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捉鬼
我皺了皺眉,這種受到限制的自由發揮是最讓人頭疼的,而且要說捉鬼?我壓根就沒什么概念,從來沒玩過的我這不是明擺著要吃虧嗎? “還有什么問題嗎?”李牧問道。 我說道:“這么玩,我可是從來沒玩過。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讓著我?” 李牧笑道:“那得看你本事了?!?/br> 說完,他拿起篩盅搖了搖之后優雅的一扣,開開來時候一個6一個4剛好是10點。 “該你了?!崩钅涟押Y盅推給張寧。 張寧拿起篩盅很隨意的搖了搖,開出來剛好是兩個1點。 她搓了搓手,壞笑著把酒瓶拿起來考慮都不帶考慮的把兩個杯子都加滿了,說道:“留一個空的多一條后路?!蓖晔滤謸u了一把骰子,12點過。 篩盅被推到我面前,張寧指了指前面那兩杯滿著的酒杯說道:“加油?!?/br> 張寧這很明顯的是要整我的意思,這姑娘倒也是狠心。 我沒猶豫拿起篩盅就一通搖,心想著搖個10點以上就萬事大吉,其他的交給別人就算了??善\氣這種東西沒能和我沾邊,我愣是搖出了一個3點。這樣的話我也就沒辦法了,只好往杯子里加酒。 空杯子只剩下一個,加滿肯定不靠譜,要是接下來立馬又搖個3、6、9呢?所以我只是往里面加了一小點。 “這可不行,照你這么加游戲就沒啥意思了,至少半杯?!崩钅量次乙O聛?,立刻補了一句。 我一愣,這兩人怎么看著有點聯合著整我一個人的意思呢? “要是喝不了,可以認輸。我們都可以幫你?!崩钅琳f道。 我明知道李牧這是在激我,但我非要被激,果斷的往杯子里加了酒,而且干脆加滿。不就是三杯酒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加完了酒,我繼續搖骰子,雖然三杯酒并不算什么事,但玩著骰子那就不一樣了,中或者不中存在著懸念,一旦有懸念,那結果就會牽動人心。 我緊張的把篩盅打開,當看到上面兩個5的時候像如釋重負般。 “該你了?!蔽野押Y盅推給李牧,后面還有兩個人,兩個人都搖不到自己,那就真的是我時運不濟了。 李牧隨意的動了動篩盅后直接打開,刺眼的兩個三擺在我眼前。 “你這不是在出千吧?”我懷疑道。 李牧不屑的看著我,說道:“這沒什么必要吧?出了千點了你的名你完成了任務喝酒的不還得是我?” 這道理是沒錯,但結果卻是一人占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但對于我這種新手來說,恐怕我這邊的概率是沒有百分之五十的吧。 李牧點了根煙,想了會兒然后在酒吧里看了一圈,說道:“你是新手,正常玩法對你卻是不太公平。這樣,張寧出題,我們兩一起做,誰對誰贏?!?/br> 對此我沒覺得好到哪里去,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歸根究底吃虧的還是我。 既然都是一樣的,那怎么玩我倒也無所謂了,說道:“可以?!?/br> 張寧想了想,指著不遠處的一桌人,說道:“那個女的,穿白裙的那個,你們誰能讓她承認自己是色鬼,誰就是贏家?!?/br> 我順著張寧的收望去,只見那一桌坐著的全是女人,一個個濃妝艷抹真的有點女鬼的味。 “你不是吧?我們兩個大男人,去女人堆里讓別人承認自己是色鬼?我看人家沒把我們當色鬼就不錯了?!蔽艺f著給自己點了根煙,生疏的抽了起來。 李牧說道:“你要是沒那個膽不敢去,那我可就去了,這酒呢就留給你了?!?/br> 我一謊,連忙把他叫住,說道:“我是新手,你得讓著我?!?/br> 李牧聳了聳肩又回到位置上坐下。 我沒有立刻起身,醞釀著情緒順便讓自己平靜一些。 雖然王林曾經也不少帶我來這,但真的要去勾搭別人,我心還是虛的,畢竟沒有經驗,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可比勾搭難受多了,這明顯的是在調戲。 “去不去?”張寧拍了兩下桌子催促道。 我遲疑了下,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朝白裙那人那桌走去,到跟前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張寧和李牧,他們坐在那里盯著我笑,笑得我只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丑。 我鼓起勇氣往前走了一步,融入到這伙女人之中,但看著一雙雙疑惑的眼神望向我的時候直接就傻了,本來在心里面想好的臺詞到了這里一句都想不起來了。 結果還是那個白裙女人先一步開口解除了這種尷尬。 “請問有事嗎?”她問道。 我苦笑道:“有,有?!?/br> 她疑惑的看著我,等著我說事,可該從哪里說,怎么說我十一點想法都沒有。 “我是來找你的?!蔽艺f道,總不能傻不拉幾的站在原地要好一些吧。 我這話剛說完,就聽到旁邊兩個女人低聲笑了起來,好像還嘀咕著:“又來個不知好歹的酒色之徒?!?/br> 酒吧里太吵,我沒聽清楚,但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和我先前預想的差不多,我果然是被人這么想了。 我不想去解釋,那是肯定沒用的,一個滿嘴油膩的人說自己不吃rou那是絕對沒人會相信的。 白裙女人倒還是淡定,面色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問道:“找我什么事?” 我不想在這浪費時間,多磨蹭一秒就多一秒的憋屈。但我也不能直接說出理由,那樣的話我就算是直接輸掉了。 “找你喝酒,可以嗎?美女?”我假裝得很輕浮,但其實心里面煎熬得不行。 那女人出乎預料的沒有拒絕,反而從桌上拿了一個空杯子遞給我,笑道:“可以啊?!?/br> “我叫王浩?!蔽易詧蠹议T,演戲那就應該演得全面一些比較好。 白裙女人往杯子里倒著酒,說道:“我知道?!?/br> 我證了怔,有點莫名。 白裙女人立刻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了?!?/br> 她的臉色有點微變,顯得有些尷尬。 我笑著把她倒好的酒拿了起來,余光瞟了一眼這桌的其他人。 這些女人一個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只是看著的話難免覺得都是些紅塵女子。但這白裙女人似乎有些不同,一身妝容清新脫俗,絕不似那些胭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