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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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白染自身離開,見不到人影,連一向跟著的南司都拋下了。 路展宏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似的走來走去,看得享受著當地美食的莫千羽直皺眉,不耐煩地開口道:”你走來走去干嘛?恍的我頭都痛了,若是無事去給本公子寫話本去,省得礙眼?!?/br> 路展宏見有人理會他,立馬欣喜地問道:“莫兄,你一向有主意,你倒是說說白弟到底去哪了?” 莫千羽神色不愉,“她去哪關我有什么事?腳長在她的腿上,難道還要讓我們綁著不成?”眼神瞟到同樣神色郁悶的南司,指著對方道,“你瞧著連自己的奴仆都未帶著,不會是一個人跑路,把這個麻煩丟給我們吧?我告訴你千萬不要賴著我們,我是不會留下你的?!?/br> 南司冷冷額地看了對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那目中無人的態度直把莫千羽給氣死,“你看著這是什么人???果然是什么樣的主養出什么樣的刁奴!” 這話被南司聽到,面色溫慍,雙目駭光乍現,只是很快緊握的雙手又松了下來,繼續走。 正在這時,熟悉的人突然出現頓時讓南司眼睛一亮,驚喜地叫出聲來,“公子?” 白染奇怪對方這聲音怎么的跟平常不一樣,但也沒去追究緣由,只是點了點頭。見院中之人倒是過得瀟灑,興致缺缺地打了個招呼,習慣與莫千羽的視若無睹,反正也沒有把對方當人看。 路展宏見對方出現,連忙詢問道:“白弟這是去哪了?怎的不打聲招呼?” 白染便把自己獨自去舒府的事情說了一通,還征得舒員外的同意,暫時住在舒家。 “什么?你要住在舒家?”不僅路展宏驚訝了,連一向不管閑事的莫千羽也坐不住了。 “公子你?”南司見兩人神色,忍不住開口道。不知為何他越來越看不慣陸展宏了,以前覺得莫千羽像只花孔雀般招人厭,可是相處之后這莫千羽倒是安分,只是這路展宏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時不時湊到公子身旁,打聽她的消失,此人一定是居心叵測!尋個機會他一定要讓公子提防著此人。 白染點點頭,清了清嗓子,見南司很有眼色地遞上一杯溫茶,坐在石凳上一飲而盡,倒是暢快不少。 “舒青之案倒是奇,聽說是因為生母陳姨娘的關系被舒雪嫉恨上了,這陳姨娘被發配到了莊子里頭,但這舒家的小公子卻讓舒雪恨之入骨。尋個機會把舒青推下河中企圖毀尸滅跡,誰知被旁人看了去,就鬧到了衙門。而且這尸首也找到了,在對方的身上還找到了屬于舒雪的證物,人證物證聚在,那便是鐵證??上媲嘣谒信萘藥兹?,尸體發漲,已經看不出原本面目。若不是身上的特征,又有陳姨娘親自指證是自己的唯一的兒子,想必誰也看不出?!?/br> 路展宏生性敏銳,聽出其中的蹊蹺便道:“白弟可是探知其中可疑之處?” 白染高深莫測地看了對方一眼道:“此次勞師動眾,其中查案的何止我一人,就是再多的線索也被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給攪得一團糟,真不知道這次的文案堂是在辦事還是在攪事?” “你的意思是也許這次的兇殺案跟驪山書院有關?”這倒是引起了莫千羽的興趣,聽白染一說,原本以為是普通的案子而已,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可沒那么說?!?/br> 白染敷衍的態度讓莫千羽很不滿,不過既然對方住進舒府,那他為何不可?這可是揚名立萬的機會,雖然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可就是看不慣白染得意洋洋的樣子。 “哼!”莫千羽想著便站起身轉身離開。 白染就感到一陣風從自己身旁刮過,好不涼快。 哼!還給她甩臉子,多大的臉??? 一切收拾妥當,府外就來了幾個小廝是舒員外專門派人替白染收拾東西用的。不過白染沒多少東西,除了一個裝著吃食的大包袱被小廝拎著走,少了南司做苦力。兩人輕輕松松地走在前頭。 這般陣勢過街,而白染又是難得一見的天人之姿,自然引起不少人注意。而且小廝的衣服上繡有舒府的標志,外人一見便生出了幾分心思。 “公子,是否太過招搖了?”南司小聲地嘀咕道,看著許多人的目光朝白染看去,臉色陰郁。 白染倒是不在意,“舒府一直很招搖,都說樹大招風,我們只是踩著他們的尾巴而已,算不了什么闊氣?!?/br> “公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舒員外的意思?” 白染目光閃過一絲精光,似笑非笑道:“小耗子也知道深思了?” “公子!”南司見對方戲謔的表情,似乎從未把自己看在眼中的態度讓他心頭冒出一股無名之火,可卻無處發泄。 白染收斂起不正經的調笑,這當然是舒員外的意思。不過還真是有意思,雖是一個庶子死了卻哀而不傷,府中上下雖有喪事之風,卻無喪事之理。因文案堂之重聘翻案,所以拜訪之人眾多,但舒員外一律閉門不見。若不是自己抬出二師兄文軒林的名號,估計也是被舒員外拒之門外。 但他這般大張旗鼓無疑讓她置于眾目睽睽之下。 百思間已經到了舒府。舒府名邸寬闊,氣派非凡,一進門第便是雕梁畫棟的江南之風,溫婉雅致。因為府中辦喪事所以氣氛嚴肅,四周籠罩著一股陰沉之氣。 舒員外就侯在庭院之中相迎,面容儒雅,待人敦厚,不像一般富甲之商身上沾染的精明粗鄙之氣,倒是一股讀書人高雅。 “白公子?!?/br> 舒員外走向白染抱拳行禮,白染回禮之后倒是賓主盡歡,氣氛倒是融洽。 “舒老爺,白染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br> 舒員外驚愕,顯然沒料到正是話頭上興味之事忽然來了個突兀,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道:“白公子請說?!?/br> “白染實在好奇令公子舒青在舒老爺心中地位如何?” 舒員外嘆了口氣,面露苦澀,“雖不同故妻所生雪兒般千寵萬寵愛,但也是我的骨血,哪有不心疼痛愛之理?何況李姨娘跟我多年,是故妻身旁之人,就算犯了錯事,我也會看在故妻以及為我生兒育女的份上寬厚幾分。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骨rou相殘的局面!” 白染見對方痛不欲生的表情,秀眉一皺,“按舒老爺這般說是認定了舒雪會對自己的弟弟動手?” 舒老爺慌忙否認,“并不是。雪兒生性良善,怎可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只是……” 舒老爺似乎有難言之隱,難以啟齒般,終于下了最大的決定支開了所有人才開口道。 負責門外看守的是管家。 方玉蘭看到管家,目光一閃,準備進去卻被對方攔住了。 “夫人,老爺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br> “為何?”方玉蘭皺起眉頭,聲音嚴厲。 “夫人不要為難奴才,奴才也不知,還請夫人稍后再去?!?/br> 管家公事公辦的樣子讓方玉蘭甩袖離開。 “這個老匹夫,是誰給了他這么大的臉,連我都要被攔在門外?!狈接裉m憤憤不平。一旁的朱嬤嬤安慰了幾句,這才勉強消氣。 “你說這個白公子到底是何人?”方玉蘭好奇地問道。 朱嬤嬤回答道:“依老奴看這公子定是出身不凡,您看這驪山達官顯貴的公子凡凡,老爺為何只單單請她入府暫住?!?/br> 方玉蘭嘆了口氣,“若是如此便好,只希望不要節外生枝?!?/br> 朱嬤嬤知曉對方的心事,“夫人放心,此事已經證據確鑿,那小蹄子就是想翻天也難?!?/br> “你辦事我放心?!狈接裉m一臉感激地拉著對方的手,在對方誠惶誠恐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