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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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又趕緊給追捕肖克的臨時指揮下達命令,取消了見面就開槍的指令,但是,如果他逃出了基地的可 控范圍,還是要格殺勿論! 這個人太危險了,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總之這次他是實質性地給予了組織重創,若是被他逃掉,其余基地 也被他這樣搞兩次,組織就完蛋了。 而接到命令的臨時指揮正忙著穩定情緒,理惠子的狙擊連射顯然給逃亡的人和追捕的人都造成了極大的困 惑,沒人知道,子彈什么時候,會從哪個地方射過來,它完全不分敵我,也沒有預兆。 “大家不要慌亂,那個狙擊手不是我們的人,他媽的不知道哪里跑來的亂開槍的瘋子,盡量伏低一點,別 讓他跑了!他沒有武器,跑得比我們快??蓯?,跑得最快的小伙子,扔掉你們的槍,給我全力追,只要能 拖住他一秒,勝利就是屬于我們的!” 安德魯在主控室問工作人員:“地面以上的建筑,每一層都可以單獨封閉是吧?” 基地的地面建筑就是一個明目張膽的陷阱群落,每一層都可以單獨封閉起來,只是拉斯科維奇不是很明白 這樣做有何用意:“他身份已經暴露,身上又沒有什么裝備,上面的每一個房間和天臺我們都能查看到, 他已經逃不掉了吧?” “不能大意,每次他都有出人意料的表現,他既然破壞了生命捕捉系統,又一直全力往高處跑,還讓他的 助手進行遠程狙擊打碎玻璃,他肯定有他的計劃。我真的很擔心,他會逃掉。你看這部分監控錄像,”安 德魯指著最新拍攝到的監控圖像,“這是第五層中央的攝像頭,看他的嘴?!?/br> “混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嚼口香糖?他把我們當作什么了?” “恐怕不是口香糖這么簡單?!卑驳卖斚铝?,“封鎖地面每一層?!?/br> “可是主管,這樣會將追捕他的人與他隔開來?!?/br> “不能跟上他速度的,就在下一層待命,凡是碎了的窗戶都給我守著,地面部隊也做好準備,防止他跳窗?!?/br> 大樓內響起了排氣聲,液壓閥推動金屬門,從墻內延伸出來,將每一層過道的正中閉鎖起來。 不妙,又被敵人看穿了,肖克一直想去到更高一點的地方,這樣逃離會更有把握一些,可是現在大樓封鎖,自己只能在第六層跳窗而逃了。 聽剛才擊碎玻璃的聲音,是在前面第六個房間。 后著 肖克在金屬門關閉前沖了過去,由于液壓門關起來較為緩慢,還有三名士兵跟著他沖了過來,不過肖克已 經拐進了房間。 從三樓起,肖克就將兩粒白色的電池膠囊放進嘴里咀嚼,這是一種合成橡膠,它的延展性為天然橡膠的數 百倍,由于與電子機械沒有半點關系,所以躲過了emp的襲擊,這就是肖克賴以逃生的最后一項法寶。 當肖克沖進房間后,立刻將另一枚電池膠囊塞入嘴里,用合成橡膠將它包裹住,輕輕咬碎保險,整個人團 身撞向防彈玻璃。 追捕他的三名士兵中,有兩名還剛跑了一半,只有一名年輕高個的士兵沖進房間,肖克正破窗而出,此刻 他也沒有任何能安然落地的跡象??赡敲贻p士兵毫不猶豫地跟著沖了過來,以比肖克更快的速度跟著跳 窗,他在空中高喊了一句,是一種方言俚語,肖克只聽懂幾個詞的意思,猜想大意可能是“消滅惡魔,守 護令我存在……”這一類帶有宗教色彩的口號。 原本肖克一腳就可以將他踢開,只是那種義無反顧的決絕、藐視生死的超然,讓肖克有些遲疑。 他在腦海中將整件事回顧了一遍,一開始都進行得很順利,自己潛入了敵人占領的基地,也發現了大量原 基地工作人員的尸體,隨后也被敵人發現了自己的潛入,雙方展開了心理層面上的攻防戰。直至用病毒癱 瘓敵人的主控電腦,一切都算正常,只是后面的發展讓肖克略有懷疑,他們調集了全部力量要消滅自己, 這點可以理解,但主控電腦被毀之后,敵人居然沒有絲毫要撤離的意思,這就不同尋常了。 照理說他們占領這座基地的目的,就是通過主控電腦向終端數據庫反向入侵,而主控電腦已被損毀,除了 追擊自己這個元兇之外,還有兩件事情是應該做的,一是徹底炸毀這座基地;二是分批次有規律撤離。但 這兩件事都沒有進行的跡象,相反,那些追擊自己的人反而每個人都有要與自己同歸于盡的決絕。 肖克在空中這么一遲疑,立刻就被跟著跳窗的年輕戰士抱住了雙腿,兩人一同從六樓高度往下墜落。 此時肖克還有機會擺脫那名戰士,但他沒有,只是張開嘴,合成橡膠立刻像氣球般被吹漲,直徑幾達三米 方才停下,而球內的氣體顯然比空氣更輕,兩人墜落的速度頓時減緩。 不過原本承載肖克一人安然落地的氣球,現在多了一人,雖然下墜速度稍有減緩,肖克和那名士兵還是重 重地落在地上。那名士兵興奮地大叫:“捉住他了,我捉住他了!” 周邊巡邏的士兵已經較為分散,僅有三名士兵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如果對方一言不發就開槍射擊,將制住自己的士兵反制拖過來擋子彈,然后擊倒三名士兵逃走的幾率只有 不到三成,不受傷的幾率幾乎為零,這是肖克做出的瞬時判斷。 不過肖克沒有反抗,只在心底暗道:“果然還是太冒險了,這是拿命在賭??!”他盯著三名士兵握槍的手,看他們究竟是要殺自己還是有別的打算。 一名士兵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槍托,肖克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日本,長崎市,某地下基地,蘭迪面帶喜色沖進房間:“成了,亞當二世先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p市的那個基地完全失能,這樣,橫在我們面前的三道障礙就已經打開了兩道,加上你得到的那本日記,你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坐在輪椅上的亞當二世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一臉憂心地抬起頭來,將平板電腦遞給蘭迪道:“照著上 面給我準備這些東西?!?/br> “先生,你這是……”蘭迪不是笨人,一看上面的清單,立刻猜到了答案,“要離開這里?” 亞當二世不做回答,算默認了,蘭迪不解道:“為什么,亞當先生?你不想看到我們破解終端數據庫,拿 到那個東西了嗎?” 亞當二世控制著輪椅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忽然道:“當初我的計劃,是讓他和那個二級基地的武裝兩敗俱 傷,就算他能毀掉主控電腦,也沒有能力繼續戰斗了。但是可惜,從我們植入他手持終端的數據蠕蟲傳回 來的信息看……他是完美地完成了這個任務,甚至沒有受傷,直到emp發動毀掉手持終端前,他都有著一 套明確的計劃。我在想,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成功逃離那座基地了?!?/br>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可以再讓他去將美國的基地一并摧毀了,不過時間可能來不及,只能靠我們那些專 家來破譯了?!?/br> “你根本沒明白,你以為他是那么好打發的角色嗎?雖然我誘使他自己相信那個基地里的全是敵人,但實 際上那個基地內是他們自己人,在行動之前他會很小心不與那里的任何人做直接接觸,但是任務完成之后 ……以他的分析能力,遲早會發現其中有不對的地方,如果他與那個基地的工作人員發生了直接接觸,那 么他肯定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會再回到這里,這一次,他的目標,將是摧毀我們?!?/br> 蘭迪愣了愣:“我們在長崎投入的兵力,肯定不是那個二級基地能比的吧?!?/br> 亞當二世譏笑道:“你以為他傻啊,都和你一樣的智商,我干嗎還躲著他???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切斷我 們對日本政府的利用,再反過來利用日本政府的力量,我們投入的兵力再多,能和一個國家的軍隊力量對 抗嗎?若他再來,根據我們防御的薄弱處進行破壞,我們這里,也守不了多久的?!?/br> “先生,他距離這里有七千多公里,等他趕過來,什么事情都結束了?!?/br> 亞當二世掃了一眼,大兵的腦子果然不好使:“你忘了他怎么過去的嗎?他就不能用同樣的方法回來??? 別小看俄國的軍事科研力量,別以為就我們能偷到美國的試驗機?!?/br> 蘭迪還要說什么,亞當二世揮揮手:“安排下去,待會兒和我去見比爾?!?/br> 昏暗的環形隧道,暗黃色的路燈,潮濕的空氣,亞當二世cao控著電動輪椅緩緩向前,在濕漉漉的地面上留 下“嗞嗞嗞”的聲音。蘭迪緊隨其后,心里忐忑不安。 將要去見的那個人,讓他感到緊張,同樣是特種兵出身,但氣場是絕對不一樣的。 清理者的前五人,不再只擁有冷冰冰的數字代碼,而是擁有自己的名號,那位比爾大人,便是清理者隊伍 中的no.3! “瘋狂的比爾”“瘋子比爾”,這些綽號都是用來形容那個來自于死亡特戰旅的男子,比爾·雷澤! 死亡特戰旅本身就是一個傳奇,它的前身是一支由退伍特種兵精英組成的雇傭殺人兵團,內戰、恐怖襲擊 、反恐、入侵,哪里有戰爭哪里就活躍著他們的身影。 后來他們被某個極端主義政權所收編,死亡特戰旅的聲威更是達到了頂峰。 傳說中它以極高的戰死率和極為夸張的殺人數字而聞名。死亡特戰旅中的訓練量是尋常特種部隊訓練量的 二至五倍;他們被作為一支隱藏于黑暗的劇毒匕首,專門用于對付其余各國的特種部隊。 傳說中,這支部隊每個活下來的老兵手上,抹殺過的其余特種兵數量,都在三位數以上,更有恐怖的存在,甚至完成過千人斬;他們使用的很多裝備都是帶實驗性的最新裝備;他們的戰術,也被其余特種部隊學 習借鑒;他們對于殺人無感,麻木或是興奮才是他們的正常狀態,那是一群被稱之為天生殺人狂的人。 與其超高的殺人數相對應,是其超高的死亡率,不負死亡特戰旅之名,在打響名號之后,這支部隊在短短 幾年時間,人數完成三級跳銳減,最后一次戰役,據說存活的人數只有十幾位,死亡特戰旅名存實亡,那 個極端政權也完全被推翻。 活著的人被各國軍事系統爭相任聘,他們有的成為黑暗中的恐怖獨行者,有的成為傭兵頭頭,有的是特種 兵顧問或教練,退隱的人,據說一個都沒有。他們享受血腥,渴望殺戮,已經無法回頭去過普通人的生活。瘋狂的比爾,就是這樣成為了組織的一名清理者。 那是一個單獨的休息間,亞當二世叩開門,頂著一頭淡黃色短發、身著一件被肌rou撐滿的白背心的比爾出 現在門口,塊壘狀的肌rou并不比蘭迪更巨大蠻橫,但那雙冷漠的眼神是蘭迪無論如何也模仿不來的。 他的眼白很大,瞳仁較小,仿佛不管看誰都帶著蔑視的目光,尤其在蘭迪的眼里,自己簡直就像被蛇盯住 的小白鼠,全身肌rou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有事?”比爾的聲音很平和,從他的話里完全察覺不到那種瘋狂感。 “能……進去說嗎?”亞當二世問。 比爾將手一揚,拇指往里一蹺,側頭示意進來。 蘭迪看到,比爾大人正在吃橙,他用比他手指還小的小刀將橙蒂部分切了個圓形開口,然后大手一握,拿 著整個橙子,仰起頭,將切口部分對著嘴,手掌微微發力,將橙汁擠出來。 肌rou的線條,充滿了力量感,當剩下的部分扔到一旁時,只剩一層薄薄的橙皮了。 “你是那個叫亞當二世的?密匙的理論筆記是你搞到的?”比爾竟然還認識亞當,這讓亞當和蘭迪兩人略 感驚訝。 “叫我小亞就好了?!眮啴敹滥樕隙哑鹦θ?。 “說吧,你的來意?!?/br> “請您看看這個人……”亞當二世將記錄有肖克的平板電腦遞給比爾,然后開始了他的解釋。 十分鐘后…… “既然你如此重視這個人,他又有獨立干掉一個清理者小隊的能力,那么,我會親自cao縱tx去會會他?!?/br> “有比爾大人親自出馬,我就放心了?!眮啴敹琅c比爾握手,告辭。 離開比爾那個狹小的休息室之后,亞當二世面色一沉,問道:“聯系一下,我安排的那些東西落實得怎么 樣了,外交特權通道是否還暢通,如果可以,我想馬上去機場?!?/br> “亞當先生……” 亞當二世掃了蘭迪一眼。 “亞當二世先生,您,不看好比爾大人?” 亞當二世雙手交叉起來頂著下頜:“唔,比爾確實是很厲害,但我看過他幾次行動,總還是有跡可循,而 那個人,除了被我騙到的那次,他的其余行動……我都看不透?!眮啴敹烙脧碗s的眼神瞄著蘭迪,給出 了八字評語,“天馬行空,隨心所欲?!?/br> “再說了,我這時候離開也沒人會說什么,成功了,功勞少不了我的那一份,失敗了,起碼我的小命保住 了。我說過,我這個人,既怕癢,又怕痛,更怕死!”亞當二世忽然輕松起來,半開玩笑道,“像我這樣 的人……代表了世界的主流,我覺得我活下去,是有意義的事情,我還不想死?!?/br> 理惠子已經看了三次時間了,雖然距離約定的時間過去才幾分鐘,可她如坐針氈,感覺好像過了好久,心 中愈發惴惴。 “那個家伙,平時看上去拽不拉嘰的,那些什么蟲子工具,又還耍得有模有樣,難道,他也有失手的時候 ?” “這么久了還沒來!不會被抓了吧,還是被……干掉了?” “不行啊,這樣走了,連他有沒有完成任務都不知道啊?!?/br> “唉,簡直是個大笨蛋,到最后還是要老娘親自出馬?!?/br> 理惠子經過了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決定前往那座在黑暗中放著光、看起來破敗不堪的大樓。 復盤 某種刺激令肖克醒來,睜開眼發現在一間臨時改過的刑訊室里面,沒有時鐘,不過被重擊的頭部還能感覺 到熱、麻、脹痛,一些細微的傷后反應告訴他,自己昏迷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 這就好,肖克唯一擔心的就是敵人忙著清理善后,將自己囚禁起來忘掉了。 不過同時,肖克察覺自己臂彎略有刺痛,整個大腦有些昏沉,身體的觸感正逐漸喪失,而意識也游離于模 糊與清晰的邊緣。 自白劑的靜脈推注!肖克不知為何一下就想到了這個,然后在意識清晰的片刻,他能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 了,體表正在分泌汗液。 這是一種過激反應,不僅僅是自白劑,應該還有什么別的東西麻痹著我的肌rou力量,原來我的身體已經對 麻醉劑、神經性藥物、神經性毒素產生了抵抗性啊。奇怪,我為什么會想到這個? 肖克有些艱難地抬起頭來,大顆的汗從額角滲出,沿著眉框和眼角滾落。 他被扒得只剩背心褲衩,雙手被反縛在一張靠背木凳上,身上貼滿了記錄心跳脈搏腦電波的電極,拖著幾 十根電線,前面一張工作桌,對面坐著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有著筆挺坐姿和一絲不茍的嚴謹面容。 肖克視力模糊,在身體的自我調節下很快恢復了對焦,聽到的聲音也不再有那種九天之外傳來的飄忽感。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紀?”安德魯按照審問的慣例,從最簡單的問題問起,可以建立對方的 語音基準線……“我不知道……”肖克打從開始就沒打算隱瞞,他需要從這次對話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對一個完全 被控制住的囚徒,獲勝方在不經意間透露出的信息量往往極大而且正確,肖克必須確定一件事情,這件事 情關系重大讓他有用命來賭的覺悟。 三分鐘,肖克就從安德魯的詢問中得出了結論,果然和自己預感的最糟糕情況相同,這些人,他們是這座 基地真正的守護者,嫡屬于emz組織,而自己發現的那些尸體,才是進攻這座基地的敵人。至少前后三次,敵人都失敗了,不過自己卻成功地為敵人拔除了一個阻礙。 怎么會這樣,哪里出了問題?肖克反思整個行動的產生及發展,就算知道了這座基地里的人已經由敵人變 成了同事,他還是無法從自己經歷的一系列過程中找出破綻。 基地的確被最早襲擊,而且也與總部斷開了聯系,總部極有可能的確向叫喬治的外駐特工發出過這樣的指 令。整件事都是自己通過自己掌握的線索,經過思維分析和推敲得出的結論,所有的線索、指針,都是真 實可靠的,可為什么自己得出的結論會與事實完全相反? 不對,同一件事情,只看到局部和看到整體,得出的結論就可能完全相反;而將已經發生過的事件,打亂 它們的時間順序,顛倒之后重新排列,也可以讓這件事情看起來完全不同。 那么,唯一能做到這點的人……只有那個看起來毫無保留,只給出了極少量信息,卻不停引導自己朝錯誤 方向前進的——比克。 混雜在一群死人之中,以重傷來麻痹自己,用反向懷疑來降低自己的懷疑,用極少線索和不易察覺的細節 來誘導自己,用死亡來打消自己的顧慮,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或者說,前面遇見的心理醫生和催眠 師,也是為了這最大一次欺騙做了鋪墊。那么自己跟蹤海德發現的那些線索也是敵人故意留下的? 又或者,喬治早就死了,那么向自己手持終端發送信息的,也是騙局中的一環?同時扮演好人和壞人,讓 人不自覺地陷入思維定式,不相信壞人,就會相信好人? 整個騙局環環相扣,連細節都做到精致入微,敵人充分利用了自己善于觀察、分析和推敲的優點,也利用 了自己失憶的缺陷,這是一個徹頭徹尾、完全針對自己而設的陷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對手,起碼在智力上,已經展現了他可怕的一面。這個人是誰?那個比克究竟死 了沒有?海德、金、比克、喬治……肖克抵抗著體內的藥劑讓人昏沉的效用,將那條看不見的線一點一點 串連起來。 海德,比克的聲音!肖克突然想起在那個地下基地里聽到的略有耳熟的口音,海德的通話,他總算由懷疑 變為確定,嘴角不由微微揚起,原來是你呀——亞當二世! 另一邊,審訊者安德魯已經審訊出一鼻頭的汗。 對方非常地配合,簡直是有問必答,甚至還出現了主動回答和搶答,雖然使用了自白劑,可安德魯也清楚 自白劑的效果絕對沒這么好,更何況對方還極有可能是受過嚴格精神訓練以及rou體抗毒性訓練的超級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