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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224節

第224節

    欽天監已擇定了四公主與天珠王子大婚的日子,就在十月里,距今不到三個月了,所以虹影有此一說。

    顧蘊是說這次四公主住回碧水軒后,除非宇文承川回來,其余時候,她幾乎都是與自己待在一塊兒,她還在納罕,四公主早前雖待自己也親近,卻沒膩乎到這個地步啊,敢情是在躲天珠王子。

    可無緣無故的,她為什么要躲對方呢,若果真像她一開始說的那樣,只要能得到天珠王子的尊重即可,那她只以禮相待便是,哪怕天珠王子日日去她府里找她呢,——所以,她的心態其實已經發生了變化,只不過她自己不想接受那種變化,或者說是害怕接受那種變化,索性直接躲到了宮里來,來個眼不見,便能心不煩了?

    念頭閃過,顧蘊說起虹影來:“就算你們這些近身服侍的旁觀者清,都覺得未來的四駙馬好,都希望你們公主將來能與他琴瑟和鳴,得到自己真正的幸福,也不能忘記誰才是你們的主子才是,一口一個‘駙馬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公主恨不能立時嫁過去才好呢。還有意把事情鬧到本宮面前來,當本宮不知道你們的打算么,分明就是想著既是好事,本宮定也會與你們站到一起,讓你們公主搬回府去,讓她退無可退,這樣打著為她好旗號,卻罔顧她意愿的事,本宮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否則,不必她發落你們,本宮先替她清理了門戶!”

    說得虹影一張俏臉白一陣青一陣的,片刻方滿臉羞愧的小聲道:“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是有意把事情鬧到娘娘面前的,奴婢們至多也就敢私下勸勸公主,替駙馬爺……替王子敲敲邊鼓而已,實在是王子他連日來見不到公主,心里急得不得了,竟買通底下的人,喬裝成……嬤嬤的樣子,混進了宮里來,這會兒就等在東宮外,不然奴婢也不敢來驚擾娘娘和公主,奴婢絕不敢忘記誰才是奴婢真正的主子?!?/br>
    顧蘊說完虹影,覺得有些口渴了,正端了茶在吃,不想就聽得她說,天珠王子喬裝成了嬤嬤的樣子混進宮來,想起天珠王子人高馬大滿臉胡子,喬裝成嬤嬤還不定多嚇人,那畫面顧蘊光想想都忍不住惡寒,嘴里的茶就“噗”的一聲噴了出去,一時倒顧不得去追究他到底是怎么混進宮來的了。

    “咳咳咳……”咳嗽兩聲,再拿帕子忙忙將臉上和胸前的水漬擦干后,顧蘊問道:“你說這會兒天珠王子就在東宮外,他這是打算嘗一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到底是什么感覺呢?罷了,你出去告訴他,念在他這是觸犯,本宮便網開一面,不與他計較了,讓他即刻回去,若再有下次,休怪本宮與太子殿下不客氣!”

    虹影忙恭聲應了:“奴婢這便出去傳達娘娘的話,只是,王子好容易才混進來,見不到公主,只怕他不肯走啊……”

    到底天珠王子身份特殊,虹影除了軟言相勸,還能怎么著,可萬一他就要犯軸呢?顧蘊想了想,道:“你告訴他,四公主明兒便會回府去了,他知道自己明兒定然能見到人,自然也就不會再多逗留了?!?/br>
    “誰說我明兒要回去了,大皇嫂這是嫌我煩,要趕我了是不是?”四公主本來在一旁心不在焉聽著顧蘊與虹影說話兒的,聞言不由委屈起來。

    顧蘊卻沒理她,而是先揮手打發了虹影:“快去罷!”才偏頭看向四公主,笑道:“我自然不會嫌你煩,更不會趕你走,可你這分明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還不如就讓你回去呢!”

    說得四公主紅了臉,嘟噥道:“我哪有身在曹營心在漢了,大皇嫂擺明了就是在找借口攆我走,我還偏不走了,就要一直在東宮住下去,看您能怎么著!”

    一副小女兒的嬌態,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顧蘊心里就越發有數了,笑道:“我自然不能怎么著,反正也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兒,我還能多一個人替我解悶兒,替我帶孩子呢,多好,怕就怕,某些人真要急得火燒房頂了!”

    見四公主的臉越發紅了,方正色道:“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要躲著天珠王子,你前陣子雖不在宮里,我也顧不上時常打發人出去瞧你,你府上的事我還是約莫知道的,天珠王子對你實在是用足了心,不然他大可直接打發人送奇珍異寶到你府上,女人么,就沒有不愛這些的,但輕易就能用銀子買來的東西,又算得了什么?你也缺什么都不會缺那些,反倒是他送你的那些花啊草啊,吃的玩的,才真正是難得,別說你跟前兒服侍的了,連我都能體察到他的心,也不怪你跟前兒的人都為他說話,他既這般誠心待你,可見是安了心要好生經營這段婚姻的,這是好現象,你為什么要躲著他呢?”

    “我……我……”四公主支支吾吾的,半晌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顧蘊只得按下滿心的焦急,又循循善誘道:“是不是覺得他對你太好,好到讓你無所適從,讓你害怕,害怕自己又會沉淪進去,將來再受到傷害,所以你索性躲著他,不再接受他的好,自然也就不會沉淪進去,不會受到傷害了?”

    四公主滿臉的驚訝,臉上分明寫著‘大皇嫂你怎么知道’這幾個字,嘴上卻仍嘴硬道:“沒有的事,事情不是大皇嫂說的這樣,我只是、只是……”

    可又實在找不到話來反駁顧蘊,只得緘默其口,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顧蘊看在眼里,就暗嘆了一口氣,柔聲道:“你這種心態我能明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么,原是人之常情,可你也不能因噎廢食,因為知道天要下雨,就一直窩在家里不出門啊,那你得錯過多少美麗的風景?就說我罷,早前我不是與你說過,我曾經非常抵觸嫁人,只想一個人過一輩子?當初我若一直固步自封,不肯給你大皇兄機會,也給自己機會,又怎么會有今時今日的幸福?你若一直不肯敞開心扉,真正的幸福自然也不會降落到你頭上,這世上從來沒有不勞而獲的事,你想要有所收獲,自然要先付出?!?/br>
    四公主就苦笑起來:“我何嘗沒有付出過,可不是付出了,就一定能收獲,一定能得到回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似大皇嫂和大皇兄那般真心相愛,至死不渝,我是真的怕了……就相敬如賓,你尊重我我尊重你的不好嗎,這世上大多數的夫妻,不都是這樣嗎?”

    也不知道何繼光那個渣滓,如今怎么樣了,聽說西北那塊兒比起西南來沒好到哪里去,也是男多女少,尤其軍中,更是連營妓都難找,要不,讓宇文承川給相關的人打個招呼,讓何繼光好生唱唱“后庭花”去?

    說來他雖百無一用人品低劣,那張臉倒是比好些女人家還強些,如此方能稍抵他對四公主造成的巨大傷害!

    顧蘊暗暗發著狠,嘴上已道:“付出了的確未必有回報,不付出卻鐵定一絲一毫收獲的可能都沒有,似你上次那樣的情況,不過只是偶然,而且你自己也有很大的原因,你就因為一次失敗,便直接把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否決了,也徹底斷絕了自己得到真正幸福的機會,你覺得值得嗎?你哪怕只是為了爭一口氣,也得活得漂漂亮亮的給那個渣滓和那家子賤人看啊,你這根筋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替你轉得過來?”

    真是愁死個人了!

    四公主本來就不是個多有主見的人,聞言終于還是忍不住有些動搖起來。

    是啊,大皇嫂說得對,她不付出,可就真一絲一毫收獲的可能都沒有了,素日她瞧得大皇嫂與大皇兄相處時,那種一個眼神一句話,便有nongnong的情意和柔情似要溢出來一般的感覺,她心里的羨慕是騙不了自己的,若有可能,她何嘗不想也有一個那樣真正疼愛自己,把自己當命一般來珍惜的伴侶?

    可如果她再付出了,得到的結果卻仍與上次一樣呢?她實在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打擊和傷害了,上一次便已要了她半條命去,再來一次,她哪還能有命在!

    顧蘊見四公主滿臉的糾結,知道她一時間難以抉擇,想了想,只能另辟蹊徑道:“四皇妹,說來你與天珠王子相處過的次數也不少了,依你看,他這個人有什么缺點沒?優點呢?”

    說到這個,四公主來了精神,想也不想便道:“優點我暫時沒看到,缺點倒是一籮筐,譬如太愛自說自話,太隨便,太臉皮厚,太自以為是……總之多了去了,我只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可據宇文承川說來,天珠王子在四夷館和國子監的評價都很好,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謙遜有禮,卻不卑不亢,值得一交之人啊,難道,他只在四公主面前才這樣不成?

    顧蘊因挑眉道:“哦?他竟這么多缺點?那他具體怎么個自說自話,隨便,臉皮厚和自以為是呢,你說來我聽聽?”

    四公主便滔滔不絕的說起來:“一開始他去我府上還會先正兒八經的送拜帖來,人來了后,也會先等下人進去通稟,待我有請后再進去,可幾次過后,他就拜帖也不送,也不等下人通稟了,直接就大喇喇的進了內院,更可氣的是,我府里的下人們竟也不攔他!他在我府里時,也每每愛指手畫腳,什么這個茶不適合女子吃,冰的東西女子吃多了不好,晚間直接睡在水榭里,一時倒是涼快了,年紀大了后會得風濕的……也太愛自說自話了,以為這世上就他什么都懂,旁人什么都不懂?”

    越說越沒好氣,“眼見到了午膳時間,我都端好幾次茶了,他也不說走的話,反而在下人象征性的進來問我‘午膳擺在哪里’時,說自己正好餓了,就不客氣了,您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把我的公主府當什么地方,又把我這個公主當什么人了,半點也不知道尊重我,實在可惡!”

    若不是四公主這會兒正不高興,顧蘊簡直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她就說嘛,天珠王子怎么可能那么不知分寸,敢情他的不知分寸只在四公主面前展現,偏四公主又是個遲鈍的,半點也沒體會到天珠王子真正的心意,也不知道他已慪得內傷多少次了?

    想著,又因四公主那句‘您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厚臉皮的人’,想到了某人曾經的所作所為,要論臉皮厚,天珠王子大概給宇文承川當小弟都不夠格兒罷?當然,她當年也比四公主固執多了,可她和宇文承川依然走到了今日,所以天珠王子也一定能如愿抱得美人歸?!

    把滿腔的笑意都強自壓了回去,顧蘊道:“照你這么說來,天珠王子臉皮的確挺厚的,可他不拿你當公主,只純粹的把你當一個女人,只因為你是你,而不是其他原因,才喜愛你的,不是好事一樁嗎?難道非要他似別的男人一樣,想自有權有勢身份高貴的女人那里,得到除了女人本身之外的好處,你才覺得開心?”

    顧蘊表示,天珠王子的這種態度,是一種于身份之外最大的贊美,對于一個女人,尤其是生來便是這世上最尊貴最顯赫女子的女人來說,簡直太難能可貴了!

    四公主卻被踩了尾巴似的,立時反駁道:“誰喜愛誰了,大皇嫂您別亂說,我、我、我……”

    顧蘊抬手打斷了她的支支吾吾:“傻姑娘,你們既已蒙圣旨賜了婚,便注定要一起過一輩子了,難道真要像你說的相敬如賓,彼此說話時就跟御前奏對一般嚴肅認真,你才高興嗎?就說我和你大皇兄,我們平日相處時,可從來不拘泥于那些世俗的規矩,不然你大皇兄怎么會時時將我放在心上,還不是因為我首先拿他當夫君,然后才是太子,若在家里也一刻不能放松,這家還能稱之為家嗎?所以我才說天珠王子難得可貴呢,畢竟你們的身份都不一般,他還是愿意對你付出身份之外的感情,你難道不該回報他嗎?”

    一席話,說得四公主低下頭去,半晌都沒再說一句話。

    顧蘊見狀,便輕手輕腳的起身欲退出去,留一個獨立的空間給四公主直面自己的內心世界。

    身后卻忽然傳來四公主低低的聲音:“我何嘗不知道他與何繼光是不一樣的,何繼光當初待我的好,全是因為我是公主不得已裝出來的,我當時看不明白,事后卻什么都明白了,光看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真的對我好,可我害怕,害怕他待我的好只是一時的,待成親以后,這好便會加入旁的東西,甚至蕩然無存了……大皇嫂,我該怎么辦?您教教我,我該怎么辦???”

    顧蘊遂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四公主認真的道:“這事兒你只能靠自己做決定,只能聽從你自己的本心,我唯一能給你建議的,就是你在回報他對等感情的同時,也不能忘了自我,更不能忘了提升自己,讓自己做一個時時都能與他齊頭并進,甚至只能由他追著你跑的女子,若你能做到,屆時害怕的人就不是你,而該是他了!”

    “……真的嗎?”四公主先是將信將疑,繼而便若有所思起來。

    再說虹影出了崇慶殿,便直奔東宮的角門而去,遠遠的果然看見有個個子比尋常嬤嬤高得多的嬤嬤正侯在外面,她忙加快了腳步。

    很快她便走到那嬤嬤身前了,饒之前已見過天珠王子現下這副堪稱驚悚的打扮了,虹影這會兒再看,依然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難怪太子妃娘娘會噴茶呢,這樣“美麗”的畫面,擱誰能不噴茶的?

    她盡量不去看天珠王子的臉,只低著頭恭聲說道:“太子妃娘娘請王子即刻出宮去,說明兒公主就會回府了,您屆時一定能見到她,還說,念您是初犯,這次便不與您計較私自闖宮之罪了,若再有下一次,休怪她和太子殿下不客氣?!?/br>
    天珠王子早等得滿心的焦躁與不耐了,方才瞧得虹影又是一個人出來的,心里的焦躁與不耐就更是到了鳳凰,好在總算得了準話,今兒見不到心上人,明兒卻能見到,于是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告訴公主,我明兒一早就去府里等著她?!?/br>
    說完,后知后覺的想到虹影方才叫自己是叫的‘王子’,而不再是‘駙馬爺’,這樣的事四公主倒也不是沒制止過,卻收效甚微,那么應當是太子妃插手了?不過太子妃既知道了,自己又是真心實意,絕無半點虛假,她應當會幫助自己罷?

    晚間宇文承川回來,顧蘊少不得把白日的事與他簡單說了一遍,末了笑道:“我今兒瞧著四皇妹那副樣子,心里真是急死了,既喜歡,那就去做啊,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將來都不會遺憾!這才發現,當年你是多么的不容易,我當年可比四皇妹固執多了,你是怎么堅持下去的,中途可有曾打過退堂鼓?”

    宇文承川連日來心情都不錯,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聞言笑道:“你終于知道我的不容易了?可喜可賀啊,那今兒可得好生慰勞我一下才是?!?/br>
    至于他曾打過退堂鼓,還不止一次的事情,還是別說出來了,省得蘊蘊又給他上演“十八掐”,話說他腰間的rou一月里少說也有半月是青的紫的,他怎么就這么苦命?

    次日一早,顧蘊才剛起身,正用早膳呢,四公主便穿戴齊整的過來辭行了:“大皇嫂說得對,我不能因為怕吃飯被噎死就不吃,不能怕下雨就不出門了,我的心告訴我,我很想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所以我先回府去了,等明兒得了閑,再進宮來給大皇嫂請安作伴?!?/br>
    讓顧蘊吃了一驚,她本來還以為,四公主怎么也得幾日甚至更久才能想明白了,所以昨夜便已想好,若今兒她不愿意出宮回府去,便自己打發人告訴天珠王子,讓他別逼得太緊,仔細適得其反。

    沒想到四公主竟這么快便想通了,倒讓她已準備了的滿肚子話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了,登時啞了。

    片刻之后,方笑道:“你真想明白了?”

    四公主鄭重點頭道:“自然是想明白了,大皇嫂自來待我好,必不會害我的,我便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也該相信大皇嫂才是?!?/br>
    以致顧蘊都送走四公主好久后,才終于回過了神來,立時覺得自己當初真是矯情得可以,實在難為宇文承川了,晚間待他回來,可得再好生犒勞他一番才是。

    ------題外話------

    蘊蘊:四公主,來,干了這碗雞湯!

    親們說:瑜瑜,來,收下這十張票子。

    我:已躺平,來吧,別客氣,o(n_n)o~

    ☆、第二百八二回 失蹤(有票不?)

    四公主甫一回到自己府上,才在垂花門外下了車,冷不防天珠王子便從里面沖出來,不由分說便拉著她往一旁大步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冷聲吩咐所有跟著的人:“通通不許跟來!”

    英挺冷峻的臉上雖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來,眼睛里的著急與焦灼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四公主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大好起來,他若不是真的在乎她,真的將她放到了心上,又怎么會因見不到她,因她的態度一直不明了而著急焦灼成這樣?

    這般一想,她本來就沒打算怎么掙扎的,越發不掙扎了,任由天珠王子將她拉到自己府里的花園,一把將她推到墻上,焦急之中卻也沒忘記先將自己的手墊在后面,以免硌痛了她,這才眉頭緊鎖的沉聲問道:“是不是昨兒我不冒險進宮一趟,你今兒還不打算出來見我,定要等到我們大婚當日避無可避了,才肯與我面對面?”

    四公主被他圈在自己的身體和墻壁之間,再是心情大好,做足了心理準備,也免不得紅了臉,道:“你先放開我,我們再好好兒說話,這樣……怎么說話嘛!”

    天珠王子卻咬牙道:“你今兒不給我一句準話,我還就不放開你了!”說著,目光落在四公主米分嫩嫩的耳朵上,便舍不得移開了。

    一開始他只是被四公主的外貌和氣質所傾倒,等接觸一段時間后,就忍不住被她的學識和內涵吸引了,——雖然四公主的學識其實算不上淵博,見識也頗有限,但跟苗疆當地的那些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得意于有多少男人圍著自己打轉,再不然就是為了男人爭風吃醋斯文全無的所謂貴女相比,四公主無疑太有內涵了,至少他說什么,她都能接上話,而且有時候還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看法不是嗎?

    而且,她的聲音也太好聽了,輕輕柔柔,嬌嬌嫩嫩的,連不耐煩了時也是一樣,讓他越聽越酥倒,簡直恨不能二人立時便大婚了,讓他時時都能聽到。

    當然,若她與他說話時,能稍微熱情一點,能不說上一會兒,便變著法兒的想趕他走,就更好了。

    所以天珠王子雖明知道自己不能對四公主傾注全部的感情,畢竟他們的婚姻并不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甚至不是兩個家族的事,而是兩個政權之間的事,他付出得越多,將來萬一大鄴與苗疆又起齟齬甚至戰爭了,受到的掣肘也將越大,他依然忍不住將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投入了進去,甚至還有繼續無限投入下去的可能。

    叫他如何能忍受四公主為了躲他,直接躲到了宮里去,讓他根本無計可施?

    四公主感受到天珠王子毫不掩飾情意與渴望的眼神,臉就越發紅了,片刻方小聲道:“那你想要什么樣的準話?我怎么知道你想聽什么話?”

    天珠王子聞言,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想聽你說,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到底把我當你的誰,如今又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愿意嫁給我,若不是,我就……我就……”

    想說若她心里真沒有自己,嫁自己也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而是因為大鄴的朝廷和皇上需要她嫁,那他就去求了皇上,取消這門親事便是,然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便真得不到心,能得到人也總比什么都得不到的強罷?

    四公主就忽然笑了起來,偏頭道:“你就怎么樣???是不是去找我父皇,說想取消我們的婚事???”

    天珠王子被她對上自己時,從來沒有過的如花笑靨晃得心猛地一跳,別說這話自己沒說出口,就算真說出口了,這會兒也不能認啊,因忙道:“哪有的事,我可從來沒這樣想過,你如今心里沒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給我這個人,只能說明我還做得不夠好,等我做得足夠好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有所改觀的,一日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輩子,反正我們苗人缺什么也不會缺耐心,我等得起!”

    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暗暗慶幸,得虧方才他沒舍得把那話說出口,不然這會兒可要怎么圓回去?

    天珠王子說完,便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著四公主的臉看起來,惟恐漏過了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四公主卻一直低著頭不肯說話,終于,在天珠王子等得快要徹底失去耐心之際,她總算開了口:“你既坦誠以待,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如今也說不上對你是什么感覺,但我知道你對我好,而且不只是因為我是公主才對我好,我知道這是極難能可貴的,讓我又是害怕,又忍不住欣喜……所以,你只怕得真如你方才說的,要繼續努力了?!?/br>
    咦????天珠王子先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四公主說了什么時,臉上的表情立時只剩下狂喜,差點兒都有點語無倫次了:“我、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那個,你不必害怕,只要欣喜就好,我一定不會跟姓何的那個混蛋一樣的,你相信我,我真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感謝雪山之神……”

    四公主聞言,嘴角往上翹的弧度就更大了,心情也一下子前所未有的松快起來。

    大皇嫂說得對,她不能因為一次失敗,便直接把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否決了,也徹底斷絕了自己得到幸福的機會,那也太不值得了,所以下一步她要做的,便是如大皇嫂所說,在盡量回報天珠王子感情的同時,也要記得提升自己,讓自己做一個時時都能與他齊頭并進,甚至只能他追著她跑的人,那她便可以真的無所畏懼了!

    顧蘊自不知道四公主與天珠王子都說了什么,但事后天珠王子送了不少東西到東宮,說是謝禮,從苗藥、彎刀乃至苗疆特有的首飾和禮服,一應俱全,她自然便知道二人已把話說開,正在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了。

    她過了兩日打發白蘭去四公主府走了一趟回來后,帶回的事實也的確如此,二人如今雖不至于蜜里調油,也比早前相處得自然和睦多了,顧蘊方放了心,一心一意的帶起念哥兒來。

    小東西如今越發長開了,實在是漂亮得不行,卻也實在懶得出奇,讓顧蘊很是發愁,他再這樣吃了睡睡了吃,連哭都惟恐多費了力氣似的,以后不會長成個大胖子罷?

    她把自己的擔憂說給宇文承川聽,宇文承川卻笑話她是杞人憂天:“他如今連身都不會翻,可不只能睡了吃吃了睡嗎,等他長大一些后,自然也就好了,男孩兒有哪個不好動的?”

    顧蘊卻仍不能釋懷,這幾日白日里但凡念哥兒醒著,她都要弄得他哭上一兩場,小聲的哭還不行,定要大哭才肯罷手,讓錦瑟幾個是好生心疼,嘴上不敢說,心里卻都在腹誹:就沒見過這樣的娘,這還是親娘嗎?

    這日顧蘊又弄得念哥兒哭了一場,聲音十分的洪亮,然后待他累極睡著后,才心滿意足的讓奶娘抱了他下去,吩咐起白蘭來:“打發個人去問問殿下中午回來用膳不,若不回來,本宮也不吃了,直接歇午覺即可,反正這會兒肚子也不餓?!?/br>
    “是,娘娘?!卑滋m屈膝應了,正要退出去,宇文承川卻大步走了進來。

    顧蘊便有些心虛起來,方才的話沒讓他聽了去罷,若是讓他聽了去,以為自己是要節食減肥,回頭一定會收拾自己的啊……因忙解釋起來:“那個,殿下,我方才的話其實不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我是說,我這會兒不餓,待歇了午覺起來再用膳也是一樣?!?/br>
    話音剛落,就聽得宇文承川沉聲道:“都退下,不叫誰也不許進來!”

    顧蘊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的臉色很是難看,下頜也抿得死緊,一看便知是有大事發生了,待白蘭等人應聲退下后,立刻問起來:“怎么了這是,看你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是誰惹著你了?”

    宇文承川見問,沉默了半晌,才低聲道:“義母與慧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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