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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的棘君(心):的確很像海膽。貓貓大拇指.jpg』 『?。?!』 『貓貓跳躍.jpg』 『貓貓比心.jpg』 『貓貓躺倒.jpg』 我妻夏野立刻激動地連發過去一串表示開心的表情包,然后才在對面咒言師發過來『訓練要開始了,一會兒聊』之后冷靜了下來,拍了拍稍微降了點溫的臉頰,重新翻出了拍下來的任務單記錄。 “還有……還有一半?!?/br> 我妻夏野數了一下剩余的任務數量,然后煩躁地咬了下有些干澀的下嘴唇。 『怎么還有這么多……明明都不停歇地忙碌到下午了?!?/br> 我妻夏野不太開心。 他早上出的機場,在得到了部分任務清單后果斷開始解決,并且直接動用了“deus”作為趕路的手段——意大利這邊本土的咒術師估計都已經被嚇到了,幸虧我妻夏野毫不猶豫設置了拒接電話,不然“窗”那邊估計能把他的號碼打爆。 『繼續這種速度的話,手里的這些任務,可能需要到深夜才能完成……那個黑人咒術師還說了這只是一小部分,也就是說,即便我動用“deus”壓縮時間,也仍舊需要一陣子?!?/br> 我妻夏野又開始低氣壓起來,他覺得自己因為“棘君不足”而出現的煩躁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剛下飛機的時候還只是有點口干,喉頭會不停地吞咽唾沫,而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心臟癢癢的感覺,好像有什么輕飄飄的東西不厭其煩地在心臟血管里掃來掃去,只有和棘君聊天的時候才會減輕,煩躁到讓他又開始咬拇指。 我妻夏野的牙齒并不算多么鋒利,所以在沒有用力咬下去的時候也只會咬出輕輕的齒痕,大拇指也只是被分泌增加的唾液津得有點濕漉漉而已,總是忍不住把臉埋在衣領里,用力地吸上一口氣。 ——這樣做之后,他會稍微安穩一小會兒,不過也有點兒治標不治本,煩躁的感覺壓下去一會兒又會騰上來,擾的人根本放松不下來,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 『稍微有點奇怪了?!?/br> 我妻夏野心想。 『明明沒有接觸到什么涉及了神經方面的藥物,但是仍舊安穩不下來,好像有點古怪……不過也有點熟悉?!?/br> 他又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把臉埋在衣領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心臟“咚咚咚”在跳,煩躁總是無法消失,并且甚至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精神狀態也一直活躍著,并不是不會出現疲憊,而是他根本就沒產生類似可以休息的困意。 『之前也有出現過,在和一年級的學生去出任務的時候?!?/br> 我妻夏野若有所思地想道。 『果然是不太適應和棘君分開嗎?還是快點加油解決這些咒靈吧——明明才過去沒多長時間,但是總覺得,已經離開棘君好久了?!?/br> —— “我妻后輩究竟多大年紀?” 后知后覺想起來這一點,乙骨憂太問了米格爾這個問題。 他想,還需要判斷一下后輩究竟多大……如果后輩的年紀真的和看上去差不多,就被人渣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么只是送進局子里似乎還有點便宜那個家伙了。 乙骨憂太也是考慮到后輩可能長得幼,畢竟他的同學里就有一個類似的情況,狗卷棘雖然是和他同齡的十七歲,但看上去要稍微更年輕一點兒……不過再怎么樣,后輩也是未成年??! 對未成年下手,這就是在犯罪! 彼時,他們剛解決完一個任務,在酒店的餐廳里草草處理晚飯,正用刀叉撕扯著一塊牛排的前詛咒師愣了一下,然后回想起之前看的資料,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十六來著吧?!?/br> 資料上也沒有太多有關那些沒什么用處的消息,咒術師關注的東西只是實力,解決了多少只咒靈,咒靈的等級是什么,能夠推測出來的實力等等……其它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收集。 乙骨憂太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先對后輩的年紀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十六歲也是未成年!就算十六歲的女孩子可以結婚了,但也仍舊是未成年,對未成年下手就是犯罪! 隨后他就沒有再詢問什么,而是垂著眸看著手機,時不時打幾個字,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 ——他在和狗卷棘聊天。 我妻夏野從機場離開之后,就再也沒了影子,發消息沒動靜,打電話打不通,如果不是窗那邊崩潰地打爆了米格爾的電話,他們甚至都要以為這位后輩是不是失蹤了——沒想到實際上只是個工作狂而已。 然而這也對于乙骨憂太的打算有點妨礙,畢竟他還想問一問有關后輩脖子上那個顯眼的牙印……人根本聯系不上,他也什么都問不到,于是乙骨憂太思考了一下,打算問問遠在國內的同學。 ——狗卷君和后輩的關系很好,說不定有可能知道一些情況呢。 乙骨憂太這么想著,就給寥寥好友列表里飯團頭像的那個人發過去了一段消息。 『乙骨:狗卷君,我想詢問一下有關我妻后輩的事情……那個,你之前有注意過,我妻后輩有什么關系比較近的朋友嗎?』 意大利是晚上,而日本應當處于中午的午休時間,所以乙骨憂太的消息發過去不久,就收到了同學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