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因為他愛你呀.
因為他愛你呀。 “哼,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繼承祭祀以為是那么好過的嗎?到時候別給老夫哭著回家找爹娘?!蹦婚L老不屑的冷哼一聲。 眉心蹙起,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和自己做對了,為了那繼承祭祀,纖手握了握,又松了開來,也罷,一切與大局為重。 這時候洛長老適時的開口說道,“靈主,這繼承祭祀必須要由七位長老全部在場才可行,不過比時清長老和水長老都還在閉關中,恐怕還要好些時日?!?/br> “閉關?”這倒真是個意外,他口中的清長老和水長老應該就是宇文擎說的保持中立的那兩位孤僻長老,恐怕就算他們出關了,都不一定會出來吧,心中有些無奈,看來靈蛇教并不好收服啊。 “既然如此,那便等那兩位長老出關再說吧?!庇钗那鏈睾偷恼f道,語氣并無失望,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一般。 說罷他站起身,掃了廳中的人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也正好,等二哥回來一起觀摩才是?!?/br> 幕長老與蕭長老微不可聞的一陣,旋即冷冷的撇開頭,當做什么也沒聽道。 “我們回去吧?!痹俎D身,落在韓羽裳身上的眼光充滿柔情,“走吧裳兒?!?/br> “嗯?!奔热唤裉煲姴坏侥撬^的繼承祭祀,韓羽裳也沒有留在這的必要,因此跟著宇文擎走了。 他們走后,幕長老沉聲問道,“蕭老哥,你怎么看?” 蕭長老摸了胡子沉吟半響,然后道,“先通知二殿下回來再說吧?!?/br> “唉,也只能如此了?!?/br> ——————————————————————————————————————————— 安靜的夜,是陰謀的開始。 一道身影劃破夜空飛快的離去,降落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 “宮主?!毙揲L妙蔓的身軀停下,半跪在地上。 全身包裹在披風下身影從樹后走了出來,“怎么樣了?!甭曇魳O度沙啞,似乎被什么生生撕裂過一般。 “回宮主,她已經到了青羽皇室了?!鼻宕嗟呐暶C冷沉沉,聽不出任何情感與情緒。 “已經到了啊……”那人沉吟了一會,又道:“靈蛇教有什么動靜?” “如宮主所預料的一般,靈蛇教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一個外人成為靈主的,據說還要接受什么繼承祭祀才可能正式受位?!?/br> “繼承祭祀?”男人顯然想起了什么,掩蓋在披風下的俊臉微微抬起,瞇著眼思考什么,半餉后沉聲說道:“你繼續在暗中監視,至于其他事情,本宮會派人去處理?!?/br> 妙曼身影微微一震,有些猶豫的,還是問出了心中想問的問題,“宮主,您真的確定她就是夜魅?” “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屬下不相信,只是前后兩個人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先不說會不會說話的問題,就年齡上……”夜魅不可能才十五歲吧?她光在幽宮訓練的時間就已經將近十年的時候,又消失了十五年的時間,算來算去至少也有二十多歲了,怎么可能才十五歲? 難道是說,她有什么駐顏的妙用? 但是也不可能是這般夸張的。她完全不相信這種古怪的事情,這么輕易的接受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實在是有些怪異。 “不會錯的?!蹦侨死淅涞男α似饋?雖然是在笑,那聲音聽起來卻更像是用什么在撕吼一般,猶為恐怖,“或許本宮會認錯,但羅剎是絕不會認錯的?!?/br> “……可是……”她仍然有些不確定。 空氣卻突然陡然冷了幾分,他冷冷的看著跪在眼前的妙曼身影,沉聲說道:“夠了,你要清楚什么該說,什么不該多問,就別在多嘴?!?/br> 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連忙伏首,“是,屬下知錯?!?/br> “哼,下去吧?!?/br> 詭異的黑影如來時一般悄然隱退,黑暗中再度恢復平靜,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皓月高掛,本該是好的睡眠時間,韓羽裳卻毫無睡意,獨自一人坐在亭中,一動不動的對著天上的月亮發呆。 娘親,是上了天了吧,不知道是不是現在也在看著她呢。 悄悄瞇了瞇眼,盤起膝蓋,突然覺得胸口堵得發慌,似乎有什么情緒要沖出來一般,可是,卻找不到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每次她一想起娘親,一想起連祈風,心臟的那位置就是又堵又悶,有時候就跟快喘不過氣來一般。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可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她這種感覺叫做‘悲傷’。 “在想什么呢丫頭?!?/br> 身旁一陣清風拂過,多了一道人影,宇文擎自發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沒想什么?!彼褪怯X得無聊,隨便坐坐,發發呆而已。 宇文擎低低的笑出聲,“我怎么突然有種感覺,丫頭你開始長大了,竟然多愁善感起來?!?/br> “多愁善感?”她嗎?她現在這樣叫做多愁善感嗎? 宇文擎挑眉反問,“難道不是嗎?可曾有人見過堂堂夜魅會對著月亮發呆呢?”那樣的身影是多么的落寞,多么的讓人心疼…… 抿了抿唇瓣,韓羽湯看著他,看了半天,忽然問道:“宇文擎,繼承祭祀,你不知道是怎么樣的嗎?” 眼中一道黯然掠過,宇文擎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她用那種認認真真的眼神研究了自己半天,他還以為她會問什么話呢,結果話一出口,卻是這個問題,不禁讓他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這只有歷代長老才知道的秘密,他們守口如瓶,不管是誰都不會說出去的?!?/br> 眉心微微蹙起,“清長老和水長老若是不來?”若是他們一直用著閉關的借口不出現,她怎么去完成那繼承祭祀?完成不了那繼承祭祀的話,她又何必呆在這里浪費時間? 或許她可以干脆再回到幽宮,只是,如果真的再回到了那里,宮主……也就是她前世的師傅,是絕對不會放她離開幽宮的,除非她死。 “丫頭,你先莫急,我已經派人去查探兩位長老的閉關之處,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查出他們的下落了,到時候我們再去登門拜訪?!?/br> 韓羽裳點頭,目前為止,也只能等了。 “連祈風呢?!彼謫?不知道國師大人是怎么安排他的。 提起連祈風,宇文擎不著痕跡的輕嘆一聲,“國師大人似乎將他安放在了什么地方,但卻并沒有公布他已死的消息,想來是不想讓宇文昊等人知道吧?!?/br> 青羽逃犯,就算死了,也始終帶著那個罪名,又怎么能在皇宮中安息呢。 韓羽裳沉默的低下頭,雖然心里很不想承認,但是連祈風確實是為了她而死的,如果不是因為她需要七葉蓮花,他一定還能夠活很久吧,就算不能長壽,也能很久的……- “為什么?”她輕問,聲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嘆息。 這是為什么呢,為什么為了她,愿意連命都不要呢? 此時的韓羽裳就像是個無知的孩子一般,委屈的求助于一個并不懂的答案,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卻失去了自己在乎的,到頭來終究還是自己一個人。 “丫頭,別難過了?!庇钗那嫘乜诙聺?忍不住將她輕輕的摟進懷中。 韓羽裳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他的動作并未覺得有異樣,又或許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宇文擎這樣的舉動,所以她仍然只是垂著眸,又低聲問道:“為什么?” 一樣的問題,一樣的語氣,她突然很想到,為什么連祈風要這么做。 “因為……”在她頭頂發稍中硬下淺淺的一吻,“因為他愛你呀?!彪m然連祈風從未說過他愛韓羽裳,不曾對他們說過,更不曾對韓羽裳說過,或許他是因為知道他能活的時間并不長,所以一直默默的關心的她,保護著她,直到她不需要他保護和照顧為止- 這愛從未說出口,但是他們都明白,連祈風對韓羽裳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 他走的很滿足,因為知道還有人會替他好好照顧這丫頭,所以他沒有了牽掛,或許,唯一讓他遺憾的是,不能親口對她說愛吧。 韓羽裳身軀微微一愣,“愛?”她抬起眼,略帶驚訝與不解的看著宇文擎,“和娘親一樣?”所以到最后,娘死了,連祈風也死了?就是因為愛她么? “不,和你娘不一樣,他可能還要更愛更愛?!庇钗那婺托牡慕忉?他突然發現,他自己竟然為情敵說話,而且還是個無比強大的情敵,在她的心中,甚至他可能無法取代連祈風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他就是無法不說,他可以答應連祈風好好照顧好裳兒,卻也想替他對她說明他的心意,這樣,連祈風,你不會再有遺憾了吧? “更愛?”韓羽裳怔怔的看著宇文擎。 宇文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又極為自戀和臭美的說道,“當然,最愛你的人還是我,丫頭,你快點喜歡上我吧,別讓我等太久……”他怕等到的結果是,她學會了愛,但愛的卻不是他。 韓羽裳沒回答,腦子一直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壓根就沒將他后面說的那句話放在心上。 “丫頭……唉……”見她這般,宇文擎仰天一聲長嘆。 “有人找你?!闭勗掗g,韓羽裳突然道,眼神直直的朝他身后看去。 “誰?”宇文擎懶得回頭,這丫頭好不容易肯這么安靜乖巧的讓自己抱一回,他得好好珍惜,根本不想看那個剎風景的家伙打擾他和丫頭的清凈時光。 推了他一下,韓羽裳不冷不熱的道,“你娘子?!?/br> 臉上的笑容一僵,宇文擎滿眼尷尬與怪異的回頭,而蕓如已經邁著細碎的三寸金蓮步子走進了亭子,“蕓如見過王爺,韓姑娘也在呀?!彼坪鯖]有看到宇文擎正用極為曖昧與親密的姿勢抱韓羽裳一般,無比自然的說道。 宇文擎臉上有些不悅,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蕓如打擾了他和韓羽裳,還是因為什么原因,沉聲說道,“你怎么來了?!彼砰_韓羽裳,又寵溺的拍拍韓羽裳粉嫩的小臉,在后者就要抓狂時輕笑的收回手,看向蕓如,溫柔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漠然。 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蕓如略帶幽怨的道,“王爺,蕓如只是見王爺這么晚還會就寢,便來服侍王爺……” 服侍?聽得這句話,本來不趕興趣的她突然抬起了小臉,看看含羞帶怯的蕓如,又看了看一臉莫測高深的宇文擎,他們……說的服侍是哪種? “不必了,今晚夜色清好,本王還想再多坐會,夜已深,蕓如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br> 趕她走么,蕓如咬著下唇,卻是不愿,“既然夜色清好,王爺又如此有興致,不然就讓蕓如陪陪王爺吧?!彼⑿Φ霓D向韓羽裳,“韓姑娘遠到而來一路奔波,應該好好歇息才事,不知我們府里有沒虧待了韓姑娘?!?/br> 她有意無意的加重了‘我們’這兩個字,暗中對韓羽裳示威,她才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宇文擎名正言順的妻子。 面對她的示威,韓羽裳微微額首,心中有數,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淡淡的道:“你們坐吧,我先下去了?!?/br> 說罷,也不等他們說什么,轉身離開涼亭。 算她還拾識趣,蕓如滿意的看著自動離去的韓羽裳一眼,然后千嬌百媚的依偎進宇文擎的懷中,“王爺,夜深了……” “蕓如,你早點回去吧,本王還有事?!庇钗那娌粍勇暽耐崎_了她,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王爺!王爺——”眼睜睜的看著宇文擎離開,蕓如氣得俏臉鐵青,最后只好一甩袖,憤憤的離開。 宇文擎順著韓羽裳離開的方向追去,在拐彎處攔下了她,有些尷尬的道:“那個,裳兒,你生氣了?” 韓羽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生氣?”她好好的生什么氣? “不生氣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庇钗那娉蛑?又揉揉她的小腦袋,“吃醋了?” 越說越離譜了,韓羽裳挑高了柳眉,“你哪知眼睛見到我吃醋了?!痹僬f了,吃醋是什么玩意兒? 宇文擎壞笑,“真的沒沒有?” “沒有?!?/br> “是嗎,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br> “……” “不笑就表示你在生氣?!?/br> “……” “生氣就表示你在吃醋?!?/br> “……” “好吧好吧,這有什么好吃醋的呢,本王王妃的位置可是一直為你空著,她是側妃……”而且,他從來沒碰過她。 韓羽裳怒,抬腳就往他腳下狠狠的踩了上去,“閉嘴,吵?!?/br> “……”這會輪到宇文擎齜牙咧嘴了,“臭丫頭,真狠……” —————————————————————————————————————————————— 這一等,卻是足足等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韓羽裳都還沒有等到清長老和水長老出關,繞是耐性好的人,都快忍不住甩手走人了。 看來他們是鐵了心不讓她順利接收靈蛇教了。 而這幾天,宇文擎有出奇的忙,早晚都不見人影,這倒讓她清凈了不少日子,一心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過,呆在宇洛閣這王府卻不是事事都能如愿的,有些人總是沒事就愛往她這里跑。 漠然的望了一眼正往這里接近的美艷女子,韓羽裳撐著下巴,看著她由遠走近。 “韓姑娘為何一個人坐在這里,是不是覺得府中無聊了?”蕓如笑著問,妖嬈的笑容千嬌百媚。 “嗯?!表n羽裳應了一聲,的確很無聊,若不是呆在這里還有事情要辦,她恐怕早已經離開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起去走走吧,據說韓姑娘是南雀人,一定沒有好好見識過我們青羽吧,這一次就由我盡盡地主之宜如何?” 韓羽裳想了想,反正閑在這也無聊,況且人家都已經開口了,雖然她是個側妃,但至少還是得給點面子的,于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有勞?!?/br> 見韓羽裳答應,蕓如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神色,轉身吩咐下人去準備去了。 不到一會,下人們就已經準備好一輛豪華寬大的馬車,馬車后跟隨著一排十來個丫鬟和家丁,韓羽裳嘴角抽了一下,這還真的只是出去走走嗎|?她確定不是在炫耀身份? 她有些后悔為什么要答應跟她一起來了…… 無奈的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宇洛閣府,來到了大街上。 “韓姑娘你看那……”掀開馬車簾,蕓如熱心的介紹道:“那里是我們青羽國都最繁華的一條大街,里面啊,什么東西都有,特別是咱們女兒家的刺繡衣裳這些,簡直是琳瑯滿目,不知韓姑娘有沒有興趣下去看一看?” 韓羽裳朝她說的地方看去,只見那人來人往,行人無流水一般,看得她頭皮一陣發麻,“不用了,就這樣看看吧?!彼滤氯粩D成韓府門前劉大叔賣的那燒餅。 “呵呵,想不到韓姑娘不喜歡女兒家的飾品,難道韓姑娘是習武之人?” 套話?嘴角勾了勾,韓羽裳不動聲色的道:“會一點?!?/br> “原來如此,想不到韓姑娘還是巾幗豪杰呢?!笔|如說道,她見韓羽裳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也把她當成了偶爾練著武玩玩的千金小姐了。 “咦,韓姑娘你看那?!焙鋈凰癜l現什么驚奇的事物一般指著某處。 韓羽裳扭頭看去,只見那街上中央圍滿了人,有幾個人正在人群中間耍著武功與一些拿手本事。 “這是南安縣來這賣藝謀生的一些人,他們耍的本事可還真有幾分看頭,不過,他們可不常出來耍,想不到今日兒倒被我們碰見了,韓姑娘可有興趣看看?” 韓羽裳見他們耍的確實有些厲害,不由點了下頭,“嗯?!?/br> “那我們走吧?!笔|如親熱的挽住了她的手,下了馬車直接往那賣藝的地方走去。 挑了挑眉,韓羽裳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的手,她似乎有些熱心過頭啊。 人群中間,兩個壯汗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表演,其中一個人把一塊巨大的石頭放在另一個躺在地上人的胸口上,然后高高舉起大斧頭,狠狠的砸了下去,巨石塊應聲即碎,而躺在地上的那人卻一點事都沒有,胸口上更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人群中爆發出驚訝的聲音,旋即一個個大聲叫好。韓羽裳眼中也有些驚嘆,那石塊至少也有幾十斤,再加上斧頭的爆發力,這樣砸下去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看來這的確有些古怪與本事啊。 忽然她感覺有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眼一凝,順手就抓住了那只手。 “哎喲!”手的主人驚呼一聲,痛得嗷嗷直叫,“你,你放手,快放手!” 韓羽裳看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冷聲道:“剛才做什么?!?/br> “做什么?!”那人怪叫一聲,狠狠的瞪著韓羽裳,“小爺我還想問你呢,你這娘們竟然敢偷老子的錢袋,找死不成!” 他的聲音極大,原本看賣藝的人們都朝他們看來,那男人提起手中的一個青色錢袋,大聲道:“各位相親評評理啊,這個臭娘們偷了我錢袋,剛才還想打傷我來著,這錢袋就是在她身上發現的,里頭少了二十兩銀子!” 眾人鄙夷的看向韓羽裳,“嘖,想不到這姑娘看起來挺俊俏的,竟然是個小偷……” “是啊是啊,真是人不可貌像?!?/br> “讓她賠吧,把二十兩賠回來!” 你一句我一句,頓時起哄起來。 韓羽裳漠然的抿了下唇,冷冷的道:“我沒偷?!?/br> “沒偷錢袋怎么會在你身上,我剛從你身上拿下來的,哼,少廢話,把那二十兩銀子還回來!” 俏臉沉了下來,她想說什么,蕓如卻趕緊道:“這位小哥,你看錯了吧,這位韓姑娘可是當朝五殿下的朋友,怎么會偷你的錢袋呢?!彼室庹f韓羽裳的身份,卻沒有說自己的身份。 “喲,原來還是五殿下的朋友,但是五殿下的朋友又怎么了?誰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才**上我們五殿下的?!蹦侨送耆怀允|如那一套。 特別是那**一詞,說得極為齷齪,好像韓羽裳用什么不正當的舉動去**上當朝五王爺一般。 “這個……”蕓如一臉為難的站在那里,看了看韓羽裳,那眼神似乎也已經認為韓羽裳是那小偷一般,但是礙于她是五殿下的朋友,所以不好說什么。 “要不,韓姑娘,干脆把二十兩還給他吧?!笔|如湊進韓羽裳耳邊輕輕的說,看似低語,聲音卻正好傳進眾人的耳中。 韓羽裳一聲嗤鼻,又怎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故意帶自己來人多的地方,故意讓人演這么一出戲,她若是還錢,那就表示真的是她偷的了,她要是不給,恐怕今日是離開不了這里的。 但即使那又如何,她沒有就沒有。 見她不語,蕓如表面上很著急,心里卻極為得意,哼,看她怎么過,這事鬧得越大越好,她就是要王爺看看這女人是這樣的丑陋,這樣的話,王爺一定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畢竟男人都是愛面子的,特別他又是王爺,要是讓人知道喜歡上一小偷,一定會覺得臉上無光,而這也正是她打的如意算盤。 然讓她出乎意料的是,韓羽裳非但不著急,臉色更是連表情都沒變過,反而上一臉無所謂的轉身,準備離開。 那賊眉鼠眼的男子見她要離開,連忙大聲說道:“站住!偷了錢就想跑?小爺今天告訴你,你要是不把錢還出來,你就別想離開這里,這里這么多人在這里,你還想公開抵賴不成?!?/br> 人群中又有人說,“干脆把她送到官府得了,看她這樣子明顯是不想還了?!?/br> “就是啊,廢話那么多做什么,應天府離這不遠,就讓她吃吃牢飯,下次看她還敢不敢偷!” “不錯,趕緊送她去吧,免得她跑了?!?/br> “這位兄弟,我看事情就這么算了吧,我這有一張一百兩銀票……”蕓如假好心的從袖子中拿出一張銀票。 那人卻哼了一聲,“你是誰,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我就想要回我自己的銀子?!彼芍n羽裳,“你到底給不給,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應天府可就在在前頭,你要是再不給,我就送你去那了!” 韓羽裳往前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座巨大的府邸,牌匾上大大的寫著‘應天府’三個大字。 她微微額首,回頭卻冷酷一笑,“吃牢飯?正合我意?!辈粌H省銀子,還省地方住,她在眾人驚訝的眼中,一步一步往應天府走去。 “這……”那人呆愣了好半餉,其他也在疑惑,莫不是這姑娘還是傻子不成,竟然自愿去坐牢。 蕓如也被她搞糊涂了,第一次見到這么迫不及待的往牢房跑的人,但是想到這正是自己的目的,立刻使了個眼色給那男人,示意他跟著去,而她則故做擔憂的急忙拉住韓羽裳的手,心急的說道:“韓姑娘,你不能去啊,王爺知道了,會生氣的?!?/br> 面無表情的睇了她一眼,戲演得可真夠逼真的,心中冷笑,漠然的道:“你說我自己去的便是?!?/br> 哼,這可是你說的。蕓如眼中閃過jian計得逞的目光。 “等一等?!?/br> 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眾人尋身看去,宇文昊一身潔白的衣裳正慢慢走來。 * 那個,寧電腦被搬走了,嗚,只好到網吧來碼字,悲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