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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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立刻,在我和哈日查蓋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懶貨已經拔出腰間的雙刀,順著血跡延伸的方向,轉到了石像的另一面。 血跡到這里時,已經很淡了,但依稀可以看到,它一直是蔓延到石像底部才停下來的,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劉隊去哪兒了?根據周圍的跡象來看,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趁著我們不注意時,順著石像爬上去了。 這是一個被炸的面目全非的人能辦到的? 我和紅毛面面相覷,皆覺得滿頭霧水。紅毛砸了砸嘴,對懶貨說:“你這耳朵看樣子也不是很給力啊,憑什么出場費比我高四倍?!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擺明了火上澆油。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這小子別唯恐天下不亂,不過這會兒瞪他也晚了。懶貨估摸著是自尊心受創,哼了一聲,道:“我先上去?!闭f完,也不等我有二話,便順著往上爬,顯然是想把劉隊給找出來。 我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被炸藥炸完后,還跟著往石像上爬的。再者,懶貨的能力我也清楚,劉隊能避開他的耳朵,那就更不得了了。我不禁懷疑,那個姓劉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 這么一想,我便問了出來。 紅毛聞言摸了摸下巴,道:“是不是人我不確定,但肯定不是鬼?!白鳛橐粋€薩滿巫師,對于那些不干凈的東西,他有著敏銳的感知能力,看樣子,劉隊的真實身份,還真是一個謎。 這時,我們再待在下面也沒用了,便按照原計劃,將繩索捆在了獨眼龍腰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我腰上,等上去后,再把人拉上來。哈日查蓋雖然身體虛弱,但也沒到弱不禁風的程度,因此我也沒管他,讓他自己慢慢爬。 這石像觸手冰冷,在這初冬的地下,給人一種遍體生涼的感覺。我身體緊貼著石像往上爬,抬頭便能看見上方的懶貨。這會兒我也只能看到他的腳和屁股。懶貨的sudu不慢,我爬上去七八米左右時,懶貨似乎已經快到頂了,一切比較順利,看樣子沒能發現劉隊的蹤影。 我目光只顧著往上看,偶爾注意一下腳下爬的比較艱難的紅毛,一時不察,等在轉過頭時,猛然便發現,從旁邊,探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直直的對著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只覺得心臟猛然一揪,整個人渾身都軟了。這人頭上全是血,粘黏著波浪卷的金發,不是劉隊又是誰?而此刻,她以一種完全不可能出現的姿勢趴在石像上,四肢屈起,仿佛一只蹲著的青蛙,血淋淋的臉部直接對著我。 這刺激實在夠大,我手腳一軟,幾乎就要跌倒下去,索性在最后關頭穩住了。然而,這會兒爬在石像上,我的四肢都用來固定身形,幾乎根本就騰不出手,因此這瞬間,我只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大眼瞪小眼。 下放的哈日查蓋顯然是看明白了我這邊的情況,嘴里怪叫了一聲,道:“撐住?!本o接著便是砰的一聲響。我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眼睛往下一瞟,發現哈日查蓋由于爬的不高,因此已經自己跳了下去。與此同時,他正在摸槍,黑暗中傳來了咔嚓的上膛聲。 而此刻,旁邊呈青蛙狀的劉隊,依舊睜著一雙被血糊滿的眼睛盯著我,強烈的血腥氣息沖入了我的鼻腔。 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繼續和她大眼瞪小眼,最后忍不住道:“你是死人還是活人?”與此同時,我心里暗暗著急,這紅毛,怎么還不開槍? 劉隊當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之,我腰上的繩索,竟然傳來了一股極大的力道,差點兒直接把我給拽下去。這力道生出的瞬間,就又消失了,緊接著我聽到了紅毛的聲音:“我靠,這獨眼兒發狂了,姓陳的你想辦法自救吧!”我心知紅毛將我腰間的繩索已經割斷了,下方傳來一陣悶響,間或夾雜著紅毛罵娘的聲音、 讓他一個病號去對付發狂的獨眼龍,確實夠吃力,索性獨眼龍雙手被縛住了,否則紅毛還真不是對手。 此時,便如哈日查蓋所說,我只能自救了。 這劉隊不知怎么回事,就這么一直盯著我,離我近了我才意識到,這女人根本沒有呼吸。 很顯然,她已經不是活人了。 難道是粽子? 這樣像青蛙的粽子,還真是少見。 我試著移動了一下,慢慢往上爬,而我一動,她立刻就跟著動了下,往前一湊,那張血糊糊的臉,剎那間和我靠的極其近,鼻尖幾乎貼著鼻尖。說實話,劉隊是個挺漂亮的女人,輪廓深邃,有點兒西方化。但再漂亮的女人,這會兒已經毀容了,滿臉的血,和我鼻子貼著別鼻子,那感覺就別提了。 我下意識的就將腦袋往后一躲,誰知這女粽子,居然又跟著往前湊。這次,她伸出舌頭在我嘴上舔了一下。 我整個人渾身一抖,不是高興,而是惡心的。那條舌頭,烏紫烏紫的,帶著一股腥氣兒,舔到我嘴上時,冰涼滑膩,那惡心勁兒別提了。先不說我現在沒心情風花雪月,就算有心情,也不會重口味到去和一個粽子接吻吧? 這女人是怎么回事? 再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的舌頭忽然又伸了出來,這次死死的想往我嘴巴里鉆。 cao。想跟我舌吻,沒門兒。 我死死咬著牙,但她舌頭的那種腥味兒實在太重了,黏糊糊,冰涼涼的,雖說我咬著牙沒讓她伸進去,但那種腥臭味兒卻直往鼻腔里鉆。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在她強烈的推擠下,順著牙縫很多都鉆進了我嘴里。 我胃里翻江倒海,生出一股強烈想要嘔吐的沖動,但我知道,自己只要張嘴一吐,那條舌頭肯定就會伸進來。這會兒我早已經發現,這東西其實并不是舌頭,它很長,似乎是從劉隊的身體里長出來的。 我也不是沒見識的人,立刻意識到,她很可能是背上很么東西寄生了。如果讓那東西給伸進來,我只怕就慘了。 然而,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在那種強烈的腥臭的沖擊下,我胃里那陣直往上冒的酸水最終沒忍住,頭一低,哇的一口就吐了出來。這會兒我正爬在石像上,身體和石像貼的很緊,這一吐,幾乎全吐到自己衣服上,別提多惡心了。 然而,就在我第一口吐完,還沒來的精閉嘴時,那張血糊糊的臉猛然湊的更近,仿佛迫不及待般,烏紫烏紫的‘舌頭’瞬間伸進了我的嘴里。 這也太重口味了,老子這會兒嘴里全是吐出來的殘渣,我估計要是豆腐遇到這事兒,八成就直接軟手軟腳摔下去,摔個腦漿迸裂了。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承受力,刺激越強,我的手就越死死的扣住石像。 因為我心里清楚,自己這會兒所處的位置太高,而地面又是石磚,如果掉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出于保護自己的本能,再那根舌頭一樣的東西探入我嘴里的瞬間,我干脆把它當做牛rou筋,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霎時間,我嘴里那玩意兒收縮了一下,緊接著更往里探。 這玩意兒并非要跟我舌吻,而是順著我的口腔、喉嚨,想往我的胃里鉆! 我驚的頭皮發麻,在這一瞬間,腦海里冒出個想法:要死一起死,干脆抱著這女人,一起往下摔得了。正當我打算松手去撲劉隊的瞬間,她忽然又把舌頭抽了回去。 那舌頭已經直插到我咽喉的部位了,這一抽離,我直接哇哇的狂吐,一時間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第四十章 爆頭 等我吐了兩口,抬起頭時才發現,原來是已經爬到頂的懶貨下來了。他大約是在石像的上方套了繩索,因此這會兒整個人吊在繩子上,跟空中飛人似的。剛才劉隊之所以會退出去,卻是懶貨踹冷她將她給踹開了。 由于我們是趴在半空中,因此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容易掉落下去。懶貨這會兒從上面躍下來,一腳踩在劉隊身上。按理說,是應該將劉隊給直接踹落到地底的。誰知這女人,身上就跟長了吸盤似的,稍微下滑了兩米左右,就又穩住了身形。 懶貨嘴里嘁了一聲,像是意外,又像是很感興趣,目光直直的盯著劉隊,頭也不轉的對我說:“別停,繼續爬,這里交給我?!闭f完,戴著手套的手一松,堪堪也下滑了兩米左右,手里揮著刀,直接朝劉隊的脖子砍了過去。 他也不去糾結劉隊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使用的方法簡單又暴力,卻很有效。甭管是什么,現在已經威脅到了我們的安全,一刀砍頭是最hǎode辦法。 劉隊像是知道這刀的厲害,懶貨砍過去時,她身形如同壁虎一樣,猛地往旁邊一閃,撲了個空。 我手里頭沒有繩索,也幫不上什么忙,便依言往上爬,時不時的低頭往下看,只覺得又是好笑又是慶幸。只見石室下方,紅毛正被獨眼龍追著跑。獨眼龍雖然手上沒松綁,腳卻是自由的,入夢發狂很是兇狠,動不了手就直接動腳或者用頭撞。 紅毛身體虛弱,沒幾分力氣,手上雖然有武器,但到底不是懶貨那種弒殺好虐的人,也無法下狠手對付獨眼龍。因此被追的叫天罵娘。 而石像中間的位置,劉隊和懶貨打起了游擊戰。懶貨辦事,向來是無往不利,這次卻在劉隊這里吃了個憋。劉隊也不知是發什么什么變故,雖然不見得多厲害,但勝在能如同壁虎般貼墻而行。懶貨則只有一根繩索,因而在sudu和靈活性上大大折扣,兩人你追我砍。 懶貨八成沒遭遇過這種境地,氣的臉都黑了。 那劉隊卻似乎還能思考,在躲閃過程中,像是看出懶貨是依靠繩索的,便忽然展開了主動攻擊,猛的竄到了懶貨上方,伸手去拽那繩索。她力道挺大,樣繩索甩的搖來蕩去。懶貨也跟個吊在繩索上的球一樣,跟著晃來晃去,好不狼狽。 明明是比較危險的情況,不知怎的,看到這兩人吃癟,我心里反倒有種古怪的喜悅感,這種心里,大概類似于自己倒了霉,發現還有人比自己更倒霉所產生的感覺。 所以說,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當然,我不能真放任二人陷入危險之中,我身上是帶了槍的,只需要爬到石像的肩頭,就可以助懶貨一臂之力。當即也不敢耽誤,手腳并用快速往上爬。 須臾爬到了石像的肩膀上、 從腳到肩膀的高度,約莫在二十米左右,石像雖高,身形卻較為瘦,肩膀上的位置長且窄,不太好站人,一個踩滑,摔下去便是個粉身碎骨。我蹲下身,打著燈光往下看。這會兒懶貨已經很狼狽了,而劉隊似乎樂此不疲,將一根繩索搖的十分帶勁兒。 我摸出槍,默不作聲的瞄準了劉隊的頭部,心想管它是什么,多爆幾次頭再說。她就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十分便于下手霎時間,我便朝著她的腦袋砰砰砰砰連開死槍。 一時間,只見劉隊的腦殼兒都碎成好幾塊。連帶著紅紅白白的碎rou亂飛。我這一攻擊,也不知把她弄死了沒,她頓時就不動了。懶貨已經被折騰的夠嗆,抬起頭看著我,平日里懶散又目空一切的神情,這會兒狼狽不堪,即便隔的如此遠,我也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汗。 嘖嘖,風水輪流轉,猛虎還有落平陽的時候,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不要太自負。 真四槍看出,劉隊的腦袋幾乎就剩下半個了,腦鏘里的東西淅淅瀝瀝往外流,流到下方,剛好淋到了正在和獨眼龍繞圈子的紅毛頭上。雖說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也能聽到他的怒吼:“姓陳的,你他媽開槍能不能有點兒技術含量……額?!彼鋈徊徽f話了,緊接著傳來一陣大力嘔吐的聲音,八成是他張嘴說話的時候,那些東西流他嘴里去了。 伴隨著嘔吐聲響起沒三秒鐘,紅毛又是一聲怪叫:“獨眼兒,你偷襲!”看樣子是嘔吐的時候被獨眼龍給追上了。我霎時間無語,就在眾人都有些放松心神之際,我猛地發現,那顆只有一半的腦袋,竟然緩緩轉了過來,抬頭看向我。 想想一下,一個只有下半部分的人頭抬著頭看你的樣子。她的腦腔子暴露在我的眼前,臉部只有鼻子和嘴巴,上方則是空的。緊接著,她松了手,以一種閃電般的sudu,猛地朝我鉆了過來、 用豆腐一慣的話來說,這玩意兒開外掛了! 這種極其快速的動作,讓我幾乎來不及反應,頃刻間,便被劉隊給壓住了。我看見她的脖子氣管處,如同癩蛤蟆鼓起時一樣,迅速鼓了起來,像一個氣球似的。 緊接著,她那張已經有些破裂的嘴猛的一張,一團烏紫色的東西被她給吐了出來。那玩意兒,赫然就是之前伸入我嘴里的那條‘舌頭’,只不過現在已經整個兒被吐了出來,像一條放大版的蚯蚓似的,在我脖子處彈動著。 就在這東西吐出的瞬間,劉隊的身體也如同外掛消失一樣,往旁邊一倒,徹底沒了動靜。然而,被她吐在我脖子上的東西,這會兒卻故技重施,猛地往我嘴里探來。 這次我早有準備,哪里會讓它得逞,將牙齒咬的死緊,伸手猛的將它一抓,只覺得滑不溜手,卻是沒能抓住。那玩意兒柔韌性極佳,很有力道,雖然我嘴唇閉的緊,卻還是被它給撬開了,索性牙齒的咬合力強,沒能讓它得逞。 第一次沒抓住,我立刻去抓第二次,這次用上了雙手,終于沒能讓它逃脫,緊接著便也顧不得那么多,抓到之后,直接朝著空中狠狠的甩了過去,猛然聽到了啪的一聲響。 昏黃的光線中,我瞥到那東西被狠狠摔倒了石室的墻上,然后順著強扭掉了下去。 這時,我想到了下方的哈日查蓋和獨眼龍,心下一驚,也顧不得滿嘴惡心的粘液,大叫著提醒他們,閉緊嘴,別讓那玩意兒給寄生了。劉隊在進入古城后,前后的差異如此大,八成就是因為這東西的原因??礃幼?,她也只是個受害人而已,真不知道。,她們幾人在古城里都遭遇了些什么。 轉頭,我看和倒在旁邊,只剩下半個腦袋的劉隊,嘆了口氣,道:“安息吧?!?/br> 也不知那東西究竟是什么,看樣子很早就寄生在劉隊體內了,可是劉隊后來的行為,雖然多有疑點,但在思維和行動上,卻與正常人無異。這種特性,讓我不由自主想到了01,當時哈日查蓋被寄生的時候,也是有自主權的,甚至包括那個瘋子,都有一定的自主權。 劉隊的情況,和被01寄生很是相似。 難道說,那種舌頭一樣的東西,又是01的某個碎片? 可是,01最后的碎片,也早就被我們一把火燒了。 這古城里的。又是什么呢? 我不禁想起了那些酷似01的人繭,看樣子,這個古城所隱藏的秘密,并非僅僅是01那么簡單。這個天眼,來的實在不輕松。 這時,由于站的高,而燈光距離有限,我也不知道紅毛下面的情況怎么樣,只能聽到聲音很是雜亂,懶貨也下去幫忙了。片刻后,一切歸于平靜,黑暗中,只余下紅毛問候我祖宗的聲音。 我也懶得計較,站在石像肩上喊道:“情況怎么樣?” 紅毛道:“裝起來了,裝在背包里,這玩意兒力氣夠大。但有句話怎么說,以柔克剛,它能撬開你的嘴,但鉆不出這層布?!笨礃幼又岸6_诉说穆曇?,應該是他把裝備給倒了出來,這會兒八成是在懶貨的幫助下,將那東西給裝進了裝備包里。 這包用的是耐磨防水材料,面料內部還有三道夾層,在承重能力和抗損能力上都非常優越。那舌頭雖然可以寄生,但卻是軟質的rou塊,沒有鋒利的外殼,要想從裝備包里出來,確實不容易。 我這才松了口氣,心情一放松了,便覺得滿嘴腥臭,惡心的直冒酸水兒,忍不住又吐了兩口,這才覺得好過些。這時我猛地發現,這條繩索,應該不是懶貨弄出來的。 此刻我站在石像的肩膀上,抬頭往上看,已經能看到頂了。便如我們之前預計的一樣,頂部是個四方形的出入口,上面是個什么情形,也看不見。但在頂部的中央,則夾了一個巨大的青銅器,那造型,很有些像過去打水用的井轱轆。 在青銅器的中央,則絞著繩索。 ☆、第四十一章 誰的手 那繩索的材質,一看就和我們所攜帶的不一樣。渾身漆黑,看起來油光光的,也不知懶貨之前是怎么握住它的。就這會兒功夫,懶貨和哈日查蓋等人紛紛也爬了上來,我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之前的污物,實在難以忍受,便將外套給扔了,天氣頓時變得有些冷。 獨眼龍這會兒被打暈了,哈日查蓋一臉狼狽,一屁股坐在石像的肩膀上,背后背著的裝備袋不停的鼓動著,仿佛里面裝了一包蠕動著的蛇一樣。我道:“怎么處理這東西?”這么個定時炸彈,一直背在身上,始終讓人覺得發憷。 懶貨將垂下去的繩索收到了手上,隨后用繩索的末端,拴住了裝備包的背帶,隨即將裝備包扔了下去。如此一來,那東西便被裝備包裝著,一直懸在半空中。 我忽然覺得不妥,這萬一以后要是有考古隊一類的人進來,發現空中吊著個裝備包,然后將包打開一看,豈不是…… 當然,這個念頭想的有些遠,沒準兒時間更迭,等這地方倒塌了,也不一定能被考古隊發現。 想到此處,我將目光轉向了頭頂上方、那黑油油的繩索,很顯然是經過某種特殊處理,時至今日,依舊柔韌無比,我觸手抓了兩下,確實很滑膩。這種繩索,看樣子不是用來讓人抓的,這么滑,抓起來也太不保險了。 想起懶貨之前拽著這根繩索在空中蕩來蕩去的模樣,我不由得暗生欽佩。 懶貨見我看著這繩索,便道:“這繩索應該是用來運輸東西的,末端曾經很可能有籃子一類的東西?!蔽蚁肓讼?,根據石像的高度來看,人員出入,確實不可能靠人工攀爬。更何況,既然這種奇特的人立像,在古蜀國有著特殊的意義,又被神化了,那么他們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神身上爬來爬去。 如此一來,就只能利用繩索一類的工具上下出入,上方的轱轆就是最hǎode證明,只是繩索末端原本應有的籃子一類的載人載物工具,只怕早就已經腐朽了。 而這滑膩的繩索,也正好減少摩擦力,收攏下放的時候會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