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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圍的咒術師損失仍舊很慘重,不提二級三級的咒術師陣亡數,就連準一級的咒術師都殉職了一名——要知道,這種級別的咒術師已經是格外中堅格外重要的存在了,死了一名可是非常嚴重的損失。 至于敵方……入侵了學生賽場的特級咒靈被同等級咒靈“deus”壓制,其后趕到的虎杖悠仁和東堂也是像開了掛,把原本應該很威風的特級咒靈打得昏頭轉向,最后被破開“帳”的五條悟秒掉——五條悟下手絲毫沒留情,如果不是我妻夏野把“deus”及時收回來,這位為人師表的教師可是連學生的咒靈都沒打算放過。 『也可能不是把“deus”算進了范圍內?!?/br> 我妻夏野接到了高專上層越過校長與班主任下達的命令后,這么想著。 『也可能是在判斷“deus”的真正實力……畢竟就算在與中原君打斗的過程中,也沒有讓“deus”用出“那個”來著,中原君有保留,我也沒有必要盡全力?!?/br> 本次入侵抓到了敵方一名詛咒師,也不清楚是拷問出了什么消息,高專上層的反應很耐人尋味,并且毫不掩飾——他們直接越過了夜蛾正道和五條悟,甚至連二年級的日下部班主任都沒告知,很明確地對我妻夏野提出了要求。 “……要夏野的手機?” 禪院真希一臉茫然,掂了掂手里正在例行保養的咒具,疑惑道: “上層那群家伙越來越奇怪了,他們要手機干什么,他們缺手機嗎?” “——比起這個,更正常點的理由應該是在懷疑夏野吧?!?/br> 胖達撓了撓自己的熊貓頭,倒是提出了正常點的可能: “比如說,懷疑夏野通風報信?不過這也有點奇怪,真正懷疑的話,按照上層那種作風,肯定直接把夏野扔進審訊室里了啊?!?/br> 倒是狗卷棘反常地沉默了一下,他想到了那只特級咒靈說的話,“手機中捆綁著他的同伴”,光是這點就已經很特殊了,更何況這其中應該還有很多其它的原因,但是夏野沒有提過,他也沒有問過。 “鮭魚?” ——所以,夏野你把手機交上去了嗎? 紫眸緊緊盯著呆毛軟趴趴垂下來的粉發少年,狗卷棘稍微有點擔憂——如果那只手機真的涉及到很重要的東西,那—— “——交上去了啊?!?/br> 他的想法還沒完全冒出頭來,我妻夏野就滿臉無所謂地回答了。 ——交上去了? 狗卷棘的目光怔愣起來。 ——是夏野對于自己的手機不清楚嗎?還是說有其它的應對措施?真的就這樣把可能藏著什么秘密的手機交上去……沒關系嗎? 『交上去也沒關系,未來日記與“deus”捆綁在一起,只要“deus”還在,無論換了多少個手機,它就也還在……只不過為什么會盯上我的手機呢?了解“未來日記”存在的人,可是只有那幾個啊?!?/br> 『而且,根本就是完全不清楚“未來日記”與手機并沒有什么綁定的必然聯系……這樣急匆匆地餓狼一樣索要,倒是像被算計了一樣?!?/br> “所以說真的好奇怪?!?/br> 粉發少年單手撐著臉頰,與發絲同色的睫毛微微扇動,粉瞳里也帶著不解,無辜可愛的臉蛋上露著疑惑,滿臉莫名地開口: “我的手機里也沒什么特殊的東西吧……社交賬號的好友不少,但是已經不怎么聯系了,最有價值的東西的話,大概只有為了棘君而在收藏夾里收集的‘講述sex體驗怎么讓男朋友更舒服’——唔?” 后半句話我妻夏野沒說出來,因為瞬間滿臉通紅的咒言師快準狠地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對著眼神古怪起來的同學搖頭否認“鰹魚干鰹魚干”……只不過并沒有得到他期待的信任眼神。 “棘,我會申請調宿舍的?!?/br> 胖達意味深長地說: “憂太現在還沒回來,不過等回來之后,你們也商量一下吧……特級的聽力可是很敏銳的,我聽不到的東西,憂太可能聽到哦?!?/br> 禪院真希也嘆了口氣:“不要耽誤訓練和上課啊,棘?!?/br> 狗卷棘:“……” ——好的,他在同學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徹底改變了,解釋也很蒼白無力,單純的飯團語根本無法說明什么,甚至就算解釋了對方也不會信,就像胖達之前把他的“鰹魚干”曲解為了其它意思一樣。 算了,隨意吧,咒術師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覺得他們吵鬧。 銀發的二年生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無力感,于是也懶得為了表明“我們沒做過”而保持距離了——都在他們面前玩過夏野的舌尖了,保持距離又有什么意義呢? 還是桃子香味和正好能抱在懷里的大貓能給他溫暖,狗卷棘的心情放空起來,熟練地吸了一口貓,然后把臉埋在白白嫩嫩的后頸上,蹭了蹭不動了。 銀色的碎發掃在后脖頸上,我妻夏野的臉上仍舊泛著淡淡的粉紅,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然后用軟軟的聲音小聲說:“棘君,好癢呀?!?/br> “腌魚子?!?/br> 胖達&真希:“……” ……行,你強,調侃不過直接撒狗糧。 —— 我妻夏野所認為的“未成功”并沒有影響什么,現在也不僅是他格外自然地主動貼貼,情況越發良好的咒言師也可以淡然地忽略其它因素——不就是貼貼嗎?和被發現當眾玩舌尖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心理承受度,狗卷棘接受起來格外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