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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和棘君一起出現這種狀況了呢……和棘君是一樣的,很開心?!?/br> 我妻夏野摟的更加用力了,他控制不住地去磨蹭,貼著已經被藥效快要侵蝕理智的男子高中生磨蹭,從脖頸到胸膛,甚至繼續向下,整個人都像一只黏黏糊糊撒嬌的貓咪,嗲嗲地哼著往咒言師guntang的皮膚上貼。 ——過分! 下了藥,還蹭,過分! 夏野,好過分?。?! 狗卷棘幾乎是咬著牙,手背都繃著青筋,艱難忍住想直接把貓掐在床鋪上的沖動,連動作都已經沒有余地考慮是否溫柔點了,揪住不老實磨蹭粉毛貓后腦勺的頭發,把毛絨絨蹭得人癢癢的小腦袋拽離自己的脖頸,然后聲音干澀地問了一句“金槍魚”。 理智還殘存一點兒,我妻夏野朦朧著粉瞳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現在需要什么,然后艱難地思考了一下,才從自己身上已經被扯得亂糟糟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方形的小包裝,眨巴著蒙著水霧的粉瞳遞了過去。 ——只有一個? 狗卷棘深吸了一口氣,心想著是不是之前太堅守道德底線了,導致夏野印象里的他可能不怎么會被看重……不然,在下了藥的情況下,只準備了一個,難不成是以為他不行? 換成任何一個在這種事情即將開始的男人都會生氣,狗卷棘也不例外,他帶著藥效和熱氣,胸口也升騰起了莫名的掌控欲和怒意,用牙齒扯著邊緣撕開,暗沉的紫眸沉沉地盯著小瞧人的粉毛貓,打定主意要讓夏野看看他行不行! —— 在雙方都很積極地配合下,進展格外順理成章。 ……并且,大概是青春期男孩子都很會玩,所以在可能出現阻礙的情況下,還有些特殊的推動。 … 剝去繁瑣的包裝是一件很讓人不耐煩的事,更何況在藥效發揮到頭昏腦漲,眼前只晃著一片瑩潤的白,卻又有著亂糟糟的布料橫亙其上,遮著大半。 咒言師開始煩躁為什么衣服的質量這么好,于是吐了口熱氣,同時也帶著自己參悟不透的,似乎想要看到什么景象的意味,聲線微啞開口道: 【自己脫】 …… 對于各種知識也有著一定了解,至少他也偷偷背對著小粉毛學習過,雖然說其實也是紙上談兵吧……但是在實踐的過程中,卻順利的不可思議。 因為一旦出現什么怎么折騰也很困難的麻煩,例如初體驗過于生澀,動彈不得,咒言師還可以利用言語來進行作弊。 【放松】 他安撫道。 …… 正面的話,可以看到蒙著紅的臉頰,原本白白嫩嫩只浮著淡淡粉紅的臉蛋會因為熱度或者其他原因而漲紅,甜膩的粉瞳就像攪拌了的蜜桃糖漿,盯著看就像被漩渦帶著沉進糖水里,泛著粘稠的熾熱傾慕。 不過仔細看過去,也能發現視線其實并沒有落點,如果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甚至還會渙散一瞬間。 怎么辦,盯著看就想要貼上唇瓣,強行移開視線根本做不到,目光根本不受控制,攀著滲出細汗的脖頸鎖骨向上,浮在蜜桃糖漿與小巧喉結上來回移動,看都不知道該看哪兒……怎么辦? 所以,該怎么辦呢。 【轉過去】 滲著薄汗的掌心攥住肩頭,稱不上粗魯但也沒什么余地溫和,脊背被拽離磨蹭著的柔軟被褥,然后是朦朧中的天旋地轉,后頸也被結結實實按住,側臉蹭在被單上,下巴上的汗珠滑落,在柔軟的布料上暈開一點深色。 …… 藥似乎并不只給他吃了,夏野下手果斷,似乎是連著自己也沒放過——不過也可能是別的原因,總之哪種都好,掐著發軟的軟rou,看著繃緊的脊背線條,更能很清楚地認知到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似乎是腰腹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緊繃著,脊背一直到尾椎,都是順暢連綿的溫潤弧度,包括盛著小小一汪汗水的小巧腰窩,在這種情況下,僅僅是指尖點上去都會抖個不停,顯露出剝去表皮后的真相,其實粉毛貓也沒有余裕再去思考其他的。 好像有點可憐,但還是很想欺負。 夏野既然做了下藥這種事,那么,理所當然的,也應該做好了被欺負的準備吧? 【不準】 “……棘君,好過分……” 被逼到眼角通紅的粉毛貓終于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句嗚咽,轉過頭來淚眼朦朧地委屈著看他,和正常會不受控制的生理淚水溢出不同,似乎是真正鼻尖發酸的液體噙在粉瞳間,要落不落看得人心里癢癢。 ——很想看見,哭出來的樣子。 【哭給我看】 …… 【別躲】 …… 【不許睡】 …… 憋得狠了的年輕人本就是應當在這種時候被畏懼的存在,更何況還被多填了一把柴火,在先前經歷的與其說是昏迷,倒不如說是深度睡眠休憩恢復,這種時候的剛成年男子高中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從四肢百骸都在散發著熱意的升騰溫度。 雖然比不過真希和胖達,但是狗卷棘的身體能力也格外良好,最起碼在耐力體力這方面,比起憑借超出拉高體術評定的純粹靈巧型,要好上不止一星半點兒。 不過,也許是升騰的怒意,也可能是藥效燎起了旺盛壓制性的狠勁,又或者有著“是不是被小瞧了”的因素在內,和預想中是完全不同的,是幾乎稱得上“兇”的動作……和狗卷棘曾經偷偷幻想過的情況一點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