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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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由于那一盞神燈,這個死人,又活生生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只是從一個年輕人,變成了一個老頭子,換個角度想一想,白斬雞這輩子,也算是個可憐的人,爹媽不疼,除了錢和權也就沒剩下什么,年紀輕輕的,先是死一次,醒來又變成一個老頭子,這次來巨耳王墓,也不過是想讓自己恢復青春而已,想來可嘆。 這世間人事,有因便有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又何嘗沒有可憐之處。 回憶之前白斬雞被那些藤蔓從背后偷襲的情況,肯定是兇多吉少了,也不知白斬雞一死,對李胖子會不會有什么影響。但這會兒,我也想不到那么遠了,在穿山洞里努力往前爬,很快便爬出了洞口,回到了之前的殉葬坑里。 這回,燈光一打,我發現那些軟粽子已經看不見了,周圍便如我們剛進來一樣,只剩下一片陰慘慘的黑霧。 眾人鉆出了洞口,渾身都是一層火烤出來的油汗,文敏胸口起伏,劇烈的喘息著,看向隊伍中的兩名傷患,道:“先看看他們的情況?!边@時,電已經暈過去了,而仲華還在強撐,捂著腿呻吟,我看了一眼他的傷口,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我簡直無法想象,他是怎么承受這樣的痛苦的,之前沒有細看還不覺得,現在看著他隱忍的神情,我只覺得心中震撼。只見他腿上有一個手指粗的洞,洞口的rou都沒有了,因而通過它,可以看向更里面的位置。 是骨頭! 被戳穿的骨頭! 伴隨著鮮血,骨頭中流出了一種淡黃色的東西,敲骨吸髓,也不過如此。 這樣的痛苦,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而除了最初的慘叫外,他竟然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而這時,雷子流著淚道:“他死了,”我聽到這話,不禁轉過頭,只見雷子和小雨等人將代號為電的小伙子半抱在懷里,一個個神情靜默。 而電的身上,除了血以外,再也看不見其它。 雷子憤怒的錘著地,道:“我們應該早點兒放火的!” 小雨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br> 雷子眼球赤紅,惡狠狠道:“我一定要把這墓主人挖出來剝皮拆骨!” 啞巴沉默著,伸手搭在電的脖頸處,忽然皺了皺眉,冷冷道:“他還沒有死?!?/br> 雷子一愣,連忙去探電的鼻息,最后說:“都沒呼吸了?!?/br> 啞巴掀開了電的衣服,血淋淋的衣物下,是一個個流血的rou孔,這樣的人,根本就活不下去了。這時,啞巴猛地伸手掐住了電的脖子,眾人尚來不及反應,便聽咔嚓一聲,電的脖子一歪,顯然是被啞巴給擰斷了。 小雨大驚,雖說是受白三爺命跟隨啞巴,但看到啞巴這么做,也不由得大怒,猛地舉槍對著啞巴,怒道:“你他媽的想死!” 眾人剛剛逃出來,不等松口氣,氣氛便劍拔弩張起來。我一時也吃驚,啞巴這是干什么?他可不是一個濫殺的人???這會兒,啞巴盤腿坐在地上,一手拿著那奇特的黑色彎刀,刀劍朝地,即便腦袋就在別人的槍口下,神色也依舊平靜。 小雨的話,啞巴仿佛置若罔聞,漆黑的眼珠子只冷冷的盯著已經徹底死去的人,冷冷道:“他活不了,多一分鐘,不過徒增痛苦,我是在幫他?!彼谠捳f的似乎沒錯,比較電已經連生理呼吸都已經消失了,余下的脈搏,不過是臨死前的掙扎,早晚都是個死,只是那么幾分鐘的時間而已。但啞巴的這種做法,常人實在難以接受,照他這個理論,很多得了病在床上痛苦難當,生不如死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直接掐死? 小雨聞言,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估計雖然無法反駁啞巴的話,但也根本不認同,只是收起了槍。這幫人之前跟著啞巴,啞巴一路上神勇難當,他們都是欽佩萬分,而現在,這種欽佩顯然已經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憤怒。 然后,啞巴這人實在不顧慮別人的感受,見小雨收起槍,又起身道:“把尸體燒了,盡快?!?/br> 雷子拍地而起,道:“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啞巴忽然冷笑一聲,說:“你們不想他也成為這古墓里的一員吧?照我的話做,點人燈?!贝嗽捯怀?,眾人齊齊變色,連正在給仲華打麻藥包扎的顓瑞也面露詫異,皺了皺眉。 ☆、第四十四章 過身 很多人知道點天燈,是一種古代的刑罰,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點人燈的。點天燈,是將活人用油沁的棉布裹起來,在仿佛一個等人粗的鐵柱子里,然后從腳跟開始點火,火苗不會一下子吞噬全身,而是順著腳慢慢往上燒,被點天燈的人,便就這么活活的被燒死,運氣好的,可以很快休克性疼痛直接死亡,運氣不好的,一直死不了,火會慢慢燒到肚腹處,才會將人徹底燒死,別提多恐怖了。 而點人燈的原理也差不多,但卻不是一種刑罰,而是一種很邪門的東西。早年間沒有電,人煙分布有稀少,鄉下人趕場時,往往早上出門,晚上才歸家,因而經常走夜路。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鬼,特別是一些有老墳園的地方或者是有亂葬崗的地方,更是邪門兒,一但經過這些地方,倘若遇到了些古怪的事兒,比如鬼打墻、鬼遮眼,或者有同伴被鬼過身什么的,一般人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那可怎么辦呢? 有辦法。 亂葬崗里,多的是枯骨或者新鮮的尸體,只蓋了一層薄土,膽子橫的,就掏出尸體,扯下手臂點燃,是為點人燈。用人燈照明,戾氣很重,俗話說,鬼怕惡人,再橫的軟粽子一看這架勢,也有嚇趴的時候。不過點人燈,一般只出現在亂世,國人歷來敬畏死者,深信鬼神之說,大部分人沒有這個膽子去對尸體不敬,也只有亂世,尸橫遍野,信仰崩塌,民不聊生之時,才會生出這些駭人聽聞的事。 最近一次點人燈的說法,也已經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事了。 啞巴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要用已經死去的電來點燈。 雷子怒道:“點你媽逼的人燈,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蹦了你,這活兒我不干了!”說著就要抬槍,幸而一旁的小雨攔了他一把,讓他別沖動。緊接著,小雨對啞巴說:“吳先生,我們哥兒幾個,也都是在三爺手底下混口飯吃。兄弟們聽三爺的命跟著你,敬你是個人物。但今兒,誰也別想動我兄弟的尸身!” 文敏連忙打圓場,道:“事情沒到這個地步,大家別這么劍拔弩張的?!闭f這話,她指了指殉葬坑中央那條三米多高的路,說:“那上面已經沒有剛才那些東西了,說不定鬼打墻已經散了,咱們先看看能不能走出去,再做打算怎么樣?“ 這話也是通情達理了,但啞巴也不知吃了什么藥,對文敏的話視若無睹,冷冷道:”點燈,別讓我說第二次?!边@話對我們來說到沒什么雷子三人卻是徹底被激怒了,這次小雨都不再阻攔,雷子舉槍就要打,誰知他快,啞巴卻比他更快,眾人只覺得啞巴一矮身,已經竄到雷子跟前,劈手奪過了雷子手里的槍,手腕一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雷子的眉心。 這變故實在來的太快,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啞巴已經將雷子給制服了。這一幕,怎么看怎么都是啞巴不講理,完全是在仗著自己的能力欺負人,但話又說回來,下了斗就是弱rou強食,吃黑這事兒太常見了。 氣氛一時沉默,顓瑞和我對視一眼,沖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管這事兒,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心中猶豫,雖然理智告訴我,這事兒我確實不宜插手,但看著啞巴這種行為,我心里又很不舒服,仿佛正在作惡的是陳詞一樣。 我到底要不要表表態? 按我說,文敏剛才的提議是最合理的,事情還沒到哪一步,我們是在沒必要對電的尸體下手。誰知,這個念頭剛在腦海里轉過,便聽啞巴忽然嘖了一聲,似乎極為不耐煩,槍口往前一送,戳得雷子的腦袋都往后偏,對著眾人冷冷道:“趕快,不要浪費時間,否則后果自負?!?/br> 死人和活人哪個重要? 當然是活人重要。 在啞巴上膛的一瞬間,小雨立刻道:“等等,點,點!”他惡狠狠的瞪了啞巴一眼,拔出匕首,蹲到了尸體跟前,握著匕首的手有些發抖。啞巴一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我倆四目相對之時,我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或許對于啞巴來說,沒有什么比他追查的真相更重要,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最終,小雨一咬牙,準備下手,砍掉尸體一條胳膊時,晦霧籠罩的殉葬坑中,沒有來的刮起了一陣陰風。這陣風陰冷異常,讓人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密閉的山腹中,怎么會有風? 眾人不由得將頭轉向陰風刮來的風向,小雨砍尸體的動作也為止一頓。 而就在這時,我們看到了黑霧中,懸浮著一個人影。 確切的說,這地方除了我們,應該都是鬼,那應該是個鬼影。但這個鬼影和我們之前看到的都不同,很瘦,身量很長,像一個被拉成的人,長長的頭發披散著,只留給了我們一個背影,最令人不安的是,它還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袍子。 眾所周知,赤衣為兇,笑尸為煞,穿紅衣服的軟粽子和會笑的鬼,是道行最高也最兇惡的。 啞巴猛地冒出一句:“不好,晚了?!?/br> 晚了? 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這里還有一個紅衣粽子? 而這時,整個殉葬坑中,忽然響起了一陣大笑聲,緊接著,那個紅衣粽子緩緩的轉過了身,細長的身體上,它的背面,竟然全是人臉!一張張不斷變幻著的,時男時女的臉! 在那些臉里,我赫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剛剛死去,尸體還在我們身邊的電。 這陣笑聲刺耳而尖利,仿佛就在人耳邊響起似的,聽得人耳心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在這紅衣粽子轉身的瞬間,它猛地便撲了過來。這個速度快的不可思議,眾人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而最讓我恐懼的是,它竟然是直直撲向了我旁邊的文敏! 女為陰,相比男人,往往更容易被這些臟物給盯上,我只看到一道紅影閃過,一旁的文敏便忽然悶哼了一聲,緊接著,陰風還有那笑聲的止息了。 我猛地看向文敏,卻見她臉上正掛著一個古怪的笑容,盯著我們一幫人。 我從來沒想到,文敏的臉上還以出現這樣的笑容,邪惡、怨毒、詭異。 啞巴冷冷道:“被過身了?!闭f著,他將對準雷子的槍收了回了,直接扔回給雷子,自己則拔出了腰間那對黑色的彎刀。雷子等人這會兒自然也沒心思去糾結啞巴的事了,眾人如臨大敵般盯著文敏。 “文敏?!蔽胰滩蛔〗辛怂宦?,文敏聽到聲音,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緊接著,她步履款款,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那走路的姿態,全然沒有平日里的干凈利落,而是扭腰擺臀配合著臉上詭異的笑容,只覺得讓人頭皮發麻。 我擔憂文敏的狀況,又驚又怒,生怕文敏會出事,怒道:“不管你是什么東西,立刻離開她!”她當然不會聽我的話,繼續一步步走過來,我們則慢慢后退。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按照倒斗的方法,如果被鬼過身,可以用水牛角戳心口和對方的天靈蓋,當然,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咬破或舌尖,將血弄到對方臉上去。 這時,顓瑞立刻將他腰間的水牛角扔給我,說;“用這個!” 我剛剛接住,那個文敏的目光,便移到了我手中的水牛角上,緊接著,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如同高音喇叭一樣,我真懷疑,如過它是用文敏的嗓子在發音,那么文敏的嗓子肯定已經受傷了。就在這忍不住要去捂耳朵的瞬間,我只覺得手心一陣疼痛,側頭一看,顓瑞給我的水牛角,竟然炸開了,將我的虎口都給震裂了,霎時間一股鉆心的抽痛席卷而來。 我頓時覺得整個人如遭雷擊,其余人也齊齊變色,我遇到過的軟粽子也算多了,但這么厲害的,絕對是頭一個,被我們倒斗之人譽為貼身護命物的水牛角,就這么幾秒鐘之內,就變成一堆碎塊兒了。 文敏繼續走,眾人步步后退。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管是鬼打墻還是鬼上身,我們都不是第一次遇見了,但這個地方,被尸仙改動過來,變得太邪門兒了,所有的方法,全都失效了。 我想起剛才那紅衣軟粽子身上變幻的人臉,不由得冒出個猜測:難道是這殉葬坑里的粽子,匯集在一起了?所以才有這么大的力量?看樣子,啞巴似乎是有預料的,否則當時也不會說什么晚了。 緊急關頭,我只能求助于啞巴,希望他能想出什么辦法。 啞巴接觸到我的目光,忽然說道:“點人燈,你們走,我攔住她?!?/br> 這時,文敏歪了歪頭,笑容更詭異了,她嘴唇沒有動,我耳邊卻聽到了一個聲音:休想。這聲音仿佛是無數男男女女同時發出的聲音,顯得雌雄莫辯,話音一落,便見一旁電的尸體上,迅速開始冒出一層白毛。 尸變了。 尸變了就是粽子,粽子還怎么點人燈? ☆、第四十五章 哨子 這會兒,估計其他人也后悔沒有早早聽啞巴的話了。眼見著電的尸體上,一層白毛迅速冒了出來,雷子也怒了,端起槍說:“拼了?!闭f著,竟然將槍口對準了文敏。 我心中一揪,猛地將他的槍身推開,大喝道:“誰敢動她!” 顓瑞卻是反應最冷靜的一個,他知道對付不了文敏體內的東西,在雷子憤怒間,已經囑咐鐘恭摸出固體燃料,趁著電尸變尚未完成,趕緊將尸體給燒了。 鐘恭速度很快,摸出了固體燃料,往已經變成白毛粽子的電身上一扔,便要點火。而就在這時,文敏神色忽然扭曲了一下,這把火尚來不及點,那白毛粽子已經直挺挺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小塊小塊的固體燃料頓時石子兒般滾到了地上,雙手一撘,猛地搭住了鐘恭的兩個肩膀。 粽子搭肩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撕人,鐘恭大驚,整個人矮下身,妄想從這白毛粽子手里掙脫,無奈這東西手卻抓的極其緊,鐘恭掙脫了兩下無法。這時,文敏已經離我們很近了,眾人下意識的后退,便將打了麻藥不能動彈的仲華和被鐘恭遏制住的鐘恭給暴露了出來。 眼瞅著文敏越逼越近,而鐘恭就快被撕了,我也顧不得那么多,情急之下大喝:“吳水,把它手砍下來!”這個手當然是只白毛粽子的手,說話間,我自己往前一撲,猛地將文敏按倒在地上,為啞巴等人爭取時間。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不知道啞巴有沒有按照我說的話做,只聽得聲音鏘的一聲,緊接著是鐘恭的一聲悶哼。這時,我也無暇去顧忌身后的情況,只能死死將文敏壓在地上,文敏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詭異的笑容,被我壓住后,也不反抗,猛然間,整個殉葬坑,又響起了那種刺人耳膜的笑聲。 我只覺得整個腦神經都繃住了,這笑聲刺激的人大腦變成了根根緊繃的直線,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一眼。在這種刺激下,我對于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去顧忌了,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我得壓住她,我得救文敏。 想到救人,我便想起了民間所說的過舌尖血。舌開竅于心,心血為至陽之血,據說可以驅除上身的邪祟。想到此處,我猛地一咬舌尖,剎那間嘴里冒出一股溫熱,疼痛直沖腦門兒,讓我清醒過來。其實咬舌是很痛的一件事,正常人誰也下不去那個嘴,但人被逼到一定的情況了,也就想不得那么多了。 我嘴里一溫,熱血直冒,下一秒,猛地吻住了文敏的嘴。過身這東西也很聰明,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死死閉著嘴,那笑聲沒有了,她伸手猛地推我的肩膀。這東西力道夠大的,我整個人就被她給推開了。 但這會兒,我已經決心救文敏,哪里會輕易放棄,被她推開后,立刻又撲了回去,那場景肯定不太好看,換一個地方,儼然就是我要強jian一個大姑娘的情形。再次撲上去,我學精了,雙腳纏住了她的腿,另一只手大力捏住了她的下顎,露出被迫張開的細縫,我立刻湊了上去,將嘴里憋著的一口心血都灌進了她嘴里。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有沒有效果,只能祈求祖師爺保佑了。 但這次,祖師爺還真開眼了,我渡完血,舌頭已經痛的發麻了,低頭一看文敏,她也是一嘴的血,但臉上那種詭笑的神情已經不見了,神色虛弱的叫了一聲:“陳懸?!?/br> 我大喜,趕緊將人抱起來,回頭一看,啞巴等人竟然已經退的不見人影了,那白毛粽子,八成被他們給引開了。我將文敏抱起來,轉身欲跑,結果一轉身,便對上了那個細長的紅袍粽子,它正面對著我,無數的鬼臉在扭曲,細長細長的仿佛被強行拉扯過的身體漂浮著,離我幾乎不到半米的距離。 我一轉頭猛然看見這個,嚇的立馬后退,而這時,文敏被過身傷了精氣,則呈現出半昏迷的狀態。那紅衣粽子這會兒似乎跟我杠上了,無數的鬼臉猙獰的,猛地朝我撲了過來。