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表演個自我介紹吧
紅燈區是什么樣子的? 此刻被丟到行軍床上的殿下,在被子里將自己卷做一團,方才的那個吻,一點也沒有嚇到她,反而再沒有從前的顧忌,讓蘭澤爾一面努力無視她的存在,一面后悔。 早知道就只做個樣子。 直覺告訴他就算同樣的共處一室,這一刻的殿下也比在輪船,或者卡拉米亞山,要難辦的多。 而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越界總是比什么都給人膽量,因對方已幫她試探了底線,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原來可以再邁一步。 原來他不抗拒。 殿下還在被子團里滾來滾去,好像她十分喜歡這個,隨時有可能被發現,四處都是維斯敦高級軍官的地界, “所以,石月館是什么地方?” 將軍沒有理她,只是掀開營帳,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才回來,不情不愿地把目光投向那張行軍床。 希雅正從他的枕頭下面掏出一支銀質手槍,對著燭光,費力地辨認上面的縮寫,還沒有看清楚,槍已經被他徑直奪走了,可她卻不氣餒,坐起來繼續發問, “還有你和守衛說的紅燈區,那是什么地方,你去過嗎?” 將軍將槍收好放在一旁的柜子,輕描淡寫絕無炫耀的意思。 如果他沒有下意識揚起眉毛的話。 “當然去過?!?/br> 殿下“哦”了一聲。 她又翻了個身,無聊地拍自己的肚皮, “可是我們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在空中踢了幾腳,又偏過頭問他, “真的沒有關系嗎?” 蘭澤爾斜倚在一旁的柜子,開始慢條斯理的擦自己的手槍, “有什么關系?”他瞧起來可太擅長扯這種胡話了, “我就說你肚子上都是贅rou,讓我倒胃口,”他吹了吹上面的灰塵,“又不忍心把你丟出去凍死,收留你一晚上?!?/br> 殿下嘖了一聲,一點也沒被氣到。 “那也還是你不行?!?/br> 營帳外傳來士兵的聲音,希雅重新鉆進被子里,只露出在空氣中晃動的小腿。 被子外陸陸續續有搬動東西的聲音,等周遭安靜了,希雅探出腦袋,營帳里多了一個巨大木桶,蒸騰的熱氣讓溫度又高了一些。 蘭澤爾從柜子里找到毛巾,沒有看她一眼。 “過來洗澡?!?/br> 她掀開被子,踏在鋪在地上的動物皮毛,赤足走過去,將軍下意識的回頭,瞳孔微縮。 時間定格于她光裸的身體,像某種反叛風格的畫。 燭光閃爍地落在她挺翹的胸乳上,殿下依然毫無遮掩的意思,好像這個時刻有必要羞愧的,并不是她。 誰心懷不軌,誰就坦坦蕩蕩。 蘭澤爾輕咳了一聲,低頭將軍帽戴上,沒有注意到自己戴歪了,“我出去抽一支煙?!?/br> 像一只落了蛛網才反應過來的飛蟲,翅膀早就無法成為他的驕傲。 殿下從后面抱住他,他們面前是一個儀容鏡。 女人柔軟的胸脯貼著他薄薄的襯衫,灼熱的溫度說不清楚來自誰,殿下從來沒有展露過這一面,柔軟、討好、以及, 嬌媚。 想要掙脫,首先要觸摸在他腰間的那雙手,蘭澤爾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數秒,卻始終沒有勇氣覆上去,他的拒絕聽起來沒有任何力量, “松手?!?/br> 當然也就不會有作用。 修長的手指解開他領口的扣子,然后探進去,撫摸他起伏的胸膛。 將軍很會控制自己的呼吸,如果他意識到自己的鼻息已經不穩的話。 “我錯了,”她親他的脖子,坦蕩地近乎無恥, “別生氣了?!?/br> 襯衫的扣子被徑直揭開,浴桶蒸騰的熱氣讓人失去神志,鏡子里的女人像神話里引誘戰士的蛇,滑膩、潮濕,動物一般的自私和直白。 “那你就當我是石月館的女人???你喜歡什么名字?伊蓮娜?還是奧羅拉?” 女人的手指落到他的皮帶,一只手在金屬扣上敲了敲,有點戲謔,“我的將軍這么正直,一定最討厭蕩婦了?!?/br> 她探過頭,看鏡子里他努力克制的臉,似乎發現了她的目光,蘭澤爾難堪地側過臉。 連側顏都硬挺的, 讓人心動。 “將軍是我第一個男人,是將軍教會了我,”皮帶被松開,他不知道這個角度能更清楚地看到他滾動的喉結,女人的唇微微顫動,吐出那兩個字, “欲望?!?/br> 她沒有機會確認那里硬到什么程度了。 便已經被男人推進浴桶里。 水花從他們身邊濺落到周圍,有一些落到了暖爐上,升騰起新的煙霧。 蘭澤爾的眼眸帶了怒火,被女人臉上的微笑挑釁到,說不準是羞愧于自制力,還是自尊心,將軍的手指粗魯地穿過她的金發,強迫她看向自己, “我覺得你可以叫奧羅拉?!?/br> 殿下勾唇,她的手掌落到他的臉頰,傾過身子,細密的吻落到他的鼻尖, “好的,將軍?!?/br> 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在殿下的主導下,他們交換了一個綿密的吻,女人毫不壓抑的喘息讓他的胸膛變得guntang,她在他耳邊低語, “我叫希雅·克洛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