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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204節

第204節

    三公主忙活一場,為的不就是這句話嗎?心下大定的同時,忙又笑道:“只要大皇嫂不再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不敢再想什么將來不將來的,況大皇嫂的胸襟氣度我此番也切身體會到了,知道大皇嫂將來絕不會虧待了我們任何一個姐妹的,我有什么可不放心呢?就是百官和勛貴的女眷圈子,我素日實在與她們交道打得少,再就是……”

    顧蘊見她欲言又止,很上道的接道:“百官和勛貴三meimei且不用管了,我自會想法子的,倒是你說在就是什么?三皇妹若有什么困難,只管說出來,我能幫上忙的,絕不推諉?!?/br>
    三公主這才道:“就是父皇昨兒傍晚,特地打發何公公去我母妃宮里,申飭了我母妃一番,還讓我母妃抄佛經修身養性,卻沒說抄到什么時候……大皇嫂也知道,我母妃在父皇跟前兒本就早無體面可言了,又與如今代掌六宮的淑妃娘娘賢妃娘娘并無交情,我實在擔心底下的奴才看菜下碟,克扣我母妃的份例,或者陽奉陰違,這宮里從上到下,有幾個人不拜高踩低的?偏我又不能時時進宮,所以只能求大皇嫂,代為關照我母妃一二,適當的時候,在父皇跟前兒提提她,也許父皇一時高興,就不讓她再抄佛經了呢?”

    馮淑儀雖是從二品的九嬪之一,但因年老色衰,娘家勢弱,早在皇上還沒得妙貴嬪之前,便已失了寵,皇上經年累月也到不了她宮里一次,何況如今還有了妙貴嬪的近乎專房專寵,自然越發被皇上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這次還是四公主出事,皇上才終于想起了馮淑儀,誰知道卻是通過這樣不愉快的方式,三公主素日在皇上跟前兒雖也不甚得寵,但終歸也算是有幾分疼愛,得了什么好東西,偶爾也會想起特地提點何福海,別忘了給三公主送一份去,皇上舍不得申飭三公主,且到底是出嫁了的女兒,也要給她在夫家面前留幾分體面,自然把賬都算到了馮淑儀頭上。

    所以三公主才會有此一說,得虧父皇沒連她一并惱上,她又得到了大皇嫂的諒解和感激,只要熬過這段時間,以后自然有的是好日子過。

    顧蘊聞言,方知道皇上到底還是遷怒了馮淑儀,因說道:“父皇也只是一時生氣罷了,等過幾日見四皇妹一日好過一日,自然也就氣消了,想必不會惱淑儀娘娘太久的,三皇妹只管放心,我回頭會讓人去與淑妃娘娘打招呼,讓她多關照一下淑儀娘娘的,你也知道,我素來與淑妃娘娘交好,我的面子她多少會賣幾分?!?/br>
    說得三公主臉色稍緩,感激道:“那我就先謝過大皇嫂了,以后大皇嫂有哪里用得上我的地方,也盡管開口,我不敢說一定會與大皇嫂辦得妥妥帖帖,至少也會盡全力而為?!?/br>
    顧蘊少不得客氣了幾句,方送走了三公主。

    三公主前腳剛走,宇文承川后腳便回來了,瞧得顧蘊坐在榻上,見自己進來了,也半點起來迎接自己的意思都沒有,更別說服侍自己更衣梳洗,噓寒問暖了。

    不由板下臉來,佯怒道:“這誰家的懶婆娘呢,瞧得自己男人回來了,也不說下地迎一迎,真是反了……往左右看什么看呢,說的就是你,你還裝,還不給我過來?你再不過來,我可就……”

    顧蘊鼓著腮看著他,懶洋洋的道:“你可就怎么樣???”

    宇文承川瞪她一眼:“我能怎么樣,還不是只有自己過來?!闭f著大步上前,上手就捏顧蘊的臉頰:“你這小壞蛋,這兩日你倒是過得滋潤,就忘記還有個夫君了?你自己說說,你都多久沒陪我一起用膳了!”

    顧蘊就露出尖尖的牙齒,作勢去咬他捏著自己臉頰的手,宇文承川倒也大方,索性把手遞給她咬,她咬了一咬,大概覺得不好吃,這才不咬了,笑道:“不就昨兒晚膳和今兒午膳嗎,早膳我們本來就不一起用的,何況午膳好多時候你也不回來的,算來也就只一頓晚膳而已,你至于打翻醋壇子嗎,還是跟自己的meimei,說出去別人大牙都要笑掉了?!?/br>
    宇文承川沒好氣:“我就吃醋了怎么著啊,如今是個人就比我重要了,等明兒孩子再生下來后,你眼里豈非越發看不到我,心里豈非越發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我不管,你今兒一定要補償我才成?!?/br>
    “補償?怎么補償???”顧蘊就壞笑起來,“像前兒那樣那樣,這樣這樣嗎?早說嘛,犯得著兜這么大個圈子,我幫你就是?!?/br>
    說得宇文承川微紅了臉,說得他好像一天到晚都只惦記著那件事似的,可又舍不得白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只得哼哼唧唧著拉了顧蘊進內室,擺出一副‘我只是不忍心拒絕你,所以勉為其難任你為所欲為’的樣子,由她去了。

    一時事畢,宇文承川本就不壞的心情就越發好了,誰知道顧蘊還主動捧了他的臉,柔聲說道:“你放心,不管什么時候,不管與誰相比,你都是我心里最愛,最重要的人,誰也滅不過你的次序去!”說一句,還親他一下。

    說得親得宇文承川是心花怒放,反客為主也連親了顧蘊好幾下,才抱了她也柔聲道:“我也是,你在我心里,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舍棄,什么都可以不要……”

    夫妻兩個膩膩歪歪的沒個完,連用晚膳時都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若不是殿內眾服侍之人早已是見慣不怪,就要晃瞎了大家的眼睛了。

    一直到用完膳,又吃了茶,宇文承川扶著顧蘊的手慢慢在殿內來回走動消食時,二人才終于說起正事來。

    宇文承川因先笑道:“你如今名聲可好了,今兒除了禮叔祖和榮王叔,還有好幾位宗室的長輩見了我,都拉著我的手與我說,我這個媳婦兒娶得有多好,大鄴能出一個你這樣的太子妃,是所有宗室的福氣,更是天下萬民的福氣呢,這名聲,這人望,可比我強多了,也不知是怎么忽然就有了這樣效果的,太子妃娘娘,還請千萬不吝賜教啊?!?/br>
    顧蘊嬌嗔的橫他一眼:“既然想請教本宮,好歹也該先拿出點誠意來啊,光耍嘴皮子誰不會?”

    宇文承川十分上道,忙一臉謙遜的道:“敢問太子妃娘娘,想要什么誠意,只要你說得出,我就一定辦得到,不過我想來想去,你什么都不缺啊,只除了……那個,我之前其實已經問過王坦了,說適當的那個那個一下,于孕婦的身體其實反而是有好處的,只不做到最后一步即可,不然我這會兒就伺候你,總不能光讓你的雙手受累,我也得適當的投桃報李一下罷……”

    一開始還一本正經的樣子,誰知道說著說著便變了調,聽得顧蘊是哭笑不得,一把將他湊過來的臉推開后,才沒好氣道:“當誰都跟你一樣呢,我一點都不想好嗎?快說正事!”

    這家伙,就喜歡逗她,她也覺得夫妻間的確該這樣才有情趣,可他能不能別時不時的就“活潑過頭”一回???

    宇文承川見她不止兩頰,連耳垂和脖子都紅了,心情大好,便也不逗她了,順著她的話道:“難道就因為你昨兒為四皇妹出了一回頭?”

    顧蘊深吸一口氣,待臉上不那么燙了,才點頭道:“的確是因為這件事,不過更主要還是有賴于三皇妹的四處奔走,我是說她昨兒怎么不隨我和四皇妹一道進宮,原來是到處歌頌我的‘不計得失,寬宏無私’去了,雖說一開始她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人生厭,但好歹她這么快便改過自新了,也算是難得,所以我已經不惱她了,還承諾她,這些日子會替她關照馮淑儀,將來也定不會虧待了她們母女?!?/br>
    宇文承川一哂,道:“她倒是聰明,知道及時改過討你的歡心,看在她壞名聲都自己背了,好名聲卻全部落到了你頭上的份兒上,將來給馮淑儀一個太妃做也不是不可以,三駙馬的家族也可以適當賞幾個不壞的差事,只是一點,你不能太抬舉了她,不然再弄出第二個益陽長公主來,可就糟心了?!?/br>
    此番之事,三公主一開始的所作所為,實在談不上有多光彩,照理她該遮掩都來不及才是,之后她搶在顧蘊之前,將杜春嬌送去了教坊司一事,多少也會影響到她的名聲,畢竟杜春嬌是平民,而非奴婢,而且的確認識何繼光在四公主賜嫁何家之前,難保不會有人說三公主仗勢欺人,半點慈悲之心都沒有,畢竟送一個女子去教坊司,實在是比殺了她還要重的懲罰。

    但為了讓宗室的人都覺得顧蘊的不計得失,寬和無私實在難得,她不惜將自己不光彩的行徑主動告知了宗室的人,如此對比之下,自然就襯得顧蘊越發的品行高潔了,所以宇文承川才會說‘看在她壞名聲都自己背了’的份兒上。

    顧蘊點點頭:“是不能太抬舉了她,卻也不能不抬舉,你放心,我會把握好那個度的……不對呀,益陽長公主先前作妖是因為皇上有那么多兒子,而且個個都不是一個娘生的,她覺得有可乘之機,可你的兒子都是我生的,我也會好生教養他們真正兄友弟恭,絕不似天家其他人那樣兄不兄,弟不弟的,又怎么會再出第二個益陽長公主,還是,你其實已經想好,你的兒子們不會只是我一個人生的,所以要從現在便開始未雨綢繆了?”

    一席話,說得宇文承川傻眼了,他幾時有那個意思了,又幾時在未雨綢繆了,不過是隨口那么一說而已,誰知道蘊蘊就當了真……忙忙解釋起來:“蘊蘊你聽我說,我從沒那樣想過,真的,我兒女們的母親自然只能是你,除了你,這世上絕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女人生下我的孩子,不是,我根本不會碰你以外的第二個女人,又怎么可能會有孩子?你要相信我,千萬要相信我啊,我當初可是發過毒誓的,外祖母和大舅舅他們都可以作證,我怎么會自打嘴巴……哎呀,你到底要怎么才肯相信我嘛……”

    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大通,急得汗都快要出來了,不想方才還板著一張俏臉的顧蘊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偏著頭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難道就許你逗我,不許我逗你不成?”

    宇文承川這才如釋重負般松了一口長氣,然后便又是咬牙又是笑的,上前一把將顧蘊打橫抱了起來:“好啊,竟敢糊弄本殿下,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你!”在顧蘊故作夸張,卻又掩飾不住歡快的叫聲中,抱著她進內室去了……

    自此,顧蘊在宗室里人緣越發的好,明里暗里向著東宮的宗室也是越來越多,倒是頗有一番“萬眾歸心”的氣象了。

    四公主則日日陪著顧蘊,不是做針線就是跟著顧蘊學習當家理事,偶爾顧蘊來了興致,還會拉著她一道去廚下瞧著暗香做菜做點心,跟著學習一番,只要睜開眼睛,時間便排得滿滿當當,自然也就沒有了傷春悲秋的時間,如此半月下來,四公主的氣色已比剛回宮時好了不止一點半點,人也胖了些開朗了些,倒是終于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了,雖然這小姑娘已經嫁過人。

    讓皇上在召見過四公主兩三次后,十分的欣慰,對顧蘊這個兒媳也越發的滿意起來,連有心人在皇上耳邊含沙射影的上眼藥進讒言,說東宮這是打算架空了皇上,效仿唐太宗早早即位,尊皇上為太上皇,意圖挑起皇上對東宮的疑忌和不滿,都未能動搖皇上的心。

    皇上自問自己還沒到老眼昏花,識人不清的地步,所以有些事,不用別人來教他怎么做,他自己會判定!

    時間不覺進入二月,征東大軍尚沒有大家期盼的好消息傳回來,盛京一帶卻倒起了春寒,且不似往年只是降幾日十來日的溫,充其量下一兩場雪也就罷了。

    而是接連下了三日的鵝毛大雪,之后小雨小雪亦是不斷,盛京好些地方都堆起了厚厚的雪,給大家的生活和出行都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不說,更糟糕的是,有大批饑民開始結伴涌進盛京城了。

    這些饑民倒也不是來自哪一個地方,或哪一個方向,而是天南海北各地皆有,可見之前顧蘊的推測是正確的,不止是有人在為調動軍需而屯糧,至少去年和今年這兩年內,有地方還鬧了饑荒,卻被當地的官員為了自己的政績,瞞報了而已。

    盛京乃是京畿重地,自然不可能放這些災民進城去,不然盛京城立馬就得亂了套,所以五城兵馬司在稟告過皇上后,將人都攔在了城門外,以致日日都有上百人活活餓死凍死。

    皇上聽了心里十分難受,文武百官也是一樣,可要開倉放糧施米施粥,又哪有那個底氣,征東大軍十幾萬張嘴可日日都等著吃喝呢,且西南苗夷若真反了,又得立時湊出一大筆軍需來,——戶部上下簡直愁得要齊齊上吊了。

    自然這幾日宇文承川也是忙得差點兒連喘氣的空隙都沒有,便晚間回了崇慶殿,也一直憂心忡忡的,惟有在顧蘊面前,能勉強笑出來而已。

    顧蘊看著這不是個事兒,想著她和宇文承川都是缺什么也不缺銀子,何不趁機拿出一些來,救一救那些無辜的百姓呢,與他們來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于那些災民來講,卻能因此挽回性命,等待天氣暖和時再謀生路。

    于是這日晚間宇文承川回來,用過晚膳后,顧蘊便征詢起他的意見來:“我今兒忽然想到,雖然國庫拿不出多余的米糧來施米施粥給城外的饑民們,但宮里和宗室的女眷們,還有勛貴百官家的女眷們,大家可以一起募捐了銀子,買了米糧,每家再出幾個人,每日定時到阜成門外施米施粥啊。只不過需要一個牽頭的人而已,本來這個人皇后娘娘最合適,可皇后娘娘病著,我這個太子妃只能當仁不讓挑起這個膽子了,再叫了禮叔祖母和幾位宗室德高望重的長輩來為我壓陣,自然也就不怕人說嘴了,便是皇上,也不至于惱了你,這畢竟只是女眷們發的善心,出的也都是各自的脂米分銀子,不是我一個人,也不是東宮在收買民心不是?”

    宇文承川何嘗沒想過這事兒,孟先生計先生今兒白日還就此事征求他的意見來著,但他考慮到顧蘊如今的身體狀況,也考慮到怕皇上會因此多心,猶豫半晌,到底還是拒絕了二人,說自己一個大男人,沒道理什么事都讓自己的媳婦兒沖在頭里,何況如今顧蘊還懷著孩子,她這一胎本又保得艱難。

    卻沒想到,顧蘊竟與他們君臣想到了一處,還主動提了出來。

    宇文承川想也不想便道:“不行,你如今的狀況,哪適合做這個牽頭人?!?/br>
    但他又的確想為那些饑民們做點事,不僅僅因為他是大鄴的太子,更因為他是一個人,一個惻隱心和同情心都還沒有泯滅的人,所以隨即他又道:“這個牽頭人還是讓禮叔祖母來做罷,她身為如今宗室里輩分最高,地位最高的女眷,在皇后病著,太子妃有孕的情況下,做這個牽頭人也滿夠格兒了,我們只屆時多出些銀子也就是了,反正都知道你是財主么,多出點銀子也無可厚非?!?/br>
    顧蘊想了想,點頭笑道:“還是你考慮得周全一些,那這事兒便只能麻煩禮叔祖母了,只是她老人家畢竟上了年紀,只怕事情還得落到世子和世子妃身上,殿下回頭可得好生答謝他們才是?!?/br>
    她原本想做這事兒就不是為了出風頭,更不是為了收買民心,當然,能讓她如今已經足夠好的名聲再錦山添花,就最好了,她名聲好了,也能為宇文承川,為東宮加分不是?

    如今既有更妥帖,更萬全的法子,一樣也能為她,為東宮的名聲錦山添花,她何樂而不為呢!

    倒讓宇文承川怔了一下,蘊蘊多有主見他是再清楚不過的,滿以為還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很多話,才能說服她呢,卻沒想到,她這么容易便妥協了,他不由松了一口長氣。

    翌日,禮親王妃果然帶著宗室里幾位德高望重的王妃郡王妃來了東宮,就宗室及勛貴百官家的女眷們聯合起來,一道為城外的饑民施米施粥之事征詢顧蘊的意見,“……我想著國庫空虛,又要先緊著前方將士們的糧餉,所以就想出了這個法子來,雖然杯水車薪,到底聊勝于無,未知太子妃娘娘意下如何?”

    顧蘊自然是一口就應了:“這樣積德的大善事,我如今雖身子不便,不能親力親為,卻也是極愿意與大家一道共襄盛舉的,這樣罷,我先出一萬兩銀子,回頭看一下其他女眷的募捐情況,當然,前提是大家都得自愿,也不能因為誰捐得少了,便說那人的嘴,行善積德是不分銀子多少的,要緊的那份心,等募捐到一部分銀子后,便可以把粥棚搭起來施粥了,指不定早施一日半日的,就能挽救幾十上百條人命呢?”

    禮親王妃聞言,笑道:“正是因為知道太子妃娘娘是個財主,老婆子才先來問太子妃娘娘的,果然娘娘出手就是一萬兩,老婆子且先代饑民們謝過娘娘了?!?/br>
    顧蘊忙道:“禮叔祖母客氣了,我不過就是盡一點綿薄之力罷了,何況我如今出不了力,自然要出些銀子才是,不然長輩們都冒著嚴寒在外奔波,我卻在溫暖的屋子里受用,我實在于心難安?!?/br>
    其他幾位王妃郡王妃都笑道:“娘娘為天家綿延子嗣,比我們在外面奔波可辛苦多了,大家都是過來人,還能不知道嗎?娘娘就別謙遜了?!?/br>
    大家說笑了一回,顧蘊便叫了白蘭幾個進來:“你們去一趟淑妃娘娘賢妃娘娘,還有寧妃娘娘榮妃娘娘宮里,把事情大略稟告幾位娘娘一遍,看她們怎么說,再讓她們打發人往各個宮里都問一下,就說捐多少都是個心意,不捐也沒關系,但好歹得讓各宮的娘娘小主都知道,省得她們事后聽說了,以為看不起她們呢?!?/br>
    幾個丫頭忙應聲各自去了,少時陸陸續續回來稟道:“淑妃娘娘說這樣的大好事,自然要算她一份,說愿意出三千兩銀子……”、“賢妃娘娘也說愿意出三千兩……”、“寧妃娘娘兩千兩……”、“榮妃娘娘兩千兩”、“羅昭媛娘娘一千兩……”

    倒是幾乎所有高位分的妃嬪都當場表了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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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七回 價值(停電也更新,感動嗎

    眾丫頭各處稟報一圈回來,倒是幾乎所有高位分的妃嬪都當場表了態要捐多少銀子,好些還直接讓白蘭等人帶了銀票回來,以淑妃賢妃捐得最多,各是三千兩,其他妃嬪因位分沒二人高,捐得少些,卻也是兩千兩啊,一千兩的,總之就沒有下四位數的。

    至于其他低位份的妃嬪們,雖沒具體說愿意捐多少兩,卻也沒有一個說不愿意捐的,當然,這樣的事也沒誰敢說不,如以低位分的妃嬪們都捐一個月的月例來算的話,——顧蘊知道,自當初襄嬪克扣宮女們月例的事情曝光以后,所有妃嬪的月例便已翻了倍,至如今也已有大半年了,她們便日子再困難,也該緩過來了,一個月的月例對她們造不成什么影響,所以她才會特地打發人各處都問到。

    如此一來,僅宮眷們就能捐近五萬兩銀子,已不算一個小數目,光買米糧的話,可以買超過十萬斗,夠饑民們至少撐半個月了。

    顧蘊與禮親王妃都十分高興,又商量了一番細節,禮親王妃方帶著眾高位妃嬪捐的銀子,連同顧蘊的一萬兩,先帶領大家行禮告退了,下午便打發了各家管事初步組成的隊伍,前往各大米鋪糧鋪買米糧去,當然,前提是留夠城內百姓所需的量,然后再盡快往其他地方調糧進京,不然城外沒亂起來,城內都要先亂了。

    第二日一大早,禮親王妃和世子妃跟前兒得用的mama,又帶著自家的人,坐車前往阜成門外,與其他各家的管事mama們回合后,再齊齊趕去了連夜搭好的粥棚前,各家底下粗使的婆子小廝眼皮子尖,立刻便擁上前殷勤的把她們各自的馬車圍住,待她們下了轎,又迎到了一旁歇腳的小棚子里去。

    就有不知誰家的一個臉圓圓的管事mama叫人拿了幾副葉子牌來,笑道:“這會兒離正式施粥還早呢,大家干坐著也是無聊,不如抹幾圈牌?”

    其他人聞言,就都望向了禮親王妃的貼身mama。

    這樣大冷的天,眾管事mama又都是養尊處優慣了的,比尋常人家的主子尚且受用呢,禮親王妃的貼身mama也不好潑那圓臉管事mama的面子,潑了對方的面子是小,引了眾怒是大,實在犯不著在這樣的小事兒上較真,于是笑道:“是啊,大家干坐著也是無聊,不如抹幾圈牌打發打發時間?!?/br>
    其他人聞言,方松了一口氣,這么冷的天,讓她們干坐著吹四面八方吹進來的冷風,就算面前擺了火盆,也隨時有熱茶時,時間也難熬啊,斗牌時間就好混多了,也不容易覺得冷了,于是各自掏出碎銀子來,四個一桌四個一桌的坐了,斗起牌來。

    原來說是宮里的娘娘小主,太子妃皇子妃并宗室的女眷們設粥棚做善事,也斷沒有讓這些個尊貴的主兒們親自拋頭露面來施粥的道理,這樣一來,就得想個變通的法子,于是各府都派了最有臉面的mama們來幫著施粥,算是代替各自的主子,便這些mama們,也不過就坐著說說閑話,斗斗牌,譬如現下這樣,看著各府的粗使婆子和小廝在一旁做事罷了。

    大家斗了一回牌,眼見粥都熬得差不多了,便忙忙丟了牌收了各自面前的銀子,到粥棚前督促婆子小廝們施粥去了。

    只見衣裳襤褸,甚至衣不蔽體,面黃肌瘦的人們蜂擁而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兒都有,個個兒都睜著一雙饑餓過度的眼睛,貪婪的盯著熬粥的大鍋,在無意識的咽著口水,連被人罵了撞了踩了都絲毫沒有感覺似的,場面一度混亂至極。

    好在禮親王妃見多識廣,早年也并不是沒組織人施過粥,早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形了,特地向五城兵馬司借了一百兵丁來維持秩序,經他們揮舞著鞭子,震懾了一陣饑民們后,又有特地選出來的大嗓門的小廝接連叫了幾聲:“大家別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都有,別著急……”、“不止今兒有,接下來一個月,日日都有……”

    饑民們也就安靜下來,自發排起了長隊,只要確保他們都能吃上熱粥,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分別,他們多的時候都餓過來了,不差這一小會兒了。

    自有領到了熱粥的人們把站在粥棚前,穿金戴銀的mama們當成了娘娘王妃們來感激不盡,在她們看來,也就只有娘娘王妃們才能這般體面氣派了,甚至還有就地跪下磕頭謝恩,念佛不絕,說將來若有了機會,定要為她們立長生排位的。

    不管是誰,在這種情形下,都會生出復雜的情緒來,同情著夾雜著難受,因為大家都是同類,怎么能不物傷其類;又會忍不住有幾分小小的得意與自豪,這樣被人當做救星的高高在上的感覺,誰又能不喜歡呢?

    眾管事mama自然也不例外,晚間回去后,免不得都繪聲繪色的與各自的主子描述起來。

    東宮其實也派了人去施粥現場幫忙,只不過只有禮親王妃婆媳的貼身mama知道哪些人是東宮派去的而已,其中打頭的嬤嬤名喚冷嬤嬤,乃是胡向安轄下的,自來精明能干,口齒伶俐,關鍵對東宮忠心耿耿,所以胡向安才會在顧蘊問該派誰領頭時,推薦了她。

    這會兒冷嬤嬤便正細細回著顧蘊施粥現場的情形:“……一共二十口這么大的大鍋同時熬粥,因考慮到饑民們都餓了太久,今兒的兩頓粥都熬得極黏稠,保證立筷不倒,也保證每個人每次施粥都能領到滿滿一碗,有些家里有病弱老人孩子的,問清楚有人可以替他們作證后,單獨發了米,讓他們自己設法熬粥,還給大家發了些炭火木柴,讓他們晚上生火取暖……禮親王妃娘娘跟前兒的嬤嬤讓奴婢回與娘娘,昨兒宗室的女眷們也先籌了一筆銀子,也有幾萬兩之數,理論上來說,這些銀子買的米糧應當是夠饑民們撐一個月的,就是要防著,饑民們會不會越來越多,盛京的糧價在這么大的需求下,又會不會再漲價?”

    顧蘊聞言,皺眉思忖了片刻,嘆道:“這兩個問題的確不得不考慮,待晚間殿下回來后,本宮請示一下殿下,看殿下有沒有什么打算罷,光靠我們一群女流之輩的小打小鬧,到底治標不治本,還得父皇和朝廷盡快拿出根治之策來才好??!”

    冷嬤嬤笑著應道:“殿下天縱英明,一定能想出好法子來的。娘娘恕奴婢多嘴多說一句,那些饑民委實忒可憐了,男人們倒還罷了,到底身強體壯些,女人和孩子才可憐,有些母親因為餓得太瘦,一點奶水都沒有,孩子吸不出來,餓得哇哇大哭,大人也哭,孩子和大人的臉上身上都長滿了凍瘡,好些地方還潰爛了,一有淚水落下孩子便痛得哭得越發大聲,實在讓人不忍直視……還有那些老人們,為了能讓自己的兒孫們多一口粥喝,寧可自己活活餓死,也不吃領來的粥,說自己反正已經活了那么多年了,夠本了,應該把生的機會留給兒孫們,奴婢實在是看得難受……若是京中的百姓們也能捐些用不上的棉被衣裳給他們,就再好不過了,可普通百姓,誰家又有寬裕的呢……”

    話沒說完,已是紅了眼圈,忙拿帕子掖起眼角來。

    聽得顧蘊心里也是沉甸甸的,那些揪心的場景她雖沒有親見,又豈能想象不到?她還只是想象,已這般難受了,冷嬤嬤等人都是親眼所見,心里得受多大的觸動?

    她正要開口,一旁坐著的四公主已先澀聲說道:“那些饑民們真這么可憐嗎?到底他們是怎么落得這般可憐境地的,難道就一年沒有風調雨順,日子就過不下去了嗎,可去年明明還算風調雨順啊……我原以為,自己已經夠苦命夠可憐了,如今方知道,我那點所謂的情傷與這些饑民的遭遇相比,簡直就是無病呻吟到了極點!”

    還可笑到了極點,連性命都時刻面臨著危險了,誰還有那閑心去談情說愛,傷悲懷秋,果然連受情傷都只能是富貴人家才特有的奢侈品嗎?

    顧蘊本來正滿心抑郁的,聽得這話,倒是多少得到了幾分安慰,與四公主道:“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說來比起那些饑民,我們的確幸福太多太多了,至少我們從來不會為生計發愁,不會擔心哪年有了天災人禍,日子便過不下去,一生中不知道要面對多少次生命危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熬過來……你要知道,凡事都得建立在有命的基礎上,連命都沒有了,自然什么都沒有了,所以,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很高興?!?/br>
    冷嬤嬤則道:“四公主不知道,普通百姓的日子是真不容易,便是一年風調雨順豐收了,除去賦稅和給地主的佃例,也不過就剛好夠糊口而已,還不能日日都有白米飯吃,所以一旦遇上天災人禍,他們除了往外地逃難,看能不能為自己和自家謀求一條生路以外,又還能有什么辦法?”

    嬤嬤進宮以前,家里便是處于整個社會最底層的階層,一年里有一半的時間,一家人都在饑寒交迫中度過,不然冷嬤嬤也不會被家人送進宮當最底層的宮女了,既是為了給她謀一條生路,也是想著最底層的宮女也是有月錢,多少可以幫襯家里。

    所以冷嬤嬤才會對普通百姓的艱辛了解得這般清楚,也比別人更容易感同身受,那種饑寒交迫的日子,雖然隨著她進宮以后一步一步艱難往上爬的過程,她已很多年沒再嘗過,可又怎么輕易忘得掉,那根本已刻進骨子里了!

    四公主聞言,臉上的悲憫之色就更甚了,看向顧蘊道:“大皇嫂,我昨兒想著不好滅過幾位娘娘的次序,也是想著不能為難其他幾位皇姐,只捐了一千兩銀子,如今看來,一千兩銀子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能再捐兩千兩嗎,不叫別人知道就是,橫豎我也不圖那個虛名,橫豎的嫁妝和公主府的產業,也盡夠我這輩子吃用了?!?/br>
    顧蘊忙笑道:“你有這個心當然就最好了,讓人知道了也沒什么,我早說過,做善事全憑心意,不分銀子多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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