠袍人的肚子上,只是片刻功夫,綠袍人的眼睛中神采渙散,本來黃的透明的瞳孔,恢復了常態。 成哥說:“還是熟悉人體的構造好,這死獸醫眼毒,總是能一眼看出別人身上的弱點,而且還能用古怪的方法去制服對方?!?/br> 我點點頭,說:“他們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倒是與咱們麻衣陳家相術里的耳、目、口、鼻、身、心六法很相似,只不過咱們觀察判斷出來的東西往往抽象,偏重大局;他們觀察判斷出來的東西往往具象,更側重個體?!?/br> 成哥說:“你的話一針見血,就是這樣?!?/br> 我道:“成哥,你看看他的身上,有木劍之類的東西沒有?!?/br> 成哥愣了一下,然后在那綠袍人身上一摸,訝然道:“咦!還真有一柄木劍!”說著,便攤開手來。 這是一柄只有兩寸長的木劍,比楊柳的要小一些,這應該也是異五行木堂中地位尊卑的象征。 成哥摩挲了那木劍片刻,問我道:“錚子,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木劍的?” “我是猜的?!蔽业溃骸八蜅盍际悄咎玫娜?,楊柳身上就有木劍,所以我猜他身上也有,這是邪物。撅折了吧?!?/br> 池農伸手拿過那木劍,在鼻端嗅了嗅,道:“確實有一股怪味,不是尋常的柏木?!?/br> “拿過來吧,獸醫!”成哥又一把奪回,“咔嚓”一聲,將那木劍撅折了。 “嗤!” 就在木劍分作兩段之際,一聲輕響,一股墨綠色的氣從那木劍之中騰地揮發出來,在空中略一打繞,徑奔我來。 “哎呀!” 成哥和池農都吃了一驚,成哥慌忙就去拍散那墨綠之氣,卻是來不及了。 那股氣,徑從我左掌勞宮xue入內,我的身子,在這一剎,猛然僵直。 這是五行之氣,木之氣! 那木劍之中藏的有五行鬼眾之木祟,木劍斷而祟物消,這木之氣便像之前的水之氣一樣,鉆進了我的體內。 池農趕緊過來拍我,成哥也是一臉緊張,連聲喊道:“錚子,錚子!” 木之氣盡數入體,我才緩過勁兒來,道:“沒事,我已經習慣了?!?/br> “習慣了?”成哥和池農面面相覷,道:“什么意思?” “我是五行全缺之人,體內乏五行之氣?!蔽业溃骸拔逍泄肀娀晗巧⒑?,祟氣也各依五行,卻無處歸附,我這個天生的大容器若在附近,它們必定是奔著我來,先前就有許多淹死鬼被消滅后的水之氣跑到了我的體內。這木之氣進來也好,對我算是利大于弊,總要五行之氣均衡嘛?!?/br> 池農和成哥愣了半天,然后喃喃道:“你還真是個怪人?!?/br> 我笑了笑,道:“天生衰命,無力抗拒。不過衰極必吉,我現在也不太放在心上了。咱們還是先解決了他們再說吧?!?/br> “好!”池農拍拍手,道:“這個木堂的邪徒功力已散,接下來就該是火堂的人?!?/br> 說著,池農又朝“木偶人”走去,那木偶人看著池農,有些可憐巴巴地道:“我沒有修煉魘瞳?!?/br> 池農笑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會像對待他那樣對待你的,我只會用銀針封住你胸口、后背、小腹上的三大死xue,這樣就行了?!?/br> 木偶人驚恐萬分地道:“那樣我會死的!” 池農笑道:“你不會死的,我是醫生,要相信大夫,不會很痛的?!?/br> 說著,池農右手伸出,指縫里不知何時已經夾了三根四寸多長的細銀針,猛然往木偶人胸口扎去! 我大吃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池農出手快如閃電,已經在木偶人肚子上和背上也各扎了一根銀針,白光閃閃,不住地晃動。 木偶人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但片刻間,那叫聲戛然而止,木偶人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 看著滿地躺著的人,池農輕松地拍了拍手,道:“這才算是大功告成了?!?/br> 成哥對我說道:“看見了沒,池農最心狠手辣,所以我叫他獸醫,禽獸醫生?!?/br>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那些怪人,小心翼翼地問池農道:“不會出人命吧?” 池農笑道:“要是大傻成動手的話,十有八九出人命,但是我下手,你放心,不會有事的?!?/br> 成哥不理會池農的揶揄,跑到那木偶人近旁,俯下身字,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池農假裝惡心道:“大傻成,摸來摸去干什么?原來你好這口兒?” “放屁!”成哥罵道:“老子是想看看他身上有什么東西!哎,有了!” 成哥猛然把手抽出來,手中已然多了個亮晶晶的物事。 月光下,我看得分明,那是一盞燈。 準確來說,是一盞用玻璃罩著的火焰。 血紅色的火焰,沒有燈芯,就是赤裸裸的一團火。 “怪哉,怪哉!”池農看著那燈,道:“這玻璃球是密封的,里面的火沒有空氣,沒有氧,怎么能燃燒?” “這是冥焰?!蔽业溃骸安皇腔??!?/br> “冥焰?”池農和成哥都看著我,道:“那是什么東西?” “玻璃球中應該有火堂邪徒拘來的燒死鬼。燒死鬼的祟氣,可在夜里閃爍成焰?!蔽业溃骸暗鹊桨滋?,就看不見了。日光下,你會發現,玻璃球里空無一物?!?/br> 池農詫異道:“如此詭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道:“《義山公錄;邪篇》中有此記載?!?/br> 成哥愣了片刻,突然揚起手在地上使勁一摔,那玻璃球“啪”的碎了! 我和池農都嚇了一跳,池農罵道:“大傻成,你發什么神經??!” 成哥還未說話,一股墨紅色之氣倏忽而起,又是徑奔我來。 依舊是從勞宮xue進去,片刻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池農和成哥這次雖然依舊詫異,卻不似剛才那樣大驚小怪了,道:“這次是火之氣?” “嗯?!蔽尹c點頭,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道:“這些邪徒,該怎么辦?” 成哥撇撇嘴道:“還能怎么辦?當然是交給了警察叔叔了,我對他們的辦事效率很放心?!?/br> “報警?” 成哥翻翻白眼:“你以為呢?” 我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咱們怎么跟警察說?控訴他們故意殺人?” 成哥搖搖頭:“不用。這些人是上邊特別備案的邪教組織,警察見了之后會很高興,更何況還有五大隊和九大隊,他們知道了會更高興,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你控訴的,這些人手上肯定有不少命案?!?/br> 我吃驚地看著成哥,道:“你怎么知道這些?” 成哥白了我一眼,道:“你當我在里面待了十多年,光吃飯干活打架呀!” 池農故作恍然:“原來你去當獄霸了,到哪里都是頭腦簡單,只會炫耀武力!” “放屁,你個死獸醫!我那是到處維持正義!” “吃屁,你個大傻成!你那是四處炫耀yin威!” 兩人要打架了。 我趕緊勸道:“好了,好了,天快亮了?!?/br> 成哥這才悻悻地看了池農一眼,說:“看在錚子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先再搜搜他們!看有沒有寶貝!” 成哥精力似乎很旺盛,整個人都興奮,跑到那些拿哭喪棒的人身邊,一個個去摸,不過,最后卻敗興而回,道:“看來都是些小嘍嘍,奶奶的,窮的光剩衣服了我困了,回家睡覺?!?/br> 說著,成哥拉著我就走。 “大傻貨!”池農“哼”了一聲,罵了一句,也跟著走了。 我走了兩步,又扭頭看了一眼那些人,憂慮道:“他們不會跑?” 池農沖我眨了眨眼,道:“不會,他們現在想動也動不了?!?/br> 我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一邊跟著成哥、池農走,一邊掏手機,自從跟成哥買了這玩意兒后,一項還很少用。 成哥見狀,問我道:“你干什么?” 我說:“報警啊?!?/br> 成哥道:“這里已經被他們動過手腳了,邪術干擾,用現代的話說,就是磁場破壞,你手機打不出去?!?/br> 我一看手機,果然沒有信號。 成哥道:“看吧,你的經驗還是太少啊,走吧,回別墅里再打?!?/br> 我信服地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道:“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成哥說:“我去沖了個冷水澡,出來就看不見你了,我想你可能出去轉悠去了,準備去找你,但是死獸醫回來了,他一回來,就罵我……” “咦,你個大傻成,惡人先告狀啊,是你先罵我好不好,你說我死在外面了……”池農辯解道。 成哥擺了擺手,說:“你別插嘴我跟死獸醫吵了半天架,你還沒回來,我就打你手機,服務臺居然說不在服務區,無法接通,我感覺不妙,便和死獸醫一起出來找你。我和死獸醫鼻子都尖,在這條山道上嗅到了一絲血腥味,我們便循著血腥味走了過去,于是便發現了這群人。我也看見了你,像個傻瓜一樣跟著那個綠袍人繞著火堆轉了八圈,最后跳進棺材里躺下。到后來,他們要剪掉你的豬腦袋,我只好出手救你?!?/br> “你才長豬腦袋!”我憤憤地罵道,繼而疑惑道:“你們看見我跟著那綠袍人圍著火堆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