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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吻過來的時候,自己滿腦子都是“他原來也喜歡我”,根本達不到“解惑”的目的。 更何況…… 親一次怎么可能夠! 見對方毫無所覺地吐出舌尖, 露出圈著八個小圓點的圓形咒印,巫女殿下單手攀著他的肩膀,同樣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帶有咒印的舌尖經過短暫的僵直,便因受到刺激,試圖縮回去。 但早就做好準備的獵人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銜著舌尖,唇瓣相貼。 少女撫摸著他的唇角,輕輕合上雙眼。 扶在肩頭的手滑至他的胸前。 隔著一層薄薄的浴衣,掌心下,便是他不斷跳動著的心臟。 凜夏柔順地偎進他懷里。 伸進衣襟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木魚花?!?/br> 狗卷棘抵住凜夏的額頭,語氣是超乎想象的堅定。 “為什么啊……”功虧一簣的凜夏郁郁地趴進他懷里,“你沒感覺的嗎!” 怎會如此! 為什么會被拒絕! 這不科學! 拽住自己的衣襟,狗卷棘拿起手機開始打字:[我知道你不明白,但從普通人的角度講,太早了點。] “那什么時候不算早?”凜夏沉思,“下個星期?下個月?明年?” [至少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現在。] 狗卷棘拉來被子,擋住下半身。 [而且這也不僅僅是時間點這么簡單的事情。] “哦?”凜夏看著他打下的文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叔叔很了解你,所以他選擇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負他的信任。] 巫女殿下躺在榻榻米上,開始打滾,“為什么在這種時候你會想到爸爸?。?!” 當然是因為叔叔就在樓下??! “金槍魚?!惫肪砑皇治婺樢皇种赶虻孛?。 注意到他的動作,凜夏死心了。 她順勢滾進被子里,撈起一旁的小件毛絨玩偶,精準擊中電燈開關。 在一片黑暗中,凜夏把自己團成團子。 躲在重重抱枕之后,她悶聲悶氣道了句“晚安”。 為兩個人都能在今晚安然入睡,狗卷棘側身躺好,小聲回道:【“晚安?!薄?/br> 多虧了咒言,兩人得以一夜安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脫離開咒言影響時,家里的其他人已經不在家了。 按照凜夏原本的計劃,這一天必須要去買衣服了。 不論是這幾天狗卷棘要穿的,還是學園祭那天表演時要用的。 凜夏又從江戶川亂步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凈的衣物,拿給狗卷棘。 白發少年換上了一身凜夏再熟悉不過的偵探服,單手舉著帽子擋住嘴。 “果然只能說是‘可以穿’?!?/br> 強忍住笑意,巫女殿下把口罩遞給他,接過他手中的帽子,掛在一旁。 “為了不被認為是亂步哥的替身,帽子還是不帶了吧?!?/br> “鮭魚?!?/br> 熟練地戴好口罩,狗卷棘跟在凜夏身后,一齊出了門。 兩人一同登上電車,凜夏找了個并排的座位坐下。 她鄭重其事地對狗卷棘囑咐道:“在買衣服這方面上,你千萬不要指望我能有什么看法?!?/br> “我連自己的衣服都是無腦選擇黑白灰?!眲C夏扶額,“再加上爸爸和亂步哥的衣服也都是同樣的衣服有好多套?!?/br> “所以,真的不要問我?!?/br> 問,就是穿什么都好看。 她絕對相信自己看臉的眼光。 聽完凜夏的話,狗卷棘彎起一雙鳶紫色的眼睛,“鮭魚?!?/br> 他同時拿出手機,一如既往地調出便箋。 [沒關系,我幫你選。] “我懶得選了,買一件新衛衣就行?!?/br> 凜夏擺擺手,自暴自棄道。 “衛衣、工裝褲和馬丁靴,解決一切問題?!?/br> 狗卷棘邊笑邊搖頭,“木魚花?!?/br> 他沒再說什么,只是仔細研究起了電車的路線圖。 電車到站后,狗卷棘牽著凜夏,找到他最常去的服裝店走了進去。 畢竟是自認為毫無衣品的時尚菜鳥,巫女殿下一進店門就坐在一旁,當起了甩手掌柜。 少年徑自搭出兩套衣服,結完賬后,瞥了一眼凜夏今天的搭配,拎著其中一套走進更衣間。 換成剛買的一身,狗卷棘走出更衣間,在發呆的凜夏眼前打了個響指。 凜夏猛地回過神,一見他也從上到下全是黑色,便笑道:“什么嘛,你自己不也選了一身黑?” “鮭魚?!惫肪砑瑹o可奈何地打字說明。 [還不是你今天穿了一身黑?] 提到這點,凜夏才注意到他這一身和自己隨手從衣柜里拿的幾乎完美對應。 她穿的黑色工裝褲,他便也找了一條店里最為接近的黑色工裝褲。 她的衛衣上正面印了一叢花草,他便拿了同樣正面印有植物的。 如果不是他倆還在店里,說是特意成對買的怕是都有人信。 狗卷棘拿著手機搜了些什么,便拉起凜夏,走進一家女裝店。 他按著凜夏坐在沙發上,隨后便在整家店里轉來轉去。 最后,狗卷棘把挑好的衣服往沙發上一堆,拎出其中兩件,塞進凜夏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