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粉面含春春也笑,忘憂消散人不知(高
第九章 粉面含春春也笑,忘憂消散人不知 譚秋白眉眼彎彎地抿唇輕笑,小手捉住身上女子的廣袖,笑罵道:“你個呆子,連,連這種事都不知曉,可見你是白當了女人了!”語罷,他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憂愁。喜的是這人不識情滋味,方便他悄無聲息地奪取芳心;憂的也是這人不識情滋味,只怕沒人入得了她的眼睛。真可謂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令他拿不準這人喜歡的男子模樣。 譚秋白輕輕地推開她起身,抽開腰間的藏藍緞帶,解開上衣系扎的絲帶,打開白色褻衣的繩結,光裸玉滑的胸膛浮出,他又褪下藕紫下裙,袒露出中間開縫的褻褲。 見褻褲開縫之處彈出一根粉嫩的玉杵,跪坐在畫舫地上的沈玉心生好奇,不由地伸出食指在上面戳了戳,說道:“這是何物?還會跟我搖頭晃腦地說話?莫非是什么蟲子吧?”說著,那根玉莖竟再次晃動兩下,尖頭上的小眼吐出幾滴白灼,似乎在應和著她的話語,搭上白中透粉的色彩,好不可愛! 沈玉心中歡喜,嗷嗚一口咬住尖頭,舌尖在小洞上舔舐幾下,隨即一把吐出,吧唧吧唧小嘴說道:“有點咸,有點腥甜,定是未用白酒去腥,味道勉勉強強地將就!” 譚秋白被她舔得手腳無力,一時間聽到這話,頗有些哭笑不得,無可奈何。敢情他自個兒在此情動不已,而她卻將自己的私處之物當做食物,品嘗一口之后,還品頭論足,盡說些瞎話!他跪坐而下,半倚靠于小木桌上,玉指在右邊茱萸上輕揉,待那乳尖變得又漲又硬,方朝她開口說道:“要不要吃一口紅果果,上面可是放了糖的?!?/br> “紅果果,放了糖?” 沈玉激動地撲在他身上,對準那嫣紅的茱萸,重重地啜吸一口,略略一品嘗,委屈地癟嘴控訴道:“你騙我,哪里有糖?不過,不過就是有點香罷了!” 五指抓在地上的毛毯上,譚秋白險些呻吟出聲,待回神而來,見女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心下涌上萬千憐愛,纖纖玉手撫了撫她的側臉,笑道:“既然有點香,說不準就在里面,你在吸吸看,還有……”說到此處,他面色發紅地牽引著女子的手,套上自己身下的巨物上,垂下眸子說道:“你再摸摸這條蟲子,他,他還會噴奶呢!” “噴奶?”沈玉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小眼神上下往復地在玉杵與茱萸上游走,最終定格于他嫵媚多姿的俏臉上。 譚秋白與沈玉并列為大呂國的女尊才子,廣受萬千少男的喜愛追捧,容顏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若說沈玉是身輕如柳、體態裊娜的趙飛燕,那么譚秋白便是嬌艷嫵媚、體態豐腴的楊玉環。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紅艷一朵凝霜雪,粉面含春春也笑,仿佛是熟透了的杏子,渾身散發出一種嫵媚風情。 沈玉癡癡然地盯住他,目光在泛濫的紅暈上打量,而后將他一把摟在懷中,濕潤的紅唇落在他的面頰上,半分肌理也不放過地輕吻,隨后自然而然地沿著玉頸往下,舌尖在他的胸膛上打轉,順勢含住一顆小豆豆吮吸,卷起奶尖上下拉扯。 想來沈玉也是初嘗情滋味,口上技巧相當地拙劣,即便如同舔冰糖葫蘆似的舔舐,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卻不知輕重地拉扯啃噬,叫他乳兒那里犯了疼。 譚秋白輕呼一口氣,叫道:“輕點,輕點,你個不知輕重的死鬼,快要疼死我了!” 聽到“死鬼”二字,沈玉呵呵大笑起來,口上的力度倒是清減不少,右手卻是偷偷地探下去握住玉莖,仿若磨豆腐一般地來回搖動。 譚秋白頓時刺激得頭皮發麻,軟若無骨地癱倒于女子身上,艷紅紅的檀口微微啟開,溢出接連不斷的嬌吟,襯著畫舫外悅耳的水聲,好似在附和地哼著歌謠,嬌聲軟語,好聽極了! “嗯呃,唔嗯,琬,琬琰,琬琰,唔哼,我愛你呀……” 沈玉自男子的胸膛抬頭,泛著霧氣的雙鳳眼茫然地凝視著他,懵懂而無辜地詢問道:“愛是何物?可以吃么?” 譚秋白遲疑地搖搖頭,心下酸澀地想到:這忘憂酒乃南詔國的“毒酒”,說是酒水,不若說是藥,一種令人忘卻前事后事的藥酒,但凡喝過此酒之人,暫時失去平常人該有的理智,醉醺醺地猶如做夢一般,他怎能要求此刻的她回應他呢?便是如今這一場精心策劃的歡愛,待明日一起,也逃不開煙消云散的命運!琬琰呀,琬琰,該拿你如何是好呀? 沈玉見他默然不語,心下立時生了惱意,食指在那玉莖的洞眼上摳挖幾下,而后“血盆大口”地咬住蘑菇頭,惡狠狠地大吸一通,頃刻,男子的初精便恣意釋放。 譚秋白通身快意連連,雙手用力抓住地上的毯子,弄得順滑的毯子皺巴巴的,一把豐腴有致的蠻腰向上拱起,玉莖在射了沈玉滿嘴之后,仍舊直挺挺地噴射出水,胡亂迸濺于畫舫的四處。 見到如此香艷yin靡的一幕,沈玉目瞪口呆地張大嘴巴,咕咚咕咚地吞下口中的jingye,繼而舔了舔唇上的白灼,傻愣愣地拍手笑道:“噴奶了,噴奶了,秋歌好厲害呀!”語罷,她手腳并爬地挪了過來,作勢欲要含住那疲軟的物事再來一次。 來來回回的時間不過一盞茶,他便堅持不住地噴射而出,譚秋白只覺羞赧難當,心道:定不會是自己的緣故,定是她出其不意的的動作害的,這人,這人可真是……他下次一定要帶她去青樓好好瞧瞧,好讓她看看如何巫山云雨,不然下一次還這般的話,他還不如投河死了干凈! 他氣呼呼地推倒身前的沈玉,手腳麻利地用手帕擦拭幾下玉莖,而后攏上自己的衣裙,面臉通紅地瞪了她一眼,隨即枕在干凈的一隅瞇著眼假寐。 “秋歌,秋歌,快噴奶,快噴奶呀!” “秋歌,秋歌,快讓我含一含!”沈玉在一旁興奮地喊道。 譚秋白掩住紅得滴血的面頰,心下惱恨地怒罵這人道:真真是個不識情滋味的呆子,他,他怎會喜歡如此癡傻的一個人呢? 本來說今天不更的,但是其他的小說還沒有思緒,所以就更這一篇了。 本文設定是男的大多穿交領襦裙,女的大多穿齊胸襦裙,褻褲都是開襠褲。 忘憂酒也是我自己私設的,是南詔國的一種有蠱毒作用的酒但是譚秋白不全知道。譚秋白這個男主是那種成熟的美,豐腴的美,個人非常喜歡! 每次我寫不下去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雖然我覺得我的更新或許沒啥意義,但是我真的好喜歡女尊NP寵文呀,就只好繼續了。為什么寫女尊的人,不喜歡寵文,寫女尊寵文的人不喜歡寫np文,哎,撓頭! 女主在女尊世界就像是現實世界的小鮮rou一般的存在,男的瘋狂追捧,女的略有些看不起她,因為她太丟她們大女子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