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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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肖靜紅艷的唇微微一鉤,道:“來看你啊,懸懸,這么久不見,想我嗎?”說話間,一雙銷魂的媚眼四下里一掃,道:“那個蠢貨今天怎么不在?” 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呂肅派你來的吧?他又想干什么?”也不知,他和白三爺這一架掐的怎么樣了,看來得找顓瑞打聽打聽。 肖靜笑了笑,道:“你啊,就是這么死板,這種時候,說那些晦氣的干什么。我只是想來看看你而已,現在你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br> 我看著她越發柔媚精致的臉,不由冷冷道:“是有了新人,但舊人我可沒看見,你是人?” 肖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那一瞬間,顯得有些猙獰。 這個神情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了,獨眼龍的腳在桌子下踢了踢我,示意咱倆勢單力薄,不要跟這么個不是人的女人較勁。肖靜實在很吸引人,不時的便有人拿眼神往這邊瞟。 她壓下怒火,冷冷一笑,說:“既然你不想敘舊,那我們就說點兒別的。我知道你和呂肅不對盤,我知道他一個弱點,你有沒有興趣?” 我心中狐疑,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我道:“怎么?跟他鬧翻了?” 肖靜摸了摸自己留的有些長的指甲,冷笑道:“我哪兒有那個膽子,別看姓呂的人模狗樣,但那心啊,黑的都在滴血了。我也不瞞你,姓呂的交友廣闊,手下有一批異人,對付我這樣的,綽綽有余,那王八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打算拿我當肥料。我現在不收拾他,將來就是他收拾我,想來想去,也只有找你合作了?!?/br> ps:謝謝大家的支持,黃金聯賽第一輪,咱們的《鬼喘氣》以優異的成績通過了,現在進入第二輪比賽,希望大家繼續投票支持,投票的位置不變,只是之前的數據已經清零。希望第二輪也能拿到好成績,這都是大家的功勞,愛你們,感謝??! ☆、第五十三章 軟肋 我聽她說的咬牙切齒,一張漂亮的臉都扭曲了心中不由奇怪。什么叫拿她當肥料?看樣子,呂肅這是要卸磨殺驢了,不過這肥料又是什么意思?仿佛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她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烤鍋里的東西,道:“我跟在他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別問我原因,我這樣的,必須得找人庇佑,自從重新回一回后,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能人異士’,他們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沒有呂肅這樣的大靠山,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br> 我道:“所以你幫著他跟我作對?” 肖靜笑了笑,道:“別說的那么難聽,眾人攘攘,皆為利往,你以前讓我多看書,我可是聽進去了,這兩年書沒少看,在一些問題是,確實清楚了很多。凡事啊,還是得靠自己。想當初我一門心思靠著你,你最后還不是想甩就把我甩了?” 我聽著不由冷笑,說:“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見漲???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當初誰先對不起誰,你心里應該很清楚?!?/br> 肖靜冷笑道:“我很早之前就解釋過,姓劉的拿你來要挾我,所以我才跟著他,至于最后,你都已經找到新情人了,我還死乞白賴的跟你表忠心,那不是犯賤嗎?” 說話間,她漂亮的眼睛微微閉上,片刻后說道:“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回不來了,現在爭論誰對誰錯,對我來說沒什么意義了?!彼旖菕熘唤z苦笑,轉瞬即逝,不知為什么,我原本暴躁的心,忽然有些沉甸甸的。 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這個女人已經耍了我很多次了,說實話,對于她現在說的話,一百句里面,我只能信一句。 壓下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我道:“那么,你找我,現在是要和你的靠山反目了?” 肖靜抬手看了看腕上名貴的女士手表,道:“我是偷偷出來的,時間不多,就長話短說了。這兩年,我一直跟在他身邊,倒是知道了一些特別的事情。那礙眼的蠢貨這回可出息了,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呂肅撒了大網要逮他,也不見他冒個頭,看樣子,我以前是小瞧他了?!?/br> 撒了大網? 我皺了皺眉,道:“然后呢?” 肖靜笑了笑,道:“陳懸,你現在混的bucuo,當初李家想整你,結果反倒被你給整死了?,F在的你,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像以前,能輕易拿捏了。不過,你以為,你現在的勢力,能和呂肅作對?”她瞇了瞇眼,道:“呂肅一直沒有真正動你們的原因,你知道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實,這也是我的一個疑問。我一直在和呂肅作對,以他的勢力,如果真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結果了我,其實并不是難事,但他一直沒有下狠手。 我當然不會天真的相信他嘴上掛著的所謂朋友、情義這類玩意兒。 他一直沒有下殺手,其實很讓我意外。 現在被肖靜這么一提,我不禁豎起了耳朵。 肖靜夾了一塊兒rou在嘴里慢慢嚼,半晌說道:“關于這方面,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偶然聽到一絲風聲,據說是和你爺爺還有一個叫白老四的有關,他們似乎布了一個局,呂肅在沒有弄清楚這個局之前,不會真正對你下殺手,畢竟你是陳家最后一個活著的人了?!?/br> 局? 那個騙局? 當初飛刀白老四身懷詛咒闖入巨耳王墓,最后真身死在里面,影子卻出來了,因此,所有人都以為詛咒消失了,以為巨耳王墓里有轉移詛咒的方法,所以爺爺才再一次進斗。 可最后,爺爺卻帶著詛咒出來了。 這就是一個騙局。爺爺身上的詛咒到底是哪里來的,這是個非常關鍵的問題,解不開這個謎題,很多事情都會走入一個死胡同里。 呂肅在這件事情中,究竟扮演者怎樣一個jué色? 這時,肖靜又道:“我想,你應該不會甘心被人耍的團團轉吧?咱們不浪費時間?!闭f著,她遞給了我一張折疊著的紙條,道:“這個地方,是呂肅的一個隱秘據點,里面有他的弱點,你想辦法把它弄到手,絕對可以拿準他的軟肋?!?/br> “它?”我道:“它是誰?” 肖靜勾唇一笑,吐出兩個字:“呂肅?!宾畷r間,我明白了肖靜的意思,這個呂肅,是真正的呂肅。我想起了文敏曾經給我講過的那件事。棺材鋪的呂肅,收養了山里的野人,后來真正的呂肅失蹤,而現在的呂肅,則頂著這個身份招搖過市。 呂肅曾經說過,他一直尋找‘鑰匙’的秘密,是為了救自己的兄弟。 那么,這個兄弟,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真呂肅! 我心頭砰的一跳,道:“真呂肅在哪里?” 肖靜有些意外,詫異的看著我,道:“看來你所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沒錯,現在的呂肅,并不是真正的呂肅。真正的呂肅,被他藏在這個地方……”她指了指桌子上那張折疊起來的紙,說道:“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那個呂肅,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吃人喝血,很是邪門兒。那王八蛋最近打起了主意想把我處理掉,八成就是要給那鬼東西當肥料?!?/br> 我有些吃驚,道:“那個呂肅還活著?”我和文敏都揣測,真正的呂肅很可能是因為現在的呂肅狂性大發而誤殺的,按照肖靜現在的意思來看,真呂肅,似乎還活著? 肖靜搖了搖頭,道:“我并沒有見過,那個屋子,我只在外圍待過一次。但那里有一股味道,只有我們這種‘人’才能聞到的味兒,反正不是人的味道。不管呂肅是想干什么,你只要想辦法弄到那個人,絕對對你有幫助?!?/br> 我心里明白的很,如果那地方真的對呂肅如此重要,那么必然是危機重重,肖靜別看是個女人,但她現在是信使,一但褪去這層人皮偽裝,估計幾根手指就能弄死我。 她有如此能力,倘若真有誠意,何不把那真呂肅給我弄來? 如此一看,那地方,估計是連她也很忌諱的。這會兒找上我,不拿我當槍使嗎?說實話,呂肅想找鑰匙,便去找,與我無關了,若非是他一直死盯著豆腐不放,我真不想再攙和他的破事兒。 我將桌子上的紙條往回推了推。 肖靜神情一變,道:“你什么意思?” 我道:“我是很想抓住他的把柄,但我還不想去送死?!?/br> 肖靜眼珠子一轉,道:“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那地方位置隱秘,并沒有人把手,呂肅認識很多奇人異士,弄了些小鬼養在里面,所以那一帶一直有鬧鬼的傳聞,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那真呂肅,我懷疑他也不是人,因為我當時聞到了很濃重的尸氣,你可以請一些幫手,據我所知……你認識一個會養尸的,叫什么來著?” 聽她這么一說,我想起了陳天德,不由心中一動。倘若能有陳天德相助,事情還真有可能、只是不知道這女人所說的話,究竟靠不靠譜? 肖靜說完,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神情微變,道:“沒時間跟你多說了。陳懸,呂肅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他不殺你,只是暫時沒有必要。不管是為了那個蠢貨還是為了你自己,坐以待斃都絕對不是個好辦法。話我今天擱在這兒了,干不干隨你……他每個月的一號會去那個地方,其余的時候,那地方都沒人?!鳖D了頓,她苦笑道:“希望咱們還有機會再見?!?/br> 她這句話說的極為凄苦,我心里冒起一陣不祥的預感,但不等我多問,她已經接通了電話,聲音壓的極小,只是媚態一收,顯得極為恭敬,甚至透出一絲緊張。 我只聽她說道:“hǎode,我立刻過來?!本o接著人已經走遠了。 獨眼龍砸了砸嘴,半晌拿起桌上的紙條看了起來,隨即咦了一聲,道:“這地方我聽說過?!蔽一剡^神,往紙條上一看,發現地址是深皖地一個叫矮牛溝的地方。 我記得,真呂肅的家鄉,就在皖地的三溪鎮,這個矮牛溝也在皖地? 獨眼龍接著道:“這地方我們以前去踩過點,因為根據我們以前的線索,那一代有一片兒群葬墓,不過后來目標太大,所以沒得手。在當地倒是聽說過這個地方,說里面鬧鬼鬧得挺兇的,進去的人出不來,出來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br> 我道:“你們有沒有去過?” 獨眼龍道:“哪兒敢啊,我們是去發財的,又不是去惹鬼的,干我們這行的,身上陰氣和尸氣沾染的多,最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一般有這種傳說的地方,都是能繞就繞?!?/br> 頓了頓,他道:“當家的,你打算去看看?” 我琢磨了一下,道:“得先去北京一趟,請個救兵?!?/br> 說話間,東西有些涼了,而我們還沒吃多少,肚子依舊咕嚕咕嚕叫,于是我讓獨眼龍先吃東西,這事兒先緩一緩。 ps:熱騰騰出爐,大家今天投票了嗎? ☆、第五十四章 想殺你 去北京的事兒急也急不來,第二天早上,我決定去找懶貨交流交流感情,估摸著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該問的話還是得問清楚。到地兒的時候,白雙不在,我徑自去找了懶貨。 這小子可真會享受,屋子關的嚴嚴實實,暖氣十足,他盤腿坐沙發上,坐上幾碟兒熱乎乎的典型外加冒著清香的紅茶,慢悠悠的吃著,見我進來,連眼皮兒都沒抬一下。 我苦笑一聲,心說同樣是做人,怎么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從來就沒有正兒八經的享受過。剛剛從冷冽的寒風中進來,一見他這么悠閑,我也想放松放松,便沒急著問話,坐到沙發上倒了杯熱茶慢慢喝。 懶貨一邊吃,一邊很正經的看動物世界,神情十分專心,平日那雙睜不開的眼睛這次到是很精神,看得出來,這小子睡飽了心情就很bucuo。 喝的身體暖和起來,我便道:“休息的怎么樣?” 懶貨目光沒從電視上移開,點頭道:“很bucuo?!?/br> 我道:“那就好,你現在睡也睡好了,吃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咱們來談點兒正事?!睉胸涱┝宋乙谎?,道:“說?!?/br> 我笑了笑,道:“明人不說暗話,咱們倆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你跟我交個底兒,你和吳水是什么關系?別說你們不認識,你倆用刀的方法可是一模一樣的?!?/br> 懶貨側頭,似乎在思考我的話,須臾,道:“師徒?!?/br> 我一愣,心說陳詞當年收了個司太平當徒弟,這吳水,竟然收了這么一個嗜殺的人當徒弟,這二人真可謂絕配。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吳水的事。三十年前,陳詞死在巨耳王墓,隨后吳水這個影子從墓里活著走了出來。 影子是沒有生老病死的,因此吳水的樣貌一直沒有改變。 但這三十年來,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為什么最后一次會掉落海里,并且失憶流亡日本? 或許,這些答案,眼前的這人可以解釋給我聽。 懶貨似乎并不太愿意回憶之前的事情,因此他說的非常簡短,只給了我一句話:“下山后,舉目無親,他救了我。然后我跟了他一段時間,最后就分開了?!?/br> 這描述也太剪短了,我咳了一聲,道:“他怎么救的你?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跟在他身邊的那段時間,都發生過什么?對于他的過去,你知道多少?” 我這一連串問題砸過去,懶貨不禁瞇了瞇眼,但估計是這小子被伺候的挺爽,這次總算給力一些,也沒有再遮遮掩掩,于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他屬于懶的連說話都盡量少開口的人,因此描述的很簡短,很多關于他自己的私事,也都沒有跟我提及。當然,對于他的私事,我也沒興趣,我只關心他和吳水的那一段。 懶貨說,他剛出山的時候,身上沒什么錢,也找不到該干什么事。湊巧,卻有幾個不開眼的小混混打他主意。懶貨是個很能打架的人,但他有一個毛?。菏葰⒑门?。這個毛病其實已經屬于心理變態的范圍了,不過他平時隱藏的挺hǎode。那時候他年紀也不算大,身手自然沒有現在這么好,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因此一肚子火。 目光一紅,心理那股虐殺的念頭就控制不住,他悄悄的尾隨著其中一個混混兒,趁著天黑將人給拖到了最近的一棟爛尾樓里,興奮不已。我聽著他的描述,雖然盡力維持著平靜的神色,但內心已經有些抓狂了,遇上這么個變態,以后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懶貨把人弄到樓里開始下手了,他其余該詳細的地方不詳細,不該詳細的地方卻可著勁兒詳細,比如現在,他就在跟我很認真的描述當時的步驟,聽得我頭皮發麻。 玩到后來,懶貨有些不樂意了,嘴被堵住了,那人的慘叫大部分發不出來,他想聽聽聲音…… 人變態到這個地步,已經無藥可救了,我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道:“這段兒可以跳過,他是怎么救你的?” 懶貨被我打斷,有些不樂意,皺了皺眉,卻還是跳過了,說自己第一次在大城市‘玩兒’,沒想到城里的警察那么厲害。他年少自制力差,一時沒忍住把對方嘴里的布給弄了,把人折騰了三個多小時才斷氣,那慘叫聲也就持續了三個小時。 我想,我有些明白懶貨為什么會從雪山里出來了,他八成是在家鄉混不下掐滅了,這么個變態,誰受的了。這年頭,總有些心里扭曲的少男少女喜歡虐貓虐狗發微博,輿論越是譴責,他們越絕扥有面子??墒桥錾蠎胸涍@種喜歡虐殺人的,實在是沒招兒,對付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關精神病醫院,或者拿槍子兒給崩一槍。 對于我這個說法,懶貨鄙夷的撇了撇嘴角,淡淡道:“這個世界上人那么多,殺幾個玩兒又不會有什么災難,我覺得自己沒有去玩兒大熊貓已經很bucuo了。殺人總比殺大熊貓好吧?” 我被噎住了,對于懶貨這種衡量方式實在無語。對于他來說,遍布全球七十億的人類,就像遍地都侍de老鼠,在他心里,人命絕對比不上大熊貓,甚至可能比不上一只金剛鸚鵡。 我干咳一聲,不準備和這種世界觀扭曲的人再繼續深聊,于是將話題繞了回來,示意他繼續往下講。 后來警察尋找線索,差點兒把他給逮了,在逃跑的過程中,他跑進了當地的一個深山里和警察捉迷藏。這那里,他遇到了吳水。吳水當然不是個見人就救的爛好人,事實上他之所以救懶貨,是因為當時正在辦事兒,而懶貨卻將警察給引來了,因此很是惱火,便將懶貨給藏了起來,順帶將警察給引走了。 事后,他只是微微抬著下巴,眼神冰冷傲慢的說了一個字:“滾?!?/br> 懶貨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他曾經說過,虐殺貓貓狗狗沒意思,越是強大的東西,玩起來才越有勁兒。所以被吳水救了之后,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感激對方的救命之恩,而是在心里臆想著,將眼前這個身手很好,看起來十分強大和冷靜的人捆起來。然后慢慢的把他的關節一個個卸下來,將身上的皮一點一點分開剝下來……讓這樣的人痛苦的在地上慘叫、打滾、求饒、涕淚橫流,想一想都激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