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沒有誤會!”夏知素十分肯定的說道:“真的是太子推臣妾滾下臺階的,”說著,夏知素的雙眼就開始紅了,“皇上,我們的孩子都六個月了,還是個男孩,如果不是太子…” 母后在我身邊看著也心疼,抓著我的手道:“皇兒,你快為素兒做主吧?!蔽遗呐哪负蟮氖直?,嘴上卻說道:“母后,毅兒那么小,有什么力氣?怎么把素兒推下去?素兒會不會是看錯了?” 夏知素知道我疼愛李毅,要不然也不會冊封李毅為太子,可她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偏護他,心里自然不好受,干脆換個說法道:“當時在長廊上離臣妾距離最近的就只有太子跟婉妃了,皇上,要不是太子推的臣妾,那就是婉妃了?”夏知素的把苗頭直接指向賈婉茹,而且跟我說話的語氣很不好,跟問罪似的。 “放肆!你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朕說話的?”夏知素這話一說出口,我的火立馬就上來了,她跟她meimei一樣,怎么這么不會說話,作為妃子,跟皇帝說話就算抱怨發牢sao也應該說得婉轉點,好聽點才是。 夏知素被我這么一吼,有些愣住了,我之前在她面前都是那么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從來沒有跟她擺過臉色,而現在我居然為了賈婉茹而吼她?夏知素感到委屈極了,她的眼淚一下子就飆了出來,她哭著說道:“皇上,您忘了您在冊立臣妾為妃時說過什么?你說過不會讓臣妾受委屈的,母后,當時您也在場的!”這就是他們夏家女兒不受我喜愛的最大原因,在后宮自己爭寵爭不過,還總要母后撐腰。 可惜,我不是皇兄,我不會因為母后而跟夏知素妥協,母后也很明白我這一點,所以剛才夏知素說的話,母后權當沒聽見。 我冷笑道:“素妃,你剛沒了孩子,朕不跟你計較??赡愕妹靼?,朕可以寵你,讓你不受委屈,但是你先得做好一點,那就是注意跟朕說話的語氣,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妃子而已?!边€真以為自己是皇后???最后這句話我沒說出口,畢竟這戲還得唱下去不是? 賈婉茹跟了我這么久,聽我的口氣就知道我要生氣了,趕緊說道:“皇上,您先別動怒。其實當時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臣妾也沒注意,素妃就滾下臺階去了。后來臣妾專門問了毅兒,以及在場的其他內監,毅兒他真的不是故意推素妃的,他只是貪玩,不小心撞了一下素妃,臣妾并不想逃避責任,今兒個就帶著毅兒前來認錯,希望素妃別再為孩子的事情傷心了?!辟Z婉茹說話極為中肯,態度很好很卑微,很好的演繹了一位帶著孩子來認錯的母親的角色。 我聽了賈婉茹的話后心情才算平復,對夏知素道:“毅兒還小,他也不是有心的,婉妃也帶著毅兒跟你認錯,你也別太為難他了?!?/br> “的確,他小,他不是有心的,可他真的是故意推我下去的!”夏知素依舊不肯改口,哭著說道:“說不定是有人教他這么做的?;噬?,請您一定要調查清楚,臣妾不希望我們的孩子死得那么不明不白?!?/br> 賈婉茹一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我沒有,我沒有讓毅兒這么做,素妃,你一定要相信我?!辟Z婉茹連忙上前,抓著夏知素的袖子,想跟她解釋清楚,那表情讓人覺得是真真切切的被人冤枉,估計這殿上也就只有我知道,賈婉茹是裝出來的。 “婉妃,我沒有說是你,你自己怎么就承認了呢?”夏知素抹掉眼角的淚花,一臉冷笑的說道:“你是故意那天帶著太子與我在百階臺梯前出現,然后讓太子推我下去的!”夏知素現在并沒有演戲,她是真的失去了一個孩子,殺死自己孩子的真兇就在眼前,她怎么能忍得住,她一把甩開賈婉茹的手,指著賈婉茹的鼻子道:“根本就是你殺了我的孩子!” “素兒!”母后聽不下去了,她也覺得夏知素語氣是有些差,而且還在無憑無據的這么指責賈婉茹,她安慰道:“你先別激動,那可能只是巧合,有些話不能亂說,你沒有證據啊?!?/br> “證據?”夏知素冷哼一聲,笑著說道:“母后,您想清楚,臣妾每日都是那個時辰會路過長廊去慈寧宮給您請安,這是巧合?偏偏在那日在百階臺梯前遇見婉妃和太子,這是巧合?婉妃平時在后宮跟臣妾連話都不怎么說過,居然在那日與臣妾閑話家常,這是巧合?太子雖小,但也知道禮儀,就這樣撞了一下臣妾,這是巧合?那天的巧合未免太多了吧?” 母后被夏知素堵得說不出話來,不過想想后,覺得夏知素說的話的確有理。我也裝著一副素妃所說有理的樣子,問賈婉茹:“婉妃,這……你那天怎么就出現在長廊上了?” 賈婉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眼淚終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她沒想到我居然不相信她?她嗚咽著解釋道:“這些真的只是巧合,臣妾不知道那個時間素妃會出現在長廊,臣妾只是看著那天天氣好,帶著毅兒出去散散步,只是偶遇素妃就跟她打聲招呼,臣妾跟她閑話家常是因為看她懷有身孕,而且是第一胎,就想好心告訴她一些注意事項,至于毅兒,毅兒還小,還很頑皮,就跟個猴子似的,到處亂竄,這才不小心撞著素妃,皇上,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br> “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在夏知素眼里,賈婉茹流下的眼淚都是虛假的,夏知素指著賈婉茹厲聲說道:“我每日那個時辰來慈寧宮,這后宮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會不知?你會好心的告訴我懷孕事項?你根本就是怕我生下皇子,動搖了太子的地位,是你讓太子推我下階梯的,你是故意的!別再裝無辜了!”夏知素對著賈婉茹咬牙切齒,精致的妝容早已扭曲,可賈婉茹恰恰與她相反,賈婉茹不再反駁些什么,只是站在大堂上抹眼淚,不停的搖著頭,無聲的控訴著自己是無辜的。 此時一直站在賈婉茹身邊的李毅突然抬起頭來,小手一伸,就朝著夏知素推了一把,估計李毅是卵足了勁,夏知素也沒想到李毅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動手,一時之間沒防著,腳下沒站穩,就這么被李毅推倒在地。 母后看到此時情景,嚇了一跳,趕緊讓宮女們把夏知素扶起來,母后怎么都想不到李毅居然真的會動手,“毅兒!你在做什么?你居然去推素兒?她算是你你的庶母!快點給人家賠禮道歉?!?/br> “不要!毅兒沒有做錯!”李毅的眼睛早就紅了,他走到賈婉茹的身前,伸開雙臂護著賈婉茹哭著說道:“素妃娘娘就是壞人!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欺負我的母妃,你們都不幫我母妃,毅兒幫!毅兒沒有做錯!”說著李毅就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淚。剛才夏知素對賈婉茹說話的語氣一直不好,賈婉茹都說要道歉了,可夏知素還那么咄咄逼人,硬是把賈婉茹給說哭了,賈婉茹在后宮里哪天不是眾人捧著的,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作為兒子的李毅自然不愿意自己的母親被人辱罵了,就這樣上演了一出子護母親的戲來。 在我們旁人眼里,李毅這么做算是情有可原,有誰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欺負了,還不反抗的。但我們中間只有夏知素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反而覺得李毅現在這么推她一下,更能反映出當日李毅也是這么推她的了。于是夏知素看了一眼李毅,接著對著我與母后說道:“皇上,母后,你們剛才也看見了,剛才太子一推就把臣妾推到在地,那日太子也是這么故意推臣妾的,請皇上母后為臣妾做主??!” 夏知素現在只想讓我治賈婉茹和李毅的罪,可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漸漸的踏入賈婉茹所編織的陷阱里去了。賈婉茹從一開始就認了錯,態度很好,可夏知素還是對他百般刁難,說話難聽,硬是把人給逼哭了,李毅年紀小,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為了保護母親才推了夏知素一下,就讓夏知素抓著他這點大做文章。其實這整件事夏知素本是受害人,但她說話的口吻和態度一直很惡劣,使得旁人反而有些同情賈婉茹了。 “素妃,得饒人處且饒人,太子只不過是護母心切,你何必抓著他這點不放呢?!边@時何文柳終于發話了,我從坐在主座上開始就有意無意的瞄著他,我看著何文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剛才賈婉茹哭的時候,他都握緊了拳頭。說著,何文柳從妃嬪列里走了出來,向我行了禮后抬起頭,雙眼有神的看著我,認真的說道:“皇上,微臣可以證明,太子不是故意推素妃,讓素妃小產的?!?/br> 第51章 雙重利用 要不是昨天晚上新月來跟我通過氣,現在何文柳突然站出來要幫賈婉茹,一定會驚得我從椅子上摔下來。這不,我身邊的母后就差點把她手里的茶杯給打翻了,母后錯愕的看著堂下的何文柳,接著又轉過頭來看向我,我向母后聳了聳肩,告訴她對此我毫不知情。 夏知素對于何文柳突然站出也十分意外,因為何文柳一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怎么今日為太子跟婉妃挺身而出了。夏知素看著何文柳道:“文妃不是一向不過問后宮之事,怎么今日要在皇上面前要與婉妃上演一出姐弟情深了?” 可何文柳哪里聽得出夏知素的話里帶刺,只是淡淡說道:“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明明太子不是故意推你讓你小產,為何你硬要強加罪名給他?”接著何文柳對著我與母后道:“其實那天微臣剛好帶著霽兒和韻兒在御花園里散步,剛好看見了素妃滾下階梯那一幕?!?/br> 母后一聽趕緊說道:“那你快點把你那日所看之事告訴哀家?!?/br> 何文柳點點頭,走到李毅身邊,從懷里掏出錦帕遞到李毅手里,讓李毅把眼淚擦干,然后說道:“那日只不過是個意外,微臣散步快到長廊旁的百階臺梯前時,抬頭就看見婉妃與素妃在談論些什么,太子就站在她倆中間,剛好那時太子看見了微臣帶著韻兒跟霽兒站在御花園,估計就想著來找他們玩吧,就想著朝我們跑過來,在他經過素妃的時候,不小心撞著素妃了,素妃腳底下沒站穩,身邊沒人攙扶,才摔了下去,當時太子跟婉妃的臉色都白了。這件事情也怪微臣,要是微臣當時不出現,太子就不會那么調皮要跑下百階臺梯來找霽兒他們玩了?!焙挝牧鴰缀鯊牟辉诒娙嗣媲耙豢跉庹f這么多話,他的話很少,我估計他昨天晚上還自己稍微的組織了一下今日準備要說的話,看他這架勢,是真心想幫助賈婉茹了。 夏知素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怎么都沒想到何文柳會在現場,而且何文柳會作偽證。因為在長廊上所有的內監們都看在眼里,李毅是故意撞的夏知素。不過可惜,何文柳當時所在的角度,以及他心里對李毅的了解,他只會認為這一切是場意外,他只會認為夏知素是仗著自己受害人的身份陷害李毅。 夏知素搖了搖頭,眼淚又開始往下流了,“沒有,你根本不在現場,如果你在現場怎么可能會看不出來太子他是故意的?你騙人,你與太子他們是一伙的!我一直以為文妃你在后宮里不偏不坦,你為什么現在要出來說謊騙人?其實你那天根本不在現場,要不然為什么我會不知道?” “素妃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焙挝牧粗闹?,一字一句的說道:“當時你滾下臺階是就已經昏迷了,你怎么會看見我?你身邊的內監們都在一旁扶著你,照顧你,他們也無暇顧及我的存在?!苯又?,何文柳將頭轉向與我道:“皇上,本來微臣不想管這件事,可昨日婉妃哭著跪在地上求微臣保住太子,她說太子會被人誣陷,微臣當時不信,可今日看來,確實如此?!?/br> “你說我誣陷太子?”夏知素瞪大了雙眼。 “沒錯?!焙挝牧苯泳椭赶蛳闹?,何文柳不是圣人,他脾氣再好,也見不得有人這么被“冤枉”的,何文柳道:“婉妃都說要道歉了,你卻還如此不依不饒,太子明明只是不小心,但你偏偏說是故意的,我是不懂你們在后宮里有何利益紛爭,但是也不能用栽贓陷害的手段吧,而且對象還只是一個不到三歲的小孩子?!?/br> “我沒有冤枉他!他真的是故意推我的!”夏知素看向我,眼里充滿了委屈,“皇上,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沒有冤枉太子,太子他是故意推我下去的!” 賈婉茹打從何文柳站出來后,就不再說話了。因為何文柳的言語是最好的證詞!何文柳在后宮里沒有什么特別親近的人,所以他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不會有所偏袒,賈婉茹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她知道何文柳這個人沒什么心眼,也不怎么會說話,所以一定會在眾人面前語出驚人的說出些什么來。果然,何文柳就直接說出夏知素陷害太子,這話要是換做是其他妃嬪,哪怕是為了自保,打死都不會說出口的,可何文柳就是個意外。 賈婉茹打什么算盤,我自然知曉,就是借用何文柳在后宮里的人品與地位幫助自己與李毅開脫。賈婉茹算準了我也許不相信她,也許不相信夏知素,但我一定會相信與世無爭的何文柳!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把何文柳牽扯進來。 何文柳看我半天沒有說話,問道:“皇上不相信微臣?”他的語氣里還帶有些氣悶,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為別人開脫,而我居然不相信他?何文柳心里肯定郁悶了。 何文柳第一次在這種場合說出這么多話,估計也就只有我發現他的小手都有些顫抖了,我笑了笑,道:“朕只是奇怪,文妃你一向對別人的紛爭不理不問,怎么突然會幫助太子?”何文柳,這是你自己跳出來被賈婉茹利用,被我利用的,那你就好好發揮一個棋子的價值吧。 何文柳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悲傷,張開小嘴緩緩的說道:“微臣也被人陷害過,知道那種滋味不好受,所以見不得太子也這樣?!焙挝牧穆曇舨淮?,但是全場所有的人都能聽見,我需要何文柳說的就是這句話。 這叫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文柳當初因為流產的事情被人陷害,被罰在長亭殿外被太陽曬了半日,被大雨淋了半日,接著女兒也被人害死,讓他大病一場差點去了,而陷害他的人是夏知柔,夏知素的親meimei!其實何文柳根本不會想這么多,他只是把心里所想的事情說出來,可我們這些有意的人聽到后,就會開始懷疑夏知素了。她的meimei尚且如此惡毒,何況她這個做jiejie的,這次的事情這么湊巧,也是流產,也說被人害,只是加害人變成了太子!前車之鑒,估計在場的所有妃嬪和內監們都有所懷疑了,他們覺得搞不好太子壓根就沒碰到夏知素,是夏知素自己滑到,接著就嫁禍給太子了。 我聽完何文柳的話后,故作沉默,好像回想起當年文妃被人陷害,三公主李丹兒的死,頓時勃然大怒,厲聲問道:“素妃!你是不是故意陷害太子的!說!” “皇兒?!”母后被我突然的一怒嚇了一跳,抓著我的手道:“皇兒,你這是怎么了?素兒怎么會陷害太子呢?” “怎么不會?!”此時的我情緒十分激動,漲紅了雙眼,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母后,難道您忘了嗎?當初丹兒是怎么死的?”母后愣了愣,她也想起當年的事情來,那個年紀還不到四歲的三公主,那個有些羞澀卻又很頑皮的小女孩,卻因為母妃何文柳被人陷害,那么早離開人世。母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知素,道:“素兒,你要置太子于死地?”母后也不太相信夏知素了。 “我沒有陷害太子!我說的是實話,你們為什么都不信我?”夏知素沒想到何文柳只不過說了短短的一句話,不僅是我,連母后都不愿意相信她了,“真的是太子故意推我的!他真的是故意的!”是的,夏知素說的是實話,可惜沒人會信她了。 賈婉茹此時繼續開始一副為兒開脫的樣子,眼淚一直就沒止住的,她拉著李毅使勁的搖頭,辯解道:“毅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素妃,我求求你了,別再為難孩子了,就當是我故意推你的好不好?”賈婉茹淚聲俱下,楚楚可憐得護著李毅,她好像也想起了當初三公主的慘死,就怕我下旨治李毅的罪。 這一世的我最愛的人是賈婉茹,最疼的兒子是李毅,當我“不經意”想起了當年一個女兒的慘死,怎么可能還會讓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步入后塵?!于是我站起來,走入大堂,來到何文柳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朕相信你,你放心,朕不會讓太子像丹兒一樣的?!焙挝牧难廴σ布t了,剛才我跟母后提起丹兒的時候,何文柳也突然回憶起當初他被人陷害時的情景,回憶起他那可憐的女兒。 接著我走到賈婉茹身旁,她還是在那里護著李毅,不確定我想做什么,“皇上,毅兒他不是故意的,您……”我笑了笑,打斷了賈婉茹的話:“朕相信毅兒沒有推素妃?!闭f著,我就把李毅抱起來,繼續一副慈父的樣子。 剛才我的話語里,連“故意”兩個字都省略了,直接說明李毅是無罪了,李毅沒有推夏知素。夏知素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明顯的如此偏袒李毅,她連忙走上前,拉著我的衣袖哭著道:“皇上,您怎么可以這樣?太子做錯事,您為何不罰他?為何不給我們的孩子報仇?他故意推我下臺階,您不但不治他的罪,反而給他開脫?” 我一把甩開夏知素的手,一臉的厭惡與不相信,咬牙切齒道:“你跟你meimei一樣,自己保不住孩子就像陷害別人?!你想讓太子跟當年的三公主一樣,是不是?!” 現在在眾人眼中,我已經把夏知素與她的meimei夏知柔劃為同一類人,我想起了三公主李丹兒的冤死,使得我現在也認為有人是故意要害死太子李毅的。 “皇兒!”母后也發現的我情緒不正常,當初就因為丹兒的死,我心里憤怒難消,最后找了一批人給她殉葬,她怕我現在又要找人給李毅陪葬,母后也趕緊離開座位,走下大堂,來到我的身邊小聲說道:“丹兒已經去了,現在在你懷里的是毅兒,毅兒還沒事,你別……” “母后!”我看著母后,故意擠出兩滴眼淚道:“朕不能再讓朕的孩子受冤了?!?/br> 母后看我這個樣子,自己心里也很是酸楚,她點點頭道:“母后知道,母后知道毅兒是被人冤枉的,皇兒別再難過了?!?/br> “母后!您也不相信我?!”夏知素連為自己撐腰的人都沒有了。 現在的母后該根本幫不了夏知素,她覺得我現在情緒激動,正在氣頭上,根本不禁勸。而她自己心里對這件事也有所懷疑,畢竟這之前類似的事不是沒有發生過,那時她信錯了人,把我得罪了,此時的母后定是要小心揣摩我的意思才是。 這場風波就此結束,我因為想起了當年的往事,“痛心疾首”的不愿意相信夏知素,為此我壓根就沒有懲罰李毅,連祠堂都沒讓他去跪,直接判他無罪。而夏知素卻因為“故意”想陷害李毅,而被我貶為才人,遷入冷宮。 賈婉茹只是想讓夏知素流產,但她知道夏知素與她的meimei不同,沒那么好哄弄,肯定會徹查,查到最后還是會查到自己的頭上來。最后賈婉茹就干脆直接讓身為太子的李毅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動手,還讓何文柳看見,借著我對何文柳的信任對此事開脫。 不過對于我來說,我怎么會只讓夏知素流了孩子那么便宜?我繼續利用何文柳的言語,不僅讓李毅沒事,還讓夏知素受了冤屈,被我打入冷宮。在旁人眼中,我只不過是想起了自己女兒的死而遷怒到這件事情上來,大家都會認為等我氣頭一過,就會原諒夏知素,讓她重返宮中。我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一直想辦了夏知素,可要么沒理由,要么她被母后護著,現在好不容易把她治了罪,怎么還會讓她回來?因此過不了幾日,夏知素就會在冷宮里“死了”,她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第52章 教育一下 夏知素被打入冷宮之后,我覺得我有必要把何文柳好好地教育一番,他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因此在當天下午,我就擺駕青鸞殿,剛好何文柳一個人在那里用完善,他看見我來了,雖然有些錯愕,但也沒說什么,只是無聲的給我多加了副碗筷,我們一起吃。 何文柳畢竟跟在我身邊那么多年,再怎么木訥也多多少少能揣摩出我的心思與脾氣來,他明顯的感覺到我今天的心情不好,所以他在用膳期間什么話都不說,乖巧得很。 可我心里就很氣憤,何文柳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我的話,之前讓別人欺負了去,今天還在那里心思單純的一心為賈婉茹跟李毅開脫,要不是我知道何文柳跟這次的事情沒有直接的利害關系,而且還能被我利用,我一定今天把他綁在青鸞殿,說什么也不會讓他去慈寧宮。 所以我決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何文柳知道,既然呆在我身邊,那就必須要乖乖聽我的話。想到這里我開始給何文柳的碗里不停的夾菜,他必須得多吃點,免得晚上沒有力氣讓我不能盡興。 以前我與何文柳同桌吃飯時,我也會給他夾菜,但不會夾多,就那么兩三筷子,可今日不同,我開始不停的往他碗里夾東西。在我的吩咐下,何文柳每頓最少要有十五道菜,而且每頓飯的菜色得不同,除非是何文柳喜歡吃的,要不然十天之內每道菜不能有重復?,F在我每道菜上夾一筷子,總共十五筷子,何文柳的碗都堆得小山那么高。 其實打從何文柳生下孩子后,胃口已經恢復到從前,根本吃不了多少。他看著自己碗里的飯菜,臉色有些尷尬,可我裝作沒看到,還再給他夾筷醉妃雞,和百葉黃花魚,嘴上依舊那么寵溺道:“文妃,多吃點,朕發現你最近又瘦了?!焙挝牧牢椰F在心情不好,他不敢抱怨什么,只能乖乖的點點頭,使勁得往嘴里扒飯。 吃飽喝足后,天色有些暗了,何文柳看我今晚要在他這里過夜,就先去寢室里準備一下。我跟在他的身后,與他一起去。何文柳猜不出我想做什么,他覺得應該不是他自己惹的我,也就沒怎么多想,可他哪知道,我現在心里面已經不下一萬次的排練著“教育”他的情景。 一進入寢室,我就一把抱起何文柳那纖細的腰,將他拎起,何文柳嚇了一跳,掙扎了一下,“皇上?您這是……”我沒理他,直接走入屏風,來到紫檀木制成的大床前,將他扔在床上,萬福之前早就把道具準備好放在床頭了。 何文柳想從床上坐起來,我卻俯下身子,與他熱吻,把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攪動著,我能感覺到他的舌頭比以前的溫度高了些。我手上的動作也沒聽,開始脫下他的衣服。我以前從不為他人脫衣的,更別說是穿衣了,我只會粗暴的扒開,有時候會把衣服扯爛,可最近與何文柳在一起時,我總喜歡自己為他脫衣,有時候早上起得早,看著內監們還沒進來,我也會親自為他更衣,一開始我還真不太會,而何文柳哪敢讓我伺候啊,看我總是不依不饒的,就只得僵硬在那里,跟個木偶似的,仍憑我在旁邊琢磨這衣服該怎么穿,有個詞叫做“熟能生巧”用在我身上特別貼切,經過幾次為他親自服務后,我就熟練了起來。面對何文柳,我總會有些變態的想法,我覺得把他從衣冠整潔脫成一絲不掛,再從一絲不掛為他穿戴整齊的過程,對我來說十分享受。 就這樣很快的,在我熟練的脫衣技巧下,何文柳已經全身赤裸了。接著,我從床頭的托盤上拿出一條很粗的紅繩子來,將何文柳的手腕綁住,固定在床頭。然后我才松開他的雙唇,何文柳因為剛才被我吻得太狠太濃烈,小臉漲得通紅。 何文柳這時也發現自己被我捆住了,他來回掙脫了一下,可惜繩子夠結實,他逃不開的。何文柳雙手舉過頭頂,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而我就是那個宰羊人。 何文柳看自己掙脫不開,就開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皇上,您放開微臣,我又不會逃走,您綁著微臣做什么?”以前我們行房時從不借用任何道具的,他不曉得我還會對他做些什么事來。 我笑了笑,就是不放開他,接著又從床頭上拿出一個小金環,那金環很精致,寬度有扳指那么長,上面雕刻著富貴牡丹,牡丹的花瓣都由艷紅色的寶石鑲嵌著,而牡丹的葉子也是由翡翠制成,一看就是個精致稀罕之物。那金環是可以打開的,我將它緩緩的朝著何文柳的下身移去。何文柳突然明白我想做什么,開始扭動著身軀,搖頭為難的說道:“皇上,不要,我不要戴環……”我沒理他說什么,直接把金環戴在了何文柳玉根的根部,尺寸剛剛好,一點都不會隔著他,金環的外圈一側有一個富貴鎖,我將那鎖鎖好,把鑰匙放入懷中,要知道如果沒有這個鑰匙的話,金環是永遠無法從他身上取下來的。 何文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嫩的下身戴著這個精美又色情的東西,自己卻無能為力,實在是難為情極了。我不管他是否難為情,又從旁邊拿出一條紅色的絲巾出來,用它遮住何文柳的眼睛,讓何文柳看不見任何東西,五感之中缺了一感,人會變得更加敏感。 我現在的每個舉動都與以往不同,何文柳的心慌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皇上?您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當然是想好好教育他一下,讓他乖乖聽話呀。我回答了他的話,“你需要反省一下?!比缓笃鹕黼x開寢室,將他一人留下。 我出了寢室門口,吩咐新月等宮人,無論聽到寢室里有任何動靜跟聲響,都不準進去。接著我就去了書房,本來今天因為夏知素跟賈婉茹對峙的事情,讓我把看奏折的時間給耽擱了,剛好我就先去批改奏折,順便讓何文柳好好的反省一下。 當我看完奏折已是二更天,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何文柳此時肯定是呆在寢室里擔驚受怕了吧。他現在以那種姿態被我捆在床上,雙眼被我蒙住,他根本無法感覺到過了多久的時間,或許只是一小會,或許已經過了好幾天。房外的內監們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何文柳一定會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就怕有人會走進寢室,看見他這副模樣。 當我再度進入寢室時,推開寢室的房門,發出了一點響聲,這個聲音很輕微,一般發現不了,可此時的何文柳眼睛看不見,所以聽覺相當敏銳。就聽到他的聲音都有些變了,“誰?誰在那里?我不需要人伺候,你們快點走開?!?/br> 我怎么可能會走開啊,既然何文柳都發現我進來了,那我就大大方方的邁著步子走到床前。他聽到了腳步聲,害怕極了,說道:“走開,不要過來,我叫你走開你沒聽到嗎?”何文柳還是傍晚時被我綁著的樣子,我看見他的手腕上都是紅印,他肯定是奮力掙扎過,可惜徒勞無功。 現在是九月天,天氣雖然不冷,可何文柳畢竟是光著身子被我綁在床上,我怕他受涼,因此在我們還用膳的時候,就吩咐好萬福在寢室里擺上幾個火盆,何文柳不會分心感到冷,他只會滿心的恐懼,害怕有陌生人的到來。 我還是不出聲,坐在床上,何文柳頓時感到床的一邊有些塌陷,他趕緊將身子移到另一邊,恐懼的說道:“你……你是誰?” 我不再嚇唬他了,免得過會把他嚇??蘖?,“當然是朕了,要不你以為是誰?” “皇上?”何文柳一聽是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道:“放開微臣吧,微臣應該沒做過什么讓您生氣的事吧?” 沒做過?!他做的還少嗎?!我有些氣急,看來他剛才根本沒有在反省,反而連自己錯在哪里都不知道吧?好,他既然不知道,我慢慢的告訴他。 “皇上?啊~~~恩~~~您……”我開始親吻何文柳的鎖骨,這里是他的敏感帶之一,每次我碰他這里的時候,他總會呼吸急促。他的鎖骨都被我親得有了淤血,我才開始轉移陣地,往其他敏感的地方出發。 當我吸允何文柳的粉紅時,他會發生甜美的呻吟,每當我的舌頭在他的肚臍附近打轉時,他就直接會尖叫起來,接著他的小玉根就會挺得直直的,沒多久就會瀉出。 可這一次,他那根可憐的小玩意被我用金環鎖著了,因為尺寸剛好所以不會有什么感覺,可要是勃起了,那肯定是有罪受的了,不僅不能發泄出來,還被緊緊的勒著,那里畢竟是男人最柔弱的地方,滋味一定不好受。 這不,沒過多久,何文柳的玉根就立了起來,底部被固定,根本無處發泄。 何文柳現在yuhuo難耐,前面又被我堵著,開始扭著身子,聲音有些嬌媚道:“皇上,您把前面松開吧,我…我好難受?!?/br> 我笑道:“那你有好好反省嗎?” “我……我……”何文柳壓根不知道自己改反省些什么,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 我的手邊朝著他的后xue摸去,邊說道:“看來你還不認錯???” “我…啊~~~別,手指~~那里是~~”何文柳又開始喘息了。我的兩根手指已經探入他的花芯之中,直接摸索道了讓他浪叫的凸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