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第二十六章:又見 把車停放好,安然掛掉電話,嘴角一直勾著一股舒適的微笑,估計這一段日子,s市都要不太平了吧。 她本來針對的只是白子林,但是誰讓虎頭的人倒霉,剛好是白子林選擇的合作對象。 不過這樣也好,s市的地下世界亂了,她才好在這里分一杯羹。 安然是自己租了一間公寓住的,算不上豪華,但是卻簡單干凈,給她一種舒適的感覺,總的來說,對于這里,安然還算喜歡。 回到自己住的公寓,安然讓自己全身心的放置在舒適的沙發上,之后,安然又接著拔通了幾個電話,吩咐了一通事情,才去洗漱,準備睡覺,然而,今夜卻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圣爾大學金融管理系二年一班內。 此時正是秋天,微風拂過教室,給人一種蠢蠢欲睡的沖動,不少學子打著哈欠,看起來沒精打彩的。 但是礙于這節課,正是他們的班導的課,而且還是必修課,盡管困意nongnong,也只能強撐著困意,一手支著下巴,專心志致的聽講著。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至少,有兩個人就是例外。 一個是一向上課就睡覺,根本就不把所謂的班導放在眼里的白子飛,一年來,眾人對于白子飛早就見怪不怪。 而另一個人,就是這個學期才插班而來的插班生安然,眾人沒有想到,那個長得安靜乖巧,美得就像個天使一樣的安然,竟也敢做出這種無視班導,課堂上睡覺的事來。 在講臺上的班導看著睡得正香的安然,搖了搖頭,盡管心里對于安然的行為不喜,但是她卻知道安然是安氏集團二千金的身分,盡管不喜,卻也不能說什么。 聽說這安然,沒讀過大一,大一的知識都是請專門的家庭教師給補習的,客業本就比別人落了一節,現在還不好好聽課,只想著睡覺。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想什么,在班導看來,安然這樣,一定是昨天晚上不知和誰出去玩得瘋了,忘記了時間,所以才會拿上課的時間用來睡覺。 再次搖了搖頭,班導拒絕往安然的方向看去,免得看了自己心里找罪受。 在外人眼里,安然此刻是睡死過去了,但其實安然只是在淺眠而已,對于一直來至那講臺處的怨念的目光,安然自是察覺到了。 但察覺歸察覺,她卻無暇理會,昨夜s市可不平靜,幾乎可以說是瞬間變了天一樣,而昨天一夜,她的電話就沒有停止響過,剛掛了這個電話,另一個電話又打了進來,直到差不多凌晨五點,才消停了下來,幾乎她就沒睡覺。 況且,對于課堂上的這些知識,早在她十歲以前就已經選修完畢了,對于安然來說,聽不聽都無所謂。 她之所以選擇來校園,除了為了接近白子飛外,另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她享受校園的這份寧靜,至于課業之類的,說真的,安然一點也不在乎。 看著一直在睡覺的安然,不遠處的安琪皺了皺眉,時不時的往安然的方向看一眼,卻是什么也沒做。 而安然,接來來的課也都是在睡夢中度過,今天下午安然沒有課,上午四節課后,便可以回家了。 最后一節課的下課鈴聲一響,安然就像有所感應一樣,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快速的收拾好東西,便往外走去,一串動作,看到眾人瞠目結舌,速度之快,就連在她一旁的黃朵朵都沒有反應過來。 黃朵朵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追了出去:“然然,等等我啊,你怎么走那么快???” 安然無奈的停下腳步等著黃朵朵,她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何黃朵朵一定要要求自己和一起走,就算等著一起,最多也只是走出校門便要分開了。 “然然,我們去玩吧,今天下午沒課,我們可以玩一下午呢,我們可以去游樂園啊,看電影啊”黃朵朵一臉興奮的道,只要一想到今天一下午都能和安然一起出去玩,心里便好開心。 然而,安然聽著卻是一頭黑線,她很想說,她說的這些,比較適合一男一女去,而不是她們兩個女的。 安然想拒絕的,因為她現在只想回去睡覺,看著黃朵朵那一臉興奮,神采奕奕的表情,安然‘無情’地說道:“不行,今天我還有事要去做,沒時間去玩” “啊,我還以為今天可以出去玩一下午呢,好不容易下午沒課,誰知道然然你又有事,我們都好久沒出去玩過了”黃朵朵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可憐兮兮地看向安然。 安然嘆了口氣,說道:“明天,明天下午不是也沒有課嗎,我答應你,明天我陪你出去玩” “那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們明天出去玩”見安然這么說,黃朵朵也只也作罷,臉上又恢復了笑嘻嘻,拉著安然便向外走去:“走走走,我們快走吧” 兩人走到校門口,卻發現校門處圍了一堆的人,由其以女性同胞為多,似乎似在圍觀著什么,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觀看一樣。 安然還聽見她們口中,不斷的傳出類似于好帥啊之類的尖叫。 “這是怎么回事啊,這些人都瘋了嗎”黃朵朵看著面前的一幕驚訝的說道,拉著安然向前走去,似乎想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安然跟著黃朵朵走去,嘴角卻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心里卻在猜測著那個男人怎么會在這里。 以她的眼力,早就剛剛,就已經看到了引發校園堵塞的罪魁禍首。 那是兩個男人,依靠著一輛奔馳而站立的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就在不久前她還見過。 ☆、第二十七章:溫雪 一個是面無表情的秦牧,另一個則是光頭西姆。 看樣子,那個光頭男人西姆的傷勢恢復得不錯,不過短短幾天,就已經行動正常,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秦牧似乎很不喜歡被這么多人圍看著,渾身都散著一種冷氣,由其是聽著那些女人恬噪的聲音,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眸底深處卻是深深的不悅。 也正是因為秦牧渾身散發的那股冷氣,才讓一眾女生不敢離得太近,只能遠遠觀看。 “當家的,看,是那天晚上救了我們的美麗女孩”突然,西姆發現了人群中安然,就像看見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對著站在一旁沉默的秦牧說道:“沒想到,她竟是這里的學生,會在這里遇見她,難道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所謂的緣份?” 聽見西姆的話,秦牧那略響呆滯的臉上似乎愣了愣,目光四處掃動,搜索著安然的身影。 很快,他便看到了人群中,穿著一件白襯衫,嘴角掛著淺笑的安然,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上。 沒有什么激烈的火花,兩人的目光都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看著安然,秦牧一向冷著的表情似乎都緩和了不少,若是細看,會發現,他的眼里,有著淡淡的笑意。 感受到秦牧氣息的轉變,周圍的女生又是發生出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尖叫,這讓秦牧的眉瞬間皺了起來。 然而,在一旁的西姆卻是愣住了,跟著當家的這么多年,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當家的,難道,這一切是因為那個長得天使一樣的女孩。 黃朵朵拖了拖安然的手,問道:“然然,你認識那個男人嗎,他剛剛好像對你笑了一下耶,是誰啊,長得好帥啊,就是太冷了一點” 安然也沒想到,秦牧會突然對她笑,一下子愣住了,直到黃朵朵開口,才把她給拉了回來。 嘴角的弧度加大了點,安然拉著黃朵朵突然向秦牧走去:“走,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快看,那兩個人向他們走去了” “啊,又是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自以為有點姿色便不自量力的蠢女人,我等著看她們哭著跑掉的樣子” 看見安然和黃朵朵上去,一群女人,頓時興災樂禍起來,她們之所以不敢上前的原因,除了因為秦牧渾身散發的冷氣外,還有一個原因。 之前,看見秦牧和西姆長得好看,也有大膽的女生大著膽子上去想和他們套近乎,只是最后卻被秦牧冷冷的一個滾字給嚇得哭著跑了。 “秦牧,西姆,還記得我嗎”安然笑著上前,語氣玩味道。 “當然記得,美麗的天使”西姆笑著,態度和謁。 秦牧雖然只說了兩個字,但也極其給安然面子:“記得” 兩人態度雖說不上多么熱絡,但是卻也和眾人想像的完全不同,這反差的一幕,另眾人瞪大了眼睛。 而且,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那個穿白襯衫的女孩,似乎和那兩個男子認識。 近距離的觀看這兩個男人,黃朵朵覺得這兩個男人更帥了,但也只是覺得帥而已,她可不會向那些女生一樣,那么瘋狂。 在黃朵朵的世界里,帥哥什么的都是次要,對她而言,吃才是最重要的。 安然向兩人介紹黃朵朵:“這是我的朋友黃朵朵,朵朵這位是秦牧,這位是西姆” 黃朵朵向他們燦爛一笑:“你們好,我叫黃朵朵,然然的朋友,你們可以叫我朵朵” 在黃朵朵的認為,看著她們這樣,還以為這兩人是安然的朋友,所以心里對這兩人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 秦牧看向黃朵朵,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想了想,還是對黃朵朵微微點了頭。 “你好,我是西姆”西姆cao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對黃朵朵說道。 “你漢語說得真好”黃朵朵有點驚訝。 “謝謝”西姆微微一笑,表現得就像個紳士。 安然看了眼他們身后的車,對秦牧開玩笑似的說道:“兩位不會是刻意來找我的吧”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安然卻想不到,兩人為何會來到圣爾大學,難道是為了等人? 但是,在這個大學內,有誰值得堂堂秦家的現任當家人秦牧以及他手下四大將之一的西姆在這等候。 然而,她問玩之后,卻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復,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突然沉默了一樣,安然疑惑,見秦牧一直盯著她后面,便也轉身向后看去,眉毛一挑。 她身后,一個長相溫婉,但眉宇間卻有一股英氣的女子向他們走來,女子四五十歲左右,但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就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而且她的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感覺到平和。 這個人,安然認識,是學校一位教音樂的老師,姓溫,叫溫雪,雖然長得漂亮,但是為人卻異常低調。 難道,秦牧是為了這個女人而來?如果是這樣的,這位溫老師的身分,可就值得安然深思了。 又或著這個女人是秦牧喜歡的人? 這么想著,安然看著秦牧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真是看不出來,這個男人的口味竟然這么重,喜歡一個至少比她大十五歲以上的女人? 然而,下一秒,秦牧口中的話,卻讓安然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咽死。 “媽”看著走過來的女人,秦牧輕聲開口喚道,語氣里卻帶著點小心翼翼。 “咳——”安然一口氣憋得通紅,眼里閃過驚訝,這個女人,是秦牧的媽?是堂堂秦家當家人秦牧的媽。 顯然,這個消息,就算淡定如安然,也被驚到了。 誰能想得到,秦家當家人的母親,竟會在中國s市的一所大學當一名教師。 溫雪看著面前秦牧,皺了皺眉,語氣帶了點不悅:“不是跟你說了,讓你別在這里出現嗎?” 盡管秦牧隱藏得很好,但安然卻還是清楚地看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失望和受傷。 秦牧看著溫雪,聲音還是一樣的平靜:“今天,是我生日” ☆、第二十八章:一時沖動 溫雪一愣,似乎沒想到秦牧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想了想,今天的確是他的生日,動了動嘴皮,她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卻只是冷淡的說道:“我知道了,還有什么事嗎?” 安然在一旁看著,眉毛挑了挑,似乎,他們的關系并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看著那個男人呆在那里,靜默的不發一言,安然不知為何,突然便有一股沖動,莫名其妙的沖動。 黃朵朵再次拉了拉安然的衣服,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原來溫老師是這個男人的mama,但是,我怎么感覺他們有點怪怪的” 無論黃朵朵怎么看,都感覺溫雪的態度,不像是對自己的兒子該有的態度,反而是像在對一個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