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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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辦法?!?/br> 傅時添嘴角噙了抹意味深長的笑,褚桐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懷好意,她板著臉,“你要我賠錢也行,你開個口吧?!?/br> “我這車,被你撞扁的那塊,就算賠上你這車都不夠?!?/br> “我老公有錢啊?!瘪彝┗刈斓?。 傅時添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故意成分,他目光盯著褚桐,“你想借腹生子?” “胡說什么呢你?” “不然,你怎么解釋你會在那里出現?” 褚桐頰側處飄上抹不正常的紅暈,她雙手落在腿上,“我和我老公好得很,傅時添,那天在酒店你胡說八道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F在言歸正傳,你有什么要求,你說?!?/br> 傅時添的關注點卻并不在上面,“你別告訴我,你是走錯了才進去的?!?/br> “那么你呢?”褚桐反問,“據我jiejie說,你未婚妻去世了,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那你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那個地方?還是說你想替你未婚妻守著一輩子的未婚身份,但礙于長輩逼迫,所以找個人生子?” 傅時添自持冷靜,但聽完褚桐的話,難免會受到刺激,“你想象力真豐富?!?/br> “比不上你?!?/br> 男人直起身,居高臨下盯著她,“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在查新聞。謝律師的案子轟動整個西城,也讓捐精等敏感的話題被搬上臺面,單就工作而言,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好記者。至少對于新聞的嗅覺度,比一般人要強多了?!?/br> 褚桐當著他的面,自然不會承認是為了工作,她都還沒搞清楚傅時添為什么會出現在那,怎么就能輕易交底? “傅先生,我的工作涉及到保密性,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 “那你也可以不把我當成一般人?!?/br> 褚桐目光落向前方,“我其實挺搞不懂你究竟想做什么的。你說你對我有感覺,憑著我和你未婚妻的幾分相像,你說你追求我。但你沒有一點點別的舉動,傅時添,你是不是憋著什么壞呢?” 男人聞言,忍俊不禁,“褚桐,你絕對是第一個和我這樣說話的人?!?/br> “別這樣說,我可不會因為你的這句話而沾沾自喜,更不想做你心里的獨一無二?!?/br> 他這樣,算是將意思都講明白了,可褚桐完全置之不理,一副不稀罕的模樣,這還真讓傅時添心里起了不爽快?!拔易詥?,從沒打擾過你的生活?!?/br> “你以前也這樣說,我不敢相信傅先生的話了,你不懂人言可畏?!?/br> 褚桐發動引擎,似是要離開,傅時添靠著駕駛座的車門,“如果有一天,你和簡遲淮鬧得不可開交,你記得來找我?!?/br> “你不會盼著點別人好嗎?”褚桐恨恨說道。 “不會,”傅時添嘴角淺勾,“我希望你們好不了?!?/br> 褚桐猛地踩向油門,“我希望你被男人看上,大爺的!” 這句話,是夾著風聲傳到傅時添耳朵里的,她車子飛出去時,幸好他早有防備,不然還不被甩到地上,摔得個鼻青臉腫嗎? 傅時添站在原地,朝身上撣了撣,眼看著褚桐的車子絕塵而去,這小野貓,撒潑起來比一般女人都厲害多了。 褚桐回到公司,第一時間看了看自己的車,保險杠有些脫落,還好。再說就是公司安排的采訪車,不值錢,關鍵是耐撞! 簡寶寶在一歲之前,身體都特別好,幾乎沒有生過病。所以這次感冒的時候,可把簡遲淮心疼壞了。 關鍵是咳嗽,還有點發燒,這病說來就來。 去兒童醫院的時候,褚桐沒讓月嫂一起過去,正好她今天也沒事,只是簡遲淮刻意請了假。 看過專家門診,醫生說要先做個化驗,“抽個小血吧?!?/br> 簡遲淮下意識擰眉?!爸皇歉忻岸?,為什么要抽血?” “還得看看是由什么引起的,要對癥下藥才行,剛才我聽過了,肺上有些雜音,不過沒有大礙。如果驗血報告一切正常,就只要吃點藥就好?!?/br> 簡遲淮聞言,只能忍痛答應。 褚桐拿著驗血單往外走,見男人腳步放慢,她笑著拽過他的手,“還記得我懷孕時候的那次檢查嗎?醫生說給我好好查查,什么b超啊,驗血啊,開了一大堆的單子,我怎么沒見你皺一下眉頭呢?” “你跟她不一樣?!?/br> 褚桐嘿了聲,“簡遲淮,你這是偏心偏上癮了,是不是?” 是不是?” “她還小,待會肯定得哭?!?/br> 褚桐朝他懷里的女兒看眼,“那也沒辦法,不然的話,醫生沒法確診?!?/br> 兩人在采血的窗口等著,前面有個五六歲的男孩,已經懂事了,知道一屁股坐下去,手指頭上就得挨針。他雙腿往后躲,被奶奶一把抱住,可奶奶的力氣都快及不上他。男孩哭得撕心裂肺,簡寶寶在簡遲淮懷里不安地拱動,男人喉間輕滾下,都有了想轉身離開的念頭。 很快,男孩的爸爸走過來,那人身材強壯,一把將兒子抱住后坐下來,孩子見掙扎沒用,哭得越發大聲。 奶奶在旁邊求著,“寶貝,只是蚊子咬一口而已,乖,待會出去給你買玩具?!?/br> 可男孩也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他干脆握起手掌,將握成的拳頭塞到嘴里去。 孩子的爸爸好不容易將他的手抽出來,手指一根根掰開,簡遲淮擰著的眉頭就沒松開過。隨著針頭刺下去的剎那,眾人的耳膜都快被撕裂了。 輪到簡寶寶,簡遲淮抱著女兒坐在窗口跟前,他將女兒的手伸出去,護士做著準備工作,簡遲淮忍不住開口,“輕點?!?/br> 護士看了眼男人的臉,笑了笑道,“好?!?/br> 簡寶寶盯著自己的手指看,護士拉過她的手,簡遲淮看不下去,將臉別開。褚桐也不忍心看,她看到男人面部的肌rou繃得很緊,似乎要挨針的是他自己。 但女兒顯然很給力,一針刺下去時,就是手動了動,哭都沒哭。護士取完血,簡遲淮用棉花球按住她的手指,他聽到女兒發出哎的一聲,好像是在嘆氣。簡遲淮驚喜于女兒的不哭不鬧,他朝著她粉嫩的臉頰上輕啄,“寶貝,真棒?!?/br> 驗血單很快就出來,簡遲淮抱著女兒在走廊上玩耍,半個小時后,褚桐走到自助取單子的機器跟前,刷了下條形碼,單子就出來了。 她瞎看眼,單子上有幾個往上標的剪頭,除此之外,她就看不懂別的了。目光往上,看到了女兒的名字、歲數,以及o型血型。 兩人拿著驗血單回到醫生辦公室,還好,除了有些病毒性感染外,沒有大問題,只是配了些藥就回去了。 簡寶寶雖然打針沒有哭,但喂藥卻是個難題,準備好的藥水送到她嘴邊,看到那個顏色,她下意識別開臉不肯喝。 褚桐束手無策,“實在不行,強行灌吧?!?/br> 她知道簡遲淮不會答應,但這樣好說歹說,也得女兒肯聽話才行啊。 簡遲淮將匙子送向女兒,“乖,張開嘴,喝一口好不好?” 簡寶寶皺眉,嘴里吐了串泡泡,簡遲淮將匙子送到她嘴上,嘴唇只是碰觸到藥水,她就苦的直搖頭,表情扭曲,可憐至極。 簡遲淮喂不下去了。將匙子放到茶幾上,可又不能不給她喝,再這樣下去,出了大毛病可怎么辦好? 月嫂從外面進來,看了眼,“藥還沒吃呢?” “哪里肯吃啊?!?/br> 月嫂拿起吆喝看眼,“這個還帶草莓味,肯定不苦啊?!?/br> “但這個小機靈,一眼就發現是藥,怎么都不肯喝?!瘪彝o計可施。 月嫂笑著拿起藥,“我有個法子,雖然那些專家說過,藥混在奶粉里不好,藥力會減弱,但我帶過的孩子,不肯喝藥的都用這一招,最后病不是都好了嗎?” 簡遲淮忙讓她出去泡奶,別管藥力好不好,總比不吃藥要好。再說,如果讓他下重手去灌,他肯定做不出來,心都會疼死掉的。 很快,月嫂拿著摻了藥的奶瓶上來,簡遲淮接過手,月嫂說道,“兩個藥都混在里面了?!?/br> “喝得出來嗎?” “喝不出來?!?/br> 簡遲淮將奶瓶湊向女兒的嘴邊,她自己接過手就喝了,而且喝得津津有味,男人神色明顯一松,這一刻,只要不讓他女兒受罪,他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窗外,淅淅瀝瀝傳來雨聲,褚桐朝外面看了眼,“變天了啊?!?/br> 傍晚時分的西城,因為下了一整天雨的關系,天空陰暗無比,偶爾可見犀利的閃電劈在半空中,雨珠子拍打著玻璃窗,發出爭先恐后的悶響聲。屋外,狂風大作,就好像憋悶了一整個春天的怨氣,忽然就要借著今晚全部發泄出來似的。 傅時添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巨大的雨珠子將庭院里的花骨朵直接打落,那一幕看在眼中,是令人觸目驚心的。 遠遠的,他看到一個單薄的身影被兩個男人架著進來,身側的兩人走路飛快,夾在中間的人的腳步趔趄,時時刻刻都有跌倒的可能。 傅時添遙望上空,今晚的天氣真差,他一點都不喜歡。 很快,門口傳來一陣動靜,緊接著,門被打開了。兩個男人推著那人往前走,“進去!” 女人全身都淋透了,鞋子踩過客廳高檔的意大利毛毯,留下一串串骯臟污濁的腳印。 傅時添轉過身,女人抬頭看去,一個驚雷猛地響起,隨后便是一道閃電劈來,仿佛差一點就會劈在傅時添身上!整片天空亮如白晝,可隔了層玻璃的傅時添,安然無恙。 女人嘲諷地輕勾下嘴角,傅時添往前走去,到了女人跟前,上下打量,她單薄的衣料緊貼著玲瓏有致的取消,頭發散亂,全都貼在蒼白的面上。精巧的五官隱藏在其中,只有一雙亮如星辰的眸子,正直勾勾盯著他。 “你可真能躲,總算找到你了?!?/br> 女人冷冷一笑,“我從來就沒躲過?!?/br> “是嗎?”傅時添目光掃過她身后的一串腳印,他皺起眉頭,“那我派人找你的這一年多來,你在做什么?” “你堂弟都不在找我,你找我做什么?” 傅時添經過茶幾,在沙發上坐下來,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盯向女人,“我就是幫我弟弟在找你?!?/br> 女人雙手握成拳,“我躲在哪里,過什么日子,和你們傅家還有什么關系?” “是沒什么關系,但你好歹,差一點……就成了傅家的少奶奶不是嗎?” “那表哥,你怎么不說,你強暴了你的弟妹呢?” 傅時添聽到這句話,臉色刷地有了變化,“我一早就跟你說過,我沒強暴過你!” ☆、29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你沒強暴我?!迸四_步往后面退了步,膝蓋撞到沙發邊緣,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狽,卻還是一屁股坐了下來,“那難道,我是自愿的嗎?” 傅時添盯著她半晌,“這話,你應該去問他?!?/br> “不用問,”女人垂下了眼簾,“在你們這些人眼里,我算什么,生育工具。既然這樣,目的也都達到了,為什么還要來干擾我的生活?” “沒人想要跟你過不去,只是你自己選擇在懷孕的時候逃走?!?/br> 宋唯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以后,你堂弟肯定還想要二胎,三胎,那么傅三哥,您是不是也要幫忙呢?” “我只幫他一次,而且也是延續傅家的香火?!?/br> 宋唯冷得全身發抖,牙關一直在打顫,從她被傅時添手下逮住的這刻起到現在,她還是懵的,“我搞不懂,你為什么要抓我回來?我跟你堂弟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br> “派去的人觀察了你兩天,發現你身邊并沒有孩子,孩子呢?” 宋唯目光抬起后落在傅時添的臉上,她眼神中含有探究、疑惑,“你問我,孩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