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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再度為皇在線閱讀 - 第25節

第25節

    一切的事情我都明了了,夏太師跟我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他不是我的舅舅,是我母后從年輕時就心里深愛的一個人。

    母后在我回憶里是一個剛強堅韌的女子,父皇的妃嬪何其之多,母后居然殺出血路,站在最頂峰,贏得父皇青睞,成為皇后,可想而知母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母后在某種程度上跟賈婉茹很像,都是為了心愛的男人不得不入宮為妃,來討皇帝的歡心??少Z婉茹要比母后幸福得多,瑞王心里一直都有賈婉茹,為了她終生不娶,而夏太師呢?他已經娶了十七房小妾,他的心里還會有我的母后嗎?

    母后再堅強又能如何?到頭來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夏太師很聰明,知道該怎樣去哄一個人去死心塌地的深愛自己。母后常年來身處宮中,夏太師只需要偶然入宮來看望他這個“meimei”,兩人雖不能有什么逾越行為,但夏太師只需要淡淡的說句曖昧之語,就會讓母后的心里波瀾涌起。其實,母后也是個可憐人,就這樣被夏太師利用而不自知。我早晚會讓母后認清楚夏太師的真面目。

    【第三卷:后宮新秀】

    第55章 新的一輪

    經過素妃這件事后,朝廷之上的所有官員們都清楚的明白了我究竟把太子李毅看得有多重要。無論他是否故意,夏知素的確是流了產,因為他被打入冷宮,最后染上瘟疫而亡,或多或少身為太子的李毅也要負些責任,可我卻未動他一絲一毫,依舊疼愛萬分,使得李毅將太子的位置坐得是穩穩當當。在李毅三歲時,離開賈婉茹的膝下,搬入東宮,我開始花心思為他找伴讀,說白了,就是開始為未來儲君培養勢力。

    經過我的千挑萬選之后,我選擇了李家的四公子李然,李家的當家人是李猛,他與皇族同姓,算起輩分來也與我有血緣關系,李猛的父親是我爺爺的堂兄弟,我還得喚李猛一聲堂叔,李猛從年輕時就帶兵打仗,手里有兵權,在朝堂上說話也有些分量,李猛與賈家不同,是靠著一身本事打天下,現在位高權重,他手下的人一大部分都是國家蛀蟲,貪污王法,而李猛自己自恃立過功威,有些目中無人,于是我干脆給李猛跟賈家牽條線,讓他成為賈家黨羽,回頭我也好收拾了去。

    于是年僅四歲的李家四公子李然陪伴太子李毅,入住東宮。

    我上一世死之前除了李沉跟李毅外,還有六個兒子,所以又過了些時日,不出意外后宮里有兩個妃嬪被診斷出懷有身孕,這次賈婉茹可真是派人將這兩個妃嬪從里到外好好地讓人照顧著,說什么都不能再發生流產之事了,后來這兩個妃嬪都一人生下一個皇子,不過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時間過得很快,李霽與韻兒不僅會翻身,還會爬了,而且是到處爬,尤其是韻兒,何文柳嫌韻兒的搖籃太小,爬得空間不夠,就又把韻兒抱到自己的床上去了。來年年初時,剛好西域進貢來一批上好的羊毛毯子,那羊毛雪白雪白的,毛長得估計能蓋住人的腳踝,我索性讓人把毯子全部給我搬到青鸞殿,搬入韻兒的寢室,于是韻兒寢室大理石的地板上被人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子,我讓何文柳把韻兒抱回去,讓韻兒自個兒在毯子上爬。

    接著韻兒和李霽漸漸長大,李霽很乖很聽話,從來不哭不鬧的,該吃的吃,該睡的睡,該玩的玩,一點都不用何文柳cao心,當初我還怕兒子太皮,何文柳管不好呢??晌覜]想到皮的不是兒子,而是女兒,韻兒只要一睜眼,看見何文柳不在身邊,肯定會嚎啕大哭,連奶媽都不給抱,只要何文柳,剛好,我就尋了個奶媽伺候不好的理由,把賈婉茹安插在何文柳身邊的眼線給調走了,何文柳沒辦法,是好無時無刻不守著韻兒,韻兒就在何文柳懷里各種賣乖撒嬌,看著我也喜歡。

    這日,到了何文柳喝補品的時間,我就打算去青鸞殿盯著,走進主殿沒看見何文柳的身影,新月告訴我,何文柳在韻兒的房內,我便去了韻兒的寢室,果然何文柳坐在羊毛地毯上,抱著韻兒哄來哄去的,就怕她哭,在韻兒房內的梳妝臺上放著一碗燕窩,何文柳根本沒心思吃。

    何文柳見我進來了,就連忙站起來跟我行禮,接著我就拿著梳妝臺上的燕窩跟著他一起坐在地毯上,李霽一直坐在何文柳的身邊,瞪大的眼睛,看著我們。

    我舀了勺燕窩,放在何文柳的嘴邊,笑道:“怎么不先吃補品???”何文柳經常被我這么伺候著,估計已成習慣,也就不再抗拒,張著小嘴就讓我喂,不覺得不好意思了,何文柳喝了口燕窩后,說道:“本來是想先把韻兒哄睡著了再吃的?!?/br>
    我看了看韻兒,rou呼呼的小臉,在何文柳的懷里左蹭右蹭的,看著精神好得很,估計一時半會也睡不著,我摸了摸韻兒的小腦袋,道:“韻兒還是很愛鬧騰?”

    我邊說著,繼續給何文柳喂燕窩,何文柳聽我這么一問,小嘴也撅了起來,問道:“皇上,您說韻兒到底像誰???微臣小時候很安靜的?!笨磥砗挝牧豁崈豪p怕了,開始跟我抱怨起來。

    “肯定不像朕,朕不是小八,小時候從來不纏著母后的?!蔽亿s緊撇清關系,我小時候雖然皮,可從不像小八那樣天天纏著父皇母后撒嬌的,我只會帶著一群小太監們在宮里搞惡作劇而已。

    何文柳笑了,他看我回答的挺認真,其實他只不過跟我開個玩笑而已,何文柳雙手抱著韻兒,換了個姿勢,寵溺的抱怨道:“韻兒,你什么時候能消停幾天,讓母妃休息休息也好啊?!?/br>
    坐在何文柳身邊的李霽好像能聽懂我們的談話,就開始咧嘴笑了,李霽的眼睛長得很像何文柳,每當李霽一笑,臉上立刻掛出兩對小月牙,我看著李霽笑道:“那霽兒應該是很像文妃了,那么乖,從來不讓你cao心的?!?/br>
    何文柳也低下頭,滿眼無奈的看著李霽,笑道:“霽兒也不像微臣,微臣小時候不如霽兒這么乖,霽兒從來都不哭不鬧,不讓微臣為難,霽兒太聽話了?!?/br>
    何文柳的要求太多了吧,覺得女兒鬧騰,又嫌兒子太乖了,我把燕窩喂完后,就把碗放在一旁,道:“霽兒怎么聽話了?難道你讓他走他就走,你讓他說話他就說話的?”

    何文柳被我的話逗樂了,“他才一歲,怎么可能會走路說話???”

    想想也是,我抱起李霽,將他舉得高高的,然后放下來,輕輕掐著他的小臉蛋,隨口說道:“霽兒,叫聲父皇聽聽?!?/br>
    “護…皇…”接著我還真聽到有人這么叫了,雖然不怎么清楚,但肯定是李霽發出來的,我嚇了一跳,李霽不會是說話了吧?我看著李霽,他張著小嘴,露出四顆小小的乳牙,我有些不可思議,對著何文柳道:“文妃,霽兒剛才好像說話了?!?/br>
    何文柳可能剛才沒聽到李霽聲音,他笑著搖搖頭道:“怎么可能?他還小呢?!焙挝牧恍?,我就把李霽抱到他的眼前,讓李霽面對著何文柳后,我道:“霽兒,你母妃竟然不相信你,來,叫聲母妃,讓你母妃聽聽?!?/br>
    何文柳看著我,覺得我這個做法很幼稚,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說話啊,可李霽偏偏張開了口:“無……妃?!焙挝牧糇×?,然后從韻兒的房里傳出一聲尖叫“啊——,霽兒,你會說話了?再叫一聲母妃~”。

    我后宮的妃嬪很多,得寵的有不少人,但大多都是曇花一現,真正能長期蒙得恩寵的只有兩人,那就是婉妃與文妃。其實列入妃位的人在后宮里大有人在,可如今兩個妃子各自育有一子一女,在后宮里的位置難以動搖。朝上的大臣們對此無不擔憂,但他們擔憂的不是我,而是他們自己,誰不希望自家的子女能夠蒙獲圣寵。

    于是,在元景九年春,也就是我重生的第四年,他們開始向我母后覲見,認為三年一度秀女入宮的日子已過,而身為皇帝的我卻依舊無動于衷,實為不妥,他們想讓母后說服我打開宮門擴充后宮,說白了,就是讓他們的子女入宮選秀女。

    母后上次選秀女時讓我把他們夏家三人選進宮,可結果呢,一個死了,一個被我故意冷落著,還有一個早就不知道忘到那去了,所以這次母后壓根就懶得管,可大臣們三天兩頭的就來sao擾我母后,母后被他們sao擾得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才支支吾吾的跟我提起選秀女的事,我也沒跟母后為難,就答應了母后,一切照她的意思辦。

    母后與賈婉茹的關系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兩人表面上的關系還是不錯的,賈婉茹本來就是個能干的人,在后宮里幫了母后不少忙,母后年紀也大了,很信任賈婉茹,于是干脆這次選秀女的事情全權交給賈婉茹負責,讓她打點一切,這對賈婉茹來說是個莫大的殊榮,在后宮能直接插手秀女之事的也就只有皇后跟太后了,之前那次她也只不過打打下手。

    兩年多前,我送給何文柳一株別樣的富貴牡丹,那牡丹夏天發芽秋天開花,讓何文柳喜歡得不得了,看著他喜歡,我就讓人在四處尋找這類牡丹花的種子,然后交到何文柳的手中讓他種著玩,后來何文柳因為懷孕,帶孩子什么的,就耽擱個播種的時間,今年春天終于尋著機會了,他在李霽寢室前的一片空地上,就打算種這種牡丹花。

    一日,我前去青鸞殿,想讓何文柳悠著點,別天天呆在院子里,在太陽底下曬著,對身體不好。一進入青鸞殿,何文柳果然在那里折騰他的牡丹,何文柳見我來了,就趕緊站起身,朝我請安。

    我也就走了過去,看著院子里的牡丹發出的嫩芽,道:“別光弄你的牡丹了,你要是累壞了,朕會心疼的?!苯又揖痛蛩憷男∈蛛x開花園。

    可何文柳卻不依,趕緊把手拿開,背到身后,朝我搖頭。我有些氣惱:“怎么了?朕關心你一下都不行?”

    “不……不是?!焙挝牧^續搖了搖頭,又將背后的手伸了出來,將兩只沾著泥土的小手攤在我面前道:“微臣剛才一直在花園里忙活,沒洗手,所以手不干凈,不想臟了……”沒等何文柳說完,我一把抓住他那兩只臟爪子,拉著他就往主殿里走,邊走邊說道:“來人,給文妃娘娘打盆干凈的水來?!?/br>
    很快的,青鸞殿里的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個小銅盆走進主殿,將銅盆放在桌子上,那小太監身后跟著個小宮女,小宮女手里拿著托盤,托盤上擺著兩條干凈的錦巾,她將托盤擺在了銅盆旁邊。

    接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開始親自伺候何文柳洗手了,我拉著他那雙沾滿泥土的小手放入銅盆內,水溫剛剛好,不會刺激到皮膚,我又拿起一塊干凈的錦巾打濕了,開始慢慢的為他揉搓。

    這哪有皇帝伺候妃子的道理啊,以前我為他更衣,喂他喝補品都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下,哪像今日,明明有那么多可以使喚的內監們,我還在這里給他干著干那的。

    “別……這樣不好?!焙挝牧氚咽殖榛貋?,我那里肯依他,把他的手抓得緊緊的,繼續為他洗手,道:“怎么?朕沒嫌棄你的爪子臟,你還嫌棄朕伺候的不夠好了?”我是故意這么說的,何文柳的臉皮薄,他知道要是自己再反抗,指不定我還會說些什么來,只好乖乖的任我為他服務。青鸞殿的內監們對我的做法和態度都見怪不怪了,何文柳以為每次我伺候他時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他哪知道,內監們全在門口候著呢,他們什么事都知道。

    我洗得很慢,很仔細,直到把上面的泥土全部洗掉,何文柳的手露出原來的顏色來,我再拿著另一條干凈的錦巾,給他把手擦干了。一切完畢后,再由小太監將銅盆端走。

    我與何文柳坐下后,新月端著兩杯茶進來,接著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說何文柳遇到了些事。

    還沒等我開口問,何文柳自己倒是主動說了出來,“皇上,昨天婉妃來找微臣幫忙了?!?/br>
    “恩?!蔽依^續聽何文柳說下去。

    何文柳道:“婉妃說選秀女她有些事情不太會cao辦,想讓微臣幫她的忙?!焙挝牧D了頓,聲音有些小了:“其實…微臣也不懂這些?!?/br>
    賈婉茹來找何文柳幫忙的確有她的道理,雖然母后把選秀女之事交給賈婉茹負責,可賈婉茹畢竟不是皇后。何文柳雖然與她不爭不搶,但也是一位寵妃,賈婉茹這么做算是給足了何文柳面子,也會讓我覺得賈婉茹是個識大體的人。

    我試問道:“文妃不愿意?”

    “秀女之事微臣幫不了什么忙?!焙挝牧忉屨f道:“而且現在韻兒和霽兒剛學會走路,微臣還得在一旁照看著?!焙挝牧€是什么都不懂啊,他要是參與了選秀女的事,也算體現了他在后宮里的地位,順便給那些即將要進宮的小主公子們一個下馬威,既然何文柳不愿意,我也不強求他。

    我道:“你要是不想幫忙,怎么不跟婉妃說,反而跟朕說了?”

    何文柳一聽,有些疑惑的看著我道:“這不是皇上您之前囑咐微臣的嗎?要是有人來找微臣幫忙,微臣一定會事先跟您商量?!?/br>
    “厄……”我一愣,接著就笑了,何文柳果然聽話了。之前他自己做主幫賈婉茹跟李毅說情,當天晚上就被我壓在床上各種折騰,估計是上次被我整怕了,心有余悸,這次遇到事情就趕緊告訴我了。我道:“文妃這么做很對,任何決定都得跟朕說?!蔽疑焓謸崦那嘟z,道:“這事你就別管了,回頭朕跟婉妃說,以后再遇到什么不愿意做的事,直接告訴朕就行,明白嗎” 何文柳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清楚明白了。

    幾日之后,我抽個空去了寶閣宮去找賈婉茹,賈婉茹看見我后有些驚奇,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會在御書房里批改奏折的。

    賈婉茹笑道:“皇上這個時候來找臣妾,應該有什么事吧?”賈婉茹很聰明。

    我也直接開門見山說道:“那個秀女的事情,你就別去找文妃了,你自己cao辦就行了?!?/br>
    賈婉茹錯愕的問道:“是不是臣妾做了些什么沒打點好的事情?”賈婉茹不知道我的用意如何,還以為自己哪里得罪我了。

    我拉著賈婉茹的手,與她一起坐下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安撫道:“怎么會?婉妃你一直都做的很好,問題出在文妃?!?/br>
    “文妃怎么了?”

    “你見過文妃什么時候打理過宮里的事物?”我道:“他根本什么都不會,就連青鸞殿里的事情他都不怎么管?!苯又矣弥环N很是信任又有些寵溺的口吻道:“以后這種事情你就別找文妃了,朕知道你識大體,可你讓他來幫忙,最后還不是給自己添麻煩,你自己做就行了,朕相信你?!蔽疫@么真真假假的說出口,賈婉茹也就把心放了下來。

    我親自去找賈婉茹談論秀女之事,而且沒讓何文柳參與其中,這讓宮人們都覺得,在我心里,果然何文柳還是比不過賈婉茹。

    第56章 新人入宮

    對于秀女準備之事,不能說麻煩,但繁瑣的事情也不少。首先下達文書,凡年滿十四至十八周歲身家清白的公子小姐都有機會報名,由宮里特別派去的管事公公與嬤嬤們先去地方上初次采選,初次被選中的人會跟著公公嬤嬤們來到京城,進行復選,這其中包括確定完璧之身,測量身高體重是否在標準范圍內,身上是否有疤痕,以及是否身患隱疾,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必須要樣樣精通等等很多需要確定的事,從而選出最為優秀的八十人,將這八十人安頓在京城郊區的宅子里。再命畫師為這八十位秀女畫畫像,然后交到賈婉茹手中,賈婉茹再將這些畫像交給母后以及我過目,等到良辰吉日開始進行最后一輪秀女時,八十名秀女才可入宮,我會從這八十人里選出二十名看著喜歡的小主公子來,讓他們學會宮中禮儀,等待臨幸。

    有次我閑來無事就隨手打開了幾幅畫像,看完后我終于明白為何這么多大臣們都急著把自家子女送入宮來,這批新人要比四年前的那批水準高出許多,可以說個個都是出身名門的絕色佳人,而且有幾個新人光憑借畫像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不僅因為他們長得美,還有他們身后的家族勢力,讓我引起警戒多做了番考慮。

    正當盛夏八月,酷暑時節,迎來我重生以來的第二次選秀女。這次我沒想之前那樣因為公事而晚到,下了早朝用完早膳,便坐著皇輦前去長亭殿前院了。

    到達長亭殿,我被萬福扶下皇輦,就看見藍梅在皇輦旁站著,似乎母后讓她來傳個話。

    藍梅走上前,向我行禮后道:“皇上,今兒個太后娘娘早上起來后胸口有些疼,就讓奴婢跟皇上說,她就不來了,太后娘娘說,只要是皇上看上的人,她都沒有意見?!?/br>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順便囑咐藍梅再去找御醫來看看,母后最近一年胸口的病時不時的會發作一下,我還是很擔心她的。

    接著我就朝著長亭殿走去。母后不來,還有妃子坐鎮,今年跟上次一樣,作為妃嬪代表出席的是賈婉茹跟何文柳。從選秀女一開始,就由賈婉茹打點一切,事無大小她都做得僅僅有條,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母后匯報,拿不準主意時也會虛下心來跟母后請教,這讓母后對她辦事能力更為信任,再加上她又是太子的生母,因此被我當做皇后一樣供奉著的賈婉茹自然是要到場。而何文柳作為另一位寵妃,不用我說,母后自己就下了懿旨讓何文柳來參加今日秀女最后一次遴選。我的目的就是讓那些新人們認清楚,后宮得寵的到底是誰,免得被有些不長眼的人欺負了去。

    何文柳與賈婉茹一左一右的坐在龍椅旁的鳳椅上,賈婉茹今日穿著粉艷桃紅色上繡有四合如意的錦緞羅裙,梳著凌云髻,發髻上插有與衣服相配的鑲有紅寶石的八支步搖,她本來就是個美人兒,而現在更是比平時要艷上幾分,她大大方方的等待我的到來,一副皇后風范。何文柳跟她相比就素雅了很多,何文柳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衫裙,裙上繡著只屬于他自己的富貴牡丹,頭上插著一支玉管,也算是細心打扮過了,何文柳的雙眼一直在打量著站在自己對面新來的秀女們。他們看見我后,都趕緊起身,向我請安,站在長亭殿空地上的八十位秀女們也向我問了安,我就像往常一樣讓他們起身后,坐在龍椅之上。

    我道:“母后今日就不來了,現在就開始吧?!?/br>
    于是秀女的最后一輪選舉開始了。每位秀女緩緩走上前來,先向我行禮,然后向左邊的賈婉茹行禮,最后再朝右邊的何文柳行禮,接著秀女會抬起頭來,下巴微微朝下,開始簡單的自我介紹什么名字族譜之類的。介紹完畢后,賈婉茹有時候會象征性的問上幾句,好讓我多了解一下,然后我會吩咐萬福是否將人留下。

    這八十位秀女都是一心想入宮為妃,希望一朝為鳳,還是小女兒心思的他們當然會悄悄打量坐在他們面前的三個人。他們私底下經常也會八卦談論一些皇宮里的秘事,比如作為皇帝我的喜好,比如后宮里哪些妃子最為得寵,比如寵妃究竟多得皇帝的歡心。

    秀女們只是早上剛剛入宮,然后站在長亭殿外等候,然后賈婉茹跟何文柳分別到場,坐在鳳椅上一起等我的到來。那些秀女只需要輕微的抬起頭,就能夠印證他們八卦的很多傳聞。今日賈婉茹是坐著“狗馬人”來的,秀女們都知道“狗馬人”是皇帝親自調教送給賈婉茹的寵物,并且不是皇后的賈婉茹居然坐在了皇后專用的鳳椅之上,再加上她幾乎無人能及的如花的容顏,就足以讓秀女們清楚賈婉茹在后宮的地位。而何文柳的氣場明顯就比賈婉茹弱了很多,但秀女們看見何文柳穿著繡有富貴牡丹的長衫裙后,他們之中有心眼的人就明白了何文柳的地位不比賈婉茹低,因為在后宮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了青鸞殿,除了何文柳外,任何妃嬪宮人們的宮殿以及身上都不會出現牡丹圖樣,哪怕是賈婉茹也是如此,就好像牡丹是何文柳的一種象征,誰都碰不得。

    身為帝王的我沒有皇后,只是作為妃子的賈婉茹與何文柳卻能伴在君側,與我一起選擇新人入宮,這足以讓秀女們知道,目前賈婉茹與何文柳在后宮里的地位幾乎無法動搖,想從他們的手中奪得圣寵是件多么難的事。

    這時,一個身穿雪白色錦衣的男子走上前來,向我行禮,接著他抬起頭來,雙眼看向我,微微一笑。不得不說我的心顫了一下,他真的很美,一頭柔軟烏黑的青絲,玉石一樣的肌膚,眼睛像兩個黑寶石一般閃耀著,他的嘴唇不像一般男子那樣薄,反而飽滿鮮紅,配著他的白衣,就如天上的仙子一般,他應該是這批新人里相貌最好的了。但很快的,我就恢復平靜,他是很美,可那又如何?我上輩子廣納美女入宮,見過的美人多了去了。

    那男子沖著我微微一笑,道:“奴家周陵,今年十八,是江林徐成人,乃徐成太守之子?!敝芰陮ψ约汉苡凶孕?,的確,我是被他驚艷到了,就算賈婉茹再美,但看久了也會喜歡嘗試些新鮮的。

    但對自己太自信就是自負了,周陵只是向我行禮,而未向賈婉茹與何文柳行禮,似乎把他們當成了空氣。并且周陵大膽的與我對視說話,這其實是會沖犯龍威,他覺得憑借他的美貌我定不會怪他。

    我先用余光瞄了一眼賈婉茹,賈婉茹的嘴上依舊掛著笑容,對于周陵無視自己的態度,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似的,不打算發表任何意見。接著我又看向何文柳,何文柳卻輕微的皺著眉頭,他就算對外界之事不管不問,但宮中禮儀他還是懂的。何文柳現在的表情很明顯對周陵的態度不滿。

    周陵依舊站在那里,雙眼注視著我,他在等我的答案,他覺得很明顯以他的容貌我必是會將他留下的。我開口道:“文妃,你一直沒怎么說話,這個秀女你怎么看?”周陵聽完我的話后,微笑僵硬在臉上,沒想到我居然會無視他反而找身邊一直沉默的妃子問話。

    何文柳也錯愕了,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向我搖搖頭,想讓我放過他。對于類似的場合,比如晚宴,祭祀什么的,何文柳只是靜靜的坐在我身邊,我知道他不習慣在大庭廣眾面前發表意見說話,所以我一般的就讓他坐在那里,被我看著就好,找他說話時只是低下頭私底下說,從不會像現在這樣。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說道:“文妃一點意見都沒有嗎?”何文柳剛才明明對周陵的態度皺眉了,我就故意這么問著。

    “沒……”何文柳小聲的回答道。

    賈婉茹也明白何文柳不喜于眾人面前說話,于是跟我笑道:“皇上,您就別難為文妃了?!?/br>
    “那可不行,”我不買賈婉茹的帳,道:“就算婉妃幫忙說話朕也不答應,文妃必須給朕說些什么,要不然朕就跟你耗著?!蔽艺媸沁@么打算的,大不了就讓周陵一直站在臺前,等著何文柳開口。

    “皇上,您別……”何文柳也不想選秀女的事被自己這么耽擱著,可他真不知要說什么。

    賈婉茹見我還真要耗在這里了,于是朝著何文柳開口道:“文妃,要不你就說點什么,”賈婉茹想了想后,給何文柳出主意:“你可以隨便問他點事情,或者囑咐他些注意事項也行?!?/br>
    何文柳還真的采納了賈婉茹的意見,他沉默了會,就對著被我們晾在對面的周陵問道:“你剛才說你叫周陵是吧?”

    周陵半天才反應過來,趕緊笑著回答道:“奴家正是?!?/br>
    何文柳一本正經的囑咐道:“假如你有幸被選為公子入住儲秀宮,那本宮建議你要跟宮里的嬤嬤好好學習宮中禮儀,別像今日這樣,要不然會吃虧的?!?/br>
    何文柳的話一說完,我跟賈婉茹一下子就笑出了聲,而那周陵的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剛才故意無視了兩個寵妃,而對著我暗送秋波,可他也明白這兩個妃子是不會在我面前對此事發怒,所以剛才才會膽大而為之,但他怎么也沒想到何文柳居然會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心里的不滿。其實何文柳壓根沒想那么多,他只不過聽從了賈婉茹的意見而已。

    賈婉茹笑了半天才止住了笑聲,對我道:“皇上,臣妾覺得哪怕是為了讓這周陵學會宮中禮儀,您也得讓他進宮才是?!辟Z婉茹這話表面上只是一句玩笑話,但里面不免有對周陵的貶低之意,看來她也是對周陵剛才的態度十分不滿。

    而我就聽從了賈婉茹的玩笑話,我笑道:“好,既然婉妃都這么說了,朕答應就是?!苯又覍δ弥麅缘娜f福說道:“這個人給朕留下吧?!?/br>
    此時的周陵再也笑不出來了,哪怕是假笑也笑不出。雖然結果與他想的一樣,可這過程卻大相庭徑,非但沒有得到我的青睞,反而被兩個寵妃嘲弄了去。接著他應了聲后還是只朝我行了禮,就下去了。

    如果說之前底下的秀女們只是通過觀察來確認我身邊的兩位寵妃身份,那么經過剛才周陵的挑釁,他們就意識到了何謂寵妃,何謂皇帝的圣寵,成為皇帝寵愛之人后,隨便一句話玩笑話就能決定別人的死活。他們心里無一不羨慕坐在我身邊的這兩個人,他們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這兩人一樣坐在我身邊成為寵妃。

    接著繼續開始選秀女,再也沒有出現剛才周陵那樣的事情來,秀女們知道想要贏得我的青睞,光靠外貌是遠遠不夠的,周陵就是最好的例子。

    跟上次選秀女時一樣,我依舊讓那些馬上就要入住儲秀宮的小主公子們清楚明白兩件事,首先,我十分疼愛何文柳,誰也不能欺負他,其次,賈婉茹在我心里如同皇后,她(表面上)是可以為我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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