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董青青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誰敢!” “青青……” 看著南宮烈乞求的樣子,董青青有些不滿地放開他,“好吧!”她也知道男人都好面子的,他肯定難以忍受大家那樣的想法。 南宮烈松了口氣,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女人真是麻煩,尤其是董青青這個饑渴的女人! 一出門便看見不遠處等著的裴亦,南宮烈嘆息一聲,任命地走過去。 “烈?” 南宮烈腳步一頓,轉身看去,眼中全是驚訝,“伊言?” 來人是一個美麗的女子,眼中帶著點點憂傷,看見南宮烈后眼中的憂傷慢慢化開,變成了喜悅,伊言笑了笑,突然撲進南宮烈懷里,“烈……” 南宮烈愣住了,沒想到她會這么激動,伊言緊緊地抱著他,輕聲說道,“烈,我愛你!” 南宮烈更是回不過神來,誰來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裴亦,身體一僵,慢慢轉頭看去,裴亦并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滿臉猙獰,只是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但是這樣才更加糟糕,南宮烈連忙推開巴在身上的人,向裴亦走去,直接拉著他進了房間。 伊言看著緊閉的房門,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已經晚了嗎?因為心中悲傷,并未太過注意裴亦。 南宮烈看著面無表情的裴亦,解釋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這里?!?/br> 裴亦抬眼看著他問道,“你什么時候認識她的?” 南宮烈想了想,“十年前吧!之后她便消失了?!?/br> 裴亦心里很不舒服,南宮烈的事他基本上都知道,但是那個女人他卻從未聽他提起過,而且十年未見,他居然一眼便能認出她。 “亦……” 裴亦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又是那種感覺,當初看著南宮烈對袁圓那么好的時候,他也是這種感覺,好像被人拋棄了,心里堵得難受,他無法容忍有人在南宮烈心里的位置勝過他,不對,是無法容忍他心里還有別人! 南宮烈皺了皺眉,“裴亦!” 裴亦突然伸手抱住他,“烈,不要喜歡她好不好?”他知道南宮烈不會背叛他,不會愛上別人,但是對于那個女人他很介意,所以連喜歡也不行! 南宮烈心中一緊,這樣的裴亦總是讓人忍不住心疼,“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喜歡她了?”十年未見的人,和陌生人唯一的區別便是腦子里多了一點那人的相關資料而已,雖然當初…… “你讓她抱你!”裴亦就是得寸進尺的人,理所當然地開始興師問罪。 南宮烈有些心虛地撇開眼,“我是太驚訝了,所以才忘了躲開?!?/br> 裴亦斜眼看著他,“很驚訝?有什么好驚訝的?” 南宮烈滿臉郁悶,怎么好像他犯了什么大罪一樣?無奈地嘆息一聲,“好了,我告訴你行了吧?” 裴亦拉著他在床上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南宮烈往后一倒,癱在床上,開口說道,“其實算來伊言還是我的初戀情人呢!” “初戀情人?”裴亦臉色一沉,十分不爽地瞪著他。 南宮烈翻了個白眼,“不行嗎?你那么多女人還不準我有一個初戀情人?” 裴亦理虧地笑了笑,“你繼續!” “當初我是在出任務的時候遇見伊言的,那時候比較年輕嘛,所以很容易動心?!笔?、八歲的年紀,是很容易動心。 裴亦抽了抽嘴角,這個有科學依據嗎?“那你怎么不對我動心?” 南宮烈踢了他一腳,“你是男人好不好?” 好吧!誰讓他們都是男人呢!“后來呢?”見南宮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裴亦有些不解,“怎么了?” “失戀了?!庇盅a充了一句,“因為你!” “我?”裴亦挑了挑眉,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和他有什么關系? 南宮烈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憤憤地說道,“你帶人殺了人家全家,你說人家會原諒我嗎?” “啊?”裴亦有些回不過神來,什么時候的事? 南宮烈很是郁悶,“那次我有事不在,你不是心血來潮想要看看殺手堂有多威風,隨意接了個任務,就跑去滅門去了!” 裴亦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沉默了一會兒,裴亦感嘆道,“原來我這么有先見之明!”居然好死不死地滅了那女人全家,要不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南宮烈早跟人跑了,不過那女人還真是命大,居然被她逃過一劫。 “她知道你的身份?”他記得他那次滅門的對象也是黑道上的人物,“你沒向她解釋嗎?” “解釋個鬼啊!人家知道是你干的,死活要找你報仇,被我攔了下來,所以就失蹤再也不理我了!”滅門之仇,豈是那么容易原諒的,雖然那件事南宮烈并不知情,但是畢竟是幽冥殿所為,即使理智上知道不是南宮烈的錯,但是情感上卻是無法接受的,再加上南宮烈還要護著她的仇人,所以伊言一氣之下,便消失無蹤了。 裴亦突然壓在南宮烈身上笑得一臉曖昧,“烈,你不讓她報仇,是不想她找我麻煩,還是怕她丟了命?” 南宮烈沒好氣地說道,“都有!” “烈,我可是害得你失戀了耶,你居然沒有和我絕交?”而且居然提都沒有提這件事,如果不是那女人突然出現,他恐怕永遠都不知道,是不想他內疚?現在想想當初南宮烈是有一段時間有些消沉,至于為什么這么久他還記得,完全是因為南宮烈除了小時候的陰影很少有消沉的時候。 “人都被你殺了,絕交有用嗎?” 裴亦笑得一臉欠扁,“沒有?!彼睦锟墒菢烽_了花,雖然他們過了那么多年才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但是潛意識里卻早已經把對方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不過這時候她突然出現,不會是想找我報仇吧?” “我怎么知道?”南宮烈皺了皺眉,“你最好是小心一點?!笔陼r間可以發生很多事,人也可以改變很多。 伊言在門外站了很久,最后還是走到門邊敲了敲門,“烈,我們談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