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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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剛剛倒掛在窗戶上被電了兩個小時,男鬼也顧不得別的,在尖叫之余連忙向余昭求饒。 余昭抱著雙手,好整以暇的看著男鬼,顯然還想再欣賞一下小型鬼造煙火。直到樓下傳來一句小女孩的清脆的聲音。 “mama,mama,你看有人在窗戶那里放煙花” “寶貝,在哪呢?是不是看錯了,咱們這禁放煙花爆竹的” 余昭見狀心虛的干咳了一聲,默默把吊在窗戶上的男鬼又提了進來。脫離苦海的男鬼第一次覺得小孩的聲音是那么好聽。 男鬼躺在地下,瑟瑟發抖,只敢偷偷瞄余昭一眼,瞄完又躲了回去。 余昭:“……說,來這里干什么?” 男鬼躲躲閃閃的道:“我我我……我是走錯路了,不小心飄過來的” 余昭微笑的看了男鬼一眼,淡漠的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男鬼看了看余昭,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梗著脖子道:“我就是喝醉了酒不小心飄過來的,你快放我離開,不然我叫我兄弟來了!” 余昭:“……哦” 男鬼:“哦?” 余昭反手把男鬼打到了墻上,墻不透光,也不用擔心被看見了。電流遍布全身,男鬼再次嗷嗷大叫起來,余昭覺得有些吵,便又禁了它的言。 隨即余昭看了男鬼問道:“愿意說實話了嗎?” 男鬼:“嗚嗚嗚” 余昭:“那你就先電一晚上,我明天再來問問” “嗚嗚嗚嗚”,我說我說 …… 被電了一晚上的男鬼有些奄奄一息的癱在墻上,余昭看差不多了,就把它放了,又解了禁言。 打算昨天晚上就交代的男鬼幽怨的看了余昭一眼,但由于害怕她一言不和又把自己拍去電,還沒等余昭問話,就自己交代了。 男鬼叫做胡斌,已經死了十幾來年了,他是和人打群架的時候被誤傷打死的,死的時候不甘心自己才二十多歲就英年早逝,成了怨鬼。原本也就是在自己打架那一片飄著,和幾個同樣在那一片死的小鬼聊聊天,打打架之類的。 后來有一天,一個穿著打扮都儒雅貴氣的青年到了他們那里,那還是胡斌第一次遇見能看見他們的人。原本他是打算嚇唬嚇唬他的,誰成想自己被嚇了一大跳。原來這個一看就是上層社會,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竟然也是鬼。而且是能力不知道比自己高多少倍的鬼。 之后貴氣鬼問胡斌愿不愿意跟著他干,起先胡斌是不樂意的,但是礙于形式比人強,他打不過貴氣鬼,所以就只好給人當小弟。 可真給了人當小弟,胡斌才知道,鬼和鬼之間的差距,比人和鬼之間的差距還大。貴氣鬼叫凌成,不僅鬼力強大,而且是個少有的富戶。每天住豪宅,坐豪車,有女朋友,還有他們這些鬼下屬可以驅使。 這次就是凌成派他過來想要他教訓教訓余昭的。 余昭有些莫名其妙,道:“我應該不認識你那個貴氣鬼老大吧?” 胡斌這幾年幾乎都是幫他那個女朋友教訓人,倒是猜到了一點,便告訴了余昭。 余昭幾乎都要被氣笑了,這個喻婉娟是不是有毛病啊。 胡斌現在也是懊惱的很,心里埋怨喻婉娟,凌老大這次的女朋友是怎么回事啊,欺負欺負弱小也就算了,連這么厲害的人都敢得罪,還連累他倒霉。 恨恨的罵了喻婉娟幾句,胡斌討好的看著余昭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能放了我嗎?” 余昭瞥了胡斌一眼淡淡的道:“不能,我什么時候說過會放了你???” 胡斌臉色一白,就想飄起來和余昭打架,只是剛一抬頭看見余昭似笑非笑的眼神,又默默縮了回去,不甘心的道:“你留我在這也沒用啊,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余昭:“凌成在哪,帶我過去”,鬼界的精英大佬,害人害到她頭上了,她倒想見識見識。 胡斌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我只在一開始見過老大一面,后來被安排在一間屋子里,都是老大過來找我的啊” 余昭:“……”要你何用! 余昭擺了擺手,無奈道:“那我就送你去投胎了” 胡斌氣憤的飄了起來,不滿道:“我什么都說了,也沒傷害到你,昨天還被電了一晚上,你憑什么還要把我送去投胎,我不想投胎,就想飄著當鬼”。投了胎要是還是像原先一樣窮,還不如當個厲害點的鬼! 余昭冷笑一聲看著胡斌道:“別的鬼我倒是無所謂,想飄就飄,但是你這種惡鬼,我沒魂飛魄散你便不錯了,還敢跟我提要求?凡事問問自己配不配好嗎?” 胡斌想到自己做的事,瑟縮了一下,然后理直氣壯起來,他是殺過人,但是當時又沒人看見,誰也定不了他的罪。胡斌想到這里道:“我不是惡鬼,你不要因為我闖到你家里看不慣我就誣陷我,你說我是惡鬼,你有證據嗎?” 余昭:“……”就你身上那斑駁的黑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還證據。這年頭自己變成鬼飄出來害人,還跟天師要證據。這個鬼看起來智商不太夠。 余昭不想多解釋什么,想到前幾天電視的臺詞,于是非常中二的說:“我的話就是證據!”然后便把胡斌送走了。 第37章 喻婉娟心情愉悅的來到了學校,按照她的設想,既然凌成已經答應幫她報仇,那想必現在余昭應該麻煩纏身,過不了多久就會狼狽退學了。 辦公室里的老師看著喻婉娟哼著歌,很高興的樣子,有些驚訝。明明上個星期放假之前才和學生鬧了矛盾,當時還找她們控訴了一番,現在看起來喻婉娟倒是完全不在意了。 一個位置靠近喻婉娟的老師此時便好奇的問道:“喻老師,今天怎么這么來學校這么開心???你不是和你那個學生鬧著矛盾的嗎?”明明黑著臉上了一星期課,現在倒是哼著小曲來了,倒確實稀奇。 而且喻婉娟的事情她也有所了解,并不是和她說的一樣,余昭仗著學習好就不尊重她。聽她們班老師說,那個余昭除了老不來上課,其他時候還挺乖的,作業按時做,也沒鬧出事。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喻婉娟鬧成這樣。不過她到底和喻婉娟是同事,她也不想得罪她,也就打聽打聽八卦。 喻婉娟估計覺得余昭下場好不了,想到看不順眼的家伙即將消失在自己眼前,心情倒是格外的好,微笑的道:“我是老師怎么會和學生計較呢?這件事就算了,我以后也會更好的和學生相處的” 問她的老師倒是沒想到喻婉娟會這么說,于是尷尬的擺了擺手道:“啊,這樣啊,那就好”。隨即腹誹道:這個家伙是改了性不成,明明一開始一直和自己抱怨的人是她啊。 喻婉娟的好心情保持到進入一班教室看見余昭的那一刻,看著在座位上面色紅潤有光澤的余昭,喻婉娟有一瞬間不可置信。要知道她跟著凌成的這三年,每次她一有看不順眼的人,只要回家和他一說,基本上過不了兩天對方就會發生各種意外。無論是被辭,瘋掉,甚至是死亡。 其實一開始她也不是不怕的,但是一旦開始享受這種既有金錢地位,眨眨眼就能解決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生活之后。她不得不承認她被腐蝕了。甚至于現在覺得理所當然。 喻婉娟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應該是這兩天凌成工作忙,沒時間去理會這種小事,她回家暗示性的催催就好。想到這里,喻婉娟不再看余昭,站在講臺上開始上課。 余昭坐在位置上,漫不經心的轉著筆,抬頭看了喻婉娟一眼,身上的鬼氣越來越濃郁了,就算是不再接觸鬼怪,十年之內也必死無疑。不過這又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那只精英鬼她倒是想見識見識。余昭從儲物符里拿出一張符紙,三兩下折成了一只紙鶴,將其隱了形后,輕輕吹了一口氣。 靈氣覆蓋的暗黃色小紙鶴,在桌上搖了搖,抖了抖自己的小翅膀,欣喜的圍著余昭轉了一圈,然后顫顫巍巍的飛到了喻婉娟身邊。 …… 凌成在書房面無表情的敲著電腦,他和普通的小鬼不同,他迄今為止已經死了一千多年了。他出身官宦世家,可惜只是個庶子,死時才二十三歲,是下放做官時被仇敵暗算殺死的。死后他化作厲鬼報復了對方全家,后來便被一個路過的游方道士抓走了。 原先他以為自己會被那道士打散或者送去投胎,但是沒想到抓住他的道士雖然表面上看是個正義之士,私下卻是個偷偷豢養厲鬼幫他做事的邪修。被人制服住,凌成也實相的很,不消那道士威脅,便自動自覺幫其干起壞事來。 時間一長,原本是最后被道士抓過來的厲鬼的他,沒過多久便混成了道士手底下的心腹。雖然在道士手底下干成了得意厲鬼,凌成也并不放心,他知道自己對于那個道士而言不過是隨時可舍棄的東西罷了。所以在一次道士和敵人對決受傷逃跑時,凌成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在背后捅刀子,弄死了受了重傷的道士并且卷走了他所有的法器。 在這個道貌岸然的道士手底下走了一遭,凌成也有了很多收獲。了解了一些常規,在玄學界,自詡正義的道士只會除惡鬼,也就是那種手上沾了許多人命的鬼怪。其他鬼怪,要不是犯在他們手里,對方是懶得去管的。另外做好事積累功德,不僅人可以受益,鬼怪也可以。 靈活聰明如凌成,就算害人也絕不自己動手,而是去找其他地方的小鬼幫自己做事,自己則靠著那道士的遺產努力修煉。等到修出了實體,凌成行商便積累財富,一邊捐獻錢財積累功德,一邊尋找女人修煉功法。 而且堅持絕不親手害死人這一原則,待到自己的女伴完全被鬼氣腐蝕,壽命剩下不了幾年之后,他便會留下一些錢財,自己找借口離開。 是以他這樣小心行事,這千年來倒是惹到過幾個厲害的道士,但是都僥幸躲過了。而且他即使行商,也是低調做事,悶聲發大財,且還和一些邪道保持聯系,多一份消息來源。 凌成端起桌上的熱咖啡喝了一口,砸了砸嘴,有些滿足。他是鬼怪,雖然不能直吃陽間的的東西,但是只要經過祭祀,將其變成陰間的東西,便可以享受到食物的滋味。所以要不說當千年老鬼比當人舒服了。 喻婉娟中午回來的比較早,她著急來問問余昭的事情。只是還不等喻婉娟和平常一樣撒嬌的撲進凌成懷里,就被他推開了。 凌成瞇了瞇眼,一把推開喻婉娟,把圍繞在她身上飛行的小紙鶴捉了過來。紙鶴上有靈氣覆蓋,這是那些道士的手法,凌成覺得有些不妙,看著喻婉娟質問道:“你今天去了哪里?有沒有接觸什么人?” 喻婉娟有些委屈的看著凌成,不滿道:“我沒有啊,我今天就去了學校上課”。 見凌成沒有反應,喻婉娟意有所指的道:“我那個學生今天還是來上課了,看起來狀態很好啊,我都沒委屈,你卻你看見我就質問我,你還愛不愛我啊” 凌成沒有理會喻婉娟的控訴,問道:“你說你那個學生今天一點事都沒有,還來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