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木蘭的心病
“你小子還真是命好,能有花落這個好兄弟!” 月漓拍了拍牛六的背,就打算去熬藥。 牛六立刻閃身攔住了月漓,自動接過了藥就去熬制了。 月漓也由著牛六去做,畢竟能休息,他才不會傻不拉幾的拒絕。 怕被火撩了袖子,于是牛六就隨手挽了起來。 待月漓看到牛六胳膊上一絲疤痕都沒有時,皺起了眉頭。 “漓神醫!” “牛六,你的胳膊上過別的藥嗎?” 牛六很是差異,漓神醫為什么要這么問。 “沒有,俺還沒用完你給的藥就好了!” 聽到牛六這么說,月漓更吃驚了,難道見鬼了,他的藥也只能清除牛六身體里的毒素,讓胳膊變回去,但定然會留下傷疤。 如今這牛六竟然說他沒有用完藥就恢復如初,甚至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可有人給你的傷口上過藥?” 牛六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更加出乎了月漓的意料。 “可有人接觸過你的傷口?” 牛六又搖了搖頭。 月漓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牛六也沒有只顧著說話而忘記熬著的藥,一直觀看著,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那可有人看過你的傷口?” 牛六又打算搖頭,但剛搖了一下就連連點頭。 “何人看過你的傷口?” “只有花落失蹤后回來的那天,看過我的傷口!” “他可有接觸過你的傷口?” “好像除了不小心碰了一下之外就沒有別的了?!?/br> “那你的傷,又是什么時候恢復的!” 牛六仔細回想了一下。 “好像就是花落回來后的第二天!” 這下月漓可算是明白了,沒想到花落這臭小子就為了這么一點兒小傷,竟然動用紫冥莽的血。 怪不得這牛六恢復的那么快,甚至連傷疤也沒有留下。 “藥熬好了!” 牛六到是沒有注意到月漓的模樣,把藥倒進了一個碗里端起來就走。 “你上哪去呀?” 月漓反應過來后,牛六已經走出去了。 “俺去給花落送藥呀!” 月漓無奈的笑了笑,緊跟了上去。 “這藥還沒有做好!” “啥?” “可是俺已經倒出來了呀,這可怎么辦呀!” 牛六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月漓笑了起來。 “端好藥!” 牛六聽到月漓這么說,立刻穩穩的端著藥,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月漓從懷里掏出了玉瓶兒,腥紅色的液體倒入了藥里,藥立刻變得黑紅黑紅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猩紅色的光。 “好了,既然你想給那小家伙親手端過去,那就和我一起去吧!” 說完月漓就走到了前面,牛六緊緊的跟著月漓,突然間月漓停下了腳步,虧了牛六動作敏捷,及時停在了原地,不然那碗藥就全部貢獻給大地了。 “咋了漓神醫!” 牛六疑惑的看著月漓。 月漓轉過頭,rou疼的拿出了懷里的玉瓶兒,遞給了牛六。 “剩下的藥,足夠解你的毒了!” “只有解了你的毒,才能把那小家伙的病全部治好!” “為啥呀?” 月漓看著牛六白癡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 “你可知道,這世上最難醫治的病是什么?” “瘟疫!” “俺們村子曾經鬧過一次瘟疫,如果不是有個神醫來到俺們村子里,俺們村子就沒了!” “俺還記得,那神醫一身白衣,還帶著一個小男孩兒!” 月漓聽到牛六這么說,回想了一下,還真有這一回事兒,當年整個大夏都被瘟疫襲擊,師傅和他一同前去為大家排憂解難,去過不少的村子,也許其中就有牛六他們所在的村子吧。 “這么多年如果那孩子長大了的話,應該和我一樣大!” “漓神醫,別說,你和那孩子還挺像的!” “該不會那孩子就是漓神醫吧!” 牛六那崇拜的眼神,讓月漓第一次感覺到了牛六的優點。 “許是當年我和師傅游歷時出手相助的吧!” “漓神醫,還真是你!” “你真是俺們家的救命恩人??!” “過獎,過獎!” “不過,世上最難醫治的病,是心??!” “然而最好醫治的,也是心??!” 牛六疑惑的看著月漓,月漓好心的解釋道: “心病只要找到根源所在,就能夠醫治,可最難的地方,就在心病的根源!” “就算我醫治了花落的內傷,可他的心病,也需要醫治!” “落神醫的意思是,我就是花落的心???” “沒錯!” “只有你的毒徹底的解掉,花落的病,才能夠完全醫治!” 牛六聽完月漓的話之后,再也沒開過口了,整個人心事重重地。 月漓也沒管他,有些事情,只能讓他自己想通。 “南柯!” “把花落扶起來吧!” 月漓剛走進營帳就喊了出來,南柯也把躺在床上的木蘭輕輕扶了起來。 生怕一個不對讓木蘭再咳一口血出來。 牛六走進營帳,看著臉色慘白,依舊陷入昏迷的木蘭,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平日里咋咋呼呼的,現在倒是安靜的不得了。 南柯疑惑的盯著牛六,月漓也看到了南柯的神色。 “牛六這小子非要來看花落,這不,我把他帶來了!” 南柯聽到月漓這么說狠狠地刮了月漓一眼,就不在看他了。 南柯自然知道月漓心里的小算盤,不就是懶得喂藥嗎,還說什么牛六想來看這小子。 “好了,別啰嗦了!” “牛六,把藥端過來吧!” 牛六聽到南柯這么說,乖乖的把藥端了過去。 南柯碰到藥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但隨后又恢復了正常。 “牛六,你來喂花落吧!” 南柯扶著木蘭,牛六也用嘴吹了吹藥,生怕燙到木蘭,不一會兒整碗藥就都灌了下去。 牛六也被南柯勸了回去。 待牛六走遠后,南柯才開口詢問月漓。 “你這家伙是為了逃懶,才叫來的牛六吧!” 月漓死鴨子嘴硬,拒不承認,南柯也沒有再計較。 “你沒有察覺到這牛六的異常嗎?” 南柯嚴肅的問著月漓。 月漓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南柯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月漓。 “如果師傅在這兒,估計你又得去面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