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炮灰后媽19
安寧這一上午都沒閑著,早就餓了,吃的是大快朵頤。難得跟安寧一起吃飯,云熙也是胃口大開,他們倆吃的都不少。 在服務生的推薦下,他們后來又加了一份蝦滑、一份小酥rou、一份牛rou丸,肥牛卷和肥羊卷又各是雙份。 一頓飯吃的安寧直打飽嗝,她懶洋洋的倚在沙發椅的靠背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雪碧。 云熙一看安寧那迷糊的小模樣,就知道她是吃飽了犯困。笑著拉起她:“走吧,剛吃飽別坐著,咱們出去走一走?!?/br> 安寧抓起包包:“等我一下,我把賬結了?!?/br> 云熙不跟她爭,安寧結賬的時候說實話有點兒小心疼,一頓飯吃了好幾百塊,現在幾百塊都是她三個月的生活費了,太貴了吧,飯都快吃不起了。 云熙看她心疼的直抽嘴角的模樣就想笑,出了門對她說:“他們家的飯菜不便宜吧?不過味道很贊。這樣吧,這回是你請,下回我請,我請你去吃法國大餐?!?/br> 安寧搖搖頭:“我不會吃西餐,也不想去。我先走啦,那邊剛好有公交車站,我坐車回學校很方便的?!?/br> 云熙也沒強求:“行,那你路上慢點兒,你們寢室這學期不是裝電話了嗎?這是我的手機號,到了之后給我打個電話,讓我放心好嗎?” 安寧接過云熙遞過來的一張黑色的名片,上面只有一個手機號,她把名片裝進兜里,沖云熙擺擺手,跳上剛好到站的公交車,往里面投了一枚硬幣,就坐到了中間的空位上。 云熙手插兜站在公交站臺上,看著車緩緩開走,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才嘆了口氣,開車離開。 回到半山別墅,零一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看見他進來笑了:“安寧請你吃飯了?有進步呀!” 云熙拽了拽領帶:“吃了飯,就坐公交車走了?!?/br> 零一勸他:“別逼得太緊,畢竟對于安寧來說,咱們不過是陌生人,前車之鑒你可別忘了......” 云熙從酒柜里拿出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心,我有一輩子的時間等著她重新愛上我,接受我。對了,你看著以公司的名義給她配一部手機,我把我的手機號給她了,但是她估計不會給我打電話?!?/br> 零一想了一下:“給新手機估計她不會要,這樣我們倆都換手機,諾基亞不是新出了6110嗎?把你那款8110給她,別咱們給,讓你家老爺子給,就說聯系方便?!?/br> 過了幾天,顧老教授叫住安寧,遞給她一部諾基亞手機:“有時候要是有急件,打電話找你方便些。放心,這手機沒花錢,我家那個兔崽子又換新手機了,這手機我看著哪兒都好好的,扔在那里落灰太可惜了,就拿過來,喏,我這也有一個......” 安寧剛想拒絕,顧老教授就惱了:“嘿,你個小兔崽子,我跟你還說不通了,怎么著,你嫌這手機是二手的?” 安寧趕緊雙手接過來:“哪能呢,您看您別惱啊,我要、我要總行了吧?” 顧老教授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哪個兔崽子誆我,說給我做紅燒rou吃,結果一等二等,別說紅燒rou了,連個rou沫都沒見到?!?/br> 安寧訕笑:“這周、這周,您放心,不但有紅燒rou,只要您愛吃的,我都給做?!?/br> 顧老教授滿意的捋捋胡子:“就這么說定了,周六我在家等著你啊,這么著吧,我把我的車鑰匙給你,你周六早上先去買菜,多買點兒?!闭f完就把鑰匙塞給了安寧。 安寧撓撓頭:“這不是還早著呢,您著什么急???您把車給我了,您開什么呀?” 顧老教授瞪了她一眼:“我回去時蹭柳教授的車,怎么了?不行???” 安寧把鑰匙往兜里一裝:“行,太行了,那我先走了啊教授?!?/br> 顧老教授翻翻白眼,扭頭屁顛屁顛的找柳教授去了:“芷蘭,那什么,我的車借給安寧開了,今天讓我蹭你的車一起回去吧?” 柳芷蘭瞥了他一眼:“好吧,上回不是聽你說想收安寧當關門弟子,怎么沒下文了?你要是不收,這個好苗子我就收了?!?/br> 顧老教授摸摸鼻子:“那什么,我家那個兔崽子正跟安寧談著呢,我這要是收安寧當徒弟豈不是差了輩兒了嘛!” 柳芷蘭冷哼一聲:“你家那個都多大了?你好意思讓他霍霍人家小姑娘?你回去告訴他,要是想玩玩,找別人去?!?/br> 顧老教授趕緊解釋:“那不能,他是真的上了心了。這不,安寧說不喜歡師生戀,這兔崽子巴巴的就把工作給辭了。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鐵了心了,咱總不能棒打鴛鴦吧?” 柳芷蘭嗯了一聲:“云熙倒是個好的,不像某些人朝三暮四......我懶得理你......” 說完扭頭走了,留顧老教授急的直跺腳,想解釋當年真不賴他,可當年娶妻生子的是他,甭管是被人設計了還是怎么滴吧,總歸是犯錯誤了...... 說起來顧老教授和柳芷蘭這對老鴛鴦,也挺令人嘆息的。本是一對有情人,只嘆命運多舛,幾十年就那么錯過了。自從柳芷蘭回國,顧老教授就一直在追求她,希望談一場夕陽戀,彌補年輕時的遺憾。 柳教授有些顧慮,加上年輕時的誤會還沒消除,就一直沒點頭同意。 等到周六,天還沒亮,安寧就從床上爬起來了,換上運動鞋圍著cao場跑了十圈,出了一身汗。又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練了幾遍鍛體術,看看手腕上的表剛好六點半,她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去了餐廳。 給幾個室友買了早飯,拎著早飯慢慢往寢室走,一路上碰見不少在林蔭路上背書的同學:“安寧又去跑步去了?” 快走到寢室時碰見了她們班的體育委員:“安寧,我覺得下回運動會八百米和三千米你可以報名參加?!?/br> 安寧笑笑:“行啊,要是有人報名就不說了,要是沒人報就留給我,第一保證不了,前三應該還是有希望搏一把的?!?/br> 上樓開門,幾個室友都從被窩里伸出了腦袋:“小幺,太愛你了?!?/br> 安寧把飯放到桌子上:“行了,趕緊洗臉吃飯,等會兒涼了吃對胃不好。我今天不跟大部隊一起行動,我跟顧老教授約好了,去他家給做紅燒rou。柳教授也點菜了,她是湖南人,說想吃辣椒炒rou,我等會兒就直接去菜市場了?!?/br> 徐子昕哀嘆一聲:“我也想吃紅燒rou,我也想吃辣椒炒rou。安寧,你給我打包帶回來一些吧?” 安寧點點頭:“可以,我就是這么打算的,今天我買菜的時候會多買一些,回來的時候給你們打包帶回來一些?!?/br> 幾個姑娘尖叫著從床上下來,抱著安寧又笑又叫:“太愛你了、我們太愛你了,你趕緊吃,吃完趕緊去?!?/br> 安寧啃了一個包子,喝了一杯粥,換了一身衣服,拎著包包,拿著鑰匙下了樓。 幾個室友趴在窗戶上沖她一個勁兒的擺手,一副諂媚之極的模樣看了讓人都覺得rou麻。 安寧開著顧老教授的老爺車,去菜市場轉了一圈,其實什么都不用買,她農場里多得是。但總得去做做樣子,她就買了一些配菜。 轉了一圈,車后備箱里塞得滿滿的,才開著去了顧老教授家里。剛到胡同口遇到了開車回來的云熙,云熙翹了翹嘴角:“這么巧?” 安寧把車停到院子門口:“搭把手,把后備箱里的菜都拿進去?!?/br> 他們倆來來回回跑了幾趟才搬完,顧老教授和柳教授正坐在院子里下棋,看見他們過來也不下了,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們倆忙活。 顧老教授壓低聲音對柳教授說:“看見他們,我就想起咱們以前......芷蘭,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我發誓,從來沒有愛上過......我是被家人設計了......” 柳芷蘭背過身去擦了擦眼淚:“現在說這個干什么?我們都是黃土埋大半截的人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是是非非,我不想再提了?!?/br> 顧老教授嘆了口氣:“正是因為我們的時間剩的不多了,所以我才不想帶著遺憾走,人家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我們沒有緣分在幾十年前結成夫妻。我希望余生我們執手相伴......” 柳芷蘭丟下一句:“以后再說吧?!本透矊庍M了廚房:“安寧,我來給你打下手吧?” 安寧趕緊給攔了:“沒事,我在家干慣了的,教授,您坐著就行......呃,要不,您幫我把這蒜給扒了吧?” 柳芷蘭笑吟吟的坐在小凳子上扒蒜,顧老教授也搬著小凳子湊過來:“我幫著給擇菜?!?/br> 安寧摸摸鼻子,勸不住就隨他們去吧。她把rou給切成大塊,農場出品的五花rou做出來的紅燒rou肥而不膩,安寧先五花rou塊加姜片和料酒焯水,撇去浮沫。 起鍋燒熱油,放入焯過水的五花rou塊炒香,然后蔥姜蒜辣椒段八角等,繼續翻炒,而后加料酒、冰糖、生抽和老抽等,最后加入靈泉水,大火燒開后倒入砂鍋里,小火燉一個小時。 安寧做紅燒rou不喜歡炒糖色,她喜歡用農場里加工的生抽和老抽做出來的紅燒rou。 除了紅燒rou,安寧還做了腰果雞丁、京醬rou絲、香菜木耳、酸辣藕條和柳教授指名要的辣椒炒rou。 她用的是農場的米,她從農場里拿出來一袋五十斤的那種,對顧老教授說的是在菜市場看見郊區的老農賣的,覺得米不錯就多買了些。 顧老教授吃著米飯直豎大拇指:“安寧的廚藝真是沒的說,這米飯蒸的噴香好吃。你既然買了這么多,那以后要多來給我和你柳教授做飯,要不然這米都被我們給放壞了?!?/br> 柳芷蘭跟著點頭,安寧做飯好吃,這辣椒炒rou真的比她記憶里的那個味道還要棒。 安寧用公筷給顧老教授夾了一筷子菜:“行,只要您和柳教授不嫌棄,我得了空就來給你們做?!?/br> ※※※※※※※※※※※※※※※※※※※※ 二更,今天把缺的都給補上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