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找場子
而現在的喬競軒,氣場上不輸給陸棲寅,好像這兩個人就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這樣的對峙畫面沒有堅持太長時間,喬競軒第一個反應過來,嚴肅的神情被哈哈大笑給替換:“陸總,不要那么嚴肅,我跟你鬧著玩的呢?!?/br> “我沒有跟你玩?!标憲樕琅f嚴肅。 喬競軒將目光落在了喬堇的臉上,笑容更深:“堇兒,你也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不知道?!?/br> 喬競軒搖搖頭,低聲笑起來,笑容聽起來想的有些奇怪,隱約還可以聽得出來苦澀的味道,喬堇非常不確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那這件事就沒有辦法好說了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親人,你居然說不知道?!眴谈傑帗u頭,十分難受的神情。 陸棲寅不吃他這一套:“拿走的錢,給你三天時間歸還?!?/br> 什么都不說,直接將要求提出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還錢的必須的。 喬堇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喬氏集團就算是喬家的,喬競軒是掌權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拿的錢不屬于他的,他自然應該歸還。 喬競軒卻將目光落在喬堇的身上:“meimei,你也覺得要這樣嗎?” 喬堇點頭:“是的,應該要歸還,畢竟這是公司的財產,金額那么大,若是陸總計較起來的話,你下半輩子都要在牢房里度過了?!?/br> “你要送我去坐牢?”喬競軒一臉難受的看著喬堇,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因此傷到他的心。 喬堇別開臉。 喬競軒嘆息:“堇兒,你可知道,這些錢,大部分都是給爸爸治病用掉的,還有一些是填補爸爸虧空的漏洞,如果真都要計較起來的話,要坐牢的人是爸爸,不過沒有關系,我是爸爸的兒子,有什么事情都由我來承擔好了?!?/br> 說真的,喬堇真的沒有想到喬競軒腳軟是這樣不要臉的人。 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已經到了這樣爐火純青的地步。 搞到喬堇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喬競軒發呆。 陸棲寅突然將喬堇的手給抓?。骸皢谈笨?,陸氏集團的錢,請你盡快還上,在這期間,喬氏集團的事情,你就不用插手?!?/br> 原本正在笑的喬競軒皺眉:“陸總,你直接將我的職位給下了,你這樣會讓下面的人怎么想?” “那是你的事?!标憲f完,拉著喬堇離開。 不一會兒,陸棲寅的四個保鏢走到喬競軒的面前,滿臉嚴肅:“你好,喬先生,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出現在這個地方。請你出去吧?!?/br> 喬競軒一臉冷笑:“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你們直接將我給趕出去?這是什么道理?你們有什么資格將我給趕出去?” “對不起,喬先生?!北gS才不會管你這里是什么人,這里又是不是你的地盤。 他們是陸棲寅的人,他們只聽陸棲寅的話,讓他們將喬競軒給趕出去,那就必須要將人給趕出去,并且是不客氣那種。 喬競軒就在被大家的注目禮中,直接被保鏢給抓起來丟了出去。 丟出外面去之后,喬競軒一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的?!?/br> 放了狠話直接就轉身想離開,聽到路邊有人在議論他;“你們看那個人怎么被丟出來?!?/br> “就是啊,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br> “喬氏集團是個大公司,這樣都被丟出來,只能說這個男人做的事情怕是很大?!?/br> 喬競軒一聽到這些,臉色都給氣到扭曲,朝著路人怒吼:“你們知道什么?就在那邊議論,簡直是太好笑了,滾啊?!?/br> 路人們紛紛被他給趕走。 他之后才滿臉憤怒的離開,完全沒有身為喬氏少爺的溫文儒雅,更沒有當初喬堇所看到的那種溫和的氣質。 現在的喬競軒完全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 這些畫面都讓喬堇給看在眼底,她收到的刺激還是挺大的,哥哥的前后的狀態讓喬堇完全接受不過來,殊不知這些錯愕,不敢置信的表情落在旁邊的陸棲寅的眼底,顯得十分不高興。 他淡淡的問了一句;“你看起來很不愿意相信?!?/br> 若不是有病房里面所看到的那樣的畫面,喬堇還真的就不愿意相信這個畫面,但是現在的喬堇當然不會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喬競軒就是真正的喬競軒。 “他為什么要傷害爸爸?!边@是喬堇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他是喬家的唯一的一個兒子,喬氏集團都是要給到他繼承,就算有喬二叔的爭奪,他跟爸爸一起對付喬二叔,根本就沒有陸棲寅什么事情。 現在因為他對付爸爸,才讓喬氏集團成為陸棲寅的囊中物。 “上梁不正下梁歪?!标憲f道。 這樣的話讓喬堇十分不高興:“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爸爸沒有做那些事情?!?/br> 陸棲寅沒有開口反駁,好像沒有聽到,不過臉色好像很柔和,這在喬堇看起來十分詭異,忍不住盯著人家看。 他好像感覺到喬堇的詫異,終于開口說道:“堇兒,你想想你以前跟我怎么樣說話的?!?/br> 以前? 喬堇有些回憶不起來自己以前是怎么樣跟陸棲寅說話的,不知道怎么樣回答,卻又看到陸棲寅看著自己,好像在等待她的回答。 “我以前很不董事吧?!?/br> 陸棲寅聞言,朝著她的臉上伸出手,這讓喬堇不是很自在,身子變得有些僵硬。因為在車里,躲無可躲,只能僵硬著身子,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你現在不懂事?!?/br> 這是什么意思? 說她不懂事,手卻很輕柔的在她的臉上觸碰,好像是在觸碰一個寶貝一般。 不像是在生氣,這一副溫柔的幾乎溢出水來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她不懂事的樣子。 就在她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意思的時候,陸棲寅繼續說:“以前太懂事,不好?!?/br> 這又是什么意思? 太懂事反而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