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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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覺得她對我有所圖的話,你回來就該找我算賬了?!?/br> 褚桐裝傻充愣起來,“要真是她對你有感覺,我干嘛找你算賬???” “你可能會說,我有招惹之嫌?!?/br> 褚桐有些繃不住了,簡遲淮就像一面照妖鏡似的,能將一個人心里的大鬼小鬼全部照出來。她單手撐起小臉,“好啦好啦,我餓了?!?/br> 簡遲淮讓傭人給她盛飯,褚桐握好筷子,然后朝簡遲淮看看,“老公,你說我今天美嗎?” “美?!彼敛谎陲椏滟?。 “我也覺得?!边@點自信心,她還是有的,只是有時候,不知不覺就會心生懷疑?!捌鋵嵵两駷橹?,龐蘇也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是不是我自己太小氣了?” “在我的問題上,你小氣一點,我會很開心?!?/br> 褚桐不由劃開嘴角,乖乖捧起手邊的碗。 蔣齡淑病重后,簡天承幾乎每天都在家陪著,除非萬不得已的事,不然不會出門。 有時候,他的電話會響起,他也不接,當蔣齡淑問起時,他就說是公司的事,不算重要,交給簡遲淮就好。 這日,褚桐提前在某個酒店訂了個包廂,當她還在做娛記的時候,采訪過一名老藝術家,七十幾歲的老戲骨很是喜歡她,后來,逢年過節褚桐都會發短信慰問。這次她來西城做個活動,專程要和褚桐見上一面。 褚桐特地去活動場地等她,然后將她帶到這兒來吃飯,同行的還有她的兩名助理。 席間,幾人相談甚歡,中途,褚桐出去了一趟,來到大廳,原本是有些事想和同事交代的,只是剛拿出來手機,就看到一個穿著長款黑色呢大衣的女人從不遠處經過。她身邊跟了個助理,女人戴著墨鏡,踩著高跟鞋的身影看在褚桐眼中,覺得很是熟悉。 直到兩人進入電梯,電梯門合上的瞬間,褚桐追上前步,一直看到電梯在十六樓停下。 褚桐盯著電梯的門看了半晌,忽然反應過來,那人是溫喬。 她折回到大廳內,坐在窗戶邊,客人還在包廂里,她不能出來太久,只是拿出手機剛要交代事情時,卻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酒店走來。 褚桐擰緊眉頭,并將腦袋往下壓,不出一會,簡天承走進大廳內,然后也沒有詢問前臺任何相關事宜,而是直接進了電梯。褚桐起身追過去,來到緊閉的電梯門前,看到數字同樣停留在十六樓。她頓時覺得自己如墜冰窟,整個人仿佛被強行按到冰水中。 溫喬早就已經退出娛樂圈了,從那之后,娛樂版幾乎沒有了這個人的存在,可是…… 她跟簡天承的關系,顯然沒有了斷干凈,而如今又出現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層樓,甚至還有可能,是同一個房間。 而家里的蔣齡淑,病況一日不如一日,隨時都有撒手人寰的可能。 褚桐不由握緊手掌,目光狠狠盯著那扇電梯門,想到包廂里還有客人,她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打開電梯后回了那間包廂所在的樓層?!?/br> 吃過飯,她們下午還有活動,不能久留,褚桐一直將她們送到酒店門口,又喊了車過來接送。 眼看著車子駛遠,褚桐轉身回到酒店大堂,溫喬的身份特殊,而簡天承能選擇在這見面,肯定是早早就做好了安排的。就算她去問前臺,也問不出個結果來。 褚桐坐在休息區等,她也不知道溫喬和簡天承有沒有離開了。她抬起手腕看眼時間,心想著他們八成沒走,這個時間,估計還在吃飯。 她手指在鍵盤上猶豫幾次,然后撥通簡遲淮的電話。 城大。 午后,第一堂課就是簡遲淮的,男人站在講臺前,玉樹臨風,神情一貫的嚴肅。龐蘇坐在第一排,翹首看著簡遲淮走來走去的身影。她認真專注地聽著,階梯教室內安靜極了,只是偶爾有課本翻動的聲響。 簡遲淮的手機放在講臺上,震動時,發出一陣嗡嗡的動靜,不少同學抬起頭來,龐蘇也不由看向了簡遲淮。 男人頓住口中的話,他上課前忘記調成靜音了,眉目間有些許慍怒,只是在拿過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后,他的神色立馬松懈下來。他走到教室門口接通,“喂?!?/br> “老公,你在上課嗎?” 簡遲淮簡單回了個字,“我在?!?/br> “媽一個人在家嗎?” 簡遲淮壓低嗓音,“爸和儷緹應該都在,怎么了?” 龐蘇坐在第一排,由于隔得近,很容易就將簡遲淮的聲音聽進去,從他的口氣不難推測,打電話來的肯定是褚桐。 褚桐靠在窗邊,“老公,我在酒店看到了兩個不應該看見的人?!?/br> “什么人?” “爸和溫喬?!?/br> 龐蘇最喜 ☆、59我們之間,沒有小三 走出酒店,簡遲淮在外面等她,褚桐大步上前,“爸人呢?” 簡遲淮朝著車內看眼,褚桐看到簡天承就坐在后車座內,簡遲淮替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白甙??!?/br> 兩人坐到車內,簡天承一語不發,車內的氣氛凝滯住一般,詭異無比。褚桐想到溫喬方才的話,心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蔣齡淑的病情,除了自家人以外,誰都不知道,就連簡儷緹都瞞著,更何況是她? 她口氣那般得意,肯定是簡天承說過什么,或者是承諾過什么。 難道原配在家受盡病痛折磨他看了不心疼,卻已經要想著將小三迎娶入家門了嗎?褚桐面色難看,嘴唇緊抿著,簡遲淮朝她看眼,“這是怎么了?” 簡天承還在車上,畢竟又是公公,褚桐不好說什么,只能搖頭,勉強道,“沒什么?!?/br> 簡遲淮將車往前開,到了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他將車停穩。 簡天承朝窗外看了眼,擰著眉頭,率先開口,“今天的事,我也實在沒什么好解釋的,自從上次了斷后至今,我們就沒見過面,今天還是頭一次,我也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br> “她跟你能有什么交情?”簡遲淮側過身,目光狠狠盯向簡天承,“需要你拋下病重的妻子,特地過來這么一趟嗎?” “遲淮,我好歹是你父親!” “但你沒有一個做父親該有的樣子!” 褚桐坐在旁邊,不好插話,她看到簡遲淮神情憤怒,他向來是一個能將情緒控制的很好的人,可是在這件事上,即便是神,都會忍無可忍。 簡天承最終沒有爭辯,“回去吧,我只是跟你媽說出來一會,我答應你,從此以后我都不見溫喬?!?/br> 簡遲淮強忍著,半晌后,重新發動引擎。 回到家,簡天承受不了車內的氣氛,推開車門下去了。褚桐望著他進去的身影,“你相信爸說的話嗎?” “你覺得呢?” 褚桐收回視線,目光碰觸到簡遲淮,“我不敢說?!?/br> “為什么?你怕說了實話,他是我爸,我會不高興?!?/br> “我是真的不信?!?/br> 簡遲淮松開安全帶,褚桐見他要下去,拉了把他的手掌,“老公?!彼行┯杂种?,簡遲淮扭頭朝她看看,“怎么了?” “方才你和爸離開后,我套出了溫喬的話,她說她知道媽的病,并且就等著幾個月以后,進入簡家了?!?/br> 褚桐知道這些話挺殘忍的,但她也不能不說。 簡遲淮整張臉被擋在陰霾之中,眼中盛滿詭譎和憤怒,猶如一頭丟失摯愛的猛獸陡然出山,他潭底布滿受傷、哀戚。褚桐見狀,忙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老公,別這樣?!?/br> 簡遲淮雙手掐住她的腰,他心里再清楚不過,如若不是簡天承說過,溫喬哪里會知道呢? “我已經教訓過她了?!瘪彝┹p輕說道。 簡遲淮冷笑下,口氣冷漠至極,“有我在一天,她永遠別想踏進來,就算站在門口張望都沒她的份!” “對?!?/br> 兩人收拾好情緒,進入家中,蔣齡淑坐在沙發內,腿上蓋了條薄毯,正和簡天承說著什么話。見到小夫妻倆,她開心地招手,“你們來了啊,過來?!?/br> 簡遲淮和褚桐雙雙上前,簡天承神色早已恢復自如,蔣齡淑示意簡遲淮坐到自己身邊,“看看,我兒子怎么臉色這么差?” “有嗎?”簡遲淮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有沒有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br> 簡天承坐在旁邊,并不搭話,蔣齡淑又看看褚桐,“你也是,我生病的這段時間,cao心這cao心那,瘦了?!?/br> “媽,瘦點好,不用減肥了?!?/br> 蔣齡淑笑著輕點下頭,簡天承站起身去了二樓。蔣齡淑看眼褚桐,“儷緹還在樓上畫畫呢,昨天完成了一副作品,說是想給你看看?!?/br> “是嗎?”褚桐隨后站了起來,“那我上去看看?!?/br> 簡遲淮眼瞅著她的身影上了二樓,這才收回視線,“媽,你把褚桐支開,是有什么事嗎?” “你啊……聰明面孔聰明的心,”蔣齡淑跟自己的兒子,也不拐彎抹角了,“我覺得你最近有心事?!?/br> “哪里有什么心事?” 蔣齡淑輕嘆口氣,“還記得我住院的時候,病房里的那些盆栽嗎?” “怎么不記得?!?/br> “我認為那是褚桐送的,你也說是她送的??墒呛髞硭齺磲t院,我看到她盯著那些盆栽在發呆,還看了床頭柜上的果籃,我就知道,這些不是她送的?!?/br> 簡遲淮不得不佩服蔣齡淑,難道這是長了一雙火眼金睛嗎? 只是她要沒這點觀察力的話,溫喬和簡天承的地下情,能被她早早發現嗎? 事到如今,再加上蔣齡淑這樣的病況,簡遲淮哪里還能舍得去騙她,他老實說道,“對,那些確實不是褚桐送的?!?/br> “那是誰?”蔣齡淑緊接著問道。 “有可能,是我的一個學生,那家醫院,恰好是她的?!?/br> “學生?多大的學生?”蔣齡淑窮追不舍。 “媽,這些都不重要……” 蔣齡淑忽然一把按住簡遲淮的手腕,“遲淮,你最近心神不寧,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 簡遲淮明白過來蔣齡淑的意思了,可他又不能說,真正讓 ☆、60失明 “我們可以事先簽好協議?!?/br> 龐蘇從未在簡遲淮面前表現出過這樣的堅持,“簡教授,我還是那句話,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