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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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很快打開了一條縫,洗春探出頭來,神情原本還算平靜,卻在看到傅平身后的傅榭的時候大吃一驚。 傅平也有些無奈,低聲道:“公子要來看韓姑娘?!?/br> 洗春忙道:“我去稟報姑娘!” “不用了?!备甸块_口的同時,傅平極為默契地拉出了洗春,而傅榭閃身走了進去。 洗春眼睜睜看著在自己眼前關上的房門:“……” 傅平溫柔地攬住她的腰:“我在外面陪著你?!?/br> 洗春:“可是姑娘——” 傅平:“公子不會做什么的?!?/br> 洗春:“我們姑娘——”姑娘危險了??! 傅平語氣肯定:“公子不會?!?/br> 洗春:“……”不會侵犯我們姑娘么? 傅平一邊強硬地攬著洗春的腰,一邊耳語道:“咱們走遠一點,免得聽見不該聽見的聲音?!?/br> 洗春:“……可是我們姑娘——”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韓瓔還沒睡。 她實在是好奇心太強,而這本《大周秦夫人見聞錄》誘惑力又實在太大,因此韓瓔便以睡覺為借口,把丫鬟們都支了出去,自己裝作睡覺,躲在床帳里拿出這本書讀了起來。 傅榭放輕腳步進來的時候,簾幕低垂,拔步床內掛著一盞透明的料絲燈,韓瓔正拿著那本《大周秦夫人見聞錄》在觀摩學習。 臥室內既有地龍,又有熏籠,大概是有些熱,韓瓔看著看著便熱得難受,索性掀開了錦被繼續拿著書看。 這本書簡直是專注各種細節描寫,譬如種種心理描寫、某些部位的具體外貌(外形)描寫、環境描寫和身體的直接反應,都有極為詳盡的描寫,另外,這……這明明是秦夫人和若干男子的風流史好么! 當韓瓔知道那六個白玉瓶里的液體的用途的時候,簡直是要給這位秦夫人跪了…… 真是讓人心神蕩漾啊心神蕩漾! 傅榭在撩開帳子的同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韓瓔窩在鋪著大紅錦褥的床上,海藻般的長發披散了下來,半遮半掩堆在那雪白柔膩豐潤之處;寢衣撩了一半,露出了兩條相互交叉的雪白的長腿;而她的臉,眼若春水面如桃花,櫻唇半開半啟…… 與此同時,傅榭察覺到自己已被那奇異的清香縈繞糾纏…… 韓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僅剩的一絲理智在獨立運行——亮晶晶的鳳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紅得快要滴血的俊臉……這是傅榭么?! 傅榭先反應了過來,他突然放下了簾子,背過身去。 韓瓔也瞬間反應了過來,因為看書而產生的綺念一掃而空,只余下劇跳的心。 她下意識地先把書塞到錦褥下,拉起繡被蓋在身上,兩條長腿緩緩地磨蹭著,大眼睛眨啊眨,心念急轉,想著如何應對。 就在韓瓔直起身子打算撩開帳子色,誘傅榭的時候,傅榭用袍子里面穿的白羅中單的袖子拭去了鼻端已經變涼的液體,抬腳走了。 聽到外面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韓瓔這才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了下來——好險傅榭沒發現她在看那本一女多男的書,否則傅榭要做的第一件事怕是要取消婚禮吧? 想到這種可能,韓瓔覺得自己該傷心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翹了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傅榭看到這本性。學大全??! 閉上眼睛躺下之后,韓瓔又想起了書中提到的那些花樣繁多款式多樣的房中之技,心想:嗯,還是不要讓傅榭看到這本書的好,免得他將來要我一個個給他做,那我就要累死了…… 到了門外,傅榭低聲命令那些暗衛:“一直到婚禮結束,嚴密守著韓姑娘?!?/br> 暗衛沒有搭話,齊齊行了個禮散去了。 傅榭大踏步離開了。 被外面的寒風一吹,傅榭血脈賁張的身體漸漸冷卻了下來,大腦也隨之復活,反應了過來——他進去的時候,韓瓔手里好像捧著一本書…… 傅平來不及和洗春交代一聲便也跟了上去。 回到將軍府自己的院子,傅榭徑直進了臥室,立在窗前半晌沒說話。 傅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快要嚇死了,戰戰兢兢了半日,方試探著問了一句:“公子您現在休息么?” 傅榭聲音壓抑:“去預備水,我要洗澡?!?/br> 傅平:“……是?!边??不是去看韓姑娘前剛洗過么? 傅榭一大早就起來了。 按照慣例,他去外書房給父親請安,并陪父親一起用早飯,然后隨父親一起去青虎堂議事。 傅榭來到外書房,發現傅松和傅櫟已經到了。 對待這兩個庶兄,傅榭一向像他和陳曦沒那么熟悉的時候對待陳曦,客氣而疏離,該聯合則聯合,該結盟就結盟,該爭權奪利就爭權奪利——因為作為遼梁集團的首腦,傅氏家族和其他家族不同,傅氏家族講究的不是嫡庶,而是弱rou強食。 如果不夠強悍,傅榭早已被踢出了鎮北將軍府的決策層,成為表面尊貴卻被所有人忽略的傅三公子。 傅松二十四五年紀,相貌英俊,五官和傅榭有些像,卻比傅榭多了些粗獷之氣。 傅櫟身材中等,五官平淡,惟有那一雙細長的眼睛偶爾精光閃耀,顯示出他的精明內斂。 見傅榭進來,傅松和傅櫟一起起身,含笑道:“三弟來了!” 傅榭隨意地一拱手,在父親的右手邊坐了下來。 傅松傅櫟在傅遠程的左手邊坐了下來。 用過早飯后,傅遠程并不急著去青虎堂,而是和三個兒子議起了如今大周的形勢。 傅松性格豪邁,當即道:“兒子愿為大周守護西疆,為陛下盡忠,請父親放心!” 傅櫟默然。 傅遠程默然。 傅松有些難堪地環視四周。 片刻后,傅榭清冽的聲音打破了書房內令人尷尬的寂靜:“父親,請給兒子半年時間,兒子一定能夠盡掌禁軍?!备赣H之所以把他安排進京城,所要的不過是讓他掌握汴京防務。 傅松有些感激地看向三弟,悄悄松了一口氣。 傅遠程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著看向傅榭:“陳恩之弟陳曦可是新任的殿前司副都指揮使?!彼挠媱澥歉凳蠒簳r蟄伏,放任承胤帝糜亂朝政的同時,樹立傅氏威信,漸侵大周所有要害兵權。 三個兒子之中,還是傅榭最得他心。 傅榭垂下眼簾:“父親請放心?!彼械氖潜臼率帐瓣愱?,把陳曦收歸己用。 正在這時,傅貴在外面回報:“稟國公爺,懷恩侯到了!” 傅遠程微微一笑,起身道:“走罷!”他原本就是在等韓忱一起去城外軍營。 傅家三兄弟神情平靜跟著起身。 到了晚間,韓忱、傅榭兄弟三人及眾位傅軍將領簇擁著傅遠程回到了將軍府。 韓忱等人散去,傅榭兄弟三人護送父親回了外書房。 在外書房坐下之后,傅遠程含笑看向三個兒子:“你們都坐下吧!” 傅榭在西側的高椅上坐了下來,傅松和傅櫟在東側的高椅上坐了下來。 傅遠程清俊的臉上帶著適意的笑,輕輕地拍了拍手。 傅榭一見爹爹臉上這種笑容,秀致的眉便蹙了起來——他這個爹臉上一有這樣的笑,準不干好事! 正因為如此,傅榭才想要韓忱做自己的爹,而不是傅遠程。 很快傅財便引著一隊美女走了進來。 美女們鶯聲燕語屈膝行禮,然后靜立在書房內的深紅地氈上,等待著被選擇。 這些美女們環肥燕瘦形態各異,卻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傅松傅櫟的眼睛不禁都亮了一下。 傅遠程含笑道:“傅榭這次平定塔克克侵略居功甚偉,原該獎勵的;如今你又要成親了,一直是處男可是不行的!哈哈!” 他這一笑,傅松傅櫟也都會意地笑了起來——三弟傅榭如今還是處男子,這種守身如玉的精神在他們傅氏家族可是要被人恥笑的。 傅榭俊臉漲得通紅,垂下眼簾沒有說話,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鳳眼中深沉的憤怒——他就是討厭家族中這種風氣,每個人都像動物一樣,四處□□! 傅遠程從來不克制自己的*,也不打算干涉兒子們,他勉強忍住笑意,道:“傅榭,你都十七歲了,該學些房中之道了。這是鄭淑吉在梁州精挑細選小心訓導備下的,每一位聽說都是高手,剛從梁州運來,還沒經過人,頗為干凈,傅榭你就選幾個順眼的吧!” 傅松傅櫟都笑瞇瞇瞅著——傅榭選完,他們倆也可以跟在后面選幾個合心意的。 傅榭起身定定看著父親,沉聲道:“兒子怕岳父大人知道了生氣,還是請自己爹爹笑納了吧!”阿瓔獨占欲那么強,知道了會氣死的。 他起身揚長而去。 傅遠程:“……” 半晌后,傅遠程有些意興闌珊地起身:“傅松傅櫟你們分了吧,不要養在府里,養在各自的別院里就好!” 說完便離開了。 傅松傅櫟答了聲“是”,起身和諧地挑選了起來——傅松喜歡纖細瘦小的,傅櫟喜歡曲線玲瓏的,哥倆倒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易起爭端。 韓瓔不知道傅榭成功地捍衛了他的貞cao,正在和母親以及韓玲在庫房里看自己的嫁妝。 看罷嫁妝出來,三人去了桐院坐下喝茶吃點心。 韓瓔直接開口詢問韓玲:“四meimei,我成親后便要隨著傅家哥哥進京,你有何打算?” 韓玲聞言一驚,以為韓瓔是要把她送回京中侯府,當下眼淚就出來了——她背叛了嫡母,若是就這樣回去,嫡母非要把她活撕了不可! 韓瓔見她嚇得臉都白了,忙解釋道:“不是要送你回京中花侯府,而是想看看你的想法。你可以跟著我,我去哪里你也去哪里;你也可以留在遼州,陪伴著我母親?!?/br> 她笑盈盈看向林氏:“母親,若是meimei留下陪您的話,您可得認認真真給meimei相一個好女婿!”韓瓔承認比起讓韓玲一直跟著新婚的自己,她更想讓韓玲陪著她母親呆在遼州,將來尋一個好一點的婚事。 林氏會意,含笑道:“那是自然?!?/br> 韓玲對嫡母畏之如虎,當下便笑道:“那我還是在遼州陪著夫人好了!” 韓瓔沉吟了一下,道:“你姨娘那邊,我會想辦法的?!彪m然有些麻煩,可是總不能讓韓玲在這邊懸心吧? 韓玲聞言,心中更加感激,忙鄭重地道了謝。 回到柳院之后,韓瓔倚在臥室窗前的貴妃榻上想著心事。 想起昨夜傅榭突然出現,她知道現在還是覺得有些心跳加速……也就是說,只要傅榭愿意,他愛去哪里就去哪里,愛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 韓瓔覺得自己身邊的四個大丫鬟一定有人被傅榭給收買了,那個人是誰呢?洗春么?還是別人? 大年三十晚上,韓瓔韓玲正陪著韓忱和林氏守歲,唐大福忽然進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