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君修言順著少年的脊梁慢慢的舔下去,一個個的脊椎節的向下數,到了腰部那里,甚至還故意用牙齒咬了咬少年腰部的緊實有彈性的腰rou。 被刺激到腰間最敏感的地方,石天軒咬著牙哼哼道:“為什么是我負責……唔、明明、是你太、禽獸!——” 他感覺他的身體快要被這個紅衣禽獸輕輕重重半天都沒有進入重點的前戲憋到炸了,尤其是在尾椎的地方被帶著薄繭的手指深深淺淺似有若無地摩擦著,一股酥麻的快感快速的穿過腦門,渴望更強烈的刺激。 “啊嗯~~??!”少年甜美的聲音從牙關里擠出來,他控制不住的往君修言作怪的手指方向蹭過去,“禽獸、小爺我負責,你快點動行不行??!” “喔?!笔种干险慈镜耐该饕后w越來越多,君修言抵著臀縫的手指在入口處滑來滑去玩的開心,那柔軟微涼的手感讓他瞇起了眼睛:“負責的意思就是快點動嗎?石天軒?” 石天軒的昂揚已經漲得通紅發熱,被他的兩條長腿夾蹭著,在床上瘋狂的摩擦扭動,偏偏一雙手還被君修言抓著,完全不能自己解決。 “呃……啊啊、君修言??!你別玩了??!我都說了、負責了——” 石天軒的眼睛里暈暈乎乎的閃著淚光,語氣中帶著十成的妥協和撒嬌似的懇求,隨著他的動作拔高了聲調,嗓子里沙沙的,喊得脫力的模樣。 “笨蛋,前戲也是讓你舒服的一部分?!本扪灾逼鹧采仙倌甑纳眢w,在他的眼角蹭吻了一口,“享受前戲會讓你覺得更舒服,我不想你像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那樣什么都感受不到?!?/br> “學著感受我,石天軒?!?/br> 君修言從背后抱著少年,將自己挺立的欲望貼近與自己十分契合的軀體上,那灼熱的感覺讓石天軒的皮膚狠狠一顫,下意識的抬了抬腰部,讓那灼炙的溫度移到了空蕩蕩的股縫之間。 “君修言,你給我進來??!那樣小爺我才、最舒服……啊——??!” 被瞬間填滿的觸感讓少年嘴里的話戛然而止,在體內跳動著的欲望讓他整顆心都跳個不停。 “你總是讓我不自覺的打亂計劃,就連這樣,也是?!?/br> 君修言愉悅瞇著的眼睛此時半睜開著,若是能仔細看,會發現那雙眼睛出奇的凌利張揚,但是眼里卻盛著滿滿的縱容和情意。 他帶著少年的身體一起動著,入耳甚至可以聽到‘啪啪’的撞擊聲和富有彈性的水聲。 少年暴躁的像小豹子一樣的呻吟聲時輕時重的響在耳邊,讓君修言覺得自己似乎不能控制住自己腰部的力道了。他緊緊的扣住少年光裸的背部將他嵌進身體里,讓少年的欲望隨著自己的撞擊更加強烈的擺動起來。 “君修言,唔——我不準你再往我懷里塞女人了??!你知不知道??!” “恩?!钡吐晳怂痪?,故意撞在了少年溫潤內部的某個點上。 “君修言,你這個禽獸要對、我負責??!——呃嗷??!” “恩?!崩^續努力的耕耘中。 “君修言,你自己說的、要陪我一輩子??!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跑??!” “恩?!笔种干煜蛄松倌甑挠?,熟練地揉搓起來,使之成功的解放了一次。 “禽獸,小爺我愛你!”少年閉著眼睛玩命似的喊出了這么一句,隨著這句話而來的,是君修言感覺到他深埋的那個溫軟的地方在一瞬間緊縮了一下。 懷里的小鬼又在害羞了。 “我也愛你,石天軒?!本扪詻]有一絲猶豫的脫口而出,用的是珍而重之的語氣。 ‘我愛你’這三個字,他君修言從來沒打算要藏著掖著羞于表達。 他要明明白白的告訴給他的愛人知道。 “這句話我等了太久了,石天軒?!睙o論是你的還是我的,他想, 這句話很早以前大概就該說了。 42、第四十一章 揭秘 “現在想想,那張地圖倒像是路金送到我手里的?!?/br> 白薔放下手里的布條,邊回憶邊說道:“在遇見兄長你的三天前,我在綠州附近發現了一個受傷極重的外來散修,那時候他已經瀕死,我就打算跟在后面拾荒?!?/br> “拾荒?聽起來有點意思?!笔燔幵缭诎姿N說話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乖乖坐回凳子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來,“于是那是啥?” “就是等人死了撿漏?!卑姿N白了他一眼,絲毫沒有把石天軒仿佛一瞬間被雷擊中的破碎表情放在眼里,繼續說道:“我正等著那個生面孔的散修死掉,緊接著一個裹在斗篷里的人就突然騎著異獸出現,上去補了他一刀,于是那人就徹底死透了。這個補刀的就是路金?!?/br> “那之后,地圖為什么到了你的手上?”君修言頗為無奈了看了一眼妹子跟石天軒的互動,總覺得自己之前盡職盡責的給石天軒樹立的高大形象似乎要重新樹立第二次了。 “路金發現了我,用刀架著我的脖子,問了我一個問題,然后轉身走了?!?/br> 白薔心有余悸的指了指脖子:“就那么走了,既沒有殺我然后再毀尸滅跡也沒有去翻找那個散修的尸體,緊接著第二天,他卻又找到我,給了我那張白色的蛇狀符紙,要我考慮把那個散修身上的東西借他用些時日,重點強調了那應該是張地圖?!?/br> “你對他了解多少?他能找到你,是不是說明他有什么追蹤秘法?” 這個路金前前后后的做法十分詭異矛盾,倒是讓本來已經理清思路的君修言突然覺得想不通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找上門的時候是遞了拜帖的。在潛龍之野里,遞了拜帖的人是不會對接帖人不利的,他此舉就是向我說明他沒有什么惡意。路金這個名字在西區還是有些名氣的,我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到了,路金為人嚴謹老練,人品可以保證,我們這一路上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br> 君修言點點頭,路金這一路上確實沒什么不對。但直到這個人真正讓他花精力去注意到之后,卻讓他感覺到了極大的違和感。 “他問了你什么問題?”君修言抓住腦中一閃而過的某個想法,心思電轉間沉聲改口道:“他是不是問了你叫什么,然后你把真名告訴了他之后,他便放了你?” “兄長怎么知道?我白薔用騙術的時候向來都是用的本名,從來就是騙亦有道?!?/br> 白薔靈動的眼睛帶著驚訝和驕傲,然后眸子里的驚訝被了然的笑意代替:“兄長莫不是還記得我最開始拿來騙你的那幾句?” 君修言急忙搖了搖頭,表示他并沒有這個意思。 他可不想在石天軒面前大談自己跟他這個正主家的正宮娘娘那香艷的第一次相遇。 “妹子,你先前的那張地圖還能搞到手么?” 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那張可疑的地圖入手,以此來斷定一個十分有趣的結論了。 “兄長這可就是問對人了?!卑姿N露出了標準的小白花微笑,看的石天軒目光一呆,急匆匆的低下一張癡漢臉。 “這個就叫手~到~擒~來~~” 白薔嬌俏的對自家兄長得意的打了個響指,從另一只袖子里摸出一個小兜展開,赫然是之前那張本應該在路金手里的地圖:“給路金的那張地圖是我一早臨摹出來備用的,原版怎么可能給他,借也不行?!?/br> “…………”石天軒覺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那美好善良圣潔的身影好像在一瞬間坍塌破碎隨風飛走了。 “干嘛?石小哥你有意見哈?”把石天軒的幻滅表情看在眼里,白薔用手指戳了戳石天軒翹在腦袋上的呆毛,天經地義的說道:“地圖在潛龍之野里可是好東西,要是事事都不留一手,我還不早死了。再說了,臨摹用的獸皮也很值錢的,借給他我都覺得rou疼?!?/br> “咳?!边@種彼此雙方美好印象相互直降的錯覺是什么情況。 君修言咳了一聲,伸手把地圖攤平放在圓桌上。 “這張地圖我們之前也看過,表面上并沒有什么特別?!本扪陨焓衷诘貓D表面四處壓了壓,確定了這只是塊普通的獸皮:“我暫時不能用元氣,石天軒,你往地圖上注入一點元氣試試……從煉氣期的程度開始?!?/br> “哦,先說好,碎了可不關我的事?!笔燔幧斐鍪?,大咧咧的捏住地圖的一角,看的一旁站著的白薔眼皮一跳。 印象好像更糟了。 覺得自己當月老當得辛苦又盡職的君修言表示,他現在很有掀開這個二貨的頭蓋骨看看內部構造的沖動。 “心動期以下應該都是沒問題的,注意輕拿輕放?!本扪詨旱吐曇?,重重的在旁邊提醒了某人一句,希望他能好好注意一下自己正宮娘娘的好感度和印象分。 “真麻煩,既然心動期以下都沒關系,那還擔心什么,直接上就行了?!?/br> 石天軒根本沒有注意到君修言的語境和語氣,他直接無視掉了這句話,在手掌上覆蓋了薄薄一層元氣,拍在了地圖的正中央。用的是自己旋照中期能使用的最大程度的元氣。 要真是一段一段的試,萬一地圖的秘密沒被試出來,他現在的修為首當其沖就要被試出來了。倒不如一上來就用上自己最大的元氣,讓禽獸魔修猜不到自己的修為程度。 石天軒的小算盤打得很不錯,可惜君修言早就通過玉符的反應推測出他的水平,而白薔也從他的劍招里看出了他是個半碗水也端不平的菜鳥劍修。在座的兩個人壓根就沒想過要試他的修為。 石天軒的這一掌所帶的元氣可以算是旋照中期即將突破到后期的水準,隨著他掌中元氣的注入,能感覺到那張顏色暗沉的獸皮地圖四角輕輕的亮起了微光,整張圖的表面被那光芒一照,像有什么要從中剝離似的。 竟然有四個陣眼? 那微光一閃即逝,地圖也恢復成了之前的模樣。 而對陣法頗有研究的君修言和白薔則是緊緊的皺上了眉頭。 這四個陣法里,君修言只認識一個掩息陣法,其他的陣法筆跡他并沒有見過。等白妹子臉上的若有所悟淡化之后,他才開口問道:“我只看明白左上角的是掩息陣法,不知妹子你看出什么了沒有?!?/br> “原來左上角的是魔修所用的掩息陣法!”白薔眸子里的疑惑散去了些,她遙遙指著右下角和左下角說道:“我‘幻獸宗’書閣內有過記載,這兩個分別是大幻劍派的‘荊棘陣’和云袖派的‘固我陣’,前者可以完全將精神力探查化為尖刺反彈回去,后者則是保護圖紙用的?!?/br> “掩息陣法的作用是掩蓋住陣法內所有的施法布陣的痕跡?!本扪砸查_口解釋了一遍自己的發現。 還好他把幸運值max的石主角推過去試水,要是自己貿然上去用精神力去探查,那他絕對會立刻變成毫無戰斗力的戰五渣再次躺在病床上。 “那右上角的是什么陣啊,君修言?”石天軒看了看現在還兇巴巴瞪著他的白妹子,決定還是暫時不要招惹她為妙,于是移到了君修言這邊,拽了拽他的衣服。 君修言搖了搖頭,平攤在桌面上的右手抬起,懸空在面前寫畫了一遍:“我覺得應該是魔修陣法,卻又不完全是,有幾個地方用的是你們道修的天地筆法……妹子,你來看看可有什么破解之法?!?/br> “不行,這個陣法的靈氣結構太復雜了,對于魔修的陣法手段我只是略通皮毛,了解不多?!卑姿N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妹子,你拿到這張地圖的時候,還從那個散修身上摸出了什么東西?”君修言見地圖這條線行不通,轉換了思路。 “有啊,兄長你也見過了,就是‘黃玉’嘛,我之前給你你又不要?!?/br> 那種比變態辣雞翅還要變態的茶葉他真的不需要謝謝。 “‘黃玉’是什么?我要??!”石天軒興致高昂的舉手。 “不給!”白薔對他兇巴巴的瞪了一眼,叉著腰一副‘這不可能’的鐵公雞表情。 男女主角配合一點,互相刷個好感度會死么。 君修言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妹子,你還是給他吧,就當是送給為兄了?!?/br> “兄長又偏心摯友了?!卑酌米硬磺椴辉傅奶统鰝€小紙包,丟在圓桌上:“吶,收好,這可是極品好茶,喝的時候小心噎著?!?/br> 恩?那是…… 君修言順手拿過紙包在手里展開,突然勾起嘴角笑了出來。 “喂??!君修言,你逗我?!” 石天軒不滿的看向先他一步拿走紙包的紅衣魔修,他這輩子絕對跟這個人命、格、相、克??! 然后他就被坐在他對面的這個紅衣魔修眼睛里突然爆出的精光閃瞎了。 “好、好、好,很好!”君修言的右手拍在石質的圓桌,留下五個明顯的指印。 “——有朋自遠方來,我之前竟然怠慢了?!?/br> “兄長?”眼前的兄長意氣風發,看起來很高興? 連他眼睛里那股閑適柔和與世無爭的冷漠模樣也不見了。 白薔發誓,她自從認識兄長開始,從來沒見過自家兄長這樣鋒芒畢露的樣子。 “禽獸魔修?你傻了?”石天軒也拍了把桌子,有些rou痛的看了一眼灑在桌子上被紅衣魔修一掌拍成渣渣的‘極品茶葉’:“你這個表情不會是中邪了吧?我之前給你的藥你是不是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