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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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對啊,這地方可是有信號的,又不是什么無人區。 想到此處,我摸出了手機。手機上的信號狀況是比較好的,但沒有新消息的顯示。我心里覺得有些古怪,但又說不上來。正常人辦事,怎么會舍簡從難呢?發一條信息就可以知會的事情,何必要這么麻煩? 難道是真呂肅腦子有些抽筋?我記得自己少年時期的有一段時間,由于喜歡思考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因此走路時經常走神。學校的小道上,明明有可以直通走廊的路,但我總是無意識的選擇了那條比較饒的。 這種行為我至今不能理解,或許真的只是一種腦袋當機的行為? 無奈,我倆只能將這個放到一邊,沿著既定路線繼續走,每隔一段路,我們都能看到路標,但并沒有看到真呂肅的人影兒,很顯然他們的進程要快的多,這一走,便走了整整一夜。 白雙確實有些吃不消了,她原本沒什么高原反應,但由于太過疲憊,因此天蒙蒙亮時,嘴唇已經有些發青了,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我決定在原地休息一段時間。 我習慣長途跋涉,因此雖然疲憊,但還能承受的住,白雙一躺在地上,便直接睡著了。我坐在高處朝著四下里眺望,已經是進入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帶,遠遠地,時不時能看到一些動物的身影,像是藏羚羊一類的東西,跑的很快,一閃就沒影了。 站在這個位置,往前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雪山了,我摸出rou干吃,讓白雙小睡了四十來分鐘,便將人拖起來繼續走,其實我特別希望她現在能主動放棄,畢竟我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就著疲憊,行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在早晨六點多左右,我們終于接近雪山了。通過望遠鏡,為i看到雪山腳下有一頂帳篷,還有篝火,應雖然看不太清晰,但確實是呂肅和白三爺無疑。奇怪的是,在周圍我沒有發現真呂肅的蹤跡。 白雙松了口氣,道:“看來他們扎營了?!?/br> 我點了點頭,道:“又不是鐵打的,肯定得休息,看樣子他們很趕時間,我估計他們最多休息到中午,然后就會進雪山?!卑纂p傻眼了,算了算時間,道:“那最多也就休息四個小時!他們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 我瞟了她一眼,道:“怕了?怕了現在走還來得及,進了雪山深處,你一個人,就算想撤也撤不了了?!?/br> 白雙撇了撇嘴,讓我別小瞧她,于是我倆找了個低矮處扎營,又吃了些東西,便調上鬧鐘睡覺。這會兒是白天,沒什么危險,再加上扎營的位置較為低矮,只要呂肅沒毛病不往回走,也不會發現我們。 這一覺睡的挺沉的,直到鬧鐘把我們鬧醒,我倆才從帳篷里爬出來。和我所料的不差,呂肅果然選擇在中午的時候出發,根本不愿意多休息,我們醒來時,他倆剛好吃完東西,正打算收拾帳篷。 白雙見此,沖我豎起來大拇指,說:“行啊你,又猜中了,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我笑了笑,道:“不是蛔蟲,這是經驗之談?!边@幾年天南海北,跋山涉水,這點兒經驗還是有的。 白雙想了想,道:“你這人心思真深,跟你生活在一起,肯定特別累,還是我家豆豆好……”說到一半,她有些沮喪起來,沒再吭聲。我有些尷尬,道:“都怪我,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找到他,讓你兩好好過日子?!?/br> 白雙點了點頭,最后道:“我知道你們倆感情好,豆豆都跟我說了,他蠢的要命,這些年也多虧你照顧他。之前我要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你別往心里去?!?/br> 我笑了笑,緊接著點頭,兩人收拾帳篷后,在原地吃了些東西才慢慢跟上去,我不打算跟的太近,這次在人手上我們兩方差不多,白三爺和白雙都沒什么戰斗力。我和呂肅如果正面對上了,武力值我是比不上的,敵明我暗才是最好的辦法。 到達山腳的時候,山下沒什么積雪,但土質較為松散,因此可以清晰的看家留下的腳印。這一看我就覺得更加不安,腳印是兩個人的,也就是說,這是呂肅和白三爺的,那么真呂肅呢? 他不是一直在跟蹤嗎? 怎么跟到一半,人反而不見了? 白雙皺眉道:“我總覺得這里面有問題?!闭f著,她拿著望遠鏡轉身往回看,仿佛是想尋找真呂肅的蹤影。很顯然,最后沒有什么發現,白雙放下了望眼鏡,用眼神詢問我有什么想法。 我其實有些看不透真呂肅的用意,他既然能自己留下路標,那么肯定是安全的,現在忽然消失,很顯然也是他自己躲了起來。 莫非他有什么計劃? 思來想去,我有些猜不透這個年輕人的心思,所他成熟,在某些事情上又顯得過于稚嫩,說他稚嫩,那眼中扭曲的仇恨卻是沒有辦法掩蓋的。 有人說,不怕死的人最可怕。 其實,真正可怕的是在世界上毫無牽掛的人。不怕死的人,會擔心自己所牽掛的人,因此行事有所顧忌。而當一個人即沒有牽掛,又不怕死的時候,他所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低估了真呂肅,而現在也難以弄清他的目的了,無奈,只能搖了搖頭,繼續順著呂肅兩人留下的痕跡追蹤。這一走,便直接走到了當天晚上的七點多。 最初我們還能看到山石,但越往里,山石便逐漸被白雪覆蓋,我和白雙換上了防寒服沖鋒等繼續跋涉。昆侖山脈自西向東延伸,而此刻,我們則是從東往西深入,眼里盡是白雪皚皚,由于進的還不深,到沒有看到冰川一類的東西,夜風下,抬頭便能看見滿天的星辰。 沒有光污染,黑色的夜幕與閃爍的繁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最后,我們選擇在一條雪溝子里扎營,白雙呼了一口氣,道:“總算可以休息了,真不知道那老頭子是怎么堅持下來的。你說,他們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ps:早安,最近收到了很多書友的私q,噗,不是我不想回,而是彈窗太多了Σ(°△°___)︴還有……大家不要老給我彈視頻,昨天碼字的時候開了很多資料框,結果一個視頻彈出來,直接把我給卡死機了(這破電腦,我發了財就換了它?。?/br> 在沒有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造型時,我是不會接視頻的……不過,還是謝謝大家,雖然沒有一一回復,但大家的鼓勵我都有看到,愛你們。 ☆、第二十六章 大頭人 之前在格爾木還是夏季,這會兒一下子就天寒地凍了,我倆架起無煙爐,塞了些雪煮成熱水,就著壓碎餅干吃,熱乎乎的東西下肚便覺得暖和些。對于白雙的問題,我現在是沒有一點頭緒的,除了知道他們是往西深入以外,其余的我完全想不出來,因此也沒有答話。 按照我的趕路經驗,在這種冰天雪地里,其實是比較安全的,沒什么野獸蟲蛇,晚上可以安心睡覺,唯一要預防的就是滑雪一類的東西,所以睡上兩個小時就得起來看一看。 我們只帶了一頂帳篷,各自蜷縮在睡袋里,出門在外,為了輕裝簡行,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有別,好在雪山里,脫了外套也都裹得跟湯圓一樣。到也無所謂。 躺在帳篷里,我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文敏,如果這會兒身邊躺的是她,我們就可以聊聊天,或者做些別的什么,而此時,白雙已經縮在睡袋里休息了。不過想能有什么用,無法尋找些心理慰藉罷了,在幻想中,我和她還可以如同從前一樣,但現實里,早已經是走了兩條不同的路。 背叛,反擊,受傷。 除了對立,已經沒有第二天路可以走了。 想著想著,我將鬧鐘調成兩小時響一次,然后就此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挺沉的,一閉眼,似乎才美國多久,就被鬧鐘給叫醒了。帳篷外里面是掛著營燈的,光線不強,昏黃暗淡,我鉆出帳篷一看,積雪很厚,帳篷的周圍,雪積了一半,頂部也集聚了很多。我拿出小鏟子鏟雪,收拾干凈了才重新鉆進去,一夜就這么重復著,起來了三次,第四次從睡袋里鉆出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其實這會兒是早晨的八點,只是雪山間霧氣蒸騰,擋住了陽光,因此才給人一種灰蒙蒙的感覺。我有過不止一次進入雪山的經驗,所以也知道在雪山里扎營,即便再想趕路,也不會起的太早,因為那時候寒氣太重,而且天氣也更為惡劣,起的早并不會有什么幫助,反而容易發生意外。 我搓了搓臉,穿上衣服,拿了望遠鏡,爬上一個地勢稍高的位置觀察呂肅他們。 他們也剛起來,再煮東西吃,二人坐的比較近,也不知在商議些什么。 我于是回到帳篷邊,架起無煙爐開始煮東西。白雙雖然性格堅韌,但畢竟沒什么經驗,她看了看周圍明顯比昨天厚的積雪,又看了看帳篷周圍的空地,驚訝道:“是你做的?” 我道:“如果不鏟雪,昨晚我們早就被埋進去了?!边@里的雪很大,不比之前在玉龍山脈,這地方的雪一夜積下來,真的能把帳篷給壓塌。 白雙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后輪流來?!?/br> 我道;“你一個姑娘家,跟我進山已經挺不容易的,這些活兒我干就成,你別添亂就好?!卑纂p頓時瞪眼,顯得很不服氣,兩人吃完東西,收拾了帳篷,便跟在呂肅等人后面繼續上路。 這一走,便沒有停下來過,我越走越覺得不安,因為我們這個深度,一般的探險隊都已經開始止步了,而呂肅兩人,卻完全沒有止步的意思。他們時不時會停下來,似乎在測繪些什么,顯然是在尋找什么地方。 可這茫茫雪山之中,除了雪便是冰,他們要找的又是什么? 索性我們加起來也就是四個人,武力值都不高,這讓我稍微安心些。就這樣又跋涉了整整一個白晝,白雙已經走不動了,踉踉蹌蹌的,但既然已經進了雪山,我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回去了,只能半扶半拽著前行,別提多累了,兩人船出來的粗氣,形成了一大片白霧在眼前散開,視線里始終是霧蒙蒙的。 下午四五點左右,我們腳下的雪,已經從之前的及膝深退到只沒過腳背,并不是降雪減少了,而是這里的雪常年累積,慢慢的被壓成了冰層,踩下去硬邦邦的,表層是雪交冰,深處則是蘊藍色的深冰,用匕首扎下去,都只能留下一個白痕。 越往前走,雪便越少,到了夜幕時分,腳下幾乎看不到雪了,只剩下冰層,上面薄薄的一層雪花,很快就被凍成薄冰,人走在上面,稍不注意就會摔個四腳朝天。 我們穿的本來是雪山專用的防寒靴,但在冰層上的防滑能力也并不佳,因此我們走的小心翼翼,在晚上七點多左右,便早早扎營。此刻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一片冰谷,地勢較高,靠左連接著刀削斧劈的雪峰,靠右則是一片落差極大的冰崖。 站在崖邊望去,下方霧氣蒸騰,雪原隱約可見,遠處的夕陽只剩下一抹殘影,天邊的晚霞也只剩下個影兒,但就這點兒光輝,卻將遠處的雪霧照耀出琉璃一般變化的光彩,美麗絕倫,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我這些年走過的地方不少,卻也為之陶醉,看了會兒,便收拾營帳,只有白雙坐在冰崖邊上看的如癡如醉。我沒叫她,自己一個人開始扎營,這種舉手之勞的事兒,也不需要她搭手,因此我也沒怎么注意她。 帳篷剛扎好,我摸出無煙爐準備煮東西吃,誰知就在這時,坐在冰崖邊的白雙忽然發出一聲大叫。這聲音在呼嘯著的寒風中并不清晰,但我離的不遠,因此一下便聽到了,我以為出了什么事,趕緊轉身,卻見白雙拔腿往我這邊跑,氣喘吁吁道:“有、有人,下面有個人!” 人? 我愣了一下,發現白雙手里抓著望遠鏡,結結巴巴解釋道:“我拿望遠鏡看、看風景,結果下面有個人,腦袋、腦袋特別大?!蹦X袋特別大的人?我心中驚疑不定,劈手奪過她的望遠鏡,道:“你別過來,在這兒守著?!彪S即便摸了一把傘兵刀。這次出來的急,所有的裝備都是在格爾木臨時置辦的,槍支一類的違禁品自然是弄不到。 說完,我跑到了冰崖邊上,用望遠鏡往下看,只見云蒸霧繞,所有的一切都迷迷糊糊,將鏡頭調大最大后,下方的情形便清晰了起來。下面的情況和我們這里差不多,也是冰夾雪的地形,表層一層薄雪,但并沒有看見人影一類的東西。 看了片刻,實在沒什么動靜,我放下望遠鏡,看著不知何時跑到我身邊的白雙,道:“沒有人,你是不是看花眼了?”白雙眨了眨眼,不信,奪過望眼鏡看了半天,也有些懵了,喃喃道:“明明有個人啊,怎么不見了?!?/br> 她肯定不會無聊到來瞎說,我估計要么是她看花眼了,要么是卻有其人,只是我們沒發現罷了。想到此處,我道:“今晚還是浸提點兒,安排守夜,別出什么意外?!?/br> 白雙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我倆升起火吃了些東西,我守上半夜,她守下半夜,兩人輪流休息。 由于天寒地凍,我也沒在外面守夜,便坐在帳篷口,將手攏在無煙爐上烤火,至于呂肅那邊,他們似乎挺放心的,兩個人都睡了。 守夜期間沒什么事,原地坐著,身體不活動,更是寒冷,我待了回了,便在周圍走動,走著走著,忽然便聽到身后傳來吱呀的聲音。這聲音一閃而過變沒了,夜風呼嘯,嗚嗚咽咽的,瞬間淹沒了聲息,但我聽出來,這是腳踩在雪上的聲音。 至于是人的腳,還是別的什么東西的腳,那就不清楚了。 我立刻轉身,掏出了兜里的手電筒打開,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那是靠近雪山的一側,由于有雪山擋著,那一邊稍微有些白雪。白天的時候,我們為了防止腳滑,大多是沿著山邊而行的,每走一步,都有這種嘎吱嘎吱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這地方不可能吧有別人,難不成是真呂肅? 這么想著,我手里抓著武器快步的靠了過去,燈光閃爍中,果然看到一個黑影在雪地里竄,趴在地上,似乎在躲避我的燈光。而當我的燈光打上去時,黑影瞬間就消失了。 我意識到,那玩意兒不是人,因為人在趴著的時候,是不會有那么快的動作的。 ☆、第二十七章 食物爭端 難道是什么動物? 經驗告訴我,如果是和我無關的東西,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但我擔心會有什么危險,便打定主意去前面看一看,如果不是什么有威脅性的東西,不作理會就是。 這么想著,腳下便加快了動作,很快到了邊緣處的薄雪地帶。由于表面覆蓋著一層積雪,因此冰層下面的情況,很難準確的看清楚,因此直到現在走近了我才發現,原來這地方,還有一條延伸向下的冰縫,彎彎曲曲沿著山勢而行,如同冰層被硬生生給撕開一般。 這冰縫大約有半米寬,剛才那黑影爬到這個位置忽然消失不見,看樣子是鉆進冰縫里去了。我打著燈光往下瞧,只見冰縫很深,裂縫處也參差不齊。燈光看不到頭,沒有瞧見有什么生物的跡象。 我在腦海里回憶了一下關于昆侖山脈中物種的信息,發現只有邊緣的雪峰或者深處少數有湖泊的地方,才有動物信息的記載,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按理說應該是沒有生命跡象的。 看著這條裂縫,我估計自己之前看到的,可能是某些地xue生物,在阿拉斯加一帶,有造冰為房的傳統,其實只要利用的好,冰雪是可以作為保暖工具的,而根據考證,在一些常年冰封的雪山中,地底的生命活動,其實非常強烈。 這一點,相信在這里也不會例外,一般雪山中的地xue生物都不會有太大的塊頭,自然沒什么殺傷力,想到此處我便安下心,沒有再管這條冰縫,走回了帳篷前。 然而,這一疏忽卻是造成了巨大的失誤,我回到帳篷邊守了沒多久,忽然便感覺身后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踩雪聲,我以為是之前那玩意兒又爬出來了,便猛地轉身。 這一轉身才發現,原來爬出來的不止是它一個,它旁邊跟著的那些,大約是它的子子孫孫! 只見這玩意兒和我猜測的差不多,四肢粗短著地,尾巴很長,像個大洞螈。 什么叫洞螈?大部分人雖然不知道洞螈,但卻應該聽說過蠑螈,這玩意兒和蠑螈是同科的,最早發現于歐洲,身形長條,有四肢,頭兩側有雙角,因此最初,還被古歐洲的人認為是龍的幼崽。 這玩意兒身上就差一層鱗片了,否則眨眼一看,還真跟一排小龍似的。 我雖然知道有洞螈這么個東西,但也不確定它們是不是,只是這古怪的酷似龍的外形,著實讓我吃驚。我數了數,一共有七只,當頭最大的那一只,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到了我身后,我這一轉身,它離我幾乎有一米不到的距離。 在它左右身后兩側,還有幾只半米長左右的小家伙,外表看起來挺可愛的,有一張月牙形的嘴,里面有牙,細細小小的,不是很鋒利,看得出來,這玩意兒不是會捕食什么大型生物。 但我覺得有些奇怪,如果說把我當獵物,那它們這塊頭,也吃不了我們,如果不是,那它們沒事兒圍著我干什么?沒等我明白過來,塊頭最大的這個,嘴里忽然如同青蛙一樣,探出一條長舌頭,在我身旁的地上一卷,猛地卷過去一個東西。我一看才發現,竟然是一塊兒rou干。 不對啊……晚上就開了一包rou干,沒記得有剩??? 這兒怎么會剩下一包打開的rou干? 合著這些東西,八成是被rou干的味道給吸引出來了。 這大家伙卷走rou干后,立刻往回跑,像龍一樣的尾巴跑動起來一擺一擺的掃在冰層上,看起來特別憨傻。它們退到了冰縫邊緣,那大的嘴里不停動,片刻后回吐出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其余的小的,立刻一哄而上,搶食光了。我立刻意識到,它回吐出來的,應該是rou干,那玩意兒畢竟是壓縮處理過的,再加上天寒地凍,又干又硬,就它們那小牙齒,整個兒吃下去估摸著得噎死。 很顯然,這一塊兒rou干是不夠它們分得,吃完,那大塊頭又將腦袋轉向我,和我對持了起來。雪山里食物缺乏,生存艱難,看樣子這rou干對它們挺重要的。 我覺得自己算是一個有愛心的人,不過那得在我自己有余力的情況下,鬼知道還得在這雪山里待多久,我可不準備去喂它們,于是繼續坐在無煙爐旁邊,沒搭理這幫東西。 它們形似洞螈,但我知道這玩意兒肯定不是洞螈,因為洞螈這東西很小,而且是退化的生物,沒有眼睛。而眼前的這些,最大的這只有一人大,小的也有半米長,大概是洞螈的親戚,具體是什么玩意兒,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對于動物,我也算見多識廣。,這玩意兒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八成是什么新物種或者珍稀動物。 我心說:雖然你們看起來挺珍貴的,但很抱歉,我一不是環保人士,二不是動保人士,只能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