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
正在他快要射的時候,突然間背后一只狗撲過來,亂扒亂吠。 “郎犬!”遲小多怒吼道。 郎犬差點把項誠的褲子扒下來,項誠登時火氣,要過去踹他,郎犬卻繞著車跑了一圈。 “別打它……”遲小多哭笑不得道。 一分鐘后,郎犬的嘴巴和四肢被外套捆著,眼睛被布蒙著,側躺在原野上,完全沒法再到車上來了。 項誠橫躺在后座上,一腳踩著車窗,背靠車門,遲小多趴在他胯間,低頭舔舐,不到五分鐘,白液溢了遲小多滿嘴。 “唔?!边t小多出去漱口,漱口回來,項誠笑著整理衣服,抱著他,在他的唇上狠狠親了幾口。 “我我我……我不用了!”遲小多按著自己的褲子,項誠一手扭著他的手腕,把他的運動褲直接扒了下來。 “啊……”遲小多面紅耳赤,看著項誠低頭,心里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意,項誠的技術有點粗魯,動作卻十分直接,遲小多既緊張軒何志會回來,又被項誠的動作控制著,沒幾下就…… “不要吃進去啊啊??!” “味道不錯?!表椪\說:“還有嗎?再來?” 遲小多:“……” 外面傳來軒何志朝郎犬說話的聲音,項誠馬上給遲小多整理好衣服褲子,摟著他,假裝若無其事地在車后座說情話,軒何志上車時一臉懵懂,項誠還意猶未盡地舔了圈嘴唇。 “有時候我在想……” 越野車沿著大路馳騁,離開河南,前往湖北。 “什么?”遲小多說。 “如果能這樣,一直在路上?!表椪\朝遲小多說:“再把后座那倆煩人的家伙扔了,就是我希望過的生活了?!?/br> 遲小多笑了笑,說:“等這件事辦完了,咱們就回廣州去?!?/br> “嗯?!表椪\答道。 天之涯,地之角,晴朗的天空下,仿佛這個世界里,喧囂的煩惱都一瞬間離他們遠去,那些熙熙攘攘的人際關系,未來即將降臨的危機,都與他們不再相干。遲小多剛開始還總是擔心血魔,擔心驅委,擔心項誠體內的魔種…… 然而他漸漸地發現,項誠似乎從不懼怕,在他們重逢之后,項誠便覺得有了勇氣,一切都是能解決的,只要他們努力。 春天來了,重慶的春季濕潤無比,一進入巴蜀地界,搖下車窗,便能感覺到水汽撲面而來。 “回家了嗎?”遲小多問。 “還不算?!表椪\意氣風發,開著車,哼著歌。 “一二三……木頭人?!表椪\笑著哼道。 沿途青山皚皚,一元復始,萬象更新,盤山公路上,長江水流嘩啦作響,還有半天的路途到豐都,項誠改走國道,沿著山路盤旋。 “你家拆遷拆掉了嗎?”遲小多問。 “嗯?!表椪\說:“這次回去,帶你去見見我的鄉親們,擺桌酒,請大家吃一頓,祭一下祖宗?!?/br> 太彪悍了吧,這樣也算回家祭祖嗎? 原本村里的住民都遷走了,據說遷到奉節的一個新開發區里,三峽庫區經過接近兩年的建設,項誠已經有點不認識路了。越野車抵達界碑時,項誠下車問路,遲小多下來溜達,和郎犬、軒何志一起尿尿。 軒何志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界碑旁的石頭下,用粉筆寫著一行字。 “什么意思?”軒何志問。 遲小多疑惑地看了一眼。 【陸路被封鎖,改道?!?/br> 遲小多:“……” “項誠?!边t小多找到朝山民問話的項誠,指指界碑前。 項誠看了一眼,便轉身上車,倒車離山。 遲小多放出思歸,思歸飛走,項誠說:“見過那筆跡嗎?誰寫的?” “好像見過……”遲小多說:“可我想不起來了?!?/br> 一行像是小學生的字,十分潦草,遲小多還把字拍了下來,思歸飛回,全身羽毛倒豎。 “果然有埋伏?!表椪\說:“這下麻煩了?!?/br> 軒何志在車后吃著泡面,說:“我懷疑就是周茂國把你們引過來的,好一網打盡?!?/br> “我覺得不會?!边t小多說:“周老師進陳真辦公室的時候,不知道我躲在桌子下面?!?/br> “陳真這次簍子捅大了?!避幒沃鞠×ê魢5爻灾?,說:“周茂國又不是傻的,用他來放假消息,咱們就撞槍口上了?!?/br> 項誠突然一加速,軒何志大叫一聲,面潑了滿臉。 項誠剎車,另一條國道的分叉路口,停著兩輛警車。 “郎犬?!边t小多把手機拿回來,說:“思歸不會說話,你下車去偷聽一下他們說什么?!?/br> 好幾輛車在路口接受盤查,郎犬搖身一變,變成狗,跑下車去了。 “喲?!币幻斓溃骸澳膩淼墓??” 郎犬搖著尾巴,在附近扒土,耳朵豎了起來,好奇張望,繼而跑到墻邊,看墻一側寫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