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我想,如果我把它送給何文柳,何文柳一定會很喜歡,也許他的心思就會有所轉移。我記得何文柳跟我說過,從種子開始種牡丹,要等待開花,最少要花三四年的時間,我要是從各地搜尋這種牡丹花的種子,然后給何文柳讓他栽種,那他至少有三四年的時間有得忙了。雖然我不喜歡他老在院子里弄他的植物,但我更不喜歡他無所事事滿心都是死去的丹兒,他就算懷不上孩子,牡丹也算是一種寄托。 考慮至此,我站起身對萬福說道:“帶著這花,跟朕去青鸞殿?!?/br> 進入青鸞殿的院子后,我讓萬福把這株牡丹花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等到晚上月亮出來后,我再拉著何文柳出屋,讓他看看月光之下的牡丹,也算是給他個驚喜。 我剛走近主殿的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人交談,奇了,何文柳竟然也會有客人,我記得這后宮里面何文柳可沒什么能聊天的對象啊,接著,我就聽到了又諂媚又撒嬌又討好的聲音,“文妃娘娘,求求你了~,你就給何將軍寫封家書吧~~,我今兒個都給你帶著禮物來了~”聽到這里,我嘆了口氣,能發出這種聲音的人,也就只有我的八皇弟,李暮冰了。 小八離宮住在自己的府邸后,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收不回來了,三天兩頭的京城里面鬧騰,今兒個把太傅兒子給勾引了,明兒個把新科武狀元給色誘了,后來還真有個不怕死的大臣把小八給參了一本,雖然那大臣也被我打發種田去了,但小八這么折騰也不是個事。我后來還專門找他談談心,想著給他點事情做,小八一聽,小臉皺得跟包子褶似的,就打算吃皇糧當米蟲。怎么他今天不在外面玩,到宮里來sao擾何文柳了? 我一進主殿的大門,就看見小八拉著何文柳的袖子左搖右擺的,我很清楚,這是小八標準的撒嬌姿勢,何文柳見我進來了,趕緊行禮道:“皇上萬福?!?/br> 小八看見我后,也不給我行禮,就開始拉著我的袖子了,說道:“皇兄,幫我求求文妃娘娘,讓他給何將軍寫封信吧?!?/br> 小八的心里果然還惦念著那個何文武,我故意問他:“文妃給何將軍寫信,礙著你什么事了?”小八一聽,小臉就紅了,說道:“那……那我是想讓文妃娘娘在信里提提我?!?/br> 就這原因啊,我笑著說道:“那你自己給何將軍寫信不就成了,還來麻煩文妃做什么?”小八面色有些尷尬,小聲道:“我這不是矜持嘛?!?/br> 哎呦,小八還會說自己矜持?我也沒戳破他,其實何文武就是被小八纏怕了,才帶兵出去打仗的,要是他收到小八給他寫的信,肯定看都不看直接燒掉,眼不見為凈了。接著我笑著問道:“你剛才不是說給文妃帶了禮物,是什么???” 我這一問,小八立刻從身后拿出一個小酒壺來,自豪的說道:“這個,皇兄連你都沒喝過,四十年的上好女兒紅?!比缓笮“司烷_始吹噓著說:“這酒是京城娘釀酒店的老板四十年前親自釀的,就三壇,前幾日那老板的孫女嫁人,這才把酒拿出來當嫁妝的,我去求了老板好久,那老板才送我這一小壺?!?/br> 我看了一眼何文柳,心里不禁犯嘀咕,何文柳喝酒嗎?反正我印象里的他幾乎是滴酒不沾的。 何文柳雖然木訥,但也受不了小八的癡纏,他說道:“八王爺,不是我不想幫你,可是宮里是有規矩的,妃嬪不能跟宮外之人互通書信,所以我真的幫不了你?!?/br> 小八聽何文柳這么解釋了,就轉過頭問我:“皇兄,有這回事嗎?” 我點點頭,的確是有的,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好像是為了防止被冷落的妃嬪耐不住寂寞與宮外人通jian吧。 何文柳看著小八一臉失望的樣子,也于心不忍,想了想說道:“其實八王爺不一定非要找我,你可以去找我大哥幫忙,我大哥住在宮外,我記得他與我二哥之間常有書信來往?!?/br> 小八一看還有何文柳大哥這條路,大眼睛蹭的就亮了,接著就把手里的酒壺遞給何文柳,笑著說道:“謝謝文妃娘娘?!苯又统倚辛藗€禮里,道:“那我就告辭了?!闭f完,轉身一溜煙就跑了。 后來我還真看見小八堵著剛下朝的何文言,不知在說些什么,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第36章 比美 晚上我留在青鸞殿里與何文柳一起用晚膳,剛好小八白天送來一壺好酒,我便與他對飲起來。那酒又香又醇,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可我看何文柳喝酒那架勢,感覺跟喝水差不多。 冊封李毅為太子的事情,我自認為沒有必要專門告訴何文柳,他好像對這件事情并不放在心上,可好歹他也是何家送進宮來的人,我考慮一番之后,還是開口問道:“文妃,朕冊立太子的事情你可知道?” 何文柳不太明白我為什么這么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我接著問道:“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何文柳的眼神更加迷茫了,有些不確定的跟我說道:“皇上想立儲君,怎么問起微臣來了?” 何文柳果然沒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干脆直白的問道:“那你們何家對此事的態度呢?” 何文柳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可站在我們身后伺候用膳的新月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她是何文柳的貼身婢女,一切都是為主子考慮,新月是個聰明人,她清楚的明白一個帝王如果問一個妃子,她以及她身后的家族對朝廷大事的看法態度,那么這只是一個試探,假如妃子回答得不好或者有了自己的一些主觀看法,肯定會被治重罪,連帶她的家族也會被皇帝懷疑的。此時的新月想開口幫著何文柳說些什么,卻被我看了一眼,她也就只能悄悄在旁候著,干瞪著眼,看何文柳該如何回答了。 何文柳想了一會,抬起頭來很認真的對我說:“微臣好像還真不太清楚我大哥的態度,要不下次大哥進宮來看微臣,微臣打聽一下,然后再告訴皇上?” 聽完何文柳的回答后,新月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就知道何文柳不會說話,她害怕我治何文柳的罪??晌以趺磿恢篮挝牧臑槿??他一直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種院里花的,我又倒了杯酒遞給他,用無所謂的態度說道:“不用,朕就是問問,你不必特意去打聽?!?/br> “哦?!焙挝牧舆^酒杯,一飲而盡,全屋的內監都為他擦把冷汗,就他這個當事人不自知。 用完晚膳,天色已經全黑,想著該帶他去院子里瞧瞧那新品種的牡丹。我從萬福手里拿過意見絨黃色的披肩,給何文柳系好,現在雖說是九月天,晚上還是有些冷了,何文柳因為剛才幾杯酒下肚,小臉有些微紅,就任憑我拉著他的手,走入院子里。我朝著身后本想跟著我們的內監們擺擺手,讓他們別跟來,我想與何文柳單獨呆著。 何文柳一看到院子里石桌上的那株牡丹花,眼睛的綠了,拉著我趕緊走近,坐在石凳上,仔細的看著。這株牡丹真如那巡撫所說,在月光之下,呈現為藍色,枝葉還散發出金光,比白天看起來,更加魅惑人心了。 “這是牡丹吧?!焙挝牧闷娴恼f著,手輕輕的撫摸著花瓣,“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奇特的牡丹,是新品種吧?” 我就知道何文柳一定會喜歡的,心里很是滿足,我坐在他的身邊,笑道:“這是年初一個巡撫送來的,怎么樣?這牡丹是不是很美?” 我這話一出,何文柳突然站起來,面對著我問道:“你說什么?” 我沒反應過來他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恩?”接著突然一件披風就被甩在我的臉上,把我嚇了一跳,“文妃,你做什么?” 我把那披風剛從頭上拿下,接著又有一件不明物體飛到我的頭上,我再拿下,然后又有一件,就這樣來來回回五六次,我有些惱火了,他在做什么?雖然他扔到我頭上的都是些衣物,壓根不疼,但我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我將所有的衣物扔在地上,生氣的說道:“文妃,你適可而止!” 我話剛說完,立刻被眼前的人兒懵住了,下腹一陣燥熱,何文柳已經在我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在月光的照射下,他雪白的肌膚有些發青,如玉一般。 何文柳走上前,跨坐在我的雙腿上,胳膊搭著我的肩膀,摟著我的脖子,媚聲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剛才說了什么?我哪里還記得!我只知道何文柳喝醉了,他光著身子,坐在我的身上,誘惑我。何文柳見我沒說話,有些生氣,直接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嘴唇,他吻得很用力,牙齒不停的撕咬著,香舌進入我的嘴里,不停的在我的口腔中翻滾,我沒有回應他,想看看他還會做些什么。過了一會他才將我放開,看著我的雙唇,他貌似很滿意,我想我的嘴唇已經被他咬得紅腫不堪了吧,我都能感受到微疼。 何文柳又把他的臉靠近我,不過他這次的目標不是我的嘴巴了,而是我的耳垂,他輕柔的親吻著,在我的耳邊吐著熱氣,有些情色的問道:“究竟是我美,還是牡丹美?” 原來我剛才說的那句“這牡丹是不是很美”讓他吃味了,我心里嘆了口氣,何文柳果然喝醉了,還跟我耍酒瘋呢,我也只好順著說道:“你美,你是最美的?!?/br> 何文柳聽到我的回答后很滿意,開始不停的舔舐著我的耳垂,其實耳朵一直是我的敏感帶,我不太希望讓人知道,尤其是妃嬪,要不然我會在床笫之間把持不住。何文柳醉酒后的技術有夠好的,他那小舌不停的揉娑著我的耳垂,鼻孔里似有似無的熱氣不斷冒出,我的下面早就堅硬的抵在他的臀瓣之間。 他也察覺到我下身的硬挺,笑道:“有反應了嗎?”說著,他又站了起來,接著竟然跪在我的兩腿之間,一手掀開龍袍,想解開我的褲腰帶。何文柳是喝醉了,才會這樣的吧,要是等他清醒了,知道自己在院子里赤身裸體的跟我求歡,他肯定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一輩子都不出來,我可不想這樣,我拉著他的胳膊,想讓他起來,“文妃,別…”何文柳打斷我的話,又甩開我的手撅著嘴道:“噓~,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闭f著,我的褲腰帶已經被解開,我那根東西一下子立了出來,打在他的臉上。 我心里有些發毛,何文柳喝醉酒耍酒瘋也就算了,怎么還變成浪蕩之人,“文妃,你……啊——”他已經將其深含入口,該死,他的技術好像又進步了。 何文柳不停的taonong著,我坐在石凳上,他跪在我身下,有種凌辱之感,這一感覺冒上心頭,頓時下身又腫脹了些,我馬上就要繳械投降了,我趕緊說道:“文妃,快點松口,你……”我越這么說,何文柳卻越含得更深了些,最后他還不死心的使勁的唆著,使得我直接泄在他的嘴里,腦海里一片空白。 當我回過神時,何文柳已經站起來,他用潔白的手背擦了擦嘴角,我把他拉入懷里,急切說道:“快點吐出來。那東西可不好吃?!?/br> 可何文柳朝我眨眨眼,我就聽見咕嘟一聲,他好像咽下去了,表情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似的,他咧開一笑,雙眸又變成美好的月牙形,說道:“誰說味道不好,只要是你的,我都覺得香甜?!闭f著他又開始朝我的脖頸上進攻,雙手也在我的胸膛上下摸索著。 我剛才一直忍耐著,無非就是怕何文柳清醒之后不敢出門,畢竟這里是室外,內監們都聽著呢,可他現在動作都到著份上了,我再不行動,就真不是個男人。想到這里,我一只手把他拎起,另一只手將那盆牡丹從石桌上推下,花盆摔在地上,聲音極響。接著我就把何文柳放在石桌之上,可那石桌冰涼無比,他剛一脊背剛一碰觸就開始尖叫,我也不理會他,直接打開他的雙腿,伸手進入。 何文柳見我還打算給他做擴張立馬坐起身來,風sao撩人的在我耳邊喘息說道:“你直接進來吧,我都等不及了?!?/br> 他從一開始就在勾引我,又被他這么一說,我直接化身為野獸,在他身上肆虐著。 第二日,我神清氣爽的去上早朝,大臣們都能看出我心情很好,下了朝之后,我就去御書房批改奏折,邊看奏折邊傻笑,萬福就守在一邊當做沒看見。想起昨晚的何文柳,我真的是又愛又恨,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那么放肆,主動求歡,技術好的連小倌館的頭牌可能都比不過,我覺得他要是天天這樣也不錯。 下午,我一人站在后花園的池塘邊,池塘里有著上百條鯉魚,來來回回的游蕩著,我灑下一小把魚餌,鯉魚們便聚在一起爭奪起來??粗靥晾锏孽庺~,我倒有些羨慕起來,被人這么飼養著也挺好,無憂無慮的。 這時,一個何文柳身邊的小太監來見。這個小太監是我專門放在他身邊的,平時就算我不親自監督何文柳吃補品,回頭這個小太監也會來親自報告給我聽,看這時間,差不多就到何文柳吃完補品的時辰了。 那小太監走上前,問安后,說道:“皇上,今兒個文妃娘娘別說補品了,連早膳和午膳都沒用呢?!?/br> 我一聽,有些急了,何文柳平時都是乖乖的補著,怎么今日什么都不吃了?于是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小太監回答:“今日文妃娘娘根本沒出過寢室的門,新月jiejie本打算進去,可被文妃娘娘制止了,文妃娘娘說他今日不餓,什么都不想吃,也不想讓我們伺候著,就一直呆在寢室里?!?/br> 我想到昨天晚上我跟何文柳在院子里折騰了好一會,才回到屋里繼續折騰的,現在天氣怎么說也轉涼了,昨天晚上他就躺在那么冰的石桌上,該不會是病了吧? 第37章 文妃有喜 我聽說何文柳今日不吃不喝的,就怕他身體又鬧出個什么事來,于是趕緊擺駕青鸞殿。 伺候何文柳的內監們都侯在他的寢室門外,新月手里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盅補品,焦急的在門口徘徊著。他們看見我后有些驚訝,但很快的朝我跪安。 我看了一眼候著的內監們,問道:“文妃是怎么了?” “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毙略乱娢覇柶?,趕緊將何文柳的狀況說給我聽,“今天早上奴婢看著文妃娘娘快起了,和平時一樣進屋伺候他更衣,可剛踏進門檻,文妃娘娘就讓奴婢們退出來,說誰都不能進,接著早膳也沒用,奴婢怕文妃娘娘生病了,就去請了御醫,可文妃娘娘不讓御醫進屋,說誰都不見,御醫在門口侯了兩個時辰,也不能破門而入,最后只得離開,后來文妃娘娘也沒用午膳,這盅紅棗血燕也不讓奴婢端進去,皇上,奴婢這也沒法子了?!?/br> 聽新月這么敘述,看來何文柳還挺有精神,我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心里就有底了,估計是何文柳想起來他昨天晚上在院子里向我求歡,最后呻吟聲那么大,青鸞殿里每個宮女太監都能聽到,就算他們從小接受嚴格教育,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可何文柳臉皮那么薄,肯定是沒臉見人了。 我說道:“把補品給朕,朕給文妃端進去?!蔽疫@一決定,讓新月愣了一下,過了老半天才把托盤遞到我的手里,這哪有皇帝給妃子送補品的道理? 我端著托盤進入寢室后,門口的內監們很識相的把門合上,我往屋內走去。踏入屏風后,看見厚厚的床簾被放下,整個看得跟個匣子似的,何文柳就把自己鎖在這個匣子里。我記得何文柳就寢時從不把床簾放下,他覺得那樣不透氣,悶得慌,而現在除了床頭靠著墻外,床的其他三側都被床簾擋著。 我將托盤放在床頭的矮柜上,伸手將一簾床簾拉起,坐在床邊。何文柳的確是在床上,可是他用錦被包裹全身,捂著頭,跪趴著,跟個小烏龜似的。 “文妃?”我試探他。 “……”他不理我。 我不死心,繼續叫他:“文妃,朕來看你了?!?/br> “……” 看他還是不搭理我,我想了想后,故意說道:“你要是再不理朕,那朕讓全青鸞殿的宮女太監們挨個叫你?” 這句話果然奏效了,何文柳馬上有了動靜,他探出個小腦袋來,可還是將錦被裹著身子,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一樣,他現在連我都不好意思面對,一直低著個頭,半天才說了一句,“我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誤事?!?/br> 我噗嗤一聲笑了,怎么跟我行房就叫誤事了,我也沒深究他說什么,伸手拍拍他的頭道:“好,以后不喝酒了?!?/br> 接著我拿起那盅紅棗血燕倒入碗里,還沒涼,現在喝剛好,我將碗遞到何文柳的面前,寵溺說道:“聽說你都兩頓飯沒吃了,新月很擔心呢,你怎么的也先把這補品喝了吧?!?/br> 何文柳沒伸出手,仍然將他的胳膊藏在錦被里,他看著那碗血燕搖搖頭,表示不吃。我笑道:“怎么?還想讓朕喂你???”接著我拿起湯匙,舀了一勺,遞到何文柳的嘴邊說道:“張嘴?!?/br> 可何文柳還是搖搖頭,將嘴巴閉得緊緊的。 我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于是先把碗放在一旁,把他拉過來問:“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焙挝牧m然是這么回答我,反而將他身上的錦被蓋得更嚴實了。 “那你干嘛把自己裹成這樣,現在天氣又不是太冷?!闭f著我就打算掀開他身上的錦被。他一見我想把錦被拿開,說什么都不依,趕緊往后面退,看著他就要掉下床去了,我一把抓著他,免得他掉下。我就這么跟他撕扯了一會,那錦被還是被我搶到手了。 “啊——”何文柳又是一聲尖叫,立刻用手護著身子。 我也愣住了,難怪他今天連床都不敢起,也沒讓人給他更衣,他現在的身子還真見不得人。何文柳全身只穿著一條半透明的底褲,那底褲的褲腿也只不過道膝蓋,他還穿著昨天晚上那套行頭。何文柳的胸膛,脖頸,小腹,只要是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我昨晚上留下的紅色痕跡,那痕跡像朵朵嬌艷的牡丹花一般,在他全身盛開著。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但絕不會這么明顯,隔天就算還在,也不會還這么紅腫著,誰叫他昨晚上那么媚態萬分,姿色撩人的,我也就沒把持住,我看著他身上的痕跡,怎么也得五六天才能消下去?,F在哪怕讓他穿上衣服,他也不會離開寢室到外面走動,因為他白皙的脖子上的紅跡斑斑是根本遮掩不了的。 我伸手摸上他的胸膛,他的粉點旁還有淡淡的牙印,挑逗著說道:“這是不是昨晚上朕留給你的?” 何文柳現在敏感的要死,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碰觸,他又趕緊往床頭退了退,央求道:“別…微臣求您了,今天就放了微臣吧,微臣真的受不住了?!?/br> 我本來還想繼續惹著他,可突然發現銀白色的床單上有一小灘血跡,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拉過何文柳的身子,看見他的白色底褲上也有血跡,而且還沒干。 “皇上?”文妃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著急問道:“你有沒有感覺那里疼?” 經我一問,何文柳臉色有些白了,笑著說道:“沒什么大礙,就是小腹有些墜痛?!?/br> 我一聽,那還了得,連忙朝著門口喊道:“萬福,傳御醫!” “皇上!”何文柳一臉驚恐,他現在根本不想見人,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接著朝門口說道:“新月,快點給文妃拿套衣服來?!?/br> 新月聽我的口氣就知道有事發生了,也不耽擱,我剛吩咐完,她立刻拿著一套衣服帶著幾個內監進了屋。 何文柳又拿著錦被捂著全身,“不要,我不要見人,你們都出去?!?/br> “文妃,”我拉著他身上的錦被,好言勸慰道:“新月他們伺候你這么多年了,不會亂說的,難道你過會想這樣讓御醫看見你這樣?”說完我朝新月他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上前來給何文柳更衣。 何文柳手里的錦被就這么被一個小太監拿開,他那妖嬈的身體立刻裸露在眾人眼中。何文柳只得閉上眼睛,跟個人偶一樣讓內監們給他更衣。那些內監都是訓練有素的人,看見何文柳身上的歡愛痕跡也面不改色,該怎么伺候還怎么伺候。他們以最快的速度給何文柳穿好衣服。 接著我讓何文柳躺著,等待御醫的到來。 沒過多久,萬福就領著一個御醫進門,那御醫我沒見過,他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剛三十歲,我猜想他估計是太醫院今年新進御醫吧。 那御醫進門后,向我問了安,就趕緊走入屏風內,給何文柳看病了。 屏風外就剩下我和萬福兩個人,我冷聲問道:“萬福,你是不是跟朕時間久了,就覺得朕不會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